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撅着屁股在我跟前晃悠,还怪我动手动脚?”
钟鸣赶紧往下拉了浴袍,裹的更严实了,这个发情的畜生,连个病人也不愿意放过!他把自己的包抱在怀里面,问:“我要睡哪儿?”
“东边那间。”
“那不是你的卧室么,我不跟你一块睡。”
“你必须跟我一块睡。这已经是我退让的底线了,你也见好就收,说了不强迫你,你还怕什么?”
男人发了情,什么承诺都不好使。钟鸣在客厅了站了一会儿,抱着自己的包就跑到卧室里面去了。他进了卧室关上门,把自己的包放在了床头旁边,打开了床头的灯。
这个卧室明显和上次他来的时候有点不一样,没以前那么乱了,似乎特意整理了一下。床单和被子换成了光亮的黑色,质感却很好,看着像是丝绸一样光滑,只有枕头是深红色的,看着却很沉静,不是大红的那种。他在床沿上坐了一会儿,心里头有点紧张,偷偷跑到门口拉开了一条缝,发现凌志刚不在客厅里面。浴室里隐隐约约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他赶紧又跑回来,飞快地换了一身秋衣秋裤穿上,后来干脆连袜子都穿上了,全副武装,这才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面。
他等了好长时间也没见凌志刚进来,渐渐地就有点困了。他爬起来偷偷打开房门,发现客厅里头已经是漆黑的一片了,只有对面的一个房间里头亮着光。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原来那是个书房,凌志刚在里头,似乎在专心工作。
其实这样也好,两个人要是都在卧室里面,他可能会紧张的睡不着。于是他偷偷回了卧室,盖上被子呼呼大睡。
他这一天经历的实在太多了,房子里又很暖和,不一会儿他就进入了梦想,凌志刚进来的时候他根本一无所知。男人站在床尾看了他一会儿,小心翼翼地上了床,然后侧过身,仔细端详着钟鸣的侧脸。
凌志刚心里头从来没有这样奇怪的感觉,似乎这才像是一个家,很温馨。对于一个他想要包养的人,他对钟鸣已经太好了,他之所以这么晚进来,就是怕钟鸣不适应,动了恻隐之心。或许是因为钟鸣是他包养的第一个男孩子,这经验于他来说也是新鲜的,他觉得不能像对待女人一样对待男人,所以对待钟鸣就和从前略有不同。
床头的灯光照着,钟鸣的脸颊被深红的枕头映着,显得皮肤更加光滑白皙,真是个帅气又清秀的男孩子,他没见过男人还有长的这么俊俏的。这样的样貌,要是哪一天被自己干的浑身是汗的抽搐,不知道多有成就感。
到底还是包养,心里头的温情转瞬就变成了赤裸裸的欲念。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凌志刚轻轻摸了摸钟鸣的额头,发现体温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烫了,于是就悄悄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决定一饱眼福。
结果被子一掀开,他大失所望,钟鸣居然穿了一身的秋衣秋裤,浑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的。
凌志刚立即拍了拍钟鸣的脸颊:“坐起来!”
钟鸣还在睡梦中,突然被人叫醒,满肚子都是起床气,气哄哄地踢了一下:“你干什么呀,谁呀?!”
不过睁开眼的下一秒他就回过神来了,赶紧坐了起来,躲到了床的另一边,神色非常警惕。
“你穿着这个睡觉?”
凌志刚指了指钟鸣身上的衣裳:“把它给我脱了,现在这年头谁还穿这个。”
“这是秋衣秋裤,我们那都是这么穿,我们宿舍也有人穿,不只我一个。”钟鸣脸色有点忿恨:“你是不是希望我光着身子睡觉?我从来不裸睡,就是一个人的时候都不会裸睡!”
凌志刚下了床,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睡衣拿出来:“穿睡衣睡觉,这是我的,你先凑合着穿,明天再带你买合身的。”
那睡衣太大了,钟鸣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警惕地看向凌志刚。
“怎么,你不会矫情到换个衣裳还要我回避吧?”
钟鸣把睡衣拽过来,抱着钻进了被子里面,在被子里头拱动了一番。凌志刚忽然伸手拽了一把被子,钟鸣正在换裤子,白花花的屁股就露出来了,圆滑挺翘,诱人无比,中间夹着深深的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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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有其主必有其狗! (3095字)
可惜只是惊鸿一瞥,立马被钟鸣用衣裳遮住了,炸毛了一样喊道:“你干什么!”
