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阖门的声音,黑布鞋踩在长绒地毯上一点声音都碰撞不出来,啪嗒一声,像似托盘撞击茶几的脆声,水色还在猜想到到底是什么声音的时候,全三低沉的嗓音亮起:“吃饭。”
手腕自那次之后再也没被全三突然的攥住过,男人走到了他的身侧目不转睛的继续盯着他看,水色不自然的眨了眨眼,低声说了句谢谢后擦身走过全三来到床边坐下,他的确饿了,刚刚在主楼没有吃什么。
他端起了碗筷,可全三还在盯着他猛看,男人的眼光已经打到了赤裸裸的地步,看的水色全身不自在,这感觉,就像是你的脚边掉了一百块钱,捡起来揣兜就完事,可你偏偏还要等着谁来主动捡起来塞给你。
忍着埋头吃了两口,怎么都觉得全三在他身上黢巡的视线要他不适,突然放下了碗筷就开了口:“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底气十足,回答的干脆利落,然后还用他那双射精的眼睛来回瞄着水色,要水色产生一种他在用眼神勾勒他身体线条的错觉。
“我在吃饭。”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知道。”脸不红心不跳,该怎么看还怎么看,这其实比动手动脚还可恨!这种行为的学名叫目奸!!!!
有点词穷,想了想水色说:“你能别这么一直盯着我看吗?我吃不下!”
“看谁?”全三目色深邃,微微颔首,使得水色在灯光下将男人粗粝的轮廓看的无比清晰,不漏掉任何五官上为他呈现出的情绪。看谁?不看你看谁?不给碰,望梅止渴还不成么?男人挑眉,猥琐至极。
闭上嘴巴,和他说不清楚,垂着头看脚面,心头思绪翻飞,到底是去是留?小草,你不再需要爹地了吗?
还有,全三这是什么态度?越是这样对他彬彬有礼水色越是忐忑不安,觉得一切都是暴风雨前夕的假象,他不信全三是什么柳下惠。
果然,他猜对了,在回神的时候,对于全三的行为水色无语了,水色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厚颜无耻的全三能干出如此低级的事情来,他真的都不知道全三是什么时候把裤带解开掏出家伙搁在手心里揉弄起来的。
慌忙错开眼,等男人愣了半分钟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急忙起身想要逃出这间令他窒息的卧室。
浑然发现,卧室的房门被锁死,水色大力的拉拽了半天怎么都打不开,他记得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没头没脑的双手攥住门把往下拔,直到全三靠上来把他顶到门板上,心慌意乱的水色一把推开全三就奔着落地窗而去,结果被他身后的全三一个饿虎扑食给扑到了柔软的床垫上,炙热的硬块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臀上,水色呼吸一滞。
全三的骨架很大,压在他身上水色几乎透不过气来,男人用宽厚的胸膛压住水色单薄的脊背,并且用一只手桎梏住水色的手臂,另外的手插进下面落在水色的臀部上继续狠劲地揉弄着他自己喷张叫嚣的猛兽。
耳廓喷洒着从全三口中吐出的热息,烫的水色一个激灵一个激灵的,低哑的嗓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全三粗声倒喘着,这要水色面红耳赤,男人没有侵犯他,只是压在他身上做着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情,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屁股,条件反射的僵住鼠蹊处,缩凹出一个坑。
全三的唇略干,热度吓人,时不时的擦过他的耳廓,让一股股热度渗入他的肌肤,令他心惊担颤的抖动身体,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越发激烈的撸动,鼻音浓重,粗喘着泻出每一下给他带来的舒爽。
感觉全三的半张脸情不自禁的埋入自己脑后的发丝中,不可忍耐的缓缓摩擦起来,水色觉得毛孔都快炸开了,头皮发麻。
两具身体隔着两层衣料落在一起,摩擦出咯吱咯吱骨节击撞的声音,身下的床也激烈晃动起来,如同有人在上面做着什么一样。
水色可耻的勃起了,他不可能不勃起,全三压着他,把他的炙热顶在他敏感之处上下撸动,他压着身下的床垫,将自己的宝贝碾在身下。
他那话儿是活物,男性勃起时一个复杂的过程,涉及大脑、激素、情感、神经、肌肉和血管等多方面问题,水色也是个身心正常的男人,只不过工作和孩子占了他大部分的时间,即便偶尔有此方面的需求,很多时候都会因为工作和小水草的纠缠而错过自己舒缓的机会。
