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这一家人貌似精神都不太正常哇……
最后,水色先生没能逃过全响先生的一顿‘定海神针’,老爷们的金箍棒那叫一个生猛,怼进他的菊门恣意变幻,真跟定海神针一样牛逼,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大能小,花活儿那叫一个多,干的水色哇哇的哈喇子直甩~
‘土崩瓦解’的水色气势不再,萎顿在床榻上‘奄奄一息’,属于轻伤的那东西蜿蜒而下,老爷们瞧着跟喂他家三三四四吃的奶汁子似的,乳白乳白的,看着就要人浴火焚神。
不要脸的事儿他没少干,所以也就不在乎再不要一次脸,大手捏着炮筒子的根部就冲了过去,两颗大蛋悬在腿下面直哐当,三三他看,四四他哄,小草他带,家务他干,衣服他洗,盘子他刷菜他做,娘了个腿的多做一次爱应该没毛病吧????
于是,烟硝再起,‘杀意’翻腾…………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水色都忘记了到底过了几个小时,悄悄站在儿子房门外的水色眯着眼睛瞧着里面兄友弟恭的温馨一幕开怀着。
“咯咯~三三听话,四四乖,一二三,茄子!”咔嚓一声,小将军按动了手机的快门,又拍了一张失败的兄弟三人照。
三三不听话,四四也不老实,总是动总是动,所以水草拍出来的照片不是把他自己拍的龇牙咧嘴就是把自己‘梦幻’了,梦幻的特飘,飘得好像毕加索先生的抽象画。
水色没打算进去打搅他们兄弟玩,看着眼前可爱的一幕却又舍不得掉头就走,所以男人扒着门框笑看着。
水草抱起了三三,亲亲妹妹漂亮的大眼睛,又亲亲妹妹软软的嘴唇,最后爱不释手的说:“三三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公主,等你长大了哥哥带你去参加环球小姐大赛,三三一定是第一名。”
三三不给面子,啪啪甩了哥哥两嘴巴,咿咿呀呀的哼哼着,流了一嘴巴子的哈喇子(口水),像个湿了毛的小白兔。
抓住妹妹胡乱挥舞的小手儿亲了亲,水草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三三去抱四四。
“不许跟哥哥抢,哥哥要像大爸一样酷酷的,所以四四就像爹地那样温温柔柔的就好了,咯咯~我们说好喽喔,四四不许跟哥哥抢,嘿嘿~”水草一手紧紧抱住弟弟,一手伸出尾指跟弟弟拉勾勾,可惜,弟弟也不给他面子,胖乎乎的小短腿杠杠往水草的裤裆上踹,老爽了。
水色笑的已经完全合不拢嘴,傻乎乎的小水草,他的大宝贝,真不希望他长大,长大就会离开他了,就不会像现在这儿可爱了。
“唔唔,三三不许咬哥哥。”抱着四四的水草低下头去看,他的小公主爬到了他脚边,哇呜一口张嘴咬上去,隔着一层棉袜子就啃起来,啃得水草的脚趾头直痒痒:“脏,脏脏三三,埋汰,快吐掉。哈哈哈哈。”
毕竟是孩子,水草忙乎得了三三就顾不上四四,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抓瞎,左一下右一下的,倒是乐得其所。
“四四你别动,大哥有话交代你。”
有话交代?门外偷窥的水色不禁好奇起来,一只手落在他肩上,回头去看,全三在对他笑,俩人贴近,彼此啄吻一口,又腻歪的相互嗅嗅,宛如一对相互索爱的雄狮。
放软了身子,水色慵懒地依偎进全三雄厚的胸怀,俩人一块儿对屋子里的大儿子拭目以待。
“四四你听大哥说,虽然咱们家上梁都不太正,但是作为下梁的我们一定不能长歪喔,现在哥哥对你约法三章,不许喜欢男生,只许喜欢女孩,一定要给大哥生个大侄子出来嘿嘿~”
水色风中凌乱,全三彻底石化,刚刚嘴角笑意霎时冰封,儿子,你够狠的。
“大哥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就算以后的社会真的像咱们的二大爷说的那样邪恶,连‘低头捡香皂都会屁股痛’也没关系,大哥会一直一直永远永远陪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的,不会要三三吃亏,不会要四四菊花残,咯咯~”
保护,保护,保护你妹啊,管好你自己的菊花不残就行了,靠!全三又开始没素质、没修养的在心中腹诽死小孩。
再看水色的脸也是青一阵白一阵阴影不定的,儿子的话太令他羞窘了,真不知道是该觉着可气还是觉着可笑了。
好半晌,水色剜了身旁的全三一眼没头没脑的吼了句:“歪柱子。”
全三:“…………”其实男人想说他比窦娥还冤呢,还歪柱子?哪儿歪了?下面那根歪着点操起来不是爽利,哈哈哈。
“大梁!”凶巴巴的又来了一句。
嘿怎么着,还没玩没了啦?全三无语加无奈,现在三孩子一媳妇儿都祖宗,敢情家里就他一壮丁!!!!
