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伯父年纪大了早些回家养老也好,我爹现在还很操劳。”他作为儿子更应该为父亲分忧,可就连上战场杀敌这种事自己都犹犹豫豫的,更别提能接替父亲的位置重振佟家了。
“我已经告了假,等下下周咱们一起回南京,我想儿子啊!”沈钺之笑盈盈的说着,帮福来倒了半杯酒,他不能让人家喝太多,带着三分醉意上床更有滋味儿,烂醉如泥就不好玩了。
当娘的人“嗯”了一声,端过酒杯喝了口酒,但心里还是有些踌躇,他并没想到今晚等待自己的会是啥,也没做好充足的心里准备。
吃了饭之后,两人就到附近的浴池泡了个澡,随后便一身轻松的返回家中,可沈钺之却不由分说的把他拽进了北房的里屋,利索的关好了门。
“我去东屋睡吧?”福来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可对方却伸着胳膊将他拦住。
“我可不能再等了!”沈少校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他很可能就永远失去福来了,因为这个人只要回到南京,佟家一定会忙着给此人张罗婚事。
佟福来还是下不定决心,他低着头思忖了半天才难堪的说道:“你不要弄在里面。”面前的男人已然急红了眼,一副要发情的样子,他无法拒绝。
“啊?”沈钺之迷惑不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子是怕有身孕。他可不管这么多,他必须让此人再生孩子才好,因为只有这样福来才没办法和女人结婚,至少是暂时没办法。
“我不能再怀孕了。”福来不想冒天下之大不为做“危险”的事,更不能让爹娘再度蒙羞。
沈钺之只得嘴上先答应:“好,我会小心的,别让我心急了,快点儿脱衣服吧,你真想让我憋死?”自从妻子去世之后他就没再碰过别人,只想和福来重修旧好,如今有了机会怎能放过?
福来谈了口起,只好走到床边脱下了淡蓝色的长衫,当他光裸的背影暴露在钺之眼前的时候,一股羞耻感又涌了上来,他们虽然相爱这么久,实际上在一起的次数却数得过来,所以他还没完全适应。
“你还是这么漂亮,转过来让我看看。”沈钺之边脱衣服边慢慢的靠近他,心脏“咚咚”的跳得厉害,热浪包裹着他,现在他只想和心爱的人日夜耳鬓厮磨,颠鸾倒凤,期望对方再次受孕给他诞下儿女。
福来羞臊的转过身,不敢抬头,他从不知自己怪异的身体会被另一个人喜爱甚至是欣赏,所以沈某对他流露出一点点喜欢之情他就感激涕零,以身相许了,他又怎会移情别恋爱上他人?
红了眼的沈少校猛的扑了过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近乎于凶狠的吻着他,让他透不过气,险些窒息,他的一时模糊了,眯着眼睛望着发了狂的沈钺之,直到此人的东西猝不及防的闯了进来,他才“啊”的叫了一声,喘息着抬高了膝盖,分开了腿。
“疼吗?”沈钺之知道自己太急躁了,甚至没等这位准备好。
福来咬着牙摇摇头:“还好......你慢一点儿。”为了不让他紧张,他只能闭上了眸子,可一闭上眼却没办法看到心爱的人了,这会让他以为自己在梦境中,会感到不安,不真实,于是只好眯起眼搂住了爱他的男人。
钺之克制了他过于原始的冲动,低下头温柔的吻着,揉捏着福来的胸尖,让经验不多的人发出阵阵愉悦的J嗔,他这才重新握住老二送到了兰蕊下,缓缓的摩擦,慢慢的往里挤入。
“你真可爱!”沈钺之见他紧张得在发抖,就说了句暖人的情话,可却已经撑着身体准备开始发起进攻了。
福来焦虑的扭过了头,使劲的扣着他的脊背,忽的觉得被骚弄的地方奇痒难忍,热浪在他□乱窜,Y靡的Z液顺着将要被攻陷的缝隙滑落下来,滴在了洁白的被褥之上。
沈钺之察觉到那里已经足够滋润,腰就往下一沉顺势把家伙顶了进去,结果就看到福来微皱眉头哼了几声,咬住自己的地方温热紧致瞬间就让他回想起了他们的初夜。
难言之隐无法言明
沈钺之借着床头淡淡的灯光端看心爱的人,时而温存的吻那张柔软的嘴唇,时而挺送自己的Y望抵达对方的深渊,他们纠缠融合,激烈的碰撞,但仅仅这么做都没办法表达他们分开几年来的心酸和无奈!他要好好的疼爱福来,将逝去的时光重新补救回来,让他们沉睡了许久的情感燃烧得越加热烈!
