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泽涨红着脸往门里面看了看,手不知怎么碰开了门,门被完全敞开了,希泽看了看门,鬼使神差地背贴着门往门里跨了一大步,人就站到了屋内。
“你进来干吗,我让你进来了?”泊超瞪了瞪希泽。
希泽委屈地看了看泊超,又往里挪了一步,手摸到门把慢慢将门往前推,“关门吧,在门口讲话不方便,万一有记者……”
“你不是在贝雅那边吗,去女生那边倒不怕记者。”
希泽怔了下,又低下头,“他们说要去雪纶贝雅那间串门,我不想去的。”
泊超瞥了希泽一眼,“关我什么事,不过我真的讨厌看你撒谎!”
“我真没撒谎!”希泽焦急地看了看还没合上的门,“我们关上门说吧。”希泽把靠在门边的泊超拉了进来,迅速把门关上。
泊超瞪了瞪门又瞪了瞪希泽,突然发现怎么主控权都不在自己这边了!泊超不甘愿地双臂抱在胸前,靠在墙上问:“你要说什么赶快说。”
希泽赶紧解释:“我去她们那里真是因为我们团两个男的要去看雪纶,他们要拉我一起去的,跟我住一起的成枫也说要去,就把我拉过去了,我们都是一个队里的人……”
“关我什么事!”泊超又瞥了希泽一眼。
“我,我真的……”希泽想了想又没说下去,太多话想倾诉,但又怕马上被泊超拒绝,泊超毛不顺的时候还是不要去自讨苦吃。
希泽故意看了看里面的房间,又小心偷看了泊超一眼,试探着挪着步子往房里走,“这房间比我那间好得多啊,刚才政源哥在我那边,他和成枫玩游戏可能会通宵,他让我跟他换个房间。”希泽说着又转头看了看泊超的反应。
泊超跟在希泽后面走进房间,随口给他一句:“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希泽看了看泊超,低头笑了笑,泊超如果不同意,早把门打开把他赶出去了,怎么会跟他废话,看来政源说的没错,泊超是同意他上来的。
希泽故意扯开话题,往旁边靠窗的一张床尾坐下,“今天晚上你新编的那段舞跳起来好帅啊,成枫说那舞蹈难度很高啊?”
泊超拿起桌上自己的水杯,一边喝一边走到希泽旁边,“起来,这张床是我的!”
希泽往后看了看已经掀开被单一角的床,笑了笑站了起来,往后退到旁边的床上坐下,又开始找话题,“我们团最近新编个舞,不过有个动作我怎么跳都不连贯,好象我腿往左拐有点别扭,跳不好看。”
“你跳我看看。”泊超终于主动回应了他的话。
希泽受宠若惊连忙站起来,他站好后,认真地把那套动作跳一遍,甚至添油加醋把那个难跳的动作跳得更别扭了。
泊超看着希泽,白了下眼,“好好的舞被你跳这么丑。”
希泽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这里就是跳不来,他们也给我分解动作了……”
泊超把水杯放回桌上,站到希泽面前,“你再跳一遍。”
希泽又把动作重复了一遍,泊超一边看着他,自己也跟着跳了一遍,希泽看他跳完连忙讨好地求教:“就是你这种跳法,你怎么跳这么好看?”
“我是谁!”严泊超弯下腰拍了下希泽的小腿,“腿给我抬出去。”
希泽腿伸出去,被泊超拍打过的地方一阵酥麻,他低头看了看泊超,心怦怦直跳。
“腿太软了李希泽,这个动作要有力才行!”泊超手捏住希泽的小腿肚,歪着脖子抬头看了看希泽,“这个时候是绷着的,能不能硬起来?”
