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现在就希望郁雅知突然怀孕,然后自己顺手接过sy酒店,还废其他劲干嘛!
可宁璇不给他争气!
早知道一开始自己支持她个屁!
哼,还敢无视自己!
早晚给她颜色瞧瞧!
“爸,我回去了,这好多蚊子。”
郁嘉言打了声招呼,就往屋里走。
孙美卿连忙追上,一边扭着玲珑的腰肢,一边细着嗓子说:“言言,你是不是喝多啦?董叔,快让人给少爷煮解酒汤。”
郁正诚跟进来,吩咐道:“美卿,你给雅知打个电话,问问宁璇是怎么回事。”
他是个男人,也不好问她们女人的事。
孙美卿含笑应了,声音温柔如水:“好的。诚哥。”
她立刻就给郁雅知打了电话,很快得到回复——宁璇是吹了风,头疼。
转达这个结果后,郁正诚才放下心,却也喃喃了句:“年纪轻轻的,吹个风就头疼,这身体倒真是虚了点。”
“我一看就知道宁璇虚!”
郁嘉言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听到两人对话,觉得父亲过于关心郁雅知她们,就不爽了:“爸,你什么时候把sy酒店给我啊?不是说就暂时交给姐打理嘛?”
郁正诚经常听到郁嘉言这么问,已经被吵得头疼,语气也就不耐烦了:“等你像你姐一样,能把酒店业绩做到翻三倍的时候。”
郁嘉言:“……”
他觉得这句话伤害性很大、侮辱性更强!
“那您倒是给我个展示的机会啊。我这一个副总空职,全无用武之地呀!”
“谁说你是空职?你要是用心,这位置能做的事情不比你姐少!”
“骗人,早知道不要了,天天早起上班,累死。”
郁嘉言嘀嘀咕咕、抱怨个不停。
郁正诚听得面色冷厉,训斥道:“这就累死了?赶明儿让你去工地搬砖,你就知道什么叫累了!”
“就是累啊。网上说社畜,真是太真实了。”
“你还社畜?你懂什么叫社畜?”
郁正诚觉得自己要被这不孝子气死了:“行了,这会耍嘴皮子的时候,不如上去多看点书!不长进的东西!”
郁嘉言听到又是一样的说辞,索性半躺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用力在空中几个蹬腿:“烦死了,我这就去看书了。”
发作完,心不甘、情不愿地上楼去了。
孙美卿从头到尾都没有插话。
老子教训小子,天经地义。
更何况,爱之深,责之切。
她现在要做的是安抚老子:“哎,诚哥,你别生气,那小子不长进,该骂就骂、该打就打。
你要是不舍得下手,我舍得,戒尺、皮鞭、搓衣板,随你选。可别因为他气坏身体,不然,我会心疼死的。”
她扶着郁正诚坐到沙发上,为他捏肩捶腿,极尽温柔:“诚哥,我们不生气,不生气,身体最重要啦。”
郁正诚为人刚硬,一腔柔情全在这个娇娇妻子身上了。
他每每听孙美卿这么说,便发不出火:“唉,那孩子——”
“那孩子年纪小,早晚会明白诚哥你的苦心。”
“但愿吧。”
郁正诚抓着妻子柔软的手,垂下头,在上面落了一个吻。
孙美卿羞得往他怀里躲:“诚哥,还有人在呢。”
佣人正好端着解酒汤上楼。
孙美卿看到了,站起来,招了手:“给我吧。我去送。”
二楼次卧
郁嘉言刚刚点开游戏界面,队伍还没组建完成,就听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
“谁啊?”
“是我。妈妈呀。”
声音很温柔、宠溺。
别看孙美卿在郁正诚面前说得大义凛然,真让她打儿子,那不如先打死了她。
这可是她的宝贝小福星。
当年要不是他,她怎么能嫁进郁家?
郁嘉言听到母亲的声音,臭着脸开了门:“妈,什么事啊?”
孙美卿笑着递上解酒汤:“喝了。晚上睡得舒服些。”
郁嘉言嘟囔着嘴:“哎呀,我没喝多少酒。”
“那也得喝。乖,听妈妈的话。”
“知道了。”
郁嘉言端了解酒汤,正要喝,孙美卿擦着他的肩膀进了房间。
就知道!
他皱紧眉头,先发制人:“妈,你可不许训我。”
孙美卿温柔一笑:“妈为什么要训你?妈什么时候训过你?”
