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凡死死的看着镜子,好像要把此刻的景象印入脑中。
霍修并不在意,用手指在柱身上弹了几下,那硬到极致的一处,经不起任何的刺激,白色的灼液立刻喷了出来。
贺凌凡如释重负的表情落在霍修眼中,他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这就完了?你所做的那些事,仅仅是这样就能抵销?”
霍修站起身,用湿纸巾揩干净手,取来一个贞操环,套在重新起勃的肉、柱上,将根部锁住,向后压在会阴,与不停震动的橡胶棒接触,前后都被刺激,体内循环高、潮,却无法释放。
“你就在这里好好欣赏自己的淫、态。”
说完霍修就走了,宽敞的休息室只有他一个人,但折磨并没有停。
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贺凌凡迅速的喘息粗重了,他忍了片刻,鼻间发出轻哼,似乎这样就能舒服许多,于是便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终于张开唇齿,让承受不住的呻、吟都流露出来。
贺凌凡闭着眼不肯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看不见就能当发出放浪声音的人不是自己了。
他太过于陶然,门开合的声音半点没听见,直到霍修站在他面前欣赏了半天,他才意识到不对劲,睁开眼看到一脸戏谑的表情,他的表情,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很精彩。
“你总是会给我惊喜。”
霍修的笑脸放大,凑在他跟前说:“看来这东西操的你很舒服,你在我身下的时候都没叫成这样,以后,就这么插着吧。”
说完,霍修从床上捡起遥控器,慢慢地将贺凌凡调整角度,让他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双腿大张,胯间的景象一览无遗。
然后他便捡起落下的手机,关门离开。
43第43章
贺凌凡满脸的悲愤,他无法想象霍修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羞辱他,如果觉得因为他的出卖而造成了重大损失,为什么不打他一顿,或者以泄露商业机密罪名将他告上法庭,或者再黑暗一点干脆直接杀了他泄愤。
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用这些奇怪的手段来报复,有什么意思?
他死死的咬着牙,再也不想屈服于身体的欲、望,他本应该心死的人,为什么还会感觉到快感。真的是贱吗?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疯狂震动的东西变慢变轻了许多,大概是耗尽了电能的原因吧。
总算是熬过去了,贺凌凡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一眼镜中人,为了忍住不出声,他把嘴唇几乎咬的对穿,伤口的血迹往下流,挂在嘴角,脸色惨白中透着红晕,像个嗜血的魔鬼。
他无奈的苦笑,没想到一向良善的他,居然会有一天看起来像恶魔,不得不说霍修实在是很厉害。
夜里霍修回来的时候,贺凌凡已经脑袋歪在一边睡着了,他站在床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生气,那是肯定的。
心疼,也是真的。
他很喜欢贺凌凡,从来没有回避过这件事,也从来没有犹豫过,对谁都很坦然的承认。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旦贺凌凡表现出一点动摇一点反抗,他就万分的窝火。
付出得不到同样的回报,凡人都不可忍。
霍修再凶狠,对待自己在意的人,也一样会患得患失。
他动作轻巧的放下铁链,让贺凌凡落在床上,大概是折腾的太狠,以至于他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甚至还在霍修的臂弯蹭了蹭。
霍修有一瞬间愣住了,他轻柔的抚摸着贺凌凡的黑发,湿漉漉的,都是酸涩的汗味,的确是下手太狠了些。
他低头轻轻地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充满无奈的叹气。
“到底要怎样,你才会义无返顾的相信我。”
霍修拉开贺凌凡的手臂,蜷了太久,他很小心轻微,生怕用力会拉伤他,但帮他伸直双腿的时候,还是惊醒了他。
贺凌凡看着霍修,迷蒙了一下,一个激灵彻底醒来。他瑟缩着,不知道又要被怎样的刑罚对待,眼神中都是惊恐,还有掩盖不了的愤怒。
霍修没吭声,把他放下,自己到衣柜去找了件长款的风衣,回身包裹住贺凌凡裸、露的身体,随意扣了几个扣子,说:“走。”
贺凌凡下床的动作很慢,他身后的伤处令他步履蹒跚,只是动了几步,就腿软难以支撑。霍修及时回身扶着他,低斥道:“记住今天的教训了没有!”
贺凌凡没说话,头也没抬一下,沉默的反抗似的。
霍修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说道:“你还是不服气?觉得自己没有错?在你心里,我多少好都抵不过一个死人?”
