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
“那还不快点。”兰超打断他的话,轻轻地咬了下他的指尖。
今天林轻越去扫墓,本来穿了套深色的西服,从悦来酒店逃出后本来衣着不整,那件揉皱的西服回来后就挂在衣架上,现在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衣,裁剪得体显得他身材欣长。
有了兰超催促,手下的动作就快了一点,兰超用下巴抵着他的手,他解开一颗扣子就顺着那条线一寸一寸亲下去。
直至解开所有扣子,林轻越胸前到小肚子都被津液打湿,凉凉的,又有些酥|痒的。
其实这样的吻并没有实质的快感,却有着某种隐秘的暗示,如果一直亲下去,便是那天的情景。
见林轻越的手停在皮带上不再动作,兰超用下巴碰了碰他的手,突然舌尖狠狠顶上他的肚脐,两手也换着方式抠弄他的乳|头,快感猛然袭来,让林轻越有些措手不及,两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照顾到,下面那处就硬得厉害。
西裤穿起来合身,最是隐藏不了光景,被撑起的布料勒得生疼。也不再犹豫,松开皮带,拉下拉链将自己解放出来。
肚脐上被兰超亲那滋味有多难捱,上次就体味过,不如早点让他折腾够了,自己也解脱。
“有没有让那些人碰过你?”
“嗯?”
上一秒还沉浸在对方制造的快感中,突然那些触觉都消失了,林轻越不解地睁开眼睛,正对上兰超黑峻的眼睛,近在咫尺连彼此的呼吸都打在脸上。
那双眼睛是冷静的,没有一丝情|欲,甚至是审视的,直看到人心里。
“你完全可以推脱的,说调查他的人是我,只要缓上一时,不被他俘走,就可以再想办法整那个姓苏的,你为什么要任他摆布?”
裤子被兰超扯下,扔到地上,早就挺硬的那处随着内裤被扯掉弹起来,顶端胀红的小孔冒出黏液,兀自颤动。
“我...怕会牵连到你,而且白小江跟兰辉住一屋,如果他找到白小江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兰超...你让我去吧。”
兰超握着他那里套|弄了几十下,林轻越根本没办法分神跟兰超认真说话,身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有几分想射。最让他不堪的是,两人现在的姿势还维持着刚才那样,他的小腿还被搭到对方肩上。
在两人纠缠的过程中,兰超腰上那条本就系得不牢靠的带子终于被扯开了,而兰超的脸,此时就在他面前,相对的,股间就有个滚烫的东西,暧昧不明地抵着他后面,而自己因着前面舒服,后面也跟着不自觉地收缩,可耻地就像需要慰藉。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又弄了十多下,林轻越被他禁锢在身下不能动,只能紧紧抱着兰超的头,情动地低吟出声,抬起臀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挺送,连自己的动作在无意识中让兰超那处,跟自己后面的摩擦更甚也不自知。
“我...啊...”
林轻越刚一开口,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刚刚想要射出,就被兰超按住马眼,还紧紧地握住茎身,就要喷射的精|液又从尿道回流那滋味,就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连脊背都麻了。
“啊...我没让他碰我,真的,只拍了照...”
“下次不准擅做主张,不论用什么办法,先脱身才是最重要的,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我怕...打草惊蛇,让他跑了...兰超,能等会再说吗?”
“你知道我在调查他?”
“嗯...”
兰超本也没打算为难他,见他完全沉溺在情|欲中那湿漉漉的眼神,还有祈求的意味,特别是抬起的臀一直类似求欢那样挺送,眼神也为之一黯。
松开握住的精关,再大力撸动几下,借着自己顶端那点润滑,小心地挤进去一点,浅抽慢送一阵,就抽了,两根一起套|弄泄去。
兰超倒想就这样插到底,但肯定得让他肛裂不说,以后再想近一步就难了。
林轻越当然知道他那点小动作,只是奇怪自己并没有特别反感,只进去顶端那么点,也没觉得特别痛,反而在兰超退出时,心里生出莫名的空虚感。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一阵,待他感觉到肚子上一片冰凉,需要清理下时,上面那位已经呼吸平稳,显然是已经沉睡了。
“喂!兰超,你让开点。”
林轻越想将人往旁边推开,可惜刚让兰超躺到身边,又被四肢并用地紧紧缠上,暗叹他即使睡着了还是这么黏人,结果弄得两人身上都粘糊糊的,很不舒服。
实在睡不着,只能用尽力气从兰超怀里爬起来,刚拿到床头柜上的浴巾,又被拖回去。
想着明天早上要是兰超知道他用浴巾擦两人身上的精|液,脸色一定会很可怕吧。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祝大家十一快乐,小长假玩的开心。
明天看情况吧,如果没有榜单可能会考虑开新文,嗯,就这么一说。
☆、可怜的娃
第26章
被扫地出门的兰辉和白小江回到合租的402,要说兰辉在阳台上吹的一晚上西北风也不是白吹的,特别是有心病的人,心头有事放不下,还能硬撑着,这事一放下来,病就跟着来了。
再铁打的人也经不起病折腾,兰辉一进屋就感觉头重脚轻,走到沙发那几步路腿脚都有些不听使唤。
倒是白小江皮实,将提回来的小吃往餐桌上一放,就去找餐具装东西吃。
见兰辉撑着额头坐在沙发上,特地送碗鱼肉丸子过去,“兰医生,你也吃点?”
