因为忍的太久,古老大有点情动的焦矂,或者说是存心不良,他几乎松了手,让小熊在自身重力下做了自由落体运动.脆弱的小穴被一口气把又硬又粗的男根吃到根部,
[呜--!]杜云轩差点把嘴里的小球咬爆.
古策也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
[宝贝,又差点让你只凭夹紧屁股就摆平了我.幸亏我把持住了.]古策舔着他的唇角,把潺潺流出的甜蜜津液卷进嘴里.
[想不被你弟弟看到你的春宫,就好好摩擦你男人的大东西.]
体内激烈凌乱的承受男人讨伐,杜云轩拼命摇着头,发出狂乱的呜咽.
[爽翻了吧?矜持点,大设计师,别忘了咬紧嘴巴里的小球.唔--宝贝,要你上面这张嘴咬紧,不是要你下面这张嘴咬紧,不过,感觉很好,再来一次,用力夹着我...]
男人下流的话从无情的薄唇流溢出来.
杜云轩不断上下颠簸的腰肢有快碎掉之感.
深深插入体内的那根东西,似乎也随着男人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缓慢语调,而越发灼热坚硬.
杜云轩吞吃着男人的强壮,疯了似的摇头.
不行……
太刺激了。
完全受不了。
根本不是身体可以承受的强度。
不得不咬紧小球,无法说出反抗的话,甚至连想求饶也做不到。语言被无情禁止后,击打身体的XX的电流,恐怖地增强了百倍。
“加油,宝贝。为了保护你纯洁的弟弟的人生观,”古策因XX高涨而变得十分性感的低沉嗓音就在耳边,“用你那个迷死人的地方,快点把你男人摆平。对,就这样……再快一点……”
动作不禁加快了。
杜云轩鼻子里,喷出甘甜湿润的气息。
XX的气味,如花香般溢满摆着性感装饰品的豪华包厢,侵蚀着残存的理智。
可是,如火如荼的激烈运动,却被一个很不识趣的声音所打扰。
手机铃忽然响了。
正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乐中,古策并不想理会该死的手机,但铃声有如冤魂不散,一直响个不停,严重破坏古老大享受小熊的心情。
哪个混蛋?!
“别停,宝贝,”杜云轩也听见了手机响声,动作有所迟疑。古策在他臀部用力捏了一把,指示他保持频率,低笑着提醒,“你男人就快缴械投降了,紧要关头放松战斗,这场战斗会延时哦。你的牙关已经开始觉得麻了吧?”
杜云轩覆满情欲的脸增加了一丝惊惶。
一直保持咬紧的动作,他确实很难继续控制牙关了。
视线越过男人的肩膀,看向单面可视玻璃外,弟弟身边的夜总会小姐已经不见了,他身边站着一个杜云轩从来没有见过的颇有几分英气的男人。
男人不知道对杜明磊说了什么,杜明磊一脸不耐烦,“我没话和你说。”
然后扭头,问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同事,“组长,我哥到哪去了?怎么半天没回来。”
这一扭头,目光自然向包厢方向扫来,当然,他看到的只是一面镜子。
但也把杜云轩吓得小球差点脱口,拼上全身力气,才又咬紧了。
更加不敢迟疑,以尽快摆平古策的激烈心情,继续努力。
男人眯起眼,发出享受的低哼,掏出手机接听,“你最好有要紧事。”
老大头一句就是这个,电话那边的手下用膝盖想也知道这电话打的时间不对,赶紧小心翼翼地解释,“策哥,是你说,袖党那些混蛋有吐出什么新鲜货,要立即向你报告。”
前阵子把袖党潜进本市的小组一锅端了,古策当然不会让他们死得太舒服。
除了现场枪战时很“幸运”地被爆头的几个外,剩下的活口都抓起来,带到刑房拷问,享受古策手下精于此道的手下的特别招待。
“问到什么了?”古策一手悠闲地拿着手机,一手轻轻抚着杜云轩的脸。
杜云轩光裸的脊背上覆盖一层晶莹汗液,脸上也在冒汗。汗水积着从笔直的鼻梁上滑下,缀在鼻尖欲滴不滴,和被XX逼迫出的满颊粉红,都活色生香得无法形容。
“有一个小子,看起来是他们组长,是个硬骨头。今天用各种招把他揍烂了,他才肯松口,说这次过来的,还有一组人。”
“那组人过来的目的?”
“他不清楚,说那组人是党首亲自下令派来的,级别比他高很多,他们过来的行动,他无权过问。”
“你这个时候打电话,就是报告他什么都不知道?”古策冷冷的问。
下一秒,他把手机挪开了嘴巴一点,身体倾前,在杜云轩白嫩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低声笑,“别偷懒,我虽然在听电话,但下面这根雷达,可随时在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别停,宝贝。不然,这一场不计分。今晚必须让我满意为止,懂吗?”
