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也让他最羞耻的地方高高翘起,羞涩畏惧地暴露在空气中.
而自始至终,古策插入秘密花园的两根长指,不曾拔出来. 混蛋!!别碰我!
杜云轩在心理愤怒恐惧地大叫,嘴唇颤动着,无法发出自己想发出的声音,烈酒和烈酒里的药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声带,而且另一种可怕的陌生感觉,正从那个被男人指尖蹂躏的地方,象电流一样窜升.
[不要...别...别碰我...]努力了很久,才算说出了一句话,但听在杜云轩耳里,让他吃惊而且心颤.
断断续续的字句里,满是奶油般甜腻,似乎是在喘着气撒娇.他这一生,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说过话.探进体内的指头象两条灵活的蛇,不断地翻搅,玩弄里面敏感的粘膜,冰冷微湿的膏体随着手指的动作涂抹在粘膜上,很快融化,渗入粘膜下的血管,让杜云轩那个神秘的位置仿佛突然着了火似的.
从冰冷骤然转至难以忍受的炙热,杜云轩难受地哼出声音,然后用力咬住下唇,古怪得令人发抖的感觉,令臀部嫩白肌肤上的鸡皮疙瘩一粒粒冒出来.象是被冷到了似的,可是一切的中心点的深处,却象是被火炙烤着般的痛热.
[走...走开!]
古策亲自下手,把药膏涂遍了最要命的地方,才把手指从紧窒温暖的窄道里抽了出来.
杜云轩的身体娇柔得不可思议.只是插入两根手指玩弄了一会儿,入口的肌肤就透出一股被蹂躏后的淡红,宛如羞涩盛开的蔷薇花瓣的颜色,猛然煽动男人的虐欲.古策盯着那个迷死人的地方,胯下蠢蠢欲动,因为无法立即发泄而坚硬地发疼.
这几年他混得风生水起,床第之间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更不曾出现委屈自己胯下这傲人雄风的情况,但那时的对象是别人,今夜的对象却是小熊.
除了小熊,即使是这种疼,也是让古策在心底问着自己,洒然一笑.
醉了七成,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杜云轩,又试图从沙发里逃走,古策把他抱回来,再次摆成羞耻的趴跪姿势.确实,这姿势很淫靡,很动人,也会让摆姿势的人涌起浓烈的受辱感.但古策强迫杜云轩保持这个姿势,是因为这个姿势最不容易令那个地方受伤,而且也好操作.凭杜云轩青涩可爱的反应,他断定杜云轩是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就不要玩难度太高的姿势了.
忍耐着胯下的肿胀,古策等待片刻,估算涂抹在深处的药膏已经起效.手指再次侵进敏感羞涩的肉穴中.
[啊!啊啊!]杜云轩发出錊不及防的沙哑叫声.前列腺被挤压,本能,酒意,药膏的三重催发下,苦闷的甘美同满满一筐打翻了的电鳗,在下半身淫邪流窜.
[不...呜唔--不不...呜嗯!]即使想义正词严地说出不要或者住手,想痛斥古策这种践踏他人尊严的恶劣行为,但是,逸出唇间的每个字,都沾着浓浓的渴望怜爱的味道.
古策的唇角带着饶有意味的笑意,看起来危险而可恶,但笑意之下,欲望的挣扎颤抖,远胜杜云轩此刻身躯的颤溧
听见杜云轩颤颤的诱人的沙哑声音,他用了最大的毅力才克制了自己,没有饿虎擒羊一样的压上白嫩颀长的身子,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别人的感觉他不用管.但小熊的感觉,他必须管.
这是小熊的第一次,必须让小熊先尝个甜头.杜云轩咬住下唇,忍耐着不许自己再发出毫无羞耻的呻吟,古策咬着牙,忍耐胯下霍霍跳动,霍霍欲望的肿胀疼痛.
一只手提着杜云轩不断跌下的腰,另一只手探在臀部,深入的指尖一下,一下,一下.力度不大不小地摧残着杜云轩身体里最敏感的小凸点.
指腹贴着肉膜,在药膏和肠液的润滑下,发出轻微但是极度淫靡的咕滋咕滋声.
随着前列腺被按挤,苦闷的甘美在男人指尖之下缓缓燃烧起来.杜云轩对陌生又剧烈的快感既恐惧又无助,鼠蹊处隐隐抽动,胯下那根和他长相一样可爱完美的男根,也以更醒的姿态,慢慢抬头.[不要...呜啊--啊啊--不要...]
杜云轩承受不住古策磨人的手段,松开一直咬住的下唇,翻来覆去地说着不要,最后颤抖着腰肢,在古策指尖的逼迫下射精.
白色的体液射在真皮沙发上,浅浅一滩的模样不堪入目.
