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忍得很难受,江夏元抱过的女人很少很少,他也从来没跟男人做过,他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如今,正要抱一个男人… …
激动,狂喜… …这是他最喜欢的人。
他几乎到了喷发的临界点,双手因为隐忍而不住颤抖。
他想对这个男人温柔… …
江夏元腾出手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翻出几个大大小小的瓶子,将自己的下面润湿了… …
长驱直入… …
江夏元听见齐晖沙哑的的声音,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在乱窜,被夹在齐晖的体内,每一次摇摆,齐晖都要皱一下眉头。
这是齐晖这辈子最难受的时刻,他从小被他老子打,习惯到几乎都感受不了藤条的滋味;他跟人干架,打得浑身是血,那根本是小儿科,而这次,是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他觉得难受,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不习惯喊叫,只能痛苦地闷哼。
两个人跟男人都是第一次,气氛有点微妙… …
局势有点窘迫… …
江夏元把整只手都涂满了润滑液,又将齐晖的腿抬起来,将手指送了进去。
那么紧致的地方,即使涂了润滑的东西,手指还是移动的很缓慢… …
齐晖难受的双眼通红,他又低声叫了句,“呜… …”
他所有的强硬荡然无存… …
江夏元看见齐晖难受,他很心疼,那个地方原本不能承受异物的入侵,可是现在却不得不紧夹着其他男人的手指。
如果此时齐晖很清醒,他该是何等的狂躁,会不会拿着刀把自己捅了?
可是狂涌的情欲再也忍住不了,他只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钳制在齐晖体内,全方位的感受着对方的温热。
又插进几根手指后,齐晖那里才逐渐变软,他的眼神开始迷乱,嘴里低声说着什么… …
那是江夏元这辈子最难受的时刻之一,他的下体也勃起的可怕,一直在齐晖大腿内侧摩擦着,感受着对方的肌肤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床上的齐晖开始难受并着舒服的喘息。
那灵活的手指在他体内一阵摸索之后,顺利找到了那令人颤栗的点。
江夏元大汗淋漓,忍耐往往要比享受更难,他喘着粗气,将手指从齐晖体内抽取来,再把自己勃起的硬物抵在了齐晖的后庭。
慢慢的插了进去,他也感到一阵疼痛,自己的硬物被超乎想象的紧窒包裹着,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脉动… …
轻微的疼痛感让齐晖低吼了一声,他一用力,江夏元的分身便被牢牢的夹在他体内,动弹不得。
此时的难受劲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齐晖很痛,江夏元也很难受,他试图将硬物拔出来,但一直精神涣散的齐晖突然起身,抓住了他的手臂“… …继续… …”
他嗓子开始沙哑,眼睛蒙着一层雾气… …
这该死的身体,除了快感就没有别的追求了吗… …
江夏元低下头去吻他的唇,手依然抬着齐晖的脚,自己的下身又缓缓地挤了进去,这次比上次还要缓慢,再加上腾出一只手来安抚齐晖的分身,齐晖开始感到快感,放松的喘息,通道便由狭窄稍稍放松,江夏元腰往前一挺,全部插了进去。
“… …啊… …”
会痛,但是快感的袭来更可怕,齐晖简直要失去理智,他疯狂的叫着,伸手在空中乱抓。江夏元一把握住他的手,把他抱紧自己怀里。
他们的下面紧紧相连… …
他们的胸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
这一定是江夏元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他怀里的齐晖,此时全身都是汗,眼神迷离,双手却主动捧着他的脸,肆意的亲吻。
这个举动让江夏元彻底丧失了理智,刚开始他怕伤到齐晖,只是插进去不动,现在他彻底失控了,许久的期盼加上肉欲的快感让他疯狂地在齐晖的体内不停地抽动。
勃发,甚至更为巨大,强硬地撑开他身子底下的齐晖,不留余地的长驱直入。
齐晖感受到对方的硬物在自己体内越发巨大,他难受的想要逃开,身子却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眼前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对方的手还覆在自己的下体,小心的摩擦着。
双重的快感让他沉沦的闭上了眼睛,手上青筋暴起,快把床单都撕烂了。
江夏元便伏在齐晖身上律动,边看着他紧闭双眼的脸… …是陶醉的… …
