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宇被杀得措手不及表情明显一愣,点点头又摇摇头被白冶打乱阵脚显得有些错乱,“我是要跟你谈恋爱,但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不是,我要说的的确是这个,不对,我要说的是我喜欢你。”
咯,白冶可以毫不费力地把直男掰弯,这样还不成功?
走到放器械的角落,白冶勾起嘴角对着他笑了笑,伸过头凑在他左边亲了亲他的脸,“那没事我先回去了,挺困的。”
马志宇眼睛盯着白冶的嘴唇没反应没动,白冶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一笑自顾走了。路上在想自己一定是脑子坏了,这么欺负一个直男有意思吗?想到马志宇呆滞的脸又一笑——其实或许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白冶回到宿舍的时候,东方正趴在他的桌位上睡觉,有点无精打采病恹恹的,看他身上穿的还是中午的衣服应该没有洗过澡,虽然没做过,但是白冶知道那种东西留在身体里总是不好的。
快步走过去探了探东方的额头,果然又发烧了。
“起来,妙言,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务室。”
东方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睁着抬不起来的眼皮看了眼白冶又倒回去,有气无力地说:“我身上没洗,不去丢人,你把安德烈叫来。”
白冶看他似乎很冷,连忙抱出被子压在他肩上,跑到走廊上压低声音打电话,“喂?”
“您好。”
白冶知道安德烈一直不喜欢自己,所以也不计较他客气,忙把东方的情况说明了一下,“他说让你过来。记得带退烧药!”
那边的安德烈似乎撞翻了什么东西,语气急促,“他真的希望我过去?”
“当然了,安德烈不要废话了,我去打水,你,你给他洗洗。”白冶局促地说到这儿回头看了眼趴着的东方,莫名有些愤怒,“安德烈,你是真的喜欢妙言吗?可为什么总是那么对他?”
那头的安德烈停顿了片刻,白冶听到了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所幸他没一会儿就过来了,似乎带了很多东西,其中有一罐白冶见过很多次,但从来不见东方用的东西,仔细想想也能想明白,保养下面的好东西。白冶抱歉地看了安德烈一眼又转向东方说:“他”
“他是一个如此固执的人,我明白。”
白冶摸着鼻子去给他们倒好热水,安德烈抱着昏昏沉沉的东方走进去清理。
卫生间的门没有关上,白冶听着耳朵里断断续续的水声,几乎可以想象他们的姿势。老校区的卫生间很简陋,只有一个坑位罢了,安德烈应该是把东方摆成……
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白冶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没救了。欲求不满要人命啊。心思转到隔壁寝室的马志宇身上,白冶皱了皱眉,反而冷静了下来,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马志宇在外面喊:“白冶。”
白冶头疼地揉了揉额头,先把卫生间的门合过来才走过去开门,只是特地挡在一侧没有放马志宇进来,但显然马志宇不是很介意,白冶才打开门就被他用双手捧起脸仰着脖子接受了一个堪称凶猛的吻。
白冶唔叫了一声就被从门里整个拽出去压在了走廊的墙上,“你疯了?唔”
马志宇用手掌包住白冶的脸,嘴唇和他贴在一起,在白冶开口说话的同时把舌头往里伸了进去。白冶比他矮上一点点,只能迎头接受。
湿滑柔软是马志宇在白冶口腔里感受到的,被亲得意乱情迷的白冶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背,舌头终于回吻了过去,啧啧的水声回荡在他们的耳边,远处或者近处隔着堵墙从其他人寝室里传出来的,或是说话声,或是椅子拖动声,都在刺激他们的感官,情绪越来越高的白冶才把手伸进马志宇后臀就被向后猛力推到了墙上。
马志宇神色复杂地向下扫了眼白冶起反应的□,抿了抿唇凑过来又亲了白冶一次,摸了摸他的脸说:“我回去了。”
白冶挑了挑眉点头。一个人在走廊里平息了下来才走回去,还好期间并没有人开门走出来过。
东方已经被安德烈抱到了上铺,盖着一层被子睡得很沉,白冶有些惊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走近了听见阳台上传来一串语速极快的英文,白冶探了探头指指下面表示自己去给他们带晚饭。
安德烈看他一眼指了指东方的桌子,白冶扫过去看见一个保温盒,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对着上面小声说:“东方,我去吃晚饭了,让安德烈照顾你可以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从一年前安德烈要对东方用强起,白冶就尽量不再让他一个人独处了。那些外国留学生似乎光盯着东方一个人了,打听到他家境不好在学校有勤工俭学就专门挑时间去骚扰东方。
