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痛?你夹的太紧了,放松一点……对,宝宝乖,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李景宗抚ˇ摸着苏铭的后背,轻声诱ˇ哄着,他的腰身也开始缓慢的挺ˇ动,只等着苏铭适应后,再来个激光枪射击。
两具光ˇ裸的身体在昏暗旖旎的灯光下缠ˇ绵着,泛着水光的汗湿的身体上,带着淫ˇ靡的气息。苏铭搂着李景宗的脖子,张着嘴摇头喘ˇ息,李景宗坐在床上,抿嘴把自己身体往上送,啪啪的撞击声,让整个房间里,都散发着浓浓的情ˇ欲。
一夜疯狂……
苏铭这一次,睡死了一样,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过来,看见窗户外面通红一片的夕阳,他以为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和李景宗滚了床单。但是刚抬起手臂,牵动腰身后,带来的碾压般的酸痛,提示着,那根本就是事实,李景宗把他压在床上做个天昏地暗还不够。
最后,抬着他的腿压在墙上ˇ射ˇ了两次,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人竟然还不放过他,抱着进了浴室又来了两次,逼得他差点失禁了!
“等我反攻……”咬牙切齿的嘀咕着,苏铭扶着腰贱男的爬下床,每走一步,就觉得屁股都要裂开来了,而且有一阵阵的抽痛,不会出血了吧……这么想着,伸手往后一摸,竟然摸到了滑腻腻的东西。
苏铭脸一黑,难道李景宗没有帮自己抠出来吗?
指尖搓了搓,感觉又不太像,苏铭低头看了看手指,才发现是绿色的膏状物,原来是药啊……
忍着痛,从李景宗的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穿上,扶着楼梯慢慢往下挪时,竟然发现管家正托着行礼往外走。
“刘叔,谁的行礼?”
管家听见声音,转过身,那眼神怎么看,都带着同情。
“先生上班前说今天让你搬出去,司机已经在外面候着了,直接将苏先生你的东西搬去公寓。”
苏铭一时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他现在的模样,谁看见都知道是被人操ˇ弄了一晚上,而现在,那个把他做得死去活来的男人,竟然无情的要自己搬出去,敢情昨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脸上的红晕渐渐褪下来,苏铭抿了抿嘴,加快了步子下楼,虽然这样他痛得差点连舌头都要咬掉,但是如果不矫情一下,他心就会痛好吗!
从管家手里接过行礼箱,苏铭抬起下巴,冷冷的说:“告诉李景宗一声,这一次,就算他跪在我面前求我,老子也不回来了!”说罢,潇洒的甩起睡衣衣摆,托着行李箱就扔进了车厢。
等坐在了车内时,苏铭才捂着屁股脸色发白的哆嗦着,刚才用力太大,估计伤口都撕裂了。
等车子使出了李家院子,管家才轻轻叹了口气。李景宗从书房出来,双手死死的捏着二楼的栏杆,他知道,他的苏铭已经走了,因为,他闻不到苏铭的味道了。
“管家,给方医生打电话吧,今天晚上我有时间,让他把他的朋友带过来。”
苏铭在车上越想越生气,这李景宗把自己忘了后,不仅渣,连节操都没有了!既然不接受他,昨天晚上干嘛还对自己那样?最后的晚餐,吃完还能回味到来年吗!诅咒你下ˇ身烂掉!
“苏铭先生,兰亭公寓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我建议您先睡上一会,您的脸色……”司机从镜子里看见苏铭苍白的脸色,好心的建议着。
脸色好才怪!他现在要是去医院,都会被诊断为肾亏!
“什么兰亭公寓,你放我在路口下车,我自己去!”苏铭眼眸一转,呸!他不稀罕!
那司机有些为难,毕竟李景宗亲口说的,要让他送苏铭去兰亭公寓,他要是放苏铭下车,回去也没法交代。两人僵持了一会,苏铭直接拉开了后座车门,吓得司机赶紧踩了刹车。苏铭下了车,潇洒的揽住一辆反方向的出租,消失在司机的眼前。
行礼反正一样都不是他的,他来的时候就两手空空。
司机有些欲哭无泪了,这是单行道,他没法追上去啊……
苏铭上了车,一摸口袋,顿时傻眼了,他身无分文,连手机都忘记拿,还想喊莫行之来接他呢!
