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血染默……爷怎么娶了这么个蠢货?!
“既然你这么爱我,那花少我也不是不惜艳福的人啊!”继续唱着独角戏。花锦摸着对方光洁的脸,手感真好,滑不溜手,眼睛再往下看……奶奶的,你要不要这么雄伟?!
“嘿嘿……挺有看头的嘛!”不服气,握住,上下套套,有热度,再套套,有硬度?再套套,有湿度?继续套,噶,还一颤颤滴!
说花锦是个粗线条的二逼绝对不是假话,看他忙活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还真让人想一砖头拍死他。
出来,还不出来?出来啊你?居然还不出来?!草泥马,老子手XX可是练过的,就不信降不住你!更加卖力——
继续卖力——
被自己老婆这么服务,如果没有感觉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苏血染闷哼一声,给花锦加油:“宝贝儿,再快些,你弄得很舒服!真有天赋!”一把握住花锦的手,让他的动作更快一些,苏血染的凤眼微微眯着,一脸享受的模样如同一只被顺毛的大型犬类,他的声音性感低沉,听得花锦虎躯一震,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心里居然……很自豪?
“嘿嘿,老子厉害吧?!”挑眉,甚是得瑟。
苏血染老实地点头,抬抬眉毛问:“为夫的尺寸和耐力你还满意吧?”
点头——等,等等……花锦握住武器的手顿住,抬起脸愕然地看着苏血染。脑子里有个词不断盘旋,久久不去。
为夫?为夫,为夫,为夫,为夫…………兄弟,你跟谁为夫呢?
一人坐在床沿,一人站在床前,一人面对‘武器’,一人居高临下。
“你他妈的就是苏血染?!”紧张,握紧!内心暴躁。
苏血染的眼里清明了几分,黑色的眼眸里满是揶揄之色,丝毫没有弱点被人握在手里的觉悟,嚣张道:“爷现在就是你老公!!!宝贝儿,破布,乖乖从了爷吧。”
“居然会是你!你这个死人妖,谁是你宝贝?!坑爹的,娘娘腔,老子操%^%r**&……”花锦跳起,用给人家服务的手指着对方骂了一通。半响,却见那混蛋居然还是一派坦然,登时火冒三丈就要下黑手——我捏,我捏死你这个大个头,捏的你早泄阳痿有木有!
“哼,事到如今你还敢玩儿阴的?”苏血染早有防备,一手将花锦的爪子挡开,直接将人掀翻在床,按在身下,阴恻恻笑道:“你不是霸王花么?你不是不想让爷当你媳妇儿么?你不是瞧不起人么?你不是很能欺负人么?!”
积怨已久的豆包子终于要爆炸了,房间里很闷人,气压非常非常低……
第十八章 据说洞房……(1676字)
苏血染轻笑一声,就着姿势打量花锦。某人被他看着心中怯怯,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强装硬气,梗着脖子叫嚣:“看毛看?没看过男人啊!”
苏血染翘起嘴角,“这话我倒是想问你,方才玩儿得开心?前几天不是刚玩儿过么,就这么耐不住?”说着苏血染就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圈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爷的X片可不是白观摩的。
不得不说,苏血染的笑容具有毁天灭地,摧毁人类理智、抑制、心智的作用。而花锦又是个色欲熏心的花心萝卜。这么近的距离,这么暧昧的角度,花某人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苏血染那手指头就像直接挠他心窝似的。等花锦回过神来,却悲凉地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再度在这妖孽面前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揭竿而起!
弟弟啊,你不用这么诚实的,真的……
不……花锦,你说过要宁死不屈!花锦挺住啊!内心摇旗呐喊。
男人有个很有道理的别称叫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花锦,不是动物,是禽兽。
苏血染哪里注意不到花锦的状态,那咬紧牙根,绷直身体,腰身却略微往上抬的模样……眼里的光彩又深了几分,笑着在对方身上游走挑逗。
守……守不住了!!花锦哀号,身上被挑逗得滚烫滚烫。“苏血染,你个王八羔子!小时候那点儿破事儿居然记到现在。成啊,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算!”最后一声慷慨激昂的呐喊,花锦双腿一蹬,拼劲全力勾住苏血染的大腿,腰上发力,屁股一扭,胳膊搂住对方的肩背想要力挽狂澜翻身而起,而起,而起——
用力,再用力——
扑腾几下之后,花锦同学已经气喘吁吁,奈何情势不变,身上之人稳如泰山,一副看猴戏一样的怡然自得。
“笑毛笑?再笑老子灭了你!”
