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之滑向福来的胯间,很熟练的揉着很羞涩的幽兰,唇舌却在挑弄对方的男儿象征,这让可爱的人儿不知所措的抬起了腰,轻轻的晃着臀部,喉咙中溢出辗转缠绵的哼鸣,伴着阵阵的娇喘让他兴奋不已,就连自己的老二都硬了起来,很想马上进去“玩耍一番”。
直到指尖渐渐的被花蕊浸湿,他才抬起脸爬到福来的身上,攥住那根硬物拨弄着湿哒哒的娇小花心,并不急于进入。
佟福来只觉得被搔弄的地方越发的痒了起来,他半张着嘴唇抱住了沈钺之的肩膀,像是急迫的求欢一般,那双的燕眼半睁半闭,湿润媚人,这姿态可让沈老板爱死了,一口就将他吻了去,亲了好半天,这才按捺不住的把硬邦邦的东西慢慢的塞入。
福来还是疼得蹙了蹙眉,但确实不像头几次那样的不适应了,因为那儿足够润泽,所以疼痛感几乎消失殆尽,即便是钺之开始了辛勤的耕耘,他还是没感到特别不舒服,被占据的甬道越发的热辣滚烫,他很无措的睁开眸子望着不停晃动的沈老板。
一夜温存互诉衷肠
“怎么了,心肝儿?”温柔的人关切的问,稍微放慢了抽 动的频率,但挖掘的深度却增加了。
他咬住牙根儿,忽然摇了摇头,只觉得被摩擦的地方燃起了火焰一般,全身的热量都朝着他们的连接点涌去,他紧张的挺起了小腹,往上送胯,每次被戳弄的时候,那儿就有了回应,一阵阵的抽搐,缩紧,他忍不住“啊”的一声高叫出来!
沈钺之觉得那里已经开始死命的咬自己的老二,就笑了:“舒服吧?”但他却不着急的停了下来,打算过几秒再继续,这样福来就可以再到一次。
福来急促的喘着,点了点头,他羞耻的察觉到他们密合之处流下了很多属于自己的汁 液,甚至将身下的被褥都浸湿了。
钺之坏坏的一笑,一边动着,一边将右手的拇指探入了老实之人的菊XUE,压着上面的柔软部分,轻轻拨弄。
车夫的瞳仁立马就染上了一层□的艳丽,他发现被沈老板手指玩弄的地方竟然也很舒服,情难自控的张大了腿把疼爱自己的东西吞得更深了。
沈钺之拧著眉,闷哼了几声,连连挺腰,这小车夫不消几次就要变成妖精了,他被吸得魂儿都要掉了,老二蓄势待发犹如上了膛的子弹一般随时都能S出来,只是他一再强忍才没先一步泄了,但全身的热量都集中在那里,他可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无奈之下他只好用手指使劲的刮福来的后XUE,果然听到了对方绵长的□。
他心满意足的猛的撞着娇羞的兰蕊,深深的顶了几下,将一股激流灌入了小径内,这才察觉到小腹间沾染上了粘腻的液体,福来的那根就在后面的带动之下竟然也S了出来。
“要回来看我哦?”他捧住车夫的脸儿柔声道。
福来“嗯”了一声,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润湿,他看到沈钺之胸口也渗出了热汗,随着对方的呼吸慢慢的往下淌,漂亮的身姿和雪白的皮肤相得益彰,让他觉得目眩神迷,这个风口浪尖儿上的人居然搂着他共赴云雨,到现在他还是很难相信啊。
沈老板这才开心的抽离了软下来的玩意儿,抱着可爱的车夫进了被窝,还戏谑着说道:“心肝儿睡了……等醒了再玩儿一次。”
福来刚躺好,但湿漉漉的地方让他有些刺痒,只得皱着眉问:“我能擦洗一下么?”
“我给你拿毛巾去。”钺之颇有风度的下了床,到外屋把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浸湿,殷勤的递给了福来。
车夫爬出被窝,跪在炕上,背对着沈钺之有些不自然的擦着下身,他觉得还是回屋睡比较妥当,但却也有些难以抗拒和这位同床共枕的诱惑,因为那种感觉却是无比的甜蜜幸福的。
天色微明,几只小麻雀“叽叽喳喳”的站在房檐上吵闹,不成想就惊扰了北屋里睡着的二人。
沈钺之搂过福来的腰,贴着他的耳畔问:“饿不饿,我给你买点儿早点去?”