“不想吃,我想先泡个澡。”兰辉说着就要起身。
“那你先休息会,我去给你放热水。”得到指令的小土狗压根就没将“在卫生间里边吃鱼丸边放热水”当回事,欢快地放着水,再回头将食物扫荡个七七八八。
虽然兰辉和兰超两人都对今天的事只字不提,但至少能看出那事暂时告个段落,赶明天四人聚一起,非得让他们说清楚了。
“兰医生,你喜欢的那款精油前几天就收到了,碰上中秋,现在正好试试。”扫荡完食物的白小江关上浴室里的水,试下水温正好。
兰辉左手揉着额头,右手解着衣扣走进浴室,待一条腿放到浴缸里,才奇怪地问,“白小江,你在里面放这么多泡泡做什么?”
候在门口的白小江像感受到主人的召唤,推门进去,“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兰医生你进去,我用精油给你推推背。”
兰辉回头看了他一眼,坐到浴缸里,“不用搞这种东西,我又不是女人。”
得到特许的白小江卖力地给兰辉搓起背来,本就疲惫的兰辉干脆闭上眼享受他的服务。
“兰医生?”几分钟后,白小江担心他睡着了,试探着叫了声。
“嗯?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兰辉睁开眼睛,见头顶上正给自己捏肩的白小江目光停在自己面前那片泡泡上,身上穿的还是下午那套,看来在兰超家洗过澡也没找兰超的衣服换,“你是想进来一起洗?”
“不不不,兰医生你怎么开这么重口味的笑话,不适合我这样的小清新咩~”似乎配合白小江的话,那张厚比装甲坦克外壳的脸皮果然透出红晕,“兰医生,你明天下午有空吗?”
“有,不过要等到五点半下班后,怎么了?”
“我刚想起明天是小宝生日,准备明天去看他,但礼物忘在师兄家的柜子里了。”显然让白小江不好意思的是这件事。
“你搬过来后不是上你师兄家十多次了吗?对了,小宝是谁?”兰辉继续闭上眼睛,被热水一蒸,好像头晕也好了很多。
“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小宝今年5岁了,明年,诶,最迟后年就上小学。
他明天过生日,我希望可以多个人热闹些。
嗯...小宝的父母在上半年的车祸中去世了,现在还住在孤儿院...你放心,我没有接他来跟我一起住的意思。我是说,我会尽快完成学业,等我有独立的经济能力,就搬出去,接小宝出来生活。”
“哦,你想养那孩子?”
如果在普通家庭,白小江这年纪应该正处于叛逆期吧,怎么能懂事到连自己生计都发愁,还养个几岁大的孩子。
“嗯,你又想笑我吧?”白小江有些沮丧,“我像小宝那么大的时候被人卖到乡下,然后我趁那家主人出门做农活的时候逃跑出来,混在长途客车和火车上跑到城里,听人说在孤儿院里能吃饱饭,就求好心人送我到孤儿院,那时候我也只有7、8岁吧。”
“那你父母还在吗?”
“谁知道呢,在也找不到了。”
兰辉示意他不必再按了,白小江擦干手往外走。
“我有个朋友说不准能帮上忙,回去把你记得的经历整理下给我。”
白小江对此不抱太大希望——毕竟过去近20年,而且,就像大多数从小没有父母的孩子一样,他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有本能的排斥——类似“为什么当初要丢弃我”,“就算是走丢,为什么看孩子会不小心”的想法。
尽管如此,白小江还是按兰辉说的,写了份简单的经历。
这天晚上白小江做了个梦,梦里他又回到7、8岁的时候,刚刚流浪到这座城市,他不敢到太繁华的路段,因为会被“城里人”赶走;也不敢到过于偏僻的巷子,因为可能有人把他抓去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