佟福来被他撞得禁不住连连高喊,只能抓住床柱来控制剧烈晃动给自己带来的冲击,被G穿的地方滚烫酥麻,即便不碰前面,他都随时可以冲顶似的。习惯了忍耐,习惯了先人后己,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也是有Y望有需要的人,也想要疼爱的!压着他的男人胸口溢出汗水,而脸上却带着幸福而温柔的笑容,让他眼睛发酸,很想掉泪。
“你是我的人。”沈少校有些神经质的念着,他也很怕这只是梦境,因为一觉醒来,他会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人孤单的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他再也不想过孤家寡人的生活了。
福来勾住他的脖子安慰似的吻着他的面庞,边喘息边说:“……我只有你而已。”虽然他起初并不想承认,可如今却不能在莫能两可的折磨沈某了,他们需要更加坦诚的面对彼此。
听到这句话,沈钺之便开心得像个孩子一般,他咬牙连连的顶了好几下,这可让福来顾不上说话,扭着腰肢“啊啊”的叫了起来。
坏心眼的男人不想再忍耐了,一鼓作气的扶住福来的胯使劲的插着,吸咬自己的地方忽然开始了猛烈的收缩,他吼了一声便赶紧把积累了很久的精华全都灌入了那个能为他生儿育女的神秘领域。
佟福来颤抖着叫着,N根一同泻出来让他体力消耗过大,胸口起伏不停的喘了好一阵,但过了很久他才意识过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兑现承诺,还是弄在里面了,这可怎么办啊?
他慌忙推开沈钺之,撑着虚脱的身子爬下床,但脚软得差点站不起来。
“你干嘛去,不是尿急吧?”沈少校颇为不解,他坐起来,靠在床头,点了支烟,望着福来吃力的穿好衣服。
“我去洗洗,你说好了不弄在里面的!”福来很怨念的盯着他,想发火却发不出来,唉,是人碰到同样的情况恐怕也很难控制住,下次注意就好。
沈钺之挠挠下巴,傻笑着:“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我给忘了。”但是他每次都忘,就说不过去了吧?反正找各种理由搪塞就好,这些日子他得整晚忙活,不能让福来闲着,一个多月的时间并不富裕,相反倒是很紧张呢。
佟福来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来到了外屋,屋子里已经生了火,火上正好做了一壶热水,正好可以拿来擦洗。
他刚把水倒好,就听到沈少校说道:“明天晚上璧凌请咱们吃饭,好久没和大家喝酒了,你也跟我去吧?”
“嗯,我去,小慧怎么样了?”他想起自己认的妹子小慧,心里就有些惦念了,这姑娘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碰到心上人。
“她挺红,虽然比不上孟小冬,不过在北平算是家喻户晓了,做戏子没有钱人捧出不了大名。”小慧是个有骨气的姑娘,之前周公子要娶对方做姨太太让她宛然谢绝了,如今还是孤身一人,靠唱戏过活。
“她好好的就成,吴老板呢,很久没听你讲过他的事了。”福来又问。
他弹弹烟灰,叹息着:“他妻子被人贩子拐了,不知所踪,现在一个人呢,哦,不对,是和那小日本在一起。”
“他家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孩子真是是可怜了……他们好了很久了,看来藤田是真心喜欢吴老板,这也算是件好事吧?”福来不敢肯定,究竟两个男人在一起是否能有美好的日子谁也说不好,但至少他是没啥信心的。
“男人们相处多半是为了互相取悦,而且对方毕竟是个小鬼子,光这一点都能让璧凌吃不了兜着走。”生在东北的他很了解日本人的真实嘴脸,那是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他们不像欧美人至少会冒充卫道士,伪善者,不会直截了当的抢夺,日本人对于想要的东西根本就懒得伪装,一旦失去耐心就会迫不及待的□裸的进行掠夺。因此,父亲常说中日之间必然还有大战,他现在可是越发相信这话了。
福来清洗完□之后便不解的问道:“你怎么总歧视藤田?”会不会是因为此人和吴老板曾经相好,多少有些嫉妒?
“就因为他是日本人,总之,我讨厌日本人!”沈钺之很不悦,璧凌能找个好男人他自然会祝福,但怎么就偏偏是个日本人呢?
佟福来觉得问下去白搭,只好暂时不讲话了。
福来回到里屋,重新躺倒沈钺之身边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孩子爹关了床头的台灯,就钻进被子抱住了他,柔声问:“这一年多想我吗?”
福来“嗯”了一声,除了在前线神经紧绷的时刻,他无暇胡思乱想之外,只要闲下来他就会惦记这个人,思念儿子,父母。
“我做梦总梦见你,每次都是在床上,呵呵!”沈钺之觉得这挺好笑,但更多的却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