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可以想象梁宇智在那一头撅起嘴佯装生气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秦逸跟林潇认识有一阵子了,见过他各种模样,落魄的、狼狈的、倔强的、脆弱的、清高的、冷漠的。男人并不常笑,偶尔的笑容,多是隐忍礼貌的、带着谦卑的姿态,可此刻才见到他真心的笑容竟是这样的,眼角带着和煦的暖意,温柔的眼波一层层漾开,似乎能将人心都融化。让人不由得联想起暗夜中璀然盛放的昙花,虽是一闪即逝,却令人惊艳赞叹。
望着裸着身子一脸微笑着讲电话的男人,秦逸心头突然闪过一阵莫名的怒意,下一秒,林潇就被他狠狠推下榻榻米。
☆、又死了一次
林潇冷不防被推下去,膝盖在硬硬的塌角磕了一下,痛得他一声闷哼,这才反应过来,该死,一时忘我跟宇智聊得太投机,竟然把秦逸这大魔王晾在一边!他赶忙匆匆说了一句,挂断了电话,跪坐在地毯上不敢爬起来,战战兢兢的抬起眼角,望向心情不好的秦大魔王。
秦逸翻身坐起来,捏着林潇的下巴强迫他跟自己对视,“梁宇智,嗯?”
“是……宇智是我的好朋友……”林潇没有错看秦逸眼中的寒意,慌忙解释道。
看着男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而畏缩,秦逸突然暴躁起来,捏着他下巴的手改为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按到自己的胯下,命令道:“舔!”
虽然有过好几次性事,但秦逸待林潇还算客气,这么明显折辱人的行为从来没有过。看来秦逸今天是真的恼了,可是自己不过是接了一下好友的电话,而且还是他让自己接的!
林潇感到很委屈,梗着脖子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却迟迟没有动手。后面被人捅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他把男人的那玩意儿含进嘴里取悦,这在林潇看来实在难以接受。
秦逸不满的哼了一声,径自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业已勃起的硕大分身雄赳赳的挺立,青筋环绕,色泽黑紫,一看就知道身经百战。秦逸一手扣住林潇的后颈,一手握着自己的分身,用那圆硕的龙头缓缓划过男人的脸颊和薄唇,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沾在男人清冷秀气的脸上,显得无比情色。
“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的嘴唇很性感,想试试被你含住的滋味儿……”
男人的话语和动作带着明显的猥亵意味,林潇屈辱的闭着眼,感觉那带着咸腥味的阳物在自己唇上轻轻摩擦着,带着明显的暗示。如果可以,他真想张嘴一口狠狠咬下去,咬断这根害人无数的孽根,可惜,情势比人强,他最终只是乖乖的张开嘴,将那火热粗长的硬物含入口中。
“唔……这才是乖宝贝……”秦逸舒服的眯着眼,用力的向前挺了挺腰,让那根巨物刺得更深。
林潇被那长驱直入的巨根顶到喉咙口,憋得满脸通红,几乎要呕吐出来,可是他到底不敢,只能僵直着身体跪在他面前,尽量放松嘴巴含住。
“笨蛋,傻愣着干嘛?取悦我啊!你也是男人,该知道怎么样让我舒服的。”
林潇微微颤抖着,眼角都湿了,身上所剩不多的傲骨似乎都被全部打断。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狗一样跪在别人胯下,吸吮另一个男人的老二。可是,这是他选择的路,如今已无法回头。
林潇像自虐似地,用火热的口腔包裹住男人的分身,灵活的舌头不时舔弄铃口和浅沟。秦逸说得没错,因为同是男人,同样的生理构造,即使没有做过,他天然就知道该怎么样让对方享受到最大的快感。
“哦,宝贝儿,你可真棒……对,就是这样……再用力点……”秦逸仰起头,舒服的直喘气。
充血的海绵体在湿润的口腔里愈发膨胀,又粗又长,硬硬的顶在林潇的咽喉处,噎得他喘不过气来。
坦白说,男人口交的技巧算不得高明,跟以前伺候过他的那些技巧娴熟的乖巧男孩无法相比,可是看着那张清冷高傲的脸带着隐忍和屈辱的表情,以谦卑而屈辱的姿态跪在自己两腿间,无奈的含着自己的分身取悦,秦逸就倍感兴奋,鼠蹊处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快活无比。
秦逸的手指扣住男人的后脑勺,挺动精壮的腰在他嘴里快速的进出。林潇刚开始还有屈辱的感觉,到后来已经渐渐麻木,只觉得膝盖跪得生疼,嘴巴酸麻,下巴都快要脱臼了。
卧槽,魂淡,硬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射,快点给老子射了吧……到后来林潇脑子里已经只剩下这么一个单纯的想法。
可惜,林潇还是失望了,秦逸把他的嘴巴操弄了半天之后,竟然撤了出来。
林潇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秦逸那湿答答的玩意儿一柱擎天的竖着,难道这一次竟然这么简单就结束了?会有这样便宜自己的好事?