托起弹性十足的臀部,然后放手,给杜云轩做了一次“标准示范”。
杜云轩被刺激得呜呜直喘,胸膛激烈起伏。
古策把手机继续贴着耳朵,淡淡吩咐,“继续说。”
手下当然不敢过问,正打着电话,您老人家刚才一时半会怎么没了声息?
赶紧继续汇报。
“他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不过毕竟是同一个组织,又被派到同一个地方潜伏,还是听到了一点风声。袖党的党首黑狼派他们来,似乎是要调查一个叫辉星的孤儿院。策哥,辉星孤儿院,好像和策哥您有点关系。他们是不是想挖策哥您的底?”手下的语气里,很有为主担忧的意思。
第 78 章
古策无可无不可地哼一声。
挖底?
全天下都知道他古策是孤儿院出来的,挖他狗屁的底。想用孤儿院的人来威胁自己,更是门都没有,孤儿院那些讨厌的老女人,就算全死在他眼前,他也只当看戏。
“给了你们好几天,就问出这些破烂?”
“暂时没有别的进展。”老大的口气不怎么好,当小弟的内心惶恐。本以为敌人调查孤儿院的事会引起策哥关注,没想到策哥潇洒着呢,根本不鸟。电话已经打了,策哥已经被打扰了,要想不受惩罚,绝对要让策哥觉得自己做事勤勉,无功劳也有苦劳才行。小弟想了想,把另外一点狗屁不如的小料也报告出来,“上次截到袖党小组人员的那封电邮,专家看过了,说文件已经损坏大半,只解出几个字。”
“什么字?”
“都是没什么特殊含意的字,连起来也看不出任何意思。例如次序啊,缓慢啊,杜什么云啊……”
听见杜字再加上一个云字,古策神经蓦地绷紧。
杜云轩在他身边的日子不短,但古策一直本能性的存着把他藏起来的心理,除了张恒林勇这群给了他很多年的兄弟,别人并不知道他和杜云轩的特别关系。
小弟还在继续说,“还有,就是两个年份数字。找人查过,一点意义都没有,那两年黑道白道都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发生。”
“哪两年?”
小弟说了两个年份。
古策已经绷紧的神经,骤然绷得更紧,仿佛坚硬锐利的钢丝。
这两个数字,对其他人来说无足轻重,对古策来说,却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第一个,是小熊出生的年份。
而另一个,正是小熊父母双亡被送进孤儿院,很快又在孤儿院失去消息的那一年。
“不计代价,继续给我查另一组人的下落,搞清楚他们的目的。有任何消息,立即报告。还有,下次你再自作主张,决定哪些消息有意义没意义,老子就让你彻底失去意义。”说完这句让小弟胆战心惊的话,古策丢下手机,把犹在他膝上咬牙坚持,但筋疲力尽,动作越来越慢的杜云轩一把掀翻,压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进入。
狂野粗暴地XX。
对XX的高强度攻击让杜云轩瞬间绷紧身体,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梁,早就处于爆发状态的XX一阵激动的颤栗。
发出呜咽般的声音,白色XX滚烫地射脏了沙发。
但杜云轩的XX,并不等于古策的满足。
一想到对头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对他最珍贵的小熊留意许久,古老大就无法按捺血液里汹涌起来的暴虐本性。
腰杆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猛。
小熊是我的。
是我的!
古策把杜云轩的腿分开到最大,压着他,狠狠抽插良久,才气势吓人抵倾泻出欲望和怒火.
杜云轩被弄得浑身骨头都碎了,那个地方的XX感和XX感让他无法控制地发出XX,直到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心满意足地XX完毕,理智才回到融化成一滩水的大脑里。
然后,万分惊恐地发现——小球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掉在了沙发上。
杜云轩身体一僵,脑子里绷紧的弦骤然断了,直愣愣地看着那小球,下一秒,霍地抬头看向玻璃。
单面可视玻璃已经改变了,本来从包厢可以清楚看到大厅的景象。
现在,却只看到一面镜子!
单面可视玻璃,已经转换了方向!
明磊他……看到了!!
“别担心,宝贝,”古策感觉到他身体忽然变冷,吓了一跳,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除了我,没人看见你。”
“…………”
“这包厢的单面可视玻璃是老款式,只能从里面看外面,外面永远看不到里面。”
“…………”
“我怎么会让别人看见你的身体?我还没有那么大方。”
“…………”
“放松,宝贝。你身体都僵了,乖,放松点,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