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仇良就愣住了,他怎么会用到“以后”这个词?
杜九也倍感意外,这人还管起他来了,所以嗤笑一声,继续抽他的烟。
仇良却没有什么心思赌下去,连输了三把,转过脸问:“你要不要玩?”
“不会。”杜九把烟灰缸一放,站了起身:“很闷,出去走走。”
赌桌上的人都无语了,个个平时都是别人看他们的脸色,可杜九摆明着懒得应酬他们,说走就走,谁也不多瞧一眼。仇良无奈,不能让杜九离开自己的视线,唯有起身告辞,然后追了出去。
杜九施施然的在魅夜里晃荡,见到有趣的东西就停下来研究,仇良在他屁股后面跟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成了他的跟班?如此想来好气又好笑,这可不行,于是把人拽上,拖回了软禁他的包厢里。
仇良把杜九推到在床上,不动声色地瞅着他,琢磨该如何收拾他给自己立威。
玩物就是个玩物,太恭顺了没意思,太放肆了也不成。
可是该怎么示威才好呢?一番琢磨之下,他发现这人还真不好应付,既不顺从也不抗拒,就那么爱理不理、不冷不热的态度。打他?唬他?似乎都不管用,自己也不是个耍嘴皮子的人。
等他终于琢磨出方法来了,杜九已揽住枕头昏昏欲睡,仇良上前去,弯腰拍了拍他的脸。
“嗯?”杜九半睁开眼睛。
仇良挺直背坐在床边,冷声说:“你知道自己落到我手里了吗?”
杜九把枕头塞到脑后,瞟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么?
“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仇良提起一口气,郑重而威严地道:“不给你饭吃。”
短暂的沉寂过后,杜九想忍却没忍住,学胖妈翻了大白眼:“你想怎么着?”
仇良不吭声,解开了他前三颗衬衫纽扣,把手探进去抚摸,又捏住他胸前的小硬粒,搓着,揉弄着。仇良亵玩他的时候脸上毫无表情,眼睛深似死海。
杜九也面无表情,只是垂下眼里,腰后的手握成拳头。
仇良另一只手摸到了他下体,解开裤头,扯下拉链,隔着内裤玩弄那团绵肉。杜九的呼吸暂停了一下,随后深吸口气,来到魅夜之前每天累死累活,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欲望了。杜九的命根子膨胀鼓起,从内裤里探出了小圆头来。
仇良就在这时把手缩回去:“自己摸。”
啧,果然是变态!杜九暗骂,然后拉下了内裤,被束缚已久的孽根一下就翘了起来,他用手握住,不轻不重地弄套着自己。杜九向来没什么羞耻心,即使有人看着,撸管也撸得坦坦荡荡。
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杜九用一只手撑起了身体,拇指在龟头上摩擦,加快动作套弄,仰起头来吐出了呼呼的热气。他的模样放荡又享受,自得其乐,让仇良完全出乎意料又无话可说。
杜九咬下嘴唇,又松开,身体微微颤了颤,一股白色的热流喷得老高。
发泄过后,杜九身体后仰倒回床上,胸膛起伏喘息不定,眼珠子斜到了眼角,淡淡地看着仇良。他的衬衫敞开了大半,裤子褪到臀部之下,花白的精液点点滴滴的散落在腹部和大腿,淫乱至极。
仇良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出了包厢。
“再派多两个人过来守着。”仇良吩咐门口的保安,顿了下,推推眼镜又说:“锁也加多两把,给我盯紧点。”
于是杜九身陷囹圄,插翅难飞。
杜九估计仇良已经离开魅夜,因为送饭的换成了其他人,每次包厢的门打开,都有保安手持弩枪严阵以待。按照一日三餐的频率计算,他有五天没见过仇良了,杜九盘算着要不要强行逃跑,以及成功逃跑的可能性有多高。
逃出魅夜只是第一步,因为外面处于偏郊地带,没有车没有人接应,很容易被追上。
杜九决定按兵不动,再耐心等多几天看看,结果第七天,仇良出现了。
仇良仔细地打量着杜九,然后,微微蹙起眉头。
本以为关了他那么多天,精神或心理状态会受到影响,结果观察后发现,杜九的气色反倒比之前更好了。仇良暗暗佩服他的意志力,同时又觉得有点棘手,不过他这次回来,是下了决心的,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仇良把一件白色的长袍丢在了床上:“换上,跟我走。”
杜九照做不误,扒光了衣服,套上长袖V领的棉布衣袍,长度刚刚好到膝盖上方。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有种穿上裙子的感觉,只不过长袍是纯白色的,并不花俏,所以还能接受。
