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是哪个狗屁老大的说客。”麻痹的,有种自己出来,派个阴阳不分的人妖过来是看不起我齐晖吗!
“狗屁老大?哈哈哈,齐先生你实在有趣,在此之前丁某是挺看不起你的,不过今日,你实在给了我太多意外。”我倒是有点明白江夏元为何偏偏选了你——率性,自然,且毫不掩饰,这是光陈组里所有人都不具备的特点。
“我告诉你!是江夏元缠着我,不是我缠着他,我怎么甩都甩不掉,麻烦死了,你麻痹要想说什么,直接找他本人讲,老子我才没时间陪你们这些杀人走私的货闲聊。”
“齐先生,你是说,你要他要定了?”
“呸,我说了是他缠着我!”
“丁某了解了——”
“说完了吗,老子要走了。”
“留下来吃顿便饭吧,今天我请了法国的大厨过来,带了上等的食材。”
“谢了,我跟你不熟。”
“以后我们会熟起来的——如果你愿意。”
“你也喜欢男人?”齐晖憋了好久,终于问出这句。这个丁行雨阴阳怪气,对江夏元似乎十足关系,靠,现在就算江夏元跪在他跟前解释自己跟丁行雨没啥,齐晖也很难相信了。
“不,丁某没这个习惯。”
“那少缠着我的人!”
“那是当然。”丁行雨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今日跟齐晖聊天,并不全部是为了江夏元,他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和齐晖聊聊,他对这个不良教师有很大的兴趣,他想知道,这人身上究竟有何等魅力,可以吸引江夏元。
“告诉你,如果你敢打江夏元的注意,我第一个废了你。”齐晖撂下一句狠话,自以为嚣张地离开了,他出了会客厅,还在墙上踹了一脚,纯属泄愤。
要不是碍于在丁行雨的地盘,他早就动手打人了。
丁行雨看着齐晖离开,他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好玩,实在好玩,这下子事情究竟会怎样发展。
齐晖发了疯一样赶回家里,那个小魔头不知道怎样了,春香也不知道有没有上楼去看一下,还有江夏元,麻痹,回去抽死他,让他赶紧离开那个什么组。
齐晖跑着上楼梯,流了一身汗,一把们推开,就看见江夏元跟齐士渊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两人正在看电视。
“江叔叔,午饭很好吃啊,下次叫齐晖一起去吧。”
“好。”
“遥控给我,我要看那个。”江夏元伸手把遥控递给齐士渊,他翘着二郎腿,脸上却没有表情。
齐士渊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说:“齐晖那笨蛋不知道去哪里,买个饭都买丢了。”
江夏元在心里默数,要是齐晖十分钟后还没回来,自己就出去找,毕竟齐晖也是大人了,他不信齐晖可以在买午饭的期间失踪了,于是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可是越想越不妥,齐晖脾气再差,也不会抛下齐士渊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家的,他拿出手机想给齐晖打电话,却打不通——齐晖手机没电了。
齐晖本来看见齐士渊好好地坐那里,也没哭,也没被饿着,心情大好,可是一想到丁行雨的嘴脸,好心情就大打折扣,他看着江夏元,气打一处来,不由分说就吼道:“江夏元——”
江夏元回头,看见齐晖站在玄关,赶紧起身,快步走了过去,齐士渊也小跑着过去。
江夏元一靠近,齐晖就抓住他的衣领,骂道:“你麻痹,到底在外面搞了多少人!”
“什么?”江夏元没反应过来。
“妹的,那个死人妖竟敢把我……”
“把你?把你怎样?!”江夏元把齐晖的手掰开,上下仔细的看着齐晖,直到没发现齐晖身上有伤口,这才问:“人妖?哪一个人妖?”
“就是那个阴阳怪气长发男。”
“丁行雨?”
“操。”
“你去见他了?”
“是他把我绑了!”
“离他远点。”
“江夏元!你麻痹还有多少事瞒着我!”齐晖一手将江夏元推到墙上,他这个暴躁的样子把在一旁的齐士渊吓了一跳,一个趔趄就坐到在地上。
齐晖这才注意到齐士渊,连忙过去把他扶起来。
齐士渊第一次见到这么暴躁的小叔,简直沉迷于他发怒的表情,久久不能回过身来。
江夏元没搞清楚局势,走过啦从后面抱住齐晖,温柔道:“齐晖,怎么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不会瞒着你的。”
齐晖吼:“你给我发誓,发誓你在外面没有乱搞!”
