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上人积极澄清的模样,该隐脸色稍霁,也就有耐性听一听事情究竟。
姜故平见状,就把梦中经历娓娓道来,也简单阐述曾经在半神夏津干预下穿越时空的事情,最后他脸上也浮现浓郁的困惑:“我也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真实。”
该隐凝视着这张布满疑虑的脸,稍作沉思后他伸出手掌覆在这脸颊上轻柔摩挲:“我没有发现任何鬼魂,再说就算有鬼魂也不可能到这来,大概就是个梦,再坏也就是个有预示的梦罢了,过几天找个人给你解梦去。”
听该隐这么一说,姜故平才注意到身处之地有多特殊,先不说放目是一艘船的甲板上,再不说风将船桅上巨大的帆鼓起,更别提这所有一切都是银色的,就说这银船航行在云海之上,已经够让人脑袋当机。
在这银色大船上有一个银色王座,上头坐着一个身穿古希腊服饰并且一头银发,模样美丽如同神话故事中的女神,但从生理角度上可以判断为雄性的家伙,为什么怀抱着那个看起来极严肃其实有些呆萌的墨镜帅哥美杜沙,还一副占有欲的样子?
“你好。”墨镜萌帅哥淡定地招呼,仿佛坐的不是某男神的大腿,而是一张再严肃不过的办公椅。
“……你(wo)好(ca)。”一定是我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姜故平颤巍巍地求证:“别告诉我那是月神。”
“那就是。”该隐微笑着打击亲爱的主人,听到前女友事件之后稍稍低落的心情略有回升。
虽然姜故平自问不是什么偏执狂,可是目睹女神原来是男神,心情仍旧不是一般的复杂,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这邪魅狂狷腹黑气质的月男神,退散吧。
“走了吧,别打扰人谈恋爱”姜故平轻拍该隐的肩膀,把人推到船舷边去:“走,带我飞回家去。”
该隐感受到推在后背上手掌的温度,很喜欢这种接触,心情大好地反身将人横抱起来:“遵命,我的宝贝。”
姜故平唇角一抽,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称呼,强调:“以后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别再叫什么宝贝甜心的,都不知道你在叫谁。”说到这,就不禁想到过去这只吸血鬼可能对很多很多位情人都用过同样的称呼,姜故平心里就闷闷的。
该隐浅绿的双眸中盛满玩味,唇角被笑意提得高高的:“平平,你这是吃醋了吧?是想要在我心中占据特别位置吗?”
姜故平双颊飞红,一把推开挨得极近的俊脸,目光乱飘就是不敢来一次眼神接触,所以他也没有看见吸血鬼脸上惊喜若狂的神色。
“这是墨认了?”该隐努力平稳自己剧烈跳动犹如十六七岁冲动少年的心脏,不敢置信这种愉悦的感觉,加上不久之前的经历,他几乎可以确认他的主人对他也是有情的,笑脸不禁得瑟起来:“说的也是,看到我受伤就奋不顾身地把魔力给回来大半,还不是爱上我么?”
受伤!
晕倒前,该隐被鬼爪洞穿胸膛的一幕历历在目,姜故平微僵,手立即摸向该隐的胸膛,确认那处完好无缺,才安下心来。紧接着,不满的以情也满溢:“臭吸血鬼,你之前给揍得那么惨,我不就是被吓的吗?不然哪会将魔力给回你。”
吸血鬼颇为享受情人的小别扭:“瞧,这不是关心则乱么?平平甜心,你可以不用承认,但你的心意我已经确切感受到。口硬心软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吸血鬼摆着无赖的嘴脸,在主人脸上又亲又咬,耍尽流氓。
姜故平以前不知道心意,大概还能大巴掌刮过去,现在却产生心理障碍,总不想做太绝情的动作,怕伤感情……其实该隐说的也没有错,他的确是喜欢上这只吸血鬼,就是嘴里要强罢了。
可是看这吸血鬼得瑟,又有点不甘:“哼,我喜不喜欢你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就是炮|友关系。”
提到这一点,吸血鬼高昂的兴致瞬间冷却,他收起脸上有点傻气的幸福笑容,表情瞬间冷凝,不怒而威,看得姜故平心里也惴惴不安,就怕这吸血鬼恼羞成怒把他给啃了。
其实吧,该隐是在后悔这个炮|友关系,他以前觉得这关系妙极了,现在却恨死了当初愚蠢的决定,没事做什么炮|友,当然是实实在在把人追到手里最好呀。
“反正我不管了,你是我的,过去不管,未来……别想从我手中逃脱,这一刻开始我们就是恋人关系,不对,找天我们回城堡去结个婚。
”
姜故平不敢置信地瞠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咱们两情双悦呀,平平宝贝。”该隐语调轻佻,食指轻轻挑起姜故平的下巴尖尖,凝视着对方因为震惊而瞪大的眼睛,调笑:“好啦,为了庆祝确立关系,今天一定要大战三百回合。”
“你妹!你当是玩充|气娃娃么,我会坏掉!”姜故平气急败坏:“说好的五次呢?!”