“纵然有再多的理由,也是不能害人性命的。”贺凌凡声音都嘶哑了,说一句让他喉咙生疼,就算有一篇腹稿来反驳,他也说不出来。
霍修笑了,很有一番长谈的意味:“那么你呢?知不知道你出卖我,很有可能害我性命?你老婆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值钱?做人双重标准到你这里,是不是也到头了?”
他见贺凌凡抿着嘴巴不回答,又说:“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人性命,却从未见你拿出过证据,反倒是你害我的,我都有证据,这个,要怎么算?”
贺凌凡一字一顿的说:“要杀要剐,随便你。”
“杀了你岂不成全了你对亡妻的一片钟情?剐了你……我要你的肉干什么,做成肉干贩卖吗?这么老,这么臭,会有人要?”
贺凌凡再次闭嘴,对于自己出言搭理大为后悔。
霍修的手往下一滑,锁住他的咽喉,表情霎时变得冷情,说:“贺凌凡,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给过你这么多次机会,你不要一再的挑战我!”
贺凌凡低垂着眼睛,似乎很驯服,又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
“这一次就先算了,你记住,你在我手上永远也翻不出花样。”霍修说完这话,打横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出去进了电梯。
司机很懂事的拉开后车门,一言不发的发动车子。贺凌凡在引擎声中想,霍修身边的人也都跟他一样变态,不管对什么都一副习以为常的面孔。
一宿歇下,霍修也没有在做什么为难贺凌凡。
第二天醒来后,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霍修的保姆请了回来,做了早餐便离开,一份流质为主的放在霍修对面,他喊贺凌凡过去用餐。
这诡异的场面让贺凌凡简直要怀疑自己失忆了,难道在昨天和今天之间,有什么怪兽来吃掉了他的记忆?为什么霍修会那么心平气和的坐下,对他说话的语气甚至堪称温和?
贺凌凡带着满脑袋的问号,小心翼翼的坐下,他的屁股还是疼,恐怕三天二日的还不能好。
霍修随便吃了一点,起身拿了公事包和电脑,出门时走到餐厅,特意对他说:“这两天你不用到公司去,天气不错,你无聊就出去走走,司机留给你。”
贺凌凡反应不及,抬头看着的时候,已经只剩下霍修关门的背影。
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有冷空气南下,虽然还是晴天的,却透着一丝凉爽,夏季少有的舒适。贺凌凡吃完早饭,在床上躺了一会,用他那构造简单的大脑想了很久,也不明白霍修到底在唱哪出,干脆就什么都不想了。
看窗外湛蓝的天空,有几只鸟飞过,很羡慕它们那么自由,想去哪都可以,也没有什么烦恼。
难怪有人说,下一世不要做人,做一条鱼,或做一只鸟,无论是只有七秒记忆,还是只有一季的寿命,自由自在好过烦恼万千。
身体的疼痛慢慢减轻,贺凌凡换了条宽松的裤子,拿了钱包下楼,他的确是应该去散散心了。
才一下楼,霍修的司机就迎上来,笑容满面的:“贺先生,您要去哪?”
贺凌凡本来是要躲开他去找出租车,结果还是被看到了,他转身绕开,司机却又跟上来,碎碎念道:“贺先生,您要出行就请上车吧,我一天的时间都是候着您的,如果让霍先生知道了……还请您怜惜。”
这楚楚可怜的请求,好像他要故意为难人家似的。明知道霍修就是善于迁怒的人,因为自己而连累别人,贺凌凡心软的折回身,坐上霍修特意留下的迈巴赫。
这么名贵的豪车,给他这样的人坐,是怎样的一种浪费啊。
在外面逛悠到中午,霍修打了个电话,贺凌凡才觉得肚子有点饿,和司机一起吃了饭,下午还是开着车晃悠。
虽然在这个城市已经生活了三年,但贺凌凡几乎没有游玩过,开始的时候是没钱也没时间,后来有了点积蓄,他就盘了一个小店,开了宠物店,再后来,有时间了,却被霍修绑在身边。
说起来,这次观光游玩还是第一次,他看到许多以前没注意到的,就很新奇,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不知道现在和霍修这样算是什么,情人?绝对不是。仇人?似乎也不算。
他原本就不擅长思考,面对霍修那样复杂的人,他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只是,留在霍修家,这到底算怎么个事。
以他的本意,是绝对不愿意和霍修再同处一室的,但霍修不放他走,他就算本事再大逃了一天,第二天也会被抓回来。可不逃,老老实实的呆着,那他想要报复的不就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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