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头疼了。
“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懒得和他绕,反正绕来绕去也是他赢,还不如爽快点认输。
他笑了起来。
“我要大叔今晚和我一起睡。”
“想都别想。”我断然拒绝。
“那我就打断齐楚的腿……”他还用上威胁了。
“随便你,反正是你自己的事业,要被记者说,也是你自己吃亏……”
涂遥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儿。
“好吧,就当大叔是真的不在乎好了。”他一副大度的样子宣布:“晚上我要吃红烧鱼。”
“那就好好拍,早点下班。”我总算能摸摸他的小光头:“别想别的,我是你的经纪人,不是齐楚的。”
他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笑了一笑,回去了-
陆赫那暴君,不讲道义,明明和我讲好今天不拍武戏,还扣着涂遥在那里排练,还好今天齐楚状态也不算好,拍不出来,挨到十点,陆赫抵不住我的催促,只好放人。
涂遥今天没睡多少觉,吃了中饭就去试妆,晚饭没吃,挨到十点,任他平时精神精神抖擞小狮子一样,现在都蔫了,仰面躺在沙发上,气若游丝:“我好饿……”
“我把下午的饭用剧组微波炉热了一下,你要不要先吃点垫垫肚子?”我怕他饿坏了。
他坚定地摇头。
“要不吃点面包?”我让助理拿牛奶和面包过来。
“不要,我要留着肚子吃大叔的菜。”
我拗他不过,讲道理他也不听。只能催着司机闯了两个红灯回去酒店,联系厨房做饭给他吃。时间紧,让厨师在旁边按我的配料炖了个排骨汤,涂遥喝了两口就喝出来了。
好不容易看着这混世魔王吃了晚饭,他赖在我沙发上不肯走,我扔了书给他看,去阳台上打电话。
短短11个数字的电话号码,当年我为了得到这号码,却费尽千辛万苦。
这号码主人是福建人,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他的儿子是个房地产商,X城最好的海景楼盘就是他儿子建的,他鳏居多年,和亡妻感情太好,一直没有再取。
祖传秘方,连糖霜都是自制的,老人家和我说过,当初研究这祖传的果脯,就是因为妻子爱吃。
他家的果脯不外卖,儿子生意成功,不愿意让老人家劳累。也只有几个交好的世家晚辈,才能从老人家那里讨到点零嘴吃。
四年前,我打通他电话,我说我喜欢的人在一次聚会上偶尔吃到闵老的果脯,很喜欢。我说如果闵老没时间做,我可以帮闵老做。我说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只要能让他开心一点的事,就算再辛苦,我都会努力去完成。
“闵老,我是肖林。”
“噢,小林,”闵老带着福建口音:“你好久没来拿果脯了,我每个月都做了,都放在家里,你什么时候过来拿?”
我说:“辛苦闵老了,我后天从福建过,去拜访下闵老,顺便把果脯拿走。”
闵老笑起来:“还是带给你喜欢的人吃吧?”
我说不是,那个人没有和我在一起了。
闵老有点失望,又有点意料之中:“哦哦,我知道,上次有个小姑娘,来问我买果脯,说你辞职了,我没有卖给他。”
“以后如果那个小姑娘再来问,就麻烦闵老做点给她吧,辛苦闵老了。”
“不辛苦不辛苦,”闵老有点询问的语气:“那你这次要的?”
“是给我现在带的一个小孩的。”我笑起来:“上次我包里剩了一包果脯,他偷吃了,然后一直在问我要。他也不怎么喜欢吃饭,我就准备弄点果脯,给他放在身边吃……”
95、算计
十二月初,去了赵易的片场。
走的时候是下午,上午还在片场,过了场和齐楚的文戏,说的是凤七公子来看被查封的武馆,骑在马上,与被官兵驱逐的谭岱远远对视。
我站在场边,等涂遥拍完。
就算按国内的节令,也是初冬了,天气冷得很,早上草木上都结了霜,地冻得发白,像是要下雪。我远远看,看见凌蓝秋,穿一件臃肿羽绒服,坐在保姆车旁边,气色很差,阿青倒是干练很多,跑来跑去协调各项事宜,还不忘时不时过问一下她。
彼时已经是风起云涌,景莫延被禁足——据说他被暗杀过一次,受了点伤,为此齐楚还失踪两天,陆赫狠狠拍了两天凤七公子,和凌蓝秋吵了一架。据涂遥说,他们吵架的内容里还有米林的名字。
等齐楚回来,我们又得走了。
拍到十二点,场务发盒饭,我和涂遥得赶飞机,天气干冷,我裹在薄羽绒服里,上了车,刚要发动,后视镜里,一团红色追了过来。
是阿青,她跑得气喘吁吁,叫我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在凌蓝秋身边待久了,也穿上了红色,她穿深枣红的大衣,黑色高跟长靴,有点凌蓝秋当年的风范,追上来,屈着手肘,趴在保姆车高高的车窗边,叫我:“小林哥,小林哥。”
她剪黑色短发,冻得脸红红的,踮着脚把一个小盒子塞到我手里:“这是BOSS要我给你的。”
蓝色天鹅绒盒子,其实是不太适合放玉佩的,但是这玉佩实在太漂亮,上好的和田羊脂玉,放在浅米黄色的内衬里,没有过多雕刻,只是隐约看见轮廓是两个胖乎乎的娃娃,一坐一卧,憨态可掬,像金童玉女。
齐楚当年把这玉佩放在我这里,后来被黄景看见了,他夸张大叫,说:“这是他传家的玉佩,景莫延都没见过的,怎么会到你这里?”
