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你妹!!!
“不,弟弟妹妹不跟爹地一个姓,这次要跟你大爸的姓,小草有没有好名字给弟弟妹妹想一个?”男人眉眼弯弯的低头瞧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儿,时间过得真的好快,那年他们初遇时,小草才四岁,这么一晃儿就八岁了。
“全吗?”抓抓耳朵,活像个小猴子,这孩子在外面淘的皮肤晒得微微发黑,没有小时候那么白净了。
“嗯,姓全。”伸手搂住儿子的腰,水色发现儿子越来越敦实了。
“很好起啊,全心全意不就好了?”黑葡萄似得大眼睛眨巴眨巴,无心的一句话而已,却都听进了爷爷爸爸的心窝里,全心全意?好,这个名字好。
水色低头在儿子的脑门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好,迟岚同样高兴,大孙子这个名字给起的好,有深度有寓意,斜眼瞄瞄三小子,男人也是破天荒的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颜来。
于是,娃娃的名字就这么定下了,无论是俩男孩还是俩女孩或者是双胞胎,他们的名字就叫全心全意。
新婚当晚的意外要全家虚惊一场,而原本的蜜月旅行也都因水色的怀孕而取消,不高兴的只有大水草先生,敲锣打鼓跟孙洁好顿吹嘘,还拍着胸脯答应给人家买礼物回来,这一听说爹地和大爸的蜜月旅行取消了,腮帮子气的鼓鼓的,活像个癞蛤蟆,一连气了好些天才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
作为准爸爸的全三更是自新婚之后推掉了手头上全部的工作,一心一意的陪着水色待在家里头蜜里调油,一天天的恨不得腻歪出两斤荤油来。
不知道怀孕也没这么多事,自打知道水色有了后,全三觉着什么东西水色都碰不得,穿衣服怕压到,穿裤子怕勒到,穿鞋子怕影响胎儿,吃咸了不成吃淡了还不成,看电视怕累着眼睛,坐久了怕伤到腰,一刻不敢松懈的跟在水色的屁股后面来回转。
什么都不做吧还怕水色无所事事待着无聊,全三便派人专门在外面搬到家里头一些健康的娱乐项目回来,比如说乒乓球啊,羽毛球啊,玻璃球啊,呃……
看着眼皮子底下这么多的球,水色微微皱起眉头来,顺手抓起一把圆溜溜的玻璃球扭头问全三:“你确定这玩意不是给小草的而是给我玩的吗???”
“当然。”男人眼窝深深,浓黑的睫毛在眼皮下敛出一抹黑影:“还有这个。”说罢,全三像变戏法似得就从身后又给水色变出一包小玩意。
水色凑到全三的跟前坐下来,自顾自的打开男人给他变出的袋子来,挑挑拣拣着里面的东西,嘴巴渐渐的笑开,眼睛亮闪闪甚是好看。
里面的玩意都是他们小时候玩过的,瞧着在地板上摊开的弹珠、沙包、皮筋、石头子、粉笔、铁环、弹弓、陀螺、尼玛的还有手绢???
瞧着地上琳琅满目的小玩意,一时间头脑发热,能忆起来的全都是儿时的欢声笑语,一群小小子在河边打水漂,漫山遍野的拿着弹弓打麻雀,蹲在一起弹弹珠,或是撞到女生堆里摇大绳、跳皮筋、翻跟头,再不就满胡同的疯跑,轱辘着铁环圈玩,还有冰天雪地的时候在结成冰的江面上抽陀螺。
水色笑着捡起那块白手帕,瞧着全三的眼睛揶揄着男人:“难不成你还要同我玩丢手绢不成?呵呵……”
“什么,都好,我陪。”壁炉里的火苗烧的旺盛,红彤彤的映红了一整面的墙,就连男人的面眸都被火光映照得泛着红晕。
水色没再说话,而是勾着唇角对着男人笑,一脸的幸福,笑够了,水色调皮的对着全三勾勾小尾指,全三看着别扭,就是因为一般人都用食指勾,水色偏就用小尾指勾,所以怎么看着怎么不得劲。
水色一在这‘召唤神兽’,全三立马乖乖的放下手中的活计靠上前去,一副女王陛下您尽管吩咐的虔诚模样。
“搞了这么多的小动作,不玩上一玩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一面拿话点当着男人一面从袋子里把弹珠全部掏出来,回忆着儿时的玩法,拿着粉笔在地毯上划出楚河界限。
“别说我欺负你,今儿咱俩十局六胜,输得做饭,哈哈。”水色笑的开怀,眼睛里荡漾着水饺,迷迷蒙蒙的。
“输赢我都做。”这话说的特爷们儿,说过之后就对媳妇儿做了一个孕夫优先的手势。
一个大大的白眼赏给了全三,随后水色就专心致志的弹起溜溜来,他的技术特别棒,想当年一弹一个准儿。
