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的笑了笑,“我没事,我只是太久没有见到你,一时高兴过头了。”
林湘这女孩心细如发,听了林潇的解释还是半信半疑,发现林潇是独自一人前来,便又问道:“嫂子呢?怎么没有跟哥哥一起来呀?”
想起袁筱蕙这个女人,林潇就心里发堵,但又不能在妹妹面前说出事情真相,便随口扯了个谎:“你嫂子去外地拍戏了,所以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来。”
话音刚落,就看到林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林母满头银发盘在脑后,系着一条印花围裙,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糖醋排骨。看到儿子,她那不再年轻的眼睛陡然一亮,闪动着喜悦的光芒,但犹豫着不敢靠近。她干涸的嘴唇嗫嚅了几下,颤巍巍的叫了一声:“阿潇……”
林母是个苦命的女人。林湘出生没多久,父亲就因病过世,母亲没有再婚,而是独自一人承担起抚养他们兄妹的重任。为了养家糊口,母亲毅然辞去了工厂的活儿,租了一个小门面,开了一间馄饨铺,做起了小生意。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论风吹日晒,母亲每天出去卖馄饨,风雨无阻,雷打不动。靠着辛苦赚来的血汗钱,供养自己和妹妹念书。
记忆中,母亲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她一边包着馄饨,一边哼唱着小曲的美好情景,一直都烙印在林潇童年的记忆里,是他心中最温暖的画面。从小他就发誓,将来定要报答母亲,要让母亲和妹妹过上好日子。
当被星探发掘,赚到第一笔钱时,林潇就乐颠颠的第一时间交到了母亲手里,他说:“妈,以后别卖馄饨了,我来养你。”
看着母亲感动的泪花,林潇无比自豪,觉得终于可以回报母亲了。
然而,随着林潇赚钱越来越多,交给母亲管理的金额也累积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林潇当时事业蒸蒸日上,只知道一门心思唱歌,赚的钱都一股脑儿丢给母亲打理,自己不闻不问,直到有一天,母亲哭着跑来找他,告诉他投资黄金期货失败,所有的钱都亏了,还欠下了天文数字的巨额高利贷。
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林潇彻底傻眼,生平第一次冲母亲发了火,然后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任凭母亲在身后嘶声哭喊,他却头也不肯回。
没多久,高利贷就找黑社会上门讨债,林潇拿不出钱,跟人家发生争执,被歹人强行灌下哑药,虽然经过抢救没有哑掉,但嗓子却再也恢复不到从前的音色,从此辉煌的演唱事业戛然而止。
这件事情无疑改变了林潇的一生,之后许多年,林潇都在心里迁怒母亲,如果不是她轻信别人,去做什么高风险的投资,欠了巨额高利贷,自己也不至于落得嗓子被毁的地步。
林母非常愧疚,自觉对不起儿子,所以这些年来都不敢主动跟林潇联系,母子二人只能通过林湘才能得知对方的境况。
时隔多年母子重逢,林潇望着母亲鬓角早生的白发,眼眶不禁红了。
当时年轻气盛,只知一味归咎于母亲,如今想来,难道自己就没有错吗?明明知道母亲只是个普通妇女,毫无理财经验,却为了图省心,把钱全部丢给母亲打理,自己不闻不问,最后出现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正常吗?而他却迁怒自己的亲生母亲,母亲含辛茹苦,抚养自己长大成人,吃过多少苦,自己却没有尽过一天孝道,实在是混蛋至极!
林潇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记耳光,好在上天给了他重新来过的机会,如今自己活着,母亲没有发疯,妹妹也毫发无损,他前一世犯下的过错都还来得及弥补。
林潇微笑着喊了一声“妈”,在她惊喜的目光中,接过她手上端着的菜,放在桌上,然后扶着母亲在餐桌边坐下。
吃着妈妈做的家常小菜,听着妹妹银铃般的笑声,看着母亲慈爱的笑脸,这一顿饭吃得异常温馨,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前世今生,林潇无论事业还是感情都历经坎坷,屡受挫折,看尽世态炎凉。直到此刻,再度感受到亲人的温暖,他才明白,什么对自己是最重要的。
他在心底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让悲剧重演,他最亲爱的亲人,他定要拼了命去守护,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吃完饭,林潇迎着夜色踏上归途,迎着萧瑟的秋风,他用微微颤抖的手指,发出了一条短信:“秦总,我是林潇,您什么时候有空?”