全三压着他咕蛹,迫使他在被动的情况下趴在床垫上摩擦着身体,自然而然的那处会起立,这是一种折磨。
不同于全三强迫他进入他,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压在他身上自慰,水色没有疼痛的感觉,没有被侵犯的那种排斥感,轻而易举的就被勾起了男人本有的原始欲望。
情欲好像喝酒,没喝多时,喝不下去,觉得涨肚,一旦任督二脉打通了,那就来吧,完全刹不住闸,你敢倒我就敢喝。
水色从开始就想推拒的,可他越来越受不住身下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很舒服,他不得不承认,他禁欲太久了,不过是如此粗鲁的狠力摩擦着床垫,快感就已经完全攻占了他的大脑,要他变得贪恋,要他弥足深陷。
他羞耻的想把这份爽感继续下去,恨不得解开拉链掏出家伙攥到手心儿,像全三一样大刀阔斧的撸上一管。
抿着嘴把脸埋在身下的床垫中,水色觉得耳朵嗡嗡做响,除了全三浓厚的粗喘和身下床板咯吱咯吱的晃动声,水色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没再挣扎,而是偷偷的自我舒缓。
先射的是他,一枪打到自己的裤子里,湿嗒嗒黏糊糊,魂儿好像都飞上了九霄云外,用鼻子呼哧呼哧的往外喷着气却还是抿唇不肯发出一声,一身一脸的大汗。
埋着脸的水色一阵空虚感涌上头,自五年前起,他每每在有情欲的时候都刻意去忽略,他觉得恶心,当然,这东西就好比吃饭,再恶心也不可能完全忌掉。
水色心里头不舒坦,绕不过弯来,他憎恨过全三,曾经很憎恨很憎恨过,然而这么多年过去,心底那份憎恨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根深蒂固、那么浓烈了,在小水草的成长中国越发模糊起来,被岁月平磨了最初的棱角,最后完全淡了下来,心头的恨意也从刻骨铭心的第一位降落下来。
时至今日当年对他施暴的真凶就在他面前,水色竟然茫然了,从前的那股子杀意泯灭了,面对全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不管怎么办,他对自己与小草的人生规划里都没有这一条,没有与当年强暴他的元凶共组家庭一起生活下去的这一条。
脊背一沉,腹部一颤,全三浑厚之音如同野兽的嘶吼贯穿他的耳朵刺破他的意识,死死抵压住他狂抖庞大的身体,股间全是男人那柄利剑突跳的脉动,像小鞭子似的抽打着他。
大脑当机了数秒钟,出窍的灵魂好像一下子又回来了,羞愤的水色忽然想起甩开了还趴在他背上粗喘的全三便冲进了盥洗室中。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第084章 爹地,大鸟会吐吗?
注定不能平静的一晚,站在花洒下的水色狠狠的厌恶起自己来,是着魔了还是傻掉了?为什么刚才会沉沦进去没有排斥到底?真恶心!自己竟然会在当年强暴了自己的凶手身下摩擦的高了潮,水色受不了快感过后的这种羞耻与落差。
全三走进来,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停在水色的背后与他共挤一个喷头。
展开双臂揽住水色的细腰,贴上耳唇轻声呢喃:“喜欢你。”
开始没有动,后来才想起激烈挣脱,然而身体却被全三转过来变成面对面,男人的吻与此同时也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推拒、排斥、推搡,壮实的腿与细长的腿交错着岔在一起,白皙的肤色浅棕色的肤色在水流下形成鲜明的对比,全三顶着水色在水珠下狂吻着他。
吮着他的舌、啃着他的唇、吸着他的气息、舔着他的口腔,就连齿贝也不肯放过的刮搔一遍。
被迫着张凯追,后仰着颈项弯出优美的弧度,背后便是被水蒸气挂上了一层水雾的瓷砖墙壁,湿淋淋的头发在上面打滑,两条手臂也被高高的举起按压在脑后的墙壁上,他还在用力地顶着他、咬着他,顺流直下滑出嘴巴的不知道到底是水流还是失控的津液,搅拌的感觉是粘腻的。
空腹、燥热、窒息、缺氧、蒸腾,水雾缭绕,一切都是造成眩晕的良好因素,柔长的睫羽被大粒的水珠坠得开了岔,水蒸气洇透了眼球,像红色的油笔道子划在了漂白的眼仁上,眼膛分外的黑。
全三像头饥渴的兽,他胯间的凶物更像是一头饥渴的兽,高昂着头颅顶进所能撬开的腿缝杵进去,并不满足的拉割起来。
漫长的吻还在继续着,粗暴的、强势的、野蛮的,富有代表性的全三式接吻法一路在水色的口中横冲直撞。
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真的就快要窒息,终于,全三放开了被他紧紧桎梏在方寸之间的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