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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阮绵绵醒来,他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好冷啊,冰冷的空气窜入他的毛孔中引起一阵颤栗。
他起身来回环视自己的身体,上身是光着的,对了……被易品郭那孽畜扒光了!
“终于醒了?”
淡淡的声音,并不多么好听,还有些嘶哑,气息没有之前那么压迫感,甚至透着说不出的心悸。
他轻轻一抬就能看到落地窗前站的男人,白霄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将满脸的坚毅冷漠衬托出来,剑眉星目的模样,依旧是一件看起来相当柔软贴身的唐服,中和了他的锐利硬朗,柔和了几分。
窗外已有些秋意,但梧桐的树叶却稀稀落落的掉了下来,在地上铺上了一层浅浅的黄绿色彩,偶尔树干上的叶子打着旋窝掉落,为这幅清浅的画面泼上一份浓墨。
突的,阮绵绵抓着床单,心脏的跳动似乎在撞击他的灵魂,升起一种莫名的惧意,不能怕不能怕,面对白霄绝对不能有任何退缩,硬着头皮道:“父亲,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废话吗!?这里是白家,不回到这里去哪里啊!
“连这都忘了吗,这是你房间。”白霄蹙了下眉,掀开眼帘注视着床上的儿子,白展机一直自己住在外面,这次一出事情,几个下属理所当然的将他送到了白家主宅。
逆着光,阮绵绵看不清白霄的表情,只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上半身,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全.裸着的,这诡异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
“起来动动筋骨吧,很久没见你练习过了!”
这练习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耍花枪,那是真强弹核的单方面受虐,而白霄这bt对待儿子和对属下没什么差别,不是精神打击就是体罚!
体罚还稍微好点,至少只是**痛。
口胡,好个头啊!痛的是他阮绵绵的灵魂!
要知道体罚这玩意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消失无踪了,但在这个古老的杀手家族中却是屡见不鲜,而白霄这变态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爱来这招。
“是。”阮绵绵看似无所谓的说着,边还慢条斯理的走下床打开衣柜取出衣服,虽然这衣服可能待会就要报废了,但他没有暴露癖,还是穿上先吧。
这短短的时间里阮绵绵只有一个地方学的最好,那就是巍然不动的演技,可以以假乱真让人误以为是个个中强手,完全不在乎似得模样。
实则外强中干,捅破了就要暴露本性。
阮绵绵在脑中苦苦询问禁.书是否有耐打耐抗的情圣,却被义正严词的否决了,原因是晚上要和白霄去执行任务,怎么能现在就用掉这最后一次机会呢!
也就是说,他现在要自己面对体罚了!
在阮绵绵穿衣服的空档,刚才把他带回来的那人已经取下人皮面具,恢复了原本貌不惊人的模样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的带着几个差不多西装打扮的黑人来到房间中央,踩在软软的地毯上几乎听不到任何细碎的声音显然是经过专业的,进入房间后只是站在白霄周围。
他们表面上看着波澜不惊,内心早已惊涛骇浪了,他们眼中的白展机似乎变化太大了,没了以前一受处罚就惊恐的面部神情,也没有求饶,只是这样冷然的站着,带着一丝随意,心中暗自赞许,不愧是白主的种,总算成熟了些。
“开始吧,5分钟。”白霄坐在落地窗边的红木椅子上,淡觑着阮绵绵。
阮绵绵垂下了眼睛,为了遮去眼中不缀,他就算生活在25世纪父母双双去世,也从没人给他这种虐待,不过总算这次练习的还算温和,从几人中走出来的是是白家的金牌杀手,代号零,最擅长的就是行刑和易容,刚才易容成白霄的就是此人,据说是犯在他刑具下的人太多,成了高级解剖师,对人皮也有很高的造诣。
零舀出的是一把随身携带的刀,刀型小巧,刀片锋利,薄如蝉翼,只要使用就能通过电流短时间内麻痹人的神经,要是不小心衣物什么的碰到,灰飞烟灭神马的都是有可能的,从小这么多次的练习下来,在白展机身上,什么男人的疤痕勋章还是有不少的,而于此相反的就是阮绵绵手上没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和对方展开近距离肉搏战。
这里虽然是卧室,但一个真正成功的杀手是能在任何环境下进入状态除去目标,因此白家并没有所谓的练习场,所有的地方都是他们进行练习的场所。
在白家这bt环境的家里,所有正常人都能被逼成世界冠军。阮绵绵现在就后悔了,这是什么狗屁简易级任务,那难度级还是人去的吗?他已经不想干了,处男……不就是永久的处男……他根本……就还是很在乎!