“闹够了?”苏血染笑,额头的汗水斗大,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定力,在这么磨蹭下居然没有粗暴!
但是也就这样了……苏血染已经按捺不住,“小花,让爷办了你吧!”一低头吻住花锦的唇,在唇瓣上捻转起来,将舌头探入其中与之纠缠,修长的手在对方的胸膛上头捏啊扯啊。
身上被弄得酥酥麻麻痒痒,花锦同学难受地想要呐喊,兄台,你动作快点有木有,这样很不舒服啊!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花锦埋首,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
嘿咻是个技术性的东西,趁着苏血染身体一僵,花锦立即抢占主动权,对着苏血染的耳朵又是吹气又是啃咬,还时而伸出舌头去舔苏血染的耳洞。
在花锦没有注意的时候,苏血染的眼睛已经黝黑发亮,一只手绕过花锦的PP往下游走,握住花锦的小兄弟又是一番逗弄。
两人你来我往,谁都不肯示弱,苏血染被弄得欲火焚身,一柱擎天,花锦也弓着身子泄了一回。
月上中天。狼行时刻……
只听得一声低吼“破布,你丫的自找的!看爷怎么办了你!”苏血染挤进花锦双腿间,两手操起那双肌理分明的腿,对着那抹了润滑油的入口用力一顶!
“草泥马的!”花锦一声惨叫冲破云霄。吓得路边撒尿的狗狗一个抖,夹着尾巴直汪汪。
“呜呜呜,你个混蛋,你想捅死我啊!”花锦被人架着,嘴里也不闲着,一边挨操一边叫,两只爪子抓住男人的被发疯了似的刨。
苏血染绷着脸,抿着嘴,稳住身体发狠了干活。肉搏互啃,互啃肉搏,互相——不放过!
擦——这两只,不像嘿咻像自相残杀,有木有?
整整一夜,新房里叫声不断,后来有关证人们的证词如下。
那一夜啊,街上的狗叫得贼厉害。——交通警察。
那一晚,我听见少夫人一直在叫,从天黑到天亮,我觉得以后少夫人不当少夫人了,还可以试试去当歌星。——苏家女仆甲
那天早上是我去收拾的房间,被褥被套都不能再用咯,可想而知当时战况惨烈,偷偷告诉你们哦,我没有在垃圾桶里看到套套君,可见昨晚……嘻嘻,嘻嘻……——苏家女仆乙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具体不大清楚,但是,我和苏少是一个军校的,对他的体能我有信心。——喝喜酒的宾客
少爷和少夫人的事情,我不便向外透露,你们也别乱写。对了,少爷昨晚没有喝牛奶。——苏家总管
【求枝】第十九章 怨偶天成啊!(3838字)
苏血染是个军人,在部队这么多年,除了出任务打仗的时候,其他时间作息都很规律。
昨晚和媳妇儿折腾到凌晨,两人都累得不行动都懒得动一下。所以这一觉睡得特别舒坦,一睡就睡得太阳老高。
阳光懒懒地洒下来,朦朦胧胧间感觉床微微震动便上还有细微的动静,苏血染多年训练出来的警觉性一下子发挥了作用,被子一掀,反射性地从枕头底下拔出一把手枪一个反手就顶在那人脑袋瓜子上。
花锦傻眼,啪嗒,啪嗒……
“呜呜呜哇哇哇哇……”为自己的菊花哭得正得劲儿的花锦愣了,又往下掉了两颗金豆豆,嘴巴一张嚎了出来,“没有天理了啊,你丫的是想先奸后杀啊,老子要回家,老子不在这儿呆!”从小到大都颇为硬气的花锦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自打再遇见苏血染这混蛋,他受的苦比他这二十三年受的还多。他算是看清楚想明白了,他就是政治的牺牲品,爹爹不疼,姥姥不爱的黄花菜,只能任这苏军阀宰割鱼肉。
那满眼控诉的样子,看得苏血染脑仁发疼,心里啐了一口后:他奶奶的让你条件反射!你属狗的啊!
花锦哭得心酸,嚎得伤心欲绝,苏血染本想这人没脸没皮的现在这样十有八九是在做戏,可对上那张自己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脸,他又没来由地觉得自己是个禽兽,甚至说禽兽都还是自己抬举了。
再瞧那床上,这被单像是经历了枪林弹雨风吹雨打,上头还沾着干涸的雨露。对方身上斑斑驳驳,脚腕上和腰上都还有瘀手印,他心里那个后悔啊,明明知道这家伙的性格,昨晚怎么就和他杠上了呢?平常自己挺温柔的啊,怎么一到花锦这儿就鬼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