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修二觉得小腹的热量正在往那一点凝聚,立刻就将璧凌翻转过来,让美人儿面对面的和自己对视,从璧凌的眼中他看到了无限的渴望,于是他就笑笑重新进入了此人的体内,摆起了胯。
吴老板很满足的打开双腿,勾起了脚趾,柔声喘着说:“亲我藤田。”他知道再用不了一会儿两人就会相继攀上高峰了。
他吸住美人的朱唇深情的亲了两口,狠狠的往里刺入,随后又迅猛的拔出,反反复复了好几次之后,璧凌就抬着腰高叫着晃起了小臀,与此同时他也按捺不住的将累积了很久的欲念全都灌入了情人的体内
激情过后,吴璧凌靠在他肩头,带着几分抱怨说道:“你以后可不能在随便吃醋了,我现在就你这么一个情人,我也没功夫去找别人。”
藤田听到这话,便皱着眉转过脸对情人说:“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困扰,但我现在已经受不了了,我想让你每天都陪着我,每个晚上都能和你一起入睡。”他知道是他提了无理要求,但他真的不想再这么偷偷摸摸下去了。
璧凌搂着他的脖子,无奈的笑了:“早知道这么麻烦就应该第一次睡了便不再理你。”但他们毕竟已经相好了一年多,有了感情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男人不应当太在意这些,不然对两人恐怕都会是个折磨。
“你现在后悔也晚了!”藤田将他搂在怀中,咬着牙说道,他不喜欢再和别人分享吴璧凌,哪怕那个人是璧凌的夫人青莲,他要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不再脱离他的视野范围
旧情难舍痛彻心扉
星期一,从军营中和父亲回到家的沈钺之,心情依然不咋的,刚吃了饭他就呆在房里看《水浒》,住在对面的房内的警卫们似乎在打麻将,他丝毫没有心情参与同乐,脑子里想的还是福来,那小子说过要来找自己的,可怎么还是不见踪影呢?要不他再去趟湖广会馆得了,不行,如果再遇到那只“汪汪”叫的疯狗就不好办了,他最不愿意打架,更何况这场架打不好他还会被福来埋怨的。
他边看书边抽烟,时不时还会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七点了,唉,看来今晚人家不会来了。
忽然门外的警卫员喊道:“沈副官,有位姓佟的先生找您。”
他一听马上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快步走到了院门口,在一缕夕阳下站着的佟福来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身穿棕色福寿图案的长衫,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应该是送给自己的吧?
“福来,快进屋。”他赶忙把福来领进院子,进了东屋。
佟福来望着熟悉的屋子,笑着说:“你又重新粉刷了?”他们以前放在这里的家具基本都没动,他睡的那张长椅都还在外屋摆放着,就连院子里的那辆洋车也用防雨布盖着,擦得干干净净的。
“一年多没人住,有一股发霉的味道,索性就找人来粉刷了,说不定以后还会继续在这儿住,不回奉天了。”沈钺之沏了茶,随后就坐到了福来对面。
佟福来温和的说:“得把嫂子接过来,让她一个人留在老家不妥。”他很理解孕妇的感受,有孩子父亲陪伴在身边一定会很满足的,而他怀着天禹的时候却是孤独寂寥的,若是没有母亲和赵大哥照顾,他恐怕真的很难撑下去。
沈钺之点头道:“是有这个打算,不过要等她生完孩子的,更何况局势尚不稳定,还是等等再说。”
福来的心里却还在琢磨今天上去去新华门和杨宇霆面谈的事,对方很少发言,只是在问他们的条件,似乎要斟酌之后汇报给张作霖,看来他们短时间很难得到准确的答复,父亲说估计过几天就要返回南京了。
钺之凝视着他比从前更加圆润的脸,柔声问:“昨天咱们还没聊完,那个副官就闯了进来,实在是煞风景,你今晚就别走了,和我一起睡吧?”他索性撕掉伪善的面具直截了当的把球踢给这小子,倒要看看对方怎么回答。
佟福来端起茶碗,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陪你闲聊可以,睡觉不行。”他回答的相当干脆,完全不容沈某辩解。
沈中尉摸摸下巴,死皮赖脸的笑着:“咱们当初不是讲好了么,就算以后都结婚有了孩子,还会在一起睡,是你说话不算话。”
“我没答应!”福来抬起眼说道,当时根本就是此人自说自话,但他没有严厉拒绝却是不争的事实。
“真有你的。”他指着佟少爷的鼻子说,可面对一脸正色的福来他却鼓不起勇气上前去调戏,只能坐着干着急。
“这是我给你挑的礼物,那天在戏院里人多眼杂我就没带过来。”他将礼物放到桌上,今天来找沈钺之的目的就是把精心挑选的礼物送过来里面是一件苏州产的蓝色真丝长衫。
钺之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东西,耍无赖一般的说道:“谢了你送什么都没有把你自己送我能让我开心的,你要是真想让我高兴就乖乖脱了衣服自己躺炕上去。”
“你真憋得慌我干脆请你去逛窑子好了。”福来将这句话脱口而出,却有点儿后悔,要是沈某答应怎么办?