果不其然,秦逸并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只是单纯的口交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想要贯穿他,占有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内达到高潮。
“愣着干嘛?快上来!”秦逸把林潇从地上拖到榻榻米上,用力的分开他的双腿,硬挺的巨大对准了他不断收缩的小穴,就准备破关而入。
“唔……不……”林潇剧烈挣扎起来,昨晚上被过度使用的部位还未消肿,刚才又被秦逸的手指粗暴戳弄过,轻轻一动就火辣辣的疼。
林潇的挣扎却进一步刺激了秦逸的暴虐和征服欲,秦逸本来就心情不好,此刻欲火难消的情况下,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他猛地用力抱起男人,让他半悬空的架在临水的窗沿上,林潇只要往后退一点就会栽进窗外的水池子里。
林潇小时候曾有过溺水的经历,差一点丧命,因此一直对水有着深深的畏惧,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紧紧抱住身前健壮的躯体,不敢松手。可是秦逸却冷笑着,毫不留情的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顺势劈开他的双腿,猛地挺腰刺入!
后穴传来尖锐的疼痛,可是与身体的痛相比,林潇心理上对于落水的恐惧更深。秦逸凶猛的操干着他,大力的动作将他一点一点推出窗外,林潇大半个身子斜出窗外,后腰抵在冰冷的窗台沿上,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
“求你……抱我……”林潇吓得浑身哆嗦,下意识的伸手去攀附男人的肩膀,却被无情的挥开。
“用你的腿夹紧我!”秦逸握着他的脚踝,勇猛的律动。
林潇已经顾不得屈辱,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紧缩后穴,双腿用力死死夹住男人的腰,勉强维持不让自己掉下去。
男人夹紧后穴的动作让秦逸快感加剧,他变本加厉,奋力的冲撞着男人的幽穴。干到兴起时,他甚至松开了握住男人脚踝的手,改为紧紧抓着窗棂,用性器将男人死死钉在窗台,快速摆动腰肢猛烈律动,以难以想象的狂烈节奏进出男人的身体。
林潇身体悬在空中,胳膊在空中乱摆,无可攀附,好像随时都会坠落下去。他仰面望着头顶万里无云的蓝天,刺眼的万张金光直射在他眼睛上,对于落水的巨大恐惧让他几乎崩溃,再也顾不得自尊,嘶哑的哭出声来,透明的泪滴顺着眼角一颗颗坠落下去,在湖心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
在林潇因巨大的恐惧而拼命收缩绞尽的身体中,秦逸终于抵达了高潮,怒吼着将灼热的爱液喷洒在男人的体内深处。
被秦逸抱下窗台的时候,林潇脸色苍白,四肢冰凉,浑身颤抖,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秦逸身上,双腿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紧紧的缠在秦逸的腰间。
秦逸将男人抱在怀里,温柔的亲吻他汗湿的脊背,问道:“刚才什么感觉?”
死里逃生的感觉,恐惧中夹杂着屈辱,林潇瑟缩的抖了一会儿,方才勉强找回了正常的声音,小声道:“好像……又死了一次……”
“又死了一次?说得好像你死过一样。”秦逸被他逗得笑起来,亲昵的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垂。
林潇无声的勾了勾嘴角,若非已经死过一次,哪来这么无耻无畏的勇气?
他对自己说,以身体换名利,各取所需,公平合理,游戏规则就是如此,有什么可委屈,有什么好抱怨?从一开始,他就该明白的。可是,这场交易虽然由他开启,但一旦开始,却不可能由他决定何时结束,握着他生杀大权的是眼前的这位秦大老板。
林潇无力的闭上眼,掩住眼底的悲凉……
☆、礼物
林潇趴在床上,秦逸坐在床边,像抚摸宠物一样爱怜的摸着他的头发,秦家的私人医生关逸不带感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肛门撕裂轻微出血,还好不严重,红霉素软膏抹在伤口,每天三次,不能碰水。接下来两三天只能吃流食,尽量卧床休息,还有……避免性生活。”
关逸的声音平淡无奇,想来类似的事情他见过不知多少次了,早就见怪不怪。
林潇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自嘲的想:避免性生活,这可由不得自己,得秦大老板说了算。
还好秦逸总算没有禽兽到底,又或者不想涸泽而渔,总之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再来骚扰林潇。林潇在秦府的豪华大床上趴了几天,等伤好得差不多,《凤凰诀》也终于开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