黄景以前年轻,有段时间努力撮合我和齐楚,经常编排些有的没的,我只当他是夸张。后来有次景莫延显摆他和齐楚有多亲密,我才发现他真的不知道这玉佩存在。
“什么破东西……”涂遥伸手就把盒子抢了过去,拿出玉佩来,对着阳光乱照:“一般般嘛,我家里有的是,这玉里面棉花一样的东西是什么,难看死了……”
“那在行话里叫云。”我在一边低声说了一句。
“这么小的玉佩,算什么。”涂遥很是不屑,把盒子合上,扔给阿青:“回去告诉齐楚,大叔看不上这个,叫他别再送东西过来了,我家的东西比他的好多了。”
阿青顿时就瞪起了眼睛。
“你懂不懂礼貌,小林哥还没说话呢,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事,”涂遥揽住我肩膀,昂着下巴:“我和大叔是一家人……”
“这东西你帮我还给齐楚,就说这东西不属于我,还是该给谁就给谁吧。”我打住了涂遥的话头。
涂遥顿时露出了一脸得意的神情。
阿青苦恼皱起了眉头。
“好吧,既然小林哥……”她慢吞吞地说着,忽然手一扬,把那盒子扔在了我怀里,兔子一样,飞快地转身就跑。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BOSS说了,东西给小林哥,要留下要扔都随你,我走了!”
涂遥瞪大眼睛,愤怒地看着阿青跑远的背影,伸手就来抢我怀里的盒子。
我躲了一下,还是被他抢走了:“你干什么?”
“扔了它啊!”涂遥作势要往窗外扔:“我家里有好多玉,回去赔大叔一块好的。”
十二月初,去了赵易的片场。
走的时候是下午,上午还在片场,过了场和齐楚的文戏,说的是凤七公子来看被查封的武馆,骑在马上,与被官兵驱逐的谭岱远远对视。
我站在场边,等涂遥拍完。
就算按国内的节令,也是初冬了,天气冷得很,早上草木上都结了霜,地冻得发白,像是要下雪。我远远看,看见凌蓝秋,穿一件臃肿羽绒服,坐在保姆车旁边,气色很差,阿青倒是干练很多,跑来跑去协调各项事宜,还不忘时不时过问一下她。
彼时已经是风起云涌,景莫延被禁足——据说他被暗杀过一次,受了点伤,为此齐楚还失踪两天,陆赫狠狠拍了两天凤七公子,和凌蓝秋吵了一架。据涂遥说,他们吵架的内容里还有米林的名字。
等齐楚回来,我们又得走了。
拍到十二点,场务发盒饭,我和涂遥得赶飞机,天气干冷,我裹在薄羽绒服里,上了车,刚要发动,后视镜里,一团红色追了过来。
是阿青,她跑得气喘吁吁,叫我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在凌蓝秋身边待久了,也穿上了红色,她穿深枣红的大衣,黑色高跟长靴,有点凌蓝秋当年的风范,追上来,屈着手肘,趴在保姆车高高的车窗边,叫我:“小林哥,小林哥。”
她剪黑色短发,冻得脸红红的,踮着脚把一个小盒子塞到我手里:“这是BOSS要我给你的。”
蓝色天鹅绒盒子,其实是不太适合放玉佩的,但是这玉佩实在太漂亮,上好的和田羊脂玉,放在浅米黄色的内衬里,没有过多雕刻,只是隐约看见轮廓是两个胖乎乎的娃娃,一坐一卧,憨态可掬,像金童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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