他这个表情越发刺激了江夏元的冲动,加快了速度,下身狠狠的撞击,直到润滑液变成白色的泡沫,在两人的交合处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 …
他开始发了疯似的冲撞,将自己通入齐晖的最深处,齐晖被操得不住晃动,双腿不由自主的吊在江夏元的肩上,不停地晃动。
他已完全失去思考能力,除了爱欲再没有什么能让夸张的嘶喊——
“操,啊… …痛死了… …”
旅店粗制滥造的床铺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运动,开始吱呀的,随着两人晃动的频率摆动,江夏元一把将齐晖的上身捞起来,让他和自己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方便了江夏元的进入,他的硬物往齐晖更深处抵入,齐晖感觉到那异物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忘乎所以,张嘴咬住江夏元的肩膀。
用力的咬,直到上面渗出血丝——
我一定是不正常了… …
32事件不尽如人意
【三十二】
也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做得太过火,齐晖是晕过去的。
江夏元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体里出来,觉得很心疼。
用力地将他抱在自己怀里,轻轻帮他抹去脸上的汗水——此时的齐晖,脸色红润非常,那是从欲念之河里捞出来的颜色。
江夏元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睡颜,低声的念着:“齐晖… …舒服吗… …”
“齐晖… …我爱你… …”
他自我满足的笑——就仿佛齐晖此时此刻正清醒着听他说这些话一般。
刚才的江夏元就像个疯子,完全被自己的□所操控,他很怕自己用力过猛伤到了齐晖,再看看怀里的人,只是一脸倦意… …
放心,甚至得意… …
齐晖是只属于他的齐晖… …
第二天早上,齐晖还没睁开眼,只觉得头很沉,他记起来那个八婆女蓝夫人,自己一时大意被下了药,现在是在哪里?
身体倒是暖烘烘的,被窝很舒适,他伸了伸脚,发现手脚被箍住了,睁开迷糊的双眼一看——
呵… …又是黄拾那家伙,几天不揍他皮就开始痒了是吧,还敢光明正大的爬上床来!
施舍你点睡觉的地儿也就算了,你麻痹还敢这样子抱着我?
齐晖开口大声说道:“黄拾,滚下床去!”这一开口,让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声嘶力竭呼喊过后的表现,他疑惑地将江夏元的手从身上扯开,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顿时,赤条条的上身一览无遗,甚至伴随着腰部的酸痛。
他吃了一惊,将□的被子也掀开了,果然,连内裤也没穿… …
什么情况?又一声怒吼:
“黄拾,玛德你给我起来!”
江夏元睡的正香,被吵醒不耐的皱眉,他也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开,露出精壮的身子。
一眼就看见齐晖满眼困惑,他附唇过去在齐晖唇上轻轻点了点,他也光着身子。
齐晖瞬间觉得自己应该明白了什么,他伸手过去掐住了江夏元的脖子,把他整个人压在身子底下,本想就这样给他来上几拳,酸痛的腰却不停地发出抗议,后面也是火辣辣的灼痛感。
难堪,愤怒,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就这么给杀了!
“混账东西,你对我干了什么!”
江夏元眨着眼,难得舒心的笑,“舒服吗?”
齐晖打了一个冷颤——脑海里的记忆伴随着身上的不适感不断地向他袭来——他想起了昨晚,总总的一切,那种身体的触感太过真实,让他无法安慰自己说是一个梦境。
他甚至记得这个男人当时给他带来的快感… …
不对,自己昨晚是被下了药,可是脑海里的影像太过于清晰了,这让齐晖产生强烈的自我厌恶。
“我杀了你——”是怒吼,声音却很低。
“齐晖… …”
“闭嘴!”
江夏元挣开齐晖的束缚,起身把他抱住,“齐晖,我会负责的,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明白同样身为男人的齐晖,此时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如果不是因为身体没力气,说不定他此时就会找把刀子把自己捅了。
他的肩膀,现在还留着一个大大的牙齿印。
齐晖挣脱,起身,下床,走了两步,才发现后面痛得不行,龇牙咧嘴地忍着,拿起床头柜上半米高的的台灯,狠狠向江夏元砸过来,台灯从江夏元脸旁掠过,摔到地上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