阮绵绵咬牙站到中间,要来的总归要来,他这一点骨气还是有的。
那种传说中的裁判说开始,两个人再打斗的情况是不可能在这里发生的,几乎是阮绵绵的脚刚踩上,那边攻击就已经开始了。
阮绵绵觉得自己能够在这样的“练习”中不软脚就很好了,幸好之前有两个情圣的思维倾入,让他还能勉强对上几招,但即使零用的是刀背攻击,但那电流还是渗透到肌肤表层传送到了四肢头脑,甚至连每一跟发丝都被电麻的痛了。
阮绵绵的动作渐渐迟缓,零把握的分寸相当好,只是将他的衬衫背部划破,残碎的布条掉落在地毯上!
“零,没吃午饭吗?认真点!”
听到白霄的话,阮绵绵的兔子属性终于被逼急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曾经在五星红旗下长大的三好青年,白霄,你最好别犯到我手上!
越来越麻痛,阮绵绵已不再反抗,他能这样站立着就已经是极限,而白家事后治疗这种痛苦的办法,只有一个,吸食毒品,让那□的滋味来抵消这痛楚。
这就是白家人没有发胖的秘密。
虽然有解药,但毒品这东西白霄到是从来不让白展机碰过,没了缓解的办法白展机只能自己生生忍受这痛苦。
等到5分钟终于过去,阮绵绵已经完全软到在地上,他只有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痛的叫出声来。
从眼睛余光看到男人那双绣着精致图腾的黑色布鞋来到他面前,透过破碎的衬衫布料能看到背部肌肤微微泛红,白霄看着那露出的白皙美瓷般的肌肤上面隐隐粉红的刀痕,压下脱口而出的赞叹,他被脑中对儿子产生蹈辖旎给惊吓到了,脸色瞬间很难看。
男人他并不忌讳,但这个男人如果是自己的儿子,那……
声音冷的就像在冰焀,“这是你为自己愚蠢付出的代价。”
“对,我是愚蠢,愚蠢的相信了朋友。”最愚蠢的就是当你的儿子!
“不,我不气你相信,每个孩子总要摔个几次才能长大 ,我气的是白家出来的人,怎么能差点被人上,要上也是你上别人!”
“哈哈哈哈,咳咳咳……”想要大笑出来,甚至连眼泪都要飙出来,但因为那排山倒海的痛楚咳出了声,阮绵绵勉强撑起了头,死死注视着白霄居高临下的眼睛,双眸绽放势在必得的光芒,如同一只受了伤的野兽,“白霄,我和你打个赌,2个月内如果我有杀了你的能力,你就答应我一件事,不论什么你都必须答应!”
14法则13破菊阵&;欲念
阮绵绵说完那话,屁股连连灼热了三下,红、橙、黄、绿……已经到了绿色菊花了吗?这说明他离攻陷白霄的任务又进了一大步了吗?还没高兴,就被对方的话如浇灭了热情。
“长大了,还是叛逆期到了?2个月……就算2年……20年,我都会等你学会长大,好了,起来吧!你的体力还不至于吃不了这点惩罚。”对于阮绵绵那突然发狠的话,白霄惊讶了一会儿就释然了,在他看来一个真正的继承人可不是逞凶斗狠的。
白霄没有教导孩子的经验,也没有人敢教他,他就按照以前自己遭受的返回到白展机身上,真正的白展机从小接受的是这样畸形的教育,导致越养越歪。
见白霄完全没放在心上的语气,现在不论自己说什么,白霄都不可能正视,只有将能力展现出来才行!
阮绵绵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将白霄的话置若罔闻,谁被教训成他这样还能马上生龙活虎的?也许是儿子的反应引起了白霄兴趣,蹲下身勾住阮绵绵一摞发丝,毫不介意的就着潮湿的触感揉捏了几下,“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很痛吗?”
你去试试痛不痛!?阮绵绵撇了撇嘴,没力气去理会这只禽.兽。
任由那双手掌沿着自己头发、汗湿的脖颈蜿蜒而下,对方的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细节,看着那光滑肌肤上渗出的点点湿润,大手缓缓撩开衬衫撕拉开的布条,一掌滑入里边裸.露的肌肤,火热的掌心引得阮绵绵一阵颤抖,冷汗不停往外冒,原本受刑的时候还没那么大的感觉,现在反而让阮绵绵痛的要呻吟出来。
白霄的步步压迫,让阮绵绵忍不住想抓住那双逐渐往下游移的手掌。
眼神沉淀着不知名的暗流,突然一使力,白霄在他背上发红的痕迹上重重压了下去,所有痛楚都像是集中起来,让他混着痛苦呻吟了出来,无法自持的涌上了泪雾,刚要翻身却被白霄整个身体压住所有微弱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