大梁!小梁!上梁!下梁!奥尔良,正好他一家五口齐活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番外小剧场】 番外之黑木、韩暮石篇01
他坐在这里,坐在这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不想被人发现同时也没有人发现他。
韩暮石一直对今天这对新人行注目礼,远远地站着……远远地看着……
从他们在教堂里完成庄重的结婚仪式开始,他就痴痴地站在那里心痛的看着,看着他们浓情蜜意……看着他们你侬我侬……
现在,他捏着手中的酒杯,透过层层人群,依旧看着在那边展颜欢笑的一对新人,还是没有人发现他。
他很苦闷,他心痛,人生最大的悲哀莫不过如此——看着自己心仪多年、暗恋多年的人和他人牵手步入结婚的礼堂成了别人的合法伴侣。
真的不想失态,真的不想这么没有品位,可韩暮石抑制不住的抓着手中的酒杯在他人的结婚喜宴上大喝特喝,像一个落魄的酒魔子。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人也是好人,什么都那么好,只有他一个人不好,太不好了,不好极了,他想做点什么,又很怕他会做点什么。
水色,水色……
你会过来给我也敬酒吗?
你瞧,你笑的真开心,我看着特温馨,也想随着你笑出来。
“Uncle,uncle石uncle,原来你坐在这里了,咯咯~”
与任真在餐桌前绕着来回疯跑的水草突然在韩暮石的眼皮子底下冒出来,身长墨子满目的惊讶,就好像在这里看到韩暮石是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果然,西服革履的韩暮石自己也是一愣,满面愁容,深色落寞的男人瞧着眼前长大的小人儿觉得久违了,他自己到底是有多久没有看见过这个小东西了?到底有多久没和这小屁孩亲近过了?都长这么高了吗?
小草,你还记得石uncle,uncle真高兴,你还记得你骑石uncle脖颈子的时候吗?那时候你才那么一丁点,呵呵,苦笑……
韩暮石怔了半秒钟,才后知后觉的冲着面前拔高不少个子的水草张开手臂笑道:“来,小草过来,叫石uncle再抱抱……”那么多想说的话,最后都哽在男人的喉间,小草他是个孩子,他又能懂什么呢,只是,以前的快乐时光不复存在,再也——再也找不回来了……
“不要啦。小草长大了,会难为情的咯咯”傻小子一咧嘴便露出一口小白牙,抓抓耳朵,扬起下巴哼着说:“唐装裤会皱掉的,小草是花童哦。”
韩暮石温柔的笑着,仍旧带着对眼前孩子始终如一的宠溺:“告诉uncle,小草觉着幸福吗?”
“幸福呀,当然幸福了,而且没准以后小草还会有属于自己的亲弟弟妹妹哦,,小草会当哥哥哥的。”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孩子的话最真实,没有隐藏没有遮掩。
所以——我知道了水色,你很幸福,那么我……就安心了。
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水草的后脑勺,揉揉孩子茸茸的黑发,男人笑着开口:“去吧……玩去吧。”
“哦哦哦,那我先过去了,真真笛笛还在那边等我呢。”蹬蹬蹬的拔腿跑开,想了想有奔回来,夺下韩暮石手中的酒杯说:“uncle你少喝点了,多吃菜,菜好吃。”嘿嘿笑着,再次拔腿跑开了,挥舞着双手奔着他的小盆友们跑过去。
百无聊赖,他根本开心不起来,既然不开心又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干嘛非要笑出来?为什么不能表现悲伤?他又没犯法,他不过是看着喜欢的人被别人拥有而露出忧伤的表情,这是他的权利,他有这种权利。
皱起眉头,丝毫不避讳的向着热闹的一桌瞧过去,他们簇拥着这对新人走上舞台,他们七手八脚的揶揄着人高马大像头北极熊似的全家老三,就连性情温润的水色也没逃过他们下的死手。
那样的游戏,他也想与水色玩,这样的场景,他也偷偷的在心中幻想过,交杯酒,拜天地……
自己,为什不是全三呢?
撞上一堵目光,痴态尽现的眼瞳骤然冷缩——黑衣黑酷黑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