杜九跟在仇良身后走入暗门的楼梯通道,才想起一件事来,上次他和刑耀祖擅闯地宫时,里面的人也是一身白袍的打扮。仇良打算做什么?他拭目以待。
第四十五章:原罪(中)
杜九完全没料到,在神秘莫测的地宫里,会有一间先进设备齐全的监控室。
除了一道电子门外,其余三面都是巨大的屏幕墙,控制台就设在屏幕墙之下,魅夜的每条走道回廊,每个场所的情况都清晰可见,甚至包括所有的包厢和洗手间。
杜九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蹙眉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仇良不作声,拿出手铐,抓住了杜九的手腕。
杜九反手一挫,挣开了他的手,后退半步戒备地盯着他。仇良手掌的虎口处发麻,甩了甩手,安抚他:“放心,我只是防止你乱动,不是要伤害你。”
杜九毫不退让,眼睛依然紧盯着他不放。
“好吧……”仇良耸耸肩,晃动手铐,很是无奈地说:“忠诚。”
既然需要动用到手铐,说明仇良是要杜九处于清醒状态。短暂的五分钟过后,杜九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坐在滑轮椅上,仇良则摘下了眼镜,摁下操控台的按键,头也不回地自说自话。
“你看七号屏幕,这个胖子姓王,是本城首屈一指的地产商,钱多得他和他的家人这辈子都花不完,却还不知足的用尽肮脏手段敛财。还有十号屏幕,正在喝酒的女人是魅夜最受欢迎的婊子,她之所以会卖身不是因为生活,而是为了享受被男人追捧的虚荣。就连边上的侍应生,他求职时说需要这份工作豢养残疾的父母,可是所有的薪水和小费全部拿去赌博……”
仇良倏地转过身来,立在包罗万象的屏幕墙前面,大张双臂:“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人,是不是像害虫一样的污秽多余?他们的人生除了吃饭、睡觉、堕落之外,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贡献!”
杜九惊讶地看着他,既不明白仇良的心态,更不懂他这番话有什么目的。
“呵呵。”仇良笑了笑,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你也一样,除了打打杀杀还会什么?”
杜九看不惯他高高在上样子,撇开脸,不悦地说:“你以为自己是谁?”
“真让人伤心。”仇良抚摸他的头发,用力一揽,把杜九的脑袋抱在腹部,无奈地叹一口气:“地球上到处都是像你这样的人渣,制造垃圾、消耗资源、不思进取……生命明明那么宝贵,为什么你们会活成这个样子?”
杜九抬脚踢他:“你有什么资格去批判别人!”
仇良抓住了他的脚腕,用手肘重击他的大腿,然后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仍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我说得不对吗?那只好让你看看真实的自己。”
仇良并非外表看起来这般温文无害,攻击的力道十足,杜九咬住了牙,面色发青冷汗涔涔,只感觉到仿佛有锅滚油在腹腔里沸腾,火辣生痛。因为他的肝脏受过重创,如今是一点外力也扛不住。
仇良把他抱了起来,自己坐进椅子里,把杜九面对面的安放在腿上。杜九挣扎着,被他掐住了后颈,一口咬住喉结。仇良起先咬得很用力,等杜九停止挣扎以后,才缓缓松开了牙齿,用舌头去舔渗血牙印。
杜九的后背抵着控制台,双腿分别架在仇良的腰侧,没办法踢到他,手又被铐着,顿时陷入了无法反抗的境地。仇良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沿着大腿往上摸索,最后抵达了浓密的丛林,不轻不重地扯着耻毛,又把两颗圆球抓在手心揉弄。
仇良撩起了白色长袍,注视着他的下身:“你硬了,身体被同样身为男性的我玩弄,很有感觉吗?”
他这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杜九怒了:“放屁!你到底要做什么!”
仇良笑而不答,撸动他的孽根,直到那里更加的硬挺发烫,然后舔湿手指,刺入了股间干涩的甬道。杜九发狂似的挣扎起来,可惜每次挺起身都会被按回控制台,紧致的菊口在不断地开拓下,渐渐变得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