“行啊,我正憋得慌呢,看得见吃不到,你还老在我眼前晃悠,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废话少说,走吧?”说完就站起了身,但他心里却很生气,别的没学会竟然学着逛窑子,睡□了?把以前那个单纯憨直的福来还给他!
佟福来没办法拒绝,索性站起来,走到了门口,可脚还没迈出门,就让这家伙袭击了,他不算轻盈的身体几乎被沈钺之抱了起来。
沈中尉就像只红了眼的饿狼,把福来放到里屋的床上就拧着眉压了上去,粗鲁的撕扯着身下之人的衣领。
佟福来几次三番推他不开,只好心一横,掏出怀里的手枪,对准了沈钺之的裤裆咬着牙低吼:“再过来我就崩了你的命根子!”他的肩膀却在微微发抖,若是不表明立场,他这次定然逃不掉又让此人肆意玩弄了。
钺之抬起腰,起初有些震惊,随后反而把下半身凑近了枪口,无所谓的一笑:“你有本事就开枪!”他的心里却快要痛死了,原本温顺憨厚的福来,从不会狠心拒绝自己的福来,现在却成了高高在上凡人触及不得的神仙,他真恨不得把这小子掐死!
福来出神的看着他发红的眼珠,连忙扭过了头,怕再看下去又会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沈钺之撑着胳膊,低头凝视原本属于自己的人,意味深长的说道:“是我犯贱!”说完这话他就抱住了福来,但那冰冷的枪口却依然对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可他不怕,他知道福来狠不下这个心,而且他察觉到怀中的人在发抖。这果然太糟糕了,福来依旧真心实意的喜欢着自己,他既欣喜又苦涩,到底应该怎么对待这可爱又可恨的人呢?
抱了佟少爷很久,沈钺之才哽咽的说道:“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说完便松开了怀中的人儿,寂寥的坐到了床头。
福来收好枪,默默的望着他很久,想说点儿安慰的话,却不知道讲啥合适。他的心里也堵得慌,但他却知道必须和沈钺之保持距离,而且他万万不能欺负一个可怜无辜的孕妇,那样的话他就真的成了□之人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坐在床头的男人,便整理好衣衫走出了东屋,迎着明媚的晚霞离开了沈家的小院,心情却烦乱如麻,总觉得很对不起沈钺之,因为确实是他反悔,是他改变了初衷……
这时,屋内的男人才慢慢的垂下了头,他不知道下次两人再次重逢的时候自己还会不会有今天的理智,但这股揪心的痛又是怎么回事?奶奶的,他竟然认真了,而且还是对一个“男人”!
一周后,佟福来便和父亲,赵副官回到了南京的寓所,又过上了平凡而温馨的日子。
他在客厅里抱着儿子来回踱步,天禹握着奶瓶,边嘬奶边对坐在沙发上的老人说:“爷爷,爷爷。”
佟孝成看到可爱的宝贝儿,高兴的说道:“让爷爷抱抱。”
福来将天禹送到父亲身边,就对一旁织毛衣的母亲说:“妈,您能教我织围巾么?”
佟春燕抬眼看看儿子:“你要围巾,给你织就成,男人家不能做这种事。”但她瞅瞅福来,隐约察觉到一丝羞涩,马上就意识到这孩子肯定是要学着织围巾寄给沈老板的,唉,这可怎么好?
佟孝成抱着天禹,充满慈爱的说:“等你长大爷爷带你去西湖泛舟,送你去英国留洋,天禹将来肯定是个有出息的孩子。”他对外孙寄予厚望,可偶尔还是会担心这孩子的将来,就怕沈家的人有朝一日要把孩子领回去,当然,领去是要有相应条件的,只是他现在却不忍心拿外孙当成交换的筹码,因为他实在是很喜欢天禹,更舍不得这孩子离开佟家。
天禹笑呵呵的摸着外公的脸,用小手捏着奶瓶说道:“爷爷……吃。”
“呵呵,爷爷可不吃这个,天禹吃。”他抱起外孙,推开大门走进了花园,耐心的教孩子学说话去了。
佟春燕让儿子坐到自己身边,从针线篓子里拿出毛巾针,耐心的教给儿子最基本的平针,福来学得很认真,他打算给沈钺之亲手织一条围巾,因为再过段日子天气就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