希泽痛苦地皱了皱脸,什么硬起来,下面倒是什么起来了,太久没碰严泊超,在这样美好的夜里突然被严泊超捏住腿,这怎么受得了,希泽缩了缩脚趾,咬着牙忍住邪/念,硬让自己的腿绷紧,然后继续着下一个动作。
“对,这个地方用脚尖,那边转过来。”
泊超倒是教得很耐心,希泽却不敢再装了,他就想快点结束辅导,一边煽火一边克制的滋味太难熬了,泊超随便碰他一下,那触感都能集中传输到腹/下,希泽觉得自己要疯了,就算真想好好跳舞也跳不来了。
正苦恼的时候,幸好严泊超手机来了电话,希泽身体才放松了些,他看了看时间,都过凌晨了,便不安地窥了窥泊超,心里担心是什么情人之类,泊超最近私生活他也不太了解,也没地方探听,就算这段时间他在别的地方有了新欢或床/伴自己也不得而知,希泽偷偷竖起耳朵紧张地听泊超讲电话,不过发现泊超都在讲工作上的事,希泽心这才放下来,自己又在旁边继续练习。
严泊超两三分钟讲完电话,回头看了眼希泽,“我刚才要领都跟你讲了,你现在动作是正确的,自己多练几遍就顺了。”说着泊超去翻自己的行李包,从杂乱无章的包里掏出一袋衣服和洗沐用品,一边埋怨了句,“你跳舞怎么这边笨,教得我满头大汗。”
希泽红着脸对泊超笑笑。
泊超瞥了他一眼,进了浴室,头又探出来说一句:“我去洗澡,如果有人敲门,不是我团里的人就不要开。”
“我知道。”希泽高兴地转回头,泊超这样交代他,那不是等同于默认他今晚可以留在这里了。
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响起,希泽望着身旁与浴室间隔的那堵墙,心慢慢在沸腾,仿佛里面的蒸气就在自己体内膨胀。
靠,怎么受得了!希泽拿起电视遥控器一屁/股坐到床上,开始对着电视调频道,一台接一台的调过去,却心不在焉什么落不进眼里,希泽喉咙难/奈地咽了下口水,眼睛慢慢往下,盯在了自己牛仔裤中间。
那地方自己不听使唤在那儿蓄势待发呢,完了完了!希泽双手搓了下脸,站起身走到窗边一把将窗帘拉上。
浴室的水声如催/情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希泽回到床边,面朝着浴室的方向坐下,盯着自己的裤子,咬着唇,慢慢拉下了裤链,他羞涩地紧闭了下眼,手轻轻覆盖上去,身体顿时颤了下。
希泽直起身子深吸了口气,再往下看时,突然觉得自己非常下/流,对着浴室在做什么呢,人家现在跟他又不是恋人关系,晚上想泊超的时候对他意/淫就算了,现在这样对着一墙之隔正在洗澡的人做这个,真是在亵/渎人了。
希泽忍着欲/火,很艰难地把牛仔裤穿好,继续闷在床边看电视。
也不知道电视看了什么内容,似乎等了挺久,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希泽神经突然又敏/感起来,耳朵仔细听着泊超要出来的动静。
没一会儿,浴室门了,泊超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身上已经换了件银色的丝绸睡衣,头发湿漉漉的在额前滴着水,被蒸气浸过的皮肤白里透红,唇色更是如水蜜桃一般诱人,比化了妆还要好看得多,希泽望着泊超不由张了张嘴,他觉得严泊超现在这模样真可以用出水芙蓉来形容,希泽脸开始发红。
严泊超经过希泽面前,看了他一眼,希泽连忙合上嘴眼睛低下来,尴尴尬尬地站起身,指了指浴室那边,“我……那我也进去洗一下,都是汗。”
希泽没等泊超说什么反对或是不反对的话,低着头冲进了浴室。
关上门,水哗啦啦地打开了,泊超在外面好象说了什么,希泽也听不清楚,直接脱/了衣裤钻到蓬头底下,水打在身上,身体才终于放松了些,虽然某处已经不受控制地立着,但好歹在浴室里解决看起来行为也正常点。
坐在浴缸里,水气袅袅地升起,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希泽的手也越来越快。
一声闷哼,希泽身体颤了颤,头一仰,终于长长吁了口气,眼睛闭了几秒钟,希泽这才站起来开始冲澡。
沐浴液从上抹到下,希泽低头看了看腹下,那玩意儿总算消停了,一会儿再对着严泊超应该不会再出洋相了吧?希泽对着自己那个满足过后暂时变得温顺的地方有点无奈地摇摇头。
身上洗干净后,希泽顺便把自己弄脏的内/裤也洗掉了,洗完后,希泽猛然发现一个问题——自己没把干净的内/裤带上来!根本是什么衣服都没带上来!
啊!怎么办?
希泽对着洗过的内/裤盯了半天。
心里开始紧张,也是带着试探的意思希泽拉开浴室的门,头探了出去,“泊超,哥?”
好象没人应。
希泽头探得更出去些,又喊了声:“泊超哥!”
“干吗?”泊超没好气应了声。
希泽红着脸说:“我衣服没带上来,忘记了,内/裤被我洗了,内/裤……”
“那你想干吗,要我下去帮你拿内/裤?没门!”
希泽脸更红了,心跳得很快,小声说:“不是那个意思,你有没多……”
“没有!自己想办法!”
希泽难为情又失望地低头转回浴室里,其实也是情理中的事,除非是新的内/裤,不然把内/裤给别人穿那要亲密到什么程度。
可他真盼着泊超说,可以。
希泽垂头丧气地站在镜子前,叹了口气,眼睛左右看了看,正要伸手去拿浴巾,门却突然被拉开,严泊超站在门口伸手仍给希泽一条内/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