虽然这种情况是在安德烈出现以后才改善的,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安德烈这个人有些捉摸不定,白冶觉得他算计太多为达目的他连自己都能算计进去,东方愿意跟他,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无奈。
说起来白冶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安德烈的原籍是什么,因为他不仅会说流利的英语,还会法语,德语,俄语,日语,韩语思密达,西班牙语,意大利语,八国语言齐聚,对了,值得再次提起的是,他不会说流利的国语,是来中国学中医的,在S大兄弟学校念研究生,担任两个学校的留学生主席,住的话是住在S大的听松公寓。
他的口音总是让东方厌烦地皱眉,白冶谈过很多次恋爱,也讨厌过不得自己心的情人,他看得出来东方对安德烈没有他要的那种感情,甚至是带着忍耐的被迫面对,不管安德顿多么用力地在渴望那感情。
其实还是希望东方可以得到幸福的,白冶看着阳台上望着远方发呆的安德烈,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一点建议。
“你们外国人的情怀我不太懂,我只是觉得,不管你多心疼他,多想像诗人一样把他变成长在水莲之上的花,都请尊重他,对于东方来说,某些放不下的固执也是一种坚强,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是东方,他有万丈光芒隐在这个名字里,你不是他,你也永远不会是他。所以你只能尽可能地去理解他,绝不是控制他!”
白冶说完顶着安德烈并无波澜但给人巨大压力的眼神关门离开,走前扫了眼隔壁寝室的门,摇头叹了口气,无奈啊。
三月底,晚上黑得不快,白冶出来的时候是五点多钟,摸了摸口袋里的钱,白冶决定去外面吃顿好的。
因为体谅东方,白冶不常到外面吃饭,也不知道选哪家,看见一个帅哥走进其中一家店就眼巴巴跟了过去,结果他们都是三三俩俩结队的,只得硬着头皮单独坐下。
“老板有什么推荐?”白冶翻着菜单低头扫了几眼,看图片都没什么胃口就高声问了问,一把好听淳亮的声音引得几个人纷纷望了过来。
走过来的是老板娘,她仔细地看了几眼白冶的长相,满意地点了点头,“吃辣吗?我厨房的火头这道红星兔丁做得很好。”
白冶咬了咬嘴唇嘀咕,“没吃过啊……那行就这个,老板我一个人吃,你再给我弄两个素菜吧。”抬起头,“要三碗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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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灵力不足已丧失 ,节操mo有了,情操呢?爪机党再一次成功避过。
┭─────┮ ﹏ ┭─────┮板凳一样的眼泪。
14我的男友炮友都都不算
老板娘抽了抽嘴角,把单子接进厨房,端了碗汤摆到白冶面前。
白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不一会儿走过来一个拼桌的,“哥们,拼个桌子,我也一个人。”
白冶伸手示意他坐,嘴里含着口汤没说话。
那人局促地盯着白冶看了半晌自说自话地开口,“你是学校广播站的吗?”
白冶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隐约觉得——不太熟悉,“不是。”
又听见白冶开口说话了,那人表情不可控制得有些愉悦,他对着白冶热情地说:“我是应届毕业生现在在一家电台工作,你的这个声音真绝了,再压低一点比星辉的金牌主持人还淳正。”
白冶礼貌地笑了笑,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看白冶不冷不淡的,那人也消停了会儿,饭来了,他最后说:“给你张名片,有兴趣的话随时可以找我,我们台也做童话音频的,你的声音很温柔。”
听到这儿的白冶竖了竖耳朵,满脸期待地说:“那你们接童话剧本吗?”
那哥们脸色一僵,摇摇头。
这时候白冶的菜也送了上来,听他们电台不接童话剧本失望地夹了块红彤彤的兔肉起来也没犹豫就放进了嘴里。
那哥们惊悚地看着白冶在一秒钟之内从脸迅速红到了脖子,然后眼泪唰喷出来了。太他妈奇了,魔术似的!
白冶毛茸茸的睫毛上挂着泪真哭了,鼻子红通通的,把兔肉吐到地上,脸更红了一层,当众这样他还是第一次实在是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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