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去。”晚上我躺在床上跟游息一个人一只耳机听音乐。
游息听完就拽掉了我的耳机,问道:“为什么要出去?”
“办休学啊!等你走后我就不用去学校上课了,话说你到底会去多久?”我皱眉问。
游息唔了一会,“不会超过两周,我去找有棠,有些事我需要了解一下。”
“好吧,你要是敢超过两周没回来,我就把你的向日葵给铲出来喂鸡!”我闭着眼睛懒懒道:“会有危险吗?你跟有棠的关系不是挺差的么?”
游息的脑袋凑过来在我颈窝间摇了摇,柔软的头发搔得我皮肤发痒,“我对他而言,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他不会伤我的,也没有能力伤我。你有空担心我,不如想想在我走后怎么保护自己。”
我咬着牙说:“哦,说得我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可我没了你……会真的活不下去。”游息的语气迅速低迷,掺杂着无数忧伤萦绕在我耳畔,他轻轻搂着我,将脑袋像小动物一样往我怀里埋,声音里的脆弱霎时让我愣住了。
我闷了很久,假意嫌弃道:“这种标准的琼瑶腔你哪学来的?你是不是偷看还珠格格了?”
游息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彼此的呼吸都很轻。
“游息。”我学着他平时抱着我的姿势抱着他,轻轻唤了他一声。
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句。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身体很软啊。”
“什么?”他动也不动的问。
我收紧手臂,防止他掐我,快速道:“让我感觉怀里抱着个女人一样。”
“那你就……”游息缓缓吐出气息,慢慢抬头吻着我,我力量不够压根束缚不了他,“把我当成雌性试试啊……”他双臂忽然用上力气,圈住我翻了个身让我跨坐他在身上,一条腿微微屈起恶意地顶了顶,“小光,你硬了。”
“那你看着办啊!”我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
“为什么是我看着办?”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腰带,微凉的手探进我的衣服轻轻抚弄,声音染着淡淡的笑意。
“你少在那边自说其话啊……”我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蛋……啊……你轻点……”
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放下身体伏在游息的胸膛上喘息着。
游息的手慢慢往后游走,等我感觉他的手指意图探进后面时,我们家的大门忽然传来一阵狂砸门声。
“……”我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摸了摸游息的脸,“有人在敲门。”
游息的动作从未停止,手指在我身体上肆虐,漫不经心道:“无视。”
“无、无视你个头啊!”我压低声音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下来,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摸着黑踹了踹游息,“快去开门。”
游息凑过来吻我,很显然并不在意那一阵敲门声,他大手箍着我的后脑根本不给我说话亦或是躲避的余地。
“郑寒光!你丫是不是想当一辈子瞎子啊!快点开门!”是郑幼伦扰民的声音。
我慌忙推开游息,“是郑幼伦……你赶紧放开我。”
“把衣服穿好!”游息终于松开我,声音却忽然降至冰点,冷冷地命令我。
我上下把自己摸了一遍,道:“我没穿好么?”
他重新靠过来,将我的腰带解开重新扣好,“你扣错了。”然后手指弹了弹我‘性致勃勃’的□,阴测测道:“尤其是这里,给我软下去!对着姓郑的扬得这么高,你想干什么?”
我的脸瞬间涨红,怒道:“你妈叉!这里是能收放自如的吗!”
游息不再鸟我,起身去开门。我摸着黑穿好拖鞋蹬蹬蹬跑了出去,客厅里有郑幼伦清朗的笑声,“那就是我弟弟,你别看他现在一副败家犬的样子,打起人来凶着呢。”
“你说谁呢!”我嗷一嗓子吼过去,猜到郑幼伦应该是带了别人过来,可能是医生。
郑幼伦哈哈大笑,过来把我扯到沙发上,我挨过去悄悄道:“什么情况?”
“公司专业的血统鉴别医师,我带来给你看看眼睛。”郑幼伦说着,他身旁立刻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讲得话我听不懂,貌似是捷克语。郑幼伦介绍道:“这位是Ackerman,俄国的精英。人家在跟你问好。”
哦,俄国人,取个英文名字,嘴里讲捷克语。我立刻笑眯眯道:“呵呵呵呵呵呵,你好啊奇葩,我叫郑寒光。郑幼伦你翻译一下。”
我看不见郑幼伦的表情,但是现在大家都在沉默,我正好奇时Ackerman忽然用结结巴巴的中文说:“郑,寒光,先生,我,听得懂,中文。”
“……”那你他妈还跟老子拽毛子捷克语!