车夫揉揉眼皮,很尴尬的答道:“饿了,昨天的酒席没吃饱。”他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总是不好意思下筷子,最后只能勉强混个半饱。
“还早呢,你躺会,才五点多。”钺之穿上青色的长衫,到外屋麻利的洗漱完后便穿好大衣,戴着帽子匆忙出了院门,去胡同口买早餐了。
沈钺之冒着严寒,端着早点返回的之时,忽然听到路边卖报的小孩儿喊道:“号外号外,东北三省宣布独立……”
他连忙掏钱买了一份报纸,便端着早点步入了院门,他注意到头版头条就是这个新闻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年前奉军刚讨伐了倒戈的郭松龄,张作霖一怒之下将其和夫人枪毙并暴尸三天,北方的局势愈发紧张起来了。日本人,直系的吴佩孚,还有屁股都没坐热的总统段祺瑞和在南方逐渐积蓄实力的国民政府以及麾下的国民军,早晚会有一场争夺主权的大混战,到时候恐怕又会引得生灵涂炭了。但分裂的中华百姓还是盼望统一的,只是坐山观虎斗的帝国列强并不希望中华统一,这样就不便于他们控制,瓜分中国了。
他回到北屋,就把早点放在餐桌上,对屋里的福来说:“若是不累了就起来吃吧,馄饨还热着。”说完便把注意力集中到手里的报纸上了,最近没有收到家里的回信,他是不是要拍个电报去问候一下?
福来也睡不踏实了,他穿好褂子和长裤,披上棉袄来到了外屋,看到面色凝重的沈老板便关切的问:“出什么事儿了?”
“张作霖通电全国,宣布东三省与北京政府断绝一切行政关系,以镇威上将军名义主持东三省军政事务。东三省法团联席会议通电,实行三省联治,推张作霖维持东北秩序,宣布从即日起,北京政府一切命令和约束,概不承认……这下可麻烦了。”他念道,随后就无奈的叹了口气。
佟福来坐到他边上又问:“您是不是担心家里的情况,实在不行就回去看看吧,坐火车很快就到奉天了。”
“下午我拍个电报去,老帅把队伍都撤回地盘驻防了,看样子马上就要打仗了,你离开北京也对。”虽然他现在是个把政事置之身外的伶人,但毕竟是在军阀家庭长大的少爷,他对这些事还是很敏感的,大战在即的硝烟味儿似乎已经飘散在北京城周围了。
福来皱着眉道:“打仗对老百姓可是苦痛折磨啊,还是不要打的好。”
“所以我才不喜欢跟着父亲当兵,但他们自有一番道理,觉着自己才是中国的大救星 ,可我不信!”钺之固执的说道,毅然放下了报纸,内心还是有些挣扎的,他很担心父亲和大哥的安危。
这些年来,军阀混战带给中华大地的伤害远远多于利益,一介草民的他即便是关心也难改变残酷的事实,所以他索性抛开一切,漠然置之了,他便是鲁迅笔下典型的阿Q,但不做阿Q他又能做什么?
时代的弄潮儿不过是死得快点儿罢了,他承认他没有戊戌六君子的胸怀和抱负,也没有辛亥革命志士的热血,父亲骂他是个“没有筋骨只爱风花雪月的懦夫”,七年前他还曾因为这话和父亲争执,他辩说京剧是他的挚爱,他会唱一辈子戏的,至于让他当兵门儿都没有!这番话气坏了父亲,直接拿个花瓶朝自己捙了过来,要不是他身手好,恐怕头上早就开花了。
听到沈钺之这么说,福来也想到父亲准备送他去军校的事情了,但他的心态却比对方平和的多,在他的内心深处依然遵循着忠孝礼仪的准则,总之父母之命才是最大,他还没有意识到成为军人之后生活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的。
藤田送贺礼表心意
正在两人坐在房内为局势踌躇之时,昨夜醉卧洞房的吴璧凌也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坐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身边睡着的媳妇青莲,顿时觉得有些别扭,连忙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匆忙洗漱了一番,这才狼狈的逃出了新房,来到了院子里。
刚穿过走廊的时候,老李头儿便提着一份装在漆木盒内的贺礼走了过来,对他说道:“少爷,有位叫藤田的日本人给您送来的贺礼。”
“哦,他人呢?”通过上次的谈话他倒是觉得那个日本人并不是那么讨人厌了,但昨天的婚礼他倒是没请对方过来,这似乎有些失礼,可礼物是断然不能退回去的。
“走了,而且很匆忙,我还想留他喝茶呢,他说有要是在身,您去东屋用饭吧,太太和老爷还没起呢。”说完老李头儿就将礼物和贺贴交给少爷去打扫院子了,婚礼过后留下满室狼藉他和老妈子得收拾好半天呢。
吴璧凌提着礼物,慢慢的向东屋走去,边走边看手中的贺贴:
吴老板:
在下藤田修二闻听您今日大喜,于是特来送一份薄礼。
但出于各种因素,我还是不便打扰您新婚之喜的,虽说成家立业是每个男儿的分内之事,但我总觉着先生这种犹如仙子一般的人只应被人仰视,远远的欣赏,那些地上的凡夫俗子是配不上先生的,我这么说确实太过猖狂了,但先生给我的感觉就是美得一尘不染的荷花,即便出淤泥也会不染片丝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