杜云轩浓密长翘的睫毛上,沉甸甸沾着水雾,他失神地看着那滩来自自己体内的白浊,不明白这个梦怎么会这么下流淫恶?
高潮后的腰很疼,大腿也涨涨地疼痛.
一股倦意从脚趾间往上蔓延。
杜云轩半睁着眼睛,确定这是一个梦,如果不是梦,自己身上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么激烈的快乐?
这样的快乐,不可能出现在现实的人间。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触碰过这么邪恶的快乐。
一定是梦,只有在梦里珍贵的红宝石才会无故开裂,他才会被一个长相英俊、内在危险的男人肆意玩弄。
而且,此刻他明明没有动,但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却在不断地变化,而他生出一种正在漂浮的感觉。
这只能是梦……
古策小心翼翼,非常坚定地把杜云轩伺候到XX后,把他打横抱起来,往二楼的主卧室走。
有点担心小熊XX后清醒过来,会大哭大闹。
幸亏,这种事没有发生。
XX后的小熊很乖,乖乖躺在古策臂弯间,头后仰着,看着天花板,很安静,无辜得令人心动。
古策低头看着他,手臂感觉着他的重量,内心泛起一种奇特的、欣慰的踏实。
小熊,你回来了。
第 21 章
安心躺着吧,我的手臂很强壮,很有力,可以保护你,永远不会摔着你。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你的毛茸小熊了。
你喜欢毛茸小熊,我会送给你,一千只,一万只……
古策走进华丽宽敞的主卧室,把杜云轩轻轻放在从来不允许别人共享的那张超级大床上,垂下头,在杜云轩被咬出血痕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别有深意的吻。
他没有说多余的废话。
今夜对他来说太过特殊,什么词语都不足以用在今夜。
在和小熊重逢前,这是古策从来没有奢望过的一夜。
在和小熊重逢后,这是古策用所有精血魂魄期待着的一夜。
小熊要留在他的生命里,今夜,就是开端。
古策心里五味杂陈,激动难抑地吻了杜云轩,眼里柔情似水,唇边依然带着笑意。
这一丝笑意,在日后被杜云轩看成邪恶的代表,危险的预兆,恨不能把所有的坏字眼加诸其上,杜云轩认为,这是说明古策虚伪残暴、道貌岸然,人面兽心,一肚子坏水的最有利证据。
其实,古策笑得很真实。
小熊,小熊。
抓住了小熊,占有了小熊,缠上了小熊,他欣慰得简直想大哭一场。
“嗯……”床上的人发出虚弱的声音,身子不适地动了动。
双腕一直被束缚着,压在背后,很不舒服。
古策单膝跪上床,把杜云轩翻过来,刚才在客厅里,他已经把杜云轩剥得浑身不剩一丝布料,衬衣是直接撕碎的,因为手铐的关系,连着袖口的两片薄布料还挂在手腕上。
他把手铐解了,皮套的铐子比金属的柔软,不伤人,但杜云轩这个容易受伤和留痕迹的体质,手腕还是残存了勒痕。
古策把他的手腕握住,帮他揉了揉,松松血脉。
杜云轩酒还没有醒,虽然瞪着眼睛看他,那眸底却是一片懵然,高潮后浑身松弛,他居然还冒出几分睡意,眼睑要合不合的。
古策给他揉过手腕,像护士照顾病人一样,扶着他在床上躺下。
然后徐徐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打开杜云轩洁白细长的双腿,从股间切入……
“呜——!”杜云轩被突如其来的痛弄醒了,倒抽着气。
痛楚是最容易让人清醒的。
何况这种从羞人的私密处延展开的,几乎不可能承受的痛楚。
杜云轩立即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做什么好事,疯了似的想从古策身下挣扎出来。
“放开!啊——!滚……滚开!你这……罪犯……强……呜嗯!强暴犯……啊——啊啊——”
身体受到强烈撞击,直冲脑门的痛让杜云轩的愤怒无法连贯表达。
古策身体上的优势太可怕了。
就算手不再被铐起来,他还是逃不开.
被迫打开的双腿间,那个不应该用作性用途的地方,被狠狠地贯穿,古策结实的腰挺动着,凶狠有力地不间断地把硬契打进杜云轩的肉里.
[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嗯呜...]
不管杜云轩怎么咒骂,古策不为所动.
攻击的力度,撞入体内的灼热的坚硬度,锲而不舍的那股狠劲,不象一个人,而象一台机器.杜云轩的双手被古策用一只手握着,按在头顶上方的床单里,异物贯穿身体,顶穿了心脏脾肺,仿佛连喉咙都要顶破了,随着古策挺入的动作,杜云轩白玉般的身体被顶得一下一下在床单上往上蹭.
肉棒在粘膜里进入,把括约肌撑大到随时要裂出血丝的程度,肠液和残留的药膏充当了润滑剂,摩擦时,发出令杜云轩羞愤难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