于是,这俩年岁加起来都过半百的爷们儿蹲在自家的客厅里玩起了幼稚的游戏,弹完弹珠似乎觉着不过瘾,反正时间还早,俩人又扯着手去了花房玩起了扎针儿。
这个扎针可不是那个扎针,就是把一根针扎进冰棍筷子上,然后往土里扎,范围会越扎越小,一直到扎不进去位置。
水色最后输急眼了,从开始快到结束他就没赢过,气的龇牙咧嘴的,瞧着一脸坏相儿的全三水色忽然灵机一动,捂着肚子哎呀一声就俩眼皮一翻栽了过去,吓得全三少三魂丢了气魄,一手甩开了手里的‘针儿’一手就伸了过去揽住了水色下落的膀子,急的跟个什么似得,扯着脖子就开吼‘水色水色水色’真是一万遍也不厌倦啊…………
就是想逗逗全三,没成想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全三的手力贼大,就摇了两三下,水色就觉得骨头架子快被男人给摇散架了,瞧着水色不醒,全三大急,跌跌撞撞的抱着水色站起来,噌噌噌的就往屋子里跑。
被全三抱在怀里上下颠荡起伏的水色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美滋滋的欣赏着男人那着急样儿,心里头不禁有些小雀跃,可被抱着跑着跑着水色的心里头便不是滋味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43
冬日的太阳清冽,落在人的脸上一样晃眼,男人的轮廓被阳光虚晃得有些模糊不清,有棱有角的线条忽明忽暗,但那从男人额角滚落滴淌的汗水滚成了串,尤其那双眼里透着某种固执的刚毅,甚至连缓口气儿的机会也不给他自己,就那么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大步的朝屋子里奔进去。
心虚了,水色觉着他没有拿捏好尺度,特恨自己偶尔的小卑劣,一把捞住男人的衣襟,水色睁开他那双明亮的眼内疚的喊出来:“我没事,我没事全三,我逗你的,我在和你开玩笑,对不起对不起害你担忧了……”
急刹车一般猛地刹住了脚下玩了命奔跑的步子,垂下头来的全三一脸的惊喜,他出乎水色的意料对他说:“谢天谢地,你,是,骗我的!!!”
说着,男人就要自己像只鸵鸟一样把头更低的垂下来,‘吧唧’一口亲在了水色的鼻尖上,沾了一脸蛋子的泪花儿回来。
“别哭……”嘴比较笨的全三好半天就憋出这么两个字来,三爸说了,怀孕的人最忌讳哭,老哭老哭不但对胎儿不好,还容易把自己也哭坏了,他神经粗,但关照水色这事他从来都是不假他人之手的。
“我真幸运全三……”水色双手抱住全三的脖子破涕为笑,男人似乎是没听懂他话中之意,水色露出一笑着说:“因为你是我的。……”
“呵~”全三乐了,笑的很坏,他说:“矫情!”
一听这话,水色羞红了脸,一拳捶在全三的胸口上怒道:“我都能生孩子了,矫情下也是天经地义。”果然,自从怀了孕,这脸大的没边没沿了,啥话都敢往出勒!!!
“成,你最大。”像哄孩子似的哄着水色,全三抱着水色慢悠悠的回了屋。
晚饭还是全三做的,水色在壁炉前的沙发上闭目养神,那慵懒的姿态像只老猫,似乎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等全三做好饭给他端出来的时候,水色歪着脑袋睡得直流口水。
将手中的食盘放下,全三朝着沙发前的水色走过去,弯下腰,宠溺的伸手刮了刮男人的鼻头,见他不醒又冲着他的脸蛋吹了两口气儿,可水色仍旧睡得香甜。
全三甚是喜爱这种慵懒姿态的水色,瞧那可爱的肚子跟个球似的,想着想着就要男人春心大动。
轻轻的在他旁边坐下,全三伸手给水色擦了擦嘴角流溢出来的津液,水色的脸蛋长了肉,这会儿更是红扑扑的,房子供暖系统特别棒,所以他与水色在客厅的时候也都是穿着一件真丝的睡袍而已,穿着方便,脱着也便捷。
悄悄地凑过去,伸舌头在水色的耳唇上舔了舔,根本不过瘾,全三又往前贴了贴,开始贪婪的在水色的近前吸食着他身上的味道,说不上来的奇怪味道,特要他上瘾。
他喜欢这样的水色,毫无防备的姿态,就这么仰躺在这里,恣意的任由他爱抚。
鹰眸里闪映着水色睡袍下的胴体,白胖白胖的,许是怀了孕的关系,胸前的花蕊已呈深褐色,那是一种看着就要男人性冲动的色泽,全三的意识里觉得这颜色特骚性。
水色不像他体毛多,男人的血管也很细,肌肤上的毛孔也细得几乎用肉眼瞧不清,更甭说长出像全三身上那种黑黝黝的体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