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母亲的袁黎大哥没回家,说是又跑到浙江做生意去了,生意做的红火,满世界的跑,可是相对的就是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袁家人对游乐的印象不错,小伙儿从外形上看就很招人稀罕,阳光帅气的,虽然略微有些不自在,但毕竟是年纪小,脸皮薄,正常,而且能够代表国家出国打比赛这身份,就让人无法看轻了。
老袁家虽然有个世界冠军了,可正是因为这样,更是明白一个世界冠军培养起来有多不容易,天赋、机遇、心性一样都不能少,比凤毛麟角还珍惜,可是真正的“国宝”。
游乐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吃过晚饭,袁爸爸还开着车,带他们出去转了一圈,路上还挺惋惜地说,袁铮年龄小了点,没驾照,否则他就不参合了,让你俩年轻人自己玩。
上海是魔都,美丽魅惑的大都市,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帅气的小伙儿和靓丽的姑娘比比皆是,是个带着“潮味儿”的地方。
袁爸爸带着他们去了外滩的陈毅广场。恰逢塑像前正在举行隆重热烈的广场音乐会。广场中间的椭圆形喷泉随着音乐喷射,时高时低,池底安装了彩色的光源,夜晚随着灯光的变换,条条水柱辉映出红,黄,蓝,绿的光束,分外瑰丽。
袁铮拉着游乐挤进了人群,一直走到了最前面,在那倏然喷高的喷泉弥漫出的水雾里,袁铮松开游乐的手,随着音乐跳动起来。
游乐咧开嘴笑,第一次看到袁铮跳舞,说不上好看,但是也绝不难看,不擅长的动作让他扭的有些别扭,但是游乐却看到了绽放开的孔雀尾巴,花枝招展的模样。
游乐抓着袁铮的耳朵,在那音乐声中,大吼:“你游泳的时候才是最帅的!”
袁铮低头看他,嘴角勾着快乐的弧度:“有多帅?”
“帅的我都追到上海来了,你说呢?”
袁铮哈哈地笑,真想搂上游乐,狠狠地亲上一口。强自忍耐一会,突然对游乐附耳,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很快就回来。
游乐以为袁铮要去方便,挥了挥手,自顾自的玩,等再一回神,已经过了十多分钟,袁铮这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问他去哪儿,也是神秘地笑。
夜幕愈浓,跳舞的人群渐渐散了,袁铮之前让父亲先回去了,哪怕没有驾照,出行不方便,可他依旧希望由他带着游乐了解他的家乡。
他带着游乐漫步在黄浦江边,两岸霓虹倒影,水面波光粼粼,一艘邮轮从江面驶过,隐约可见某一层里灯火辉煌,偶尔一道婀娜身影穿梭而过。
头顶,今夜银月半弯。
两个人吹着晚风,并肩而行,迎面走过一对年轻的恋人,相互交握的手成了他们视线的焦点,某种莫名的焦虑夹在潮湿的海风里迎面拂来,吹走了两人嘴角的笑容。
游乐感受着沉下去的气氛,快走两步,倒退着看向袁铮,笑得明亮:“我们要在黄浦江走一晚上吗?”
“你想去哪儿?”
游乐耸肩:“客随主便。”
袁铮眯眼看了一圈,视线定在一处:“再往前面走,知道是哪儿吗?”
游乐顺着看过去,千米外似乎有个很长而显眼的建筑物,格外明亮,即便隔得远远的都能感受到异样的气氛:“什么?灯会?”
袁铮笑着,买了个关子,拉着他的手臂快走了过去。
临到近了,游乐才发现那是一面墙,一面由花堆成的宽而长的花墙,一路走去,各色的小灯泡被细致地安放在花朵后面,色彩透过花瓣和绿叶射出,分外瑰丽。最稀奇的是,这里人很多,而且大多都是男女一对,牵着手,耳畔低语,笑容甜蜜。
袁铮说:“这是外滩著名的情人墙。”
“情人墙?”游乐挑眉,低头看向袁铮抓着自己手腕的手。
袁铮抬起另外一只手,抚过他的眉梢,划过他的耳尖,带着几分无奈地说:“抱歉……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游乐明白,他们的外形醒目,又是公众人物,虽然现在还名声不够彰显,可是依旧得注意言行,袁铮顾虑什么,他真的懂。可站在这里,江风吹拂,花香迷漫,瑰丽的灯光星星点点,他依旧觉得心潮澎湃。
两人并肩而行,漫步长堤,肩并着肩,手碰着手,指背偶尔触碰,总会带起丝丝蜜糖灌入心口。
这样或许就够了……
游乐已然心满意足。
“这样真的挺好。”游乐真诚地开口。
袁铮站定脚,深深地看着他,眼眸愈发的黑,好半响才歉疚地叹了一口气:“喜欢这里吗?”