☆、献身
林潇到达秦逸的那座半山别墅时,夜幕刚刚降临,墨蓝的天空中一颗璀璨星辰闪烁不定。
这是一座古典中式风格的院子,里面亭台水榭,假山怪石,精巧不亚于江南园林。碧水荡漾的小池中,成群的锦鲤在干枯的莲叶下嬉戏。
这座古色古香的园子在圈内很有名,别号“淫窝”。东苑住着秦逸,出入皆是赏心悦目的帅哥美男;西苑住着秦凯,来往都是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兄弟俩关起门来,玩得再荒唐再没有下限,外人也不会知晓。
那些明星们被秦氏老板玩完,走出院门,披上漂亮的外皮,又成了聚光灯下万人追捧的偶像。说穿了,娱乐圈不就是那回事,表面风光,背后辛酸;人前圣洁,人后婊子。
成名总要付出代价,什么都不付出就想得到,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林潇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
秦逸还没出现,不过东苑的管事暗示林潇,不妨先冲个澡,大少爷一会儿就到了。
林潇点点头,眼神平淡而冷静,嘴角却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是啊,先冲个澡,洗干净了身体,等着大爷来上!
一会儿功夫,林潇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一块洁白的浴巾,身上热气腾腾,原本白皙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润,几颗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
秦逸悠闲的斜靠在躺椅上,身上披着一件纯黑的真丝睡袍,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盛着红酒的水晶杯,不慌不忙的欣赏着刚刚出浴的林潇,那眼神似乎在欣赏一件精美的物件,却没有开口说话。
林潇反而有些局促不安,沙哑着嗓子迟疑的唤道:“秦……秦总……”
秦逸轻笑一声,遥指那张足有两米宽的大床,懒洋洋的说道:“躺上去,自己做好准备。”
林潇的脸因为巨大的羞耻刷的红了,一直红到耳垂。虽然来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查了不少男同的资料,甚至还找了一些GV的碟来观摩,总算弄明白了男人之间是怎样做的。不过看着GV里面长相清秀的小0,后面插着一根粗长得恐怖的玩意儿,嘴里却大声的叫着,不停的摇着屁股,好像舒服得不得了的样子,林潇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太扯淡了吧!本来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插着这么恐怖的一根东西,痛也痛死了,哪里还能舒服?
不过,既然送上门来主动献身取悦秦逸,现在再矫情也没意思了。林潇硬着头皮走到床边,深蓝色的床单中央端正的摆放着一管KY和一盒杜蕾斯避孕套,林潇一眼扫过,很囧的发现避孕套竟然还是热感超薄的。
林潇犹豫了一下,解开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然后撅起屁股,拧开KY,用食指蘸着那乳膏状的东西送入自己的身体。冰凉的液体进入身体,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异感觉,他闭上眼,强忍着羞耻为自己做着扩张。
虽然闭着眼睛,林潇还是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火辣辣的目光,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身后的男人却还是没有动静。林潇纳闷的抬起头,一睁眼才发现这张特制的大床的床头竟然是一面大镜子,镜子里清楚的映射出自己的模样,他一丝不挂,双膝着地跪在床上,高高的撅着屁股,那画面说不出的下贱。他难堪的转过头,用带着哀怜的眼光朝身后的秦逸望去。
秦逸似乎欣赏够了,端着酒杯施施然靠过来,冰凉的指腹缓缓滑过林潇火热的肌肤,从后背一路蜿蜒到臀部,而后在他的大腿根部和股间流连不止,反复抚摸,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弄得林潇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突然,秦逸将他翻过身来,含了一口红酒,低头吻住了林潇的唇。林潇震惊的睁圆眼睛,他预料过秦逸会对他做各种不堪的事,但万万没料到到秦逸居然会吻他!
林潇是个有着轻微洁癖的男人,总觉得亲吻是比性更亲密的事情,以前跟自己的妻子都不常接吻,如今却被个男人给亲了。
可是,就算再不情愿,林潇也不能在这时候推开秦逸,只能强忍住心理上的不适,努力放松僵硬的身体。不得不承认,秦逸的吻技真的很高超,时而温柔时而激烈,唇舌在他的口中反复挑逗,同时两只大手也揉捏着林潇胸口的敏感部位,带给他双重的刺激。
秦逸突然拧住他胸前樱果,狠狠一掐,如愿的听到林潇一声低哑的呻吟:“唔……”
林潇皱着眉,双眸湿润,俊脸泛着潮红,嘴唇被吻得微微肿起,却显得更加诱人。
秦逸眼中跳动着幽暗的火焰,直起精壮的身躯,冷酷的命令道:“张开腿趴好。”
林潇的目光扫过男人的下身,那真丝睡袍下高高隆起的一大截,仅凭目测便可以预知尺寸可观,他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