“你最好是精英。”一直没发声的游息一张嘴就是能把人冻死的口气,他站在离我有点远的地方,声音有些飘渺,犹如狂怒的大海,“能有这种令人恶心的眼神,你,杀过不少人。”
“一旦让我察觉你意图对小光做什么,小心我掰折你的脖子。”我不知道游息为什么能这都笃定地说出这番话,他轻飘飘两句就让气氛立马尴尬了起来。
郑幼伦敲了敲茶几的玻璃,说:“Ackerman是我的人,游息,你连我也信不过吗?”
“我从来就没有信过你。”冷冰冰的声音。
我夹在游息和郑幼伦的中间,觉得自己两面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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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嗷,这章很短,也不是精华,但是看在我顶着高烧39+的情况下写粗来的大家就别打我了TT
这周编辑给了这篇文很好的榜单,并且下午接到入V通知,周三入V,当日要连更三章,可是伦家咩有存稿TT伦家就剩今晚和明天一天的时间了TT榜单也没赶完,好痛苦,满身都是虚汗,乃们凑合看吧。
顺便剧透一下,下一章小光的眼睛就好了,你们猜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啥~我才不不告诉泥萌~
☆、第四十幕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捷克语,你要么用英文要么用中文。”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决定不接游息和郑幼伦的话茬,万一他俩吵起来,那我就是等于在六管连发机关枪和聚光加农炮间当炮灰了。
Ackerman不理我,而是用捷克语和郑幼伦说了几句话,郑幼伦显然被游息给气着了,语气平板地用捷克语回了几句,我耳中立刻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在干嘛?”我扯了扯郑幼伦的衣角。
“给你治眼睛。”郑幼伦说。
“话说你之前说他是什么?血统鉴别医师?给人家鉴别血统的,怎么治我眼睛?”我嫌弃道,隐约觉得Ackerman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又实在想不起来,大概是以前看过的哪部动漫里的。
“你的眼睛是血液融合的药剂导致的,问题并非出在你的眼睛上。血液是关键,你懂吗?我讲了你又不懂。”郑幼伦说着拉过我的手,手背立刻感觉到一片凉凉的东西在摩擦。
“你做什么?”游息忽然说,他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手背传来一点细微的刺痛。
这种感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啊!你干了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惊叫起来,用力抽回手往沙发的角落里缩去。
郑幼伦错愕的声音:“你这什么反应,抽你点血而已诶。”
抽血!又是这个词!
我惊吓过度般大喘气,拇指摩挲着刚刚被针管扎穿的小伤口。
“小光?你没事吧?”游息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浑浑噩噩地摇了摇头,将那些噩梦般的情绪压抑下去,说:“我长点血容易吗?你们怎么谁都想抽点?”
郑幼伦恍然大悟:“我是你哥不是那群土匪好吗!不采点你的血样怎么对症下药?赶紧过来!别跟个女的似的,你还莫跟我说就上次那点破事导致你留下心理阴影了!”
“怎么的!不行么!我上次可是差点就死了!正常人都会有点心理阴影的好么!”我理直气壮地跟郑幼伦叫板。
郑幼伦不耐烦道:“你丫小时候‘差点死’的次数还少了?少唧唧歪歪,赶紧过来!啧!让你过来没听见?你还躲!想一直失明吗!”郑幼伦凶巴巴地把我逮了过去,摁着我的手让Ackerman抽了一会血就松开我了。
接着又是一阵捷克语交谈,乒乒乓乓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
“手再伸出来。”郑幼伦跟我说。
我立刻把两只爪子别到身后,“你不是都抽完了么!”
“给你注射药剂!你配合点行不行!”郑幼伦气急败坏地吼起来。
“等等。”游息说,“我先试试。”
闻言我立刻皱了皱眉,“你别乱来啊,我不用你试药,万一对你身体有害呐!”
只听郑幼伦呵呵一声,干笑道:“你说晚了,游息都喝下去了。算了,让Ackerman再配一剂。”
“……”我知道游息这是信不过郑幼伦的表现,忍不住叹道:“都说是注射剂,您喝进胃里也没用啊。”
游息淡淡道:“只是尝尝药剂成分,万一和你血液里的药剂有冲突,和亚特血统引起反应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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