“喜欢啊。”
袁铮的手在裤包里一摸,一张房卡放在了游乐的手心里:“晚上我们在这里住吧。”
游乐哑然。
袁铮心里是不是一直惦念着他的第一次?游乐不太清楚。但是,情人间比起到吵闹的地方玩,实际上更喜欢在一个单独安静的空间里耳鬓厮磨,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人,走在人群里总会束手束脚的不方便,还不如找个咖啡厅找个隔离开的空间,喝上一杯香醇的咖啡,慢慢交谈。
这张房卡,确实和了游乐的心意。
走进宾馆的房间,游乐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视线停在黄浦江中的一处倒影,笑道:“愉快的晚饭,浪漫的夜游,还有最高的宾馆房间……你满足了吧?”
袁铮从身后搂着他,下巴搁在肩膀上,轻笑:“还差最后一步就满足了。”
游乐歪头看他:“你昨天到现在出来三次,行吗?”
袁铮失笑:“你不也一样?”
“我比你年轻。”这么说着,游乐转过了身,抬手搭上袁铮的肩膀,笑得眼儿弯弯,“要试试谁更厉害吗?”
“可以……试试……”说着,袁铮低头吻上了等候在那里的嘴唇,吸吮着柔软的舌尖,吞咽着唾液,让两人的气息交织缠绕,拥抱着,一点点的往床上退去。
视野瞬间的天翻地覆,双双倒在了床褥之上,颤巍巍的床垫托起他们的身体,两个人重叠成了一个人。
游乐吸了口凉气,身体猛地一紧。
袁铮低头亲吻他的膝盖,安抚道:“放松……”
游乐点了一下头,闭上眼,调整自己的呼吸。
空间变得格外的安静,安静的似乎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感觉,真的很奇怪。
手指进入身体,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肠壁的粘膜上刮过,那一瞬间,游乐有种自己被人从身体里狠狠抓住的感觉,是隐秘的危险。
有些……难受!
游乐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大口的呼吸,努力的放松,让自己更好过一些。
很快,手指加到了第二根。
异样的煎熬让游乐的身体隐隐颤抖。
他移开手臂,去看袁铮。
入眼。
袁铮的眼眸黑得像是成了墨,流淌而出,额头上铺开薄薄的一层汗水,是极度忍耐的痛苦。
两人的视线在下一秒交汇,游乐看见那双眼底的火苗,正在熊熊燃烧。
游乐咬紧牙根,吞咽口水:“进来。”
袁铮看了他一眼,固执的伸出了第三根手指。
“唔!”更明显的侵入感让游乐眼神瞬间僵直,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低吼,“你别折腾了,直接进来!”
袁铮的腮帮子蹦出了一条黑色的线,手指进出大开大合,甚至出现了淫靡的滋滋水声,而他另外一只手则握住了游乐半软的前端,手活儿全用,上下滑动,意图帮游乐转移注意力。
热量猛地从身体里涌出,异样的快感让游乐的腿一夹,定定的看着袁铮,咬牙切齿:“我不喜欢这样,你干脆点不行?”
袁铮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干涩,格外的低沉:“我干脆,难受的还是你。”
“你怎么知道我难受?你又没做过!”游乐开始耍无赖,这种感觉太不对劲,比便秘还难受,可他还不能开口喊停,只能快刀斩乱麻,让袁铮最好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在认定的事上,袁铮永远都是异常的固执,哪怕游乐恼怒耍赖,甚至转身躲避,可他如果认定了要给游乐做好扩充的前戏工作,那么他情愿今天不做了,也不会退后半步。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为游乐好。
游乐把身体扭到了一边,袁铮的手指被迫抽离了出来,两个人一躺一跪的对视了很久,直到体内的火苗一点点的消失,还是游乐先妥协了。
游乐叹了口气,红着脸爬到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后面吧,听说第一次后面好一些。”
袁铮眼底的固执消散融化,他低头在游乐的腰上亲吻,温柔如水,再次将手指小心翼翼地埋入。
这一次,房间里更安静了,似乎连心跳声都消失了,“滋滋”的声响让游乐不好意思的蜷起了脚趾头,抓在枕头上的手深陷下去,勒出了一道道的痕迹。
还没好啊?
游乐快受不了了,真想一脚把身后的人踹飞,让他也试试这种吊命的感觉。
就在忍耐达到极限的时候,身后作祟的手指终于抽出,腰被大力掐住,更大更硬的一个物体抵在了发麻的那处。
“唔……”
均匀的褶皱被坚定的撑开,粗热的顶端一点点进入了体内。然后,再一点点抽出。可达到极致的时候,却又固执的进入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