“呵呵,你不会坏,月神飞船上布满月神的治愈神力,伤了会立即治愈,所以就先不回家啦,在这里借宿几晚再说。”
姜故平张口结舌,不敢置信此吸血鬼的无耻,更难以理解自己怎么就栽在这吸血鬼手上……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该隐连头也不回,随意挥挥手向好友示意,就抱着人转身走进船舱。
“……!!你放我下来!!!”
“好好,等会,我亲爱的医生别急,在这里有点太大胆了吧?”
“滚!别曲解我的意思,啊!你这只手往哪里放,拎开拎开!”
打闹的声音渐远,某男神眯起银色的眼眸,笑得像只狐狸,墨镜帅哥困惑地微歪着脑袋。
“当我这里是□旅馆了呢?那么,还真得收点住宿费。”
说罢,男手掏出卫星电话,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
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当初没有涉及感情,该隐可以把姜故平按住天天做,日日做,夜夜做,把做|爱当成呼吸空气,可是一旦谈上感情,就没办法不去珍惜,更没办法不考虑对方的感受。
所以最近,他们真的很少做,更多的时候是该隐变成胖蝠打滚卖萌主动暖床,姜故平虐完畜又惯性妥协腾出床位,到夜深人静时,胖蝠再‘意外’恢复人型,来一场你装睡我浅尝辄止的含蓄情|趣游戏。
如此,今天解禁,就像朝饥饿的老虎笼子中投进一只兔子,血淋淋的一场盛宴。
姜故平连反抗都是那么的无力,何况他也不可能豁出去抵抗,因此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抱进一间设计奢华的罗马风格浴室,噗通一声落水,在暖和并且泛着淡香的水中扑腾一会,一具坚实的男|性|躯体自背后压上来,铁臂揽紧他的腰身,更别提那抵在臀间的硬|物,姜故平立即臊红掉脸。
“喂……你……”
才吐出两个字他就咬紧下唇,原来衣服襟已经被悄然扒开,一只手正拈住他胸前敏感的红点狎|玩,而另一只手则邪恶地顺着腰线滑落,带起一道电流,让他腰腹发麻,寒毛直竖。
他无力抵抗,只让那只邪恶的手指滑到裤头,勾住它往下拉,直至完全露出圆翘的双丘,便灵蛇般钻入腿跟处,恶意地搔挠,直逗得他夹紧双腿,就听耳畔扑来夹杂男性气息的两声轻笑,语气充满戏谑。
“平平,我的宝贝,我不会离开,不用夹那么紧。”
“你滚!”姜故平双颊赧红,双手分别推拒这两只邪恶的手臂,力量上却完败,见它们纹丝不动,姜故平当下气急败坏:“玩什么呢,不就做吗?快点插完了事……嗯!”
“哦,原来这就是你对性|爱的印象,看来我还真得多费些功夫,让你真正享受和认识这项伟大而且美好运动。”该隐脸带微笑,手上却丝毫不含糊地玩弄着那对小球,指间动作如蝶翩般调皮:“乖,放松些,我会让你舒服的,我的爱人。”
原本僵硬的身躯只因为一个充满感情的新鲜称呼而瞬间酥软,也就在放松的一刻,流连禁区并且蓄谋已久的手指乘机剖开肉|缝钻入,驾轻就熟地寻着最敏感的位置便残忍地狂轰滥炸,直玩得那处软|肉|开合,温水顺着手指涌入,弄得嗤嗤作响,极致|情|色。
快感带起电流冲击神经,姜故平失声惊喘,而胸前的手指更加恶质地加重力道,刺痛感令他的意识保持清明,足够清醒去理解这是谁给予他的,是谁引领他浮潜在欲|海中,不给一丝逃避的机会。
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没用,姜故平被迫也是甘心地放纵自己,因为这是他托付感情的对象,他还反抗什么呢?或许是因为这种意识,他的后腰再酸麻,道德底线受冲击的羞耻感再深重,亦无法阻止他颤抖着收腰分腿,缓缓翘起屁|股,以方便对方玩弄。
这一切没有逃过该隐的眼睛,他眼中闪过惊喜,过去他们上床都弄得像强|暴,虽然挺有情趣,可是没有比情人配合并且表现出愉快欢喜更来得振奋人心了,他只觉腰眼一酸,竟然差点忍不住,当下既懊恼又愤恨:“我的主人,我绝对会服从你的愿望,喂饱你饥渴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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