凌志刚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没什么,就想知道你躲在被子里面干什么。”
“能干什么,换衣裳!”钟鸣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睡衣,那睡衣太大了,他根本就撑不起来,穿在身上,显得他骨骼瘦小的可怜。可是穿上确实舒服,滑溜溜的像是丝绸一样。他又钻进了被子里面,说:“现在可以了吧,我明天还要上课,我要睡觉了。”
他说着就转过身,留给了男人一个后脑勺。凌志刚靠在床头上,忽然问:“你紧张么?”
钟鸣回答:“只要你不强迫我,我就不会紧张。”
“我如果不强迫你,你是不是不但不会紧张,连害怕也不会?”
钟鸣就翻过身,看着凌志刚。
“你真不会强迫我?”
“应该不会。不过收拾一个人,方法有很多。你要是仗着我不会强上你就无法无天,给我脸色看,那你趁早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我不上你,还有别的方法修理你,所以你把你的少爷脾气收一收,被包养了,不管是陪睡觉也罢,陪说话也罢,就得有个被包养的样子,这话我不只提醒你一次了吧?”
临睡前的这一番话,深深触动了钟鸣的心。在后半夜的时间里面,钟鸣都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他既然已经住到凌志刚的家里面了,以后应该如何表现。
照刚才凌志刚的话说,他想再时不时地发发脾气,显然是不够明智的了,那就只有一条道路可以走。
做一个安安分分的奴隶,尽量不要惹到凌志刚。
所以第二天的一大早他就偷偷爬起来了,天还没有亮,只有五点钟。他把客厅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又跑出去买了豆浆油条回来。但是他忘了家里头除了他跟凌志刚,还有一个“第三者”,那就是凌志刚养的那条狗,黑子。
打扫卫生的时候他不经意打开了关黑子的那个房间,黑子突然就毫无征兆地扑了出来,他吓得大叫一声,就被黑子扑倒在地上。所幸那条大狗看着吓人不过不咬人,只是把他扑倒在地上,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已经有了被舔过一次的经验,钟鸣立即一脸嫌弃地捂住了脸,结果就听见男人的声音还带着睡醒的沙哑,叫道;“黑子,过来!”
黑子立马松开他跑了过去,男人用手摸了摸黑子的头,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钟鸣问:“你这是……”
钟鸣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说:“我忘了家里头还有这个畜生呢。”
一句畜生明显惹到凌志刚了,眉头一皱,问:“你刚才叫它什么?”
钟鸣发现自己现在的地位,原来还不如一条狗。
“我……打扫了一下家里的卫生!”他顾左右而言他:“我还买了豆浆油条,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你赶紧洗刷过来吃吧,再放一会就凉了,你厨房里头那些电器我都不会用,也不知道怎么给你保温。”
凌志刚摸了摸黑子的头,什么话也没有说,那黑子居然是懂人性的,立马老老实实回它的屋里头去了。钟鸣眼看着凌志刚去了浴室,自己赶紧跑回去拿了一根油条过来,小心翼翼地站在黑子的门口,笑眯眯地把油条递了过去。他在这估计得住段日子,把这条大狗混熟了很重要,有必要巴结巴结。没想到黑子平日里已经被凌志刚宠过了头,钟鸣喂给它的油条它根本就不吃,眼神里头充满了敌意,好像是在怪他虐待它。钟鸣不死心,把油条戳到了黑子的嘴边,说:“张嘴呀张嘴呀,很好吃的这个。”
可是黑子就是不吃,还对他一直的“强逼”露出了凶相,呜呜地叫着,似乎随时准备攻击他。手里头的油条已经碰过狗鼻子,显然是不能够吃了,这可是钟鸣花自己的钱买的,觉得这条狗有点不知好歹,在他们老家,一条狗都是吃主人剩下的饭菜,给个白面馒头还觉得奢侈呢,这狗倒好,养的真刁。钟鸣不高兴地冲着黑子甩了甩手里的油条:“不吃,饿死你!”
没想到这条狗竟然像他的主子一样心高气傲,被他说了那么一句,竟然扑了上来咬他。钟鸣眼疾手快,一把将门关了起来,黑子躲不及,就一头撞在了门上,呜哇叫了一声,声音好不凄惨。凌志刚几乎立即从浴室里头冲了出来,嘴里头还噙着牙膏沫子,问:“怎么回事?”
钟鸣抓着油条有点发呆,说:“我……我想喂它吃油条来着,它不领情,要咬我。”
人跟畜生出了问题,这时候就显出物种高等的好处来了,钟鸣仗着自己会说话能辩解,继续说:“你的狗是不是在屋里头憋的时间太长了,脑子有点不清楚,怎么脾气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