她扫着电脑上的游戏画面,像是没看到,转过头来,仰视着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儿子,激励道:“不过,言言啊,该装还是要装的。你爸爸疼你,只要你稍微努力那么一点点,郁氏集团就是你的了。”
“我觉得我挺努力了。”
“那就再努力一点点。”
孙美卿笑着施加压力:“你今天也看到了,郁雅知跟宁璇有联手的趋势。你爸本来不待见宁璇,现在见了她就笑。爱屋及乌,相辅相成,言言,如果她们联手,你爸——”
“她们联手?妈,你别开玩笑了!”
郁嘉言急着打游戏,已经没耐心了:“宁璇就是个废物,让她和我联手,都是我看得起她。”
孙美卿:“……”
她没想到儿子这么说,一时都不忍心打击他的自信了。
“当然,我的言言最棒了。”
她昧着良心夸了一句,继续说:“可你也得做点什么。刚刚吃饭,你也听到了,郁雅知正对接程棠那边,你想想办法,抢在郁雅知之前,把人挖来郁氏集团,这就是成绩,你爸看到了,肯定认可你。”
郁嘉言听到这里,一拍手,醍醐灌我都给忘了,对,明天我就派人去打听打听,这次保证让郁雅知哭都哭不出来。”
说着,目光扫到电脑屏幕,游戏组队已经完毕。
他心痒痒的,一口喝完就酒汤,将空碗递了出去:“谢谢妈。您真是天下最美、最好、最疼儿子的好妈妈。”
说完,从书架上拿下一本《资本的战争》,往床上一坐,一本正经:“好了,妈,我要学习了!”
孙美卿:“……”
她自然不能影响宝贝儿子学习,就爱怜地揉揉他的头发,笑着离开了房间。
夜色旖旎。
霓虹的光影钻进车内,洒落在宁璇身上,显得她双颊愈发鲜红,艳若玫瑰,像是要沁出血来。
郁雅知挂掉孙美卿的电话,将车内的遮挡板落下。
密闭的空间内
宁璇跟郁雅知独处,闻着她身上的信息素,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体内的**急于逞凶作恶。
“哎~”
她往旁边缩了缩,离郁雅知远远的,哼哼唧唧,紧握着拳头,亮晶晶的美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疼痛勉强让她保持理智——保持不上前扑倒郁雅知的理智。
“再开快点。”
郁雅知对着驾驶位的司机道。
司机应了个“好”,便加了速。
车子一路飞驰。
郁氏别墅
吴嫂她们接到通知,知道宁璇身子不舒服,早就候在大门口了。
去之前,吴嫂就留意到宁璇身体不适,劝说她不要硬撑着,这不,出问题了吧?
正想着,视线内一辆黑色豪车缓缓驶进来。
不等司机下车,郁雅知就自己推开了车门:“吴嫂,你们带宁璇上去。”
吴嫂点了头,没多问,就带人上前,一左一右将宁璇从车内扶了出来。
宁璇小脸艳红,汗涔涔湿了额发,喘得让人想入非非。
郁雅知瞥一眼,皱紧眉头:她在路上就给宁璇用了抑制剂,但估计自己在她身边,反应还很明显。不知道司机有没有发现端倪。易感期这种事,需要用药,意味着她们夫妻关系不睦。她不想这事传到父亲耳朵里。
“辛苦了。”
她打发了司机,跟着进了客厅。
宁璇倚靠在吴嫂身上,体温滚烫。
吴嫂是有阅历的,算是看出了异常:宁小姐这样子,肯定是易感期了!
思忖着,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往后一看,见是郁雅知,忙问:“小姐,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这屋子里都是自己人,郁雅知也没有好藏着掖着的,正在思考——
宁璇缓缓开口,嗓音暗哑:“雅知,不用喊医生,我今天去看过医生了,说这都是正常反应,麻烦你个事,帮我给云姐或者洛洛打个电话,让她们来接我,今天晚上,我还是出去住吧。”
出去住?
吴嫂和佣人面面相觑,一脸不解:这种时候出去,是想日天日地么?
“宁小姐,这么晚了——”
吴嫂一脸忧心,劝道:“不行的!你这样子出去,保不准出大问……”
郁雅知冷声打断了她的话:“吴嫂,打电话,让人接她走。”
吴嫂:“……”
这是又闹上了?
忙劝:“小姐,你可要三思呀。”
郁雅知不说话,脸色冷漠,眼神凌厉盯着宁璇,像是将她看穿了:哼,出去住?这是要出去找别的女人吧?
既然这么想,那就赶紧从她面前消失,眼不见、心不烦。
宁璇跟郁雅知眼神对视,一个激灵,忽然反应过来:这大小姐估计又误会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