好在开车的师傅厚道,看见苏铭的模样,把自己摔不烂的诺基亚递给了苏铭,苏铭打错了三次,终于成功打到了莫行之的手机上。
莫行之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掏了钱,领着苏铭回家了。
“我在二环找了个工作,已经租房子了,正好你也过了一起吧,你现在是没有三十几万的债款,干什么都轻松了。”莫行之嘴里叼着一盒酸奶,刺溜刺溜的吸着。他这几天晒黑了些,但是他的皮肤苏铭知道,在家里养两天,立马就能白回来。
苏铭心底也没有什么打算,长叹一口气。
“冤孽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
是不是也很有料呢!
下一章小攻就进入被虐倒计时了
☆、第23章
两个人在莫家待了一会,莫行之就带着苏铭去了新租房。虽然莫行之家境中等,但莫爸爸莫妈妈,也就莫行之一个儿子。儿子看起来又很弱鸡,所以二环的租房,竟然是三室两厅的高级公寓。
莫行之就负责住着,房租不用他负担。
“你说你妈担心便宜的地方治安不好,你有危险?看来这么多年来,你隐藏够深啊!”苏铭进了门,打量着屋内的环境,看来莫妈妈已经过了收拾了。一个主卧,莫行之选了,苏铭要了有阳台的客卧。
莫行之趿拉着拖鞋,抱着一包薯片盘腿坐在沙发上,朝苏铭招手。
“别以为我能收留你到老!电脑在你旁边的房间里,自己上网去找工作。我就不明白了,李景宗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会做饭会洗衣,还能暖床,他有什么不满意的?自己是精神病,还要……”
见苏铭一记刀眼杀过来,莫行之识趣的闭嘴,塞进去薯片。
苏铭伸手抓了一把,却没有吃。他吸了吸口水,说:“你说,李景宗是那种觉得眼睛看不见了,不想拖累别人的偶像剧男主角吗?”
莫行之一嘴的薯片,喷在苏铭的脸上,一脸惊诧。
“滚蛋吧!他要是这样的想法,就不会昨天晚上还碰你!你看你的脖子,跟麻辣鸭脖似地!要不是咱俩进小区的时候天都黑了,一路上围观的人都要排到外面马路上了!”
苏铭淡定的抹了把脸,却在听到莫行之说他脖子的时候,脸羞得通红。他确实没注意,难道真的不能见人了?这么想着,赶紧跑到卫生间。镜子里的人,只要是露出的来的地方,都是痕迹,脖子上一大片的红痕,他鼻头上竟然还有牙印?!
而李景宗得知苏铭不见了的消息,是在第二天了。因为当天晚上,他的精神世界崩溃了。
方维德上次口中说的好友,是个英国人,名字叫沃夫。他算是方维德的学长,但专攻催眠心理治疗。
李景宗现在的眼睛,虽然还不能视物,但模糊的影像,他已经能扑捉的到,所以近距离的钟摆催眠,对他还是有效的。只是,他一直无法放松,又是意志力特别坚定的人,一连试了几次,都无法进入被催眠的入睡状态。
“李先生,你不妨想一些自己快乐的事情,再盯着我手中的这块怀表,忘记我和阿德……”
沃夫的声音就该是天生的催眠师,低沉富有磁性。
李景宗一怔,快乐的事情?于他来说,从有记忆开始,这个词好像已经从他的心底挖出去了吧。父母可有可无的存在感,他甚至有时候会突然忘记两个人的名字,从外文日报上得到的消息都比两个人回家时回馈的多。姐姐强势,他年幼的时候,根本没有选择权。
但是……自从和苏铭相遇后,一切都开始有了变化。头一次与姐姐发生激烈的冲突,头一次父母看他,他也没有了激动地心情。虽然是强行把苏铭扣在身边,但苏铭之后,对自己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
见李景宗慢慢的阖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平缓,沃夫将怀表收了回去。他朝方维德看了一眼,小声说:“可以放音乐了……”
方维德顺着沃夫手指的方向,按下了小型播放器的按钮,接着低缓,深沉,听起来有些诡异的音乐响起来。方维德脸色一僵,瞪着沃夫小声说:“你怎么放安魂曲,这不太适合吧……”
“他被深度催眠过,不这么做,无法解开……”
耳边一直有人说话,引导着李景宗慢慢拨开眼前的黑雾,他的眼睛似乎已经好了,能看得见刺眼的光线,四周吹过来的微风,夹杂着香樟树的香气,透彻的清新让他胸腔都变得开阔了,等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清晰,有人捧着书从他面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