江夏元更糊涂,他把齐晖抱得更紧了,说:“我发誓,如果我骗你就被乱枪打死。”
“操!你是白痴吗,把刚才说的话给我吃回去!”齐晖转身,揪住江夏元的衣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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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睡过头了…跪搓衣板中…
59其乐融融的一家?
【五十九】
齐鸣回到家的时候给他爸打了个电话,于是齐老爷子带着齐夫人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
他在门外按了很久的门铃,没人来开门,正抬脚要踹门,被齐夫人喝止了,“你这个老不死,家里的门被你踢坏了也就算了,你在别人屋子里还敢动手动脚,小心别人报警把你这个老不修抓进去。”
齐老爷子哪里管得了这个,他一听到大儿子跟他说,他的宝贝孙子齐士渊正在混世魔王齐晖的手里,吓得不行,这家伙,八成不把小孩当小孩看,各种使唤,现在小士渊指不定躲在那里哭呢。
齐老爷子说赶紧给齐晖打电话!他从齐鸣那里抄来齐晖的地址,爬了六楼,把他一副老骨头都给累坏了。
齐夫人想给儿子一个惊喜,怎么着也不肯打电话。
两人在那里僵持了许久,正赶上陈春香上来催租客房租,一眼就看见俩“老人”站在她黄小哥门口。
衣冠楚楚,不像坏人。
窃窃私语,非奸即盗。
哎哟喂,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这是什么世道啊,两个穿的干干净净的老人家也来干这勾当。
她正要上去赶人呢,被身后的一声“奶奶”给震住了。
回头一看,一个白净的小家伙正兴冲冲地往那老女人怀里钻,扑倒她身上,连连叫了好几声“奶奶”,这娇撒的,让春香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小孩不就是当日齐晖要她上去照看的嘛,当时她听齐晖说屋里有个孩子,把她吓了一跳,赶忙奔上六楼,得——这小孩都得七八岁了,齐晖那混球十多岁就生了个小孩?不靠谱!正赶上黄拾小哥回来,这才问清楚了,原来是齐晖他哥的小孩。
齐晖的侄子,肯定也跟齐晖一样,朽木不可雕也,陈春香当下是这么想的。
齐晖领着齐士渊上来,一眼看见他爸妈站在门口,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妙,他朝江夏元使了个眼神,意思是:要不你出去逛逛。
江夏元根本没看齐晖,他直接走上前去,迎着齐家夫妇二人点头,叫了声,“伯父伯母。”
齐老爷子回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纳闷,他往身后看了一下,没人啊,难不成是在叫我?
齐夫人也被声音吸引,抬头一看,得,好俊俏的小伙子,就是眼生得很,应该没见过。
“小伙子你叫我伯母?”
“伯母,你还记得我吗?”
这——真忘了,估计是年纪大了,头脑不好使,她摆摆手,笑道:“你看我这记性。”说着往江夏元身后瞅,看见齐晖站在那里,使个眼色,“齐晖,怎么不给爸妈介绍一下朋友?”
齐晖长嘘一口气,把看热闹的陈春香赶到一边去,“爸妈,进去再说。”
惨了,真惨了,谁把这俩人叫来的。
齐夫人坐在沙发里一直打量着江夏元,越看越喜欢,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这孩子,有点眼熟。”
齐晖道:“何止眼熟,您跟他是真熟。”
“齐晖,看你说的,妈这不年纪大了嘛,这要是你老同学,我必然记得,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齐士渊靠着他奶奶坐着,偷偷附到齐夫人耳边说:“奶奶,小叔叫他江夏元。”
江夏元?这名字倒挺耳熟,仿佛以前经常听似的,想了许久,齐夫人才站起身来,笑容在她脸上逐渐绽开,“你,你是夏元?”
江夏元也跟着站起身来,又叫了声伯母。
齐夫人大喜。
江夏元不就是以前常到家里玩的那个小男孩嘛,以前长得瘦瘦小小的小小一只,怎么现如今大变样,长得这般俊俏,她一向喜欢这个男孩子,只是没想到几年前为什么江夏元会突然和齐晖失去联络,如今重新见面,夏元这孩子过得好像很不错的样子,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仍旧跟齐晖保持着联络,思来想去,心情大好,忍不住拉了江夏元的手,拉着他坐下,陪着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