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知道他们预谋那晚的事后,梁上君任他们百般道歉都不管用,头依旧扬得高高的。于是班长他们就变得非常迁就他,好讨得他的原谅。他妈的,自己可是大大的牺牲了色像,哪是这容易就能算了的?自然使劲地把他们当跟班使。
“没问题,长痔疮就去好好休息,训练时你没到我去跟班长给你请假。”郑澜没有不乐意,让脸色不太好的兄弟早点去休息。不就是一个盘子吗?洗了又不会少块肉,而且梁子也不经常叫他干这事,他理解,身为将军的对像,总有那么几天的?!
弥代瞧着他哥几个有些惊讶,目送在这里过得如鱼得水的弟弟便望向他们:“反正我的也洗完,裘欢少尉的饭盒我来涮。”
几人默契的挑挑眉,探究的打量这个国际友人。身为将军的独子,如此年纪轻轻便当上中校,每条都够他傲的资本,他现在是想干嘛?
“不用了神户弥代中校,不过是一个饭盒,我顺便洗下没多大的事。”郑澜客气有礼的回绝。梁子不待见他,他缠着梁子?这事怎么看怎么猫腻,他又不是太子,洗个碗不会矮到哪里去,干嘛要他洗?
“还有半个小时,动作快点。”这大冬天的,饭冷得快,傅青看看时间就摧班上的人。“神户弥代中校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还有训练。”就不陪你聊天了。
意思显而易见,弥代自动告别他们,回自己的宿舍。
话说梁上君爬上十楼就累得站不起来了,好不容易扑到大大的床上滚两个圈,就压到受伤的屁股,顿时疼得呲呀咧嘴。
不行!不能训练被他操,私下还被他操。想到□的疼痛,梁上君下定决心,在这方面,他不要再被人操了!就连将军也不行!打不过?到时再说???!!!
“叩叩。”朦朦胧胧睡着就听到敲门声,梁上君没好气的冲门大叫。
“开门。”
操,他来干嘛?听到是睡前想到的人,梁上君臭着脸跑去开门,睁着双贞子眼瞪着他。“将军大人,你来干嘛,现在还没到训练时间。”因为还在过年,所有训练都比较人性化,休息时间还是蛮多的,跟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样。
秦君推开他走进去,碰得关上门,让梁上君心小小的震了下。
“呃……那个我已经负伤了。”现在还不是回手的好时机,他得养足精神才能计划反攻大计。
他那脑袋就不能想些正常的东西?“小火呢?很久没看到它了。”坐到床上,把这当自己家的翻看床头的书:阴谋论。
“小火回家省亲了,现在大过年的,就我们这些人留守岗位,也不见组织给点安慰啥的。”最好给点安慰奖金什么的。梁上君不顾有外人在场,照旧钻进被窝里,没把他当回事。
“才看到第四页,我记得这本书你问组织借很久了。”秦君斜了眼一脸贪财像的十三号,扬扬手里的书,面无表情的讲。
猜不准他下面会说什么,梁上君只好如实的承认。“演习回来就借了,班长说我得看看,别深用了就行。”
“哼,吃组织的用组织的,组织还发工资给你,让你为组织做这点事就闲辛苦了?”
这么说是没错,可是自己要是哪天挂了,工资得给那些不认识的小鬼呀,他才不要,说他没爱心也好,反正这钱是他辛苦赚的,从正规渠道得来的,带着去阴间花也不错啊。
似是看出他在想什么,秦君嘴角抽了抽,淡淡的讲。“上次骗你的,部队的钱都是打在你们的名字下面,需要身份证明,只有你们自己才可以动用。”
靠!玩我呢?梁上君很想揍扁他的平静,不过这次他只“含情脉脉”瞪了他一眼,便像大孩子般躲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瞅着天花板。
“不想说点什么?”扔下阴谋论,秦君抱着手臂,看着毫无防备躺身边的十三号。
没有回答他,两眼放空好一会儿后,梁上君才反问他:“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要我说什么?”
“我想听你说。”
果然是变态!“你知道多少?少了的我补上。”
秦君想了下,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Z国的将军是神户家族,今天来的特殊军官刚好来自那个国家,而且也姓神户。”
靠啊,那上午你还表现的那么淡定,而且那么奇怪,还以为他什么都知道!梁上君抬眼帘望着他好看脸,想着这难道就是人与人的区别?“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神户家族的长子也是独子。”
“嗯?”他是独子,那你是什么?秦君淡淡的挑眉,等着他解释这句话的意思。
梁上君挣扎了一下,最后坐起身靠床头回忆的讲:“现在的将军不是神户家的人,他是入赘神户家的,他原本是五分之一的Y国与五分之四Z国的血统,后来神户家经过一次暗战就只剩下一个女孩,他成了招募之宾,而我母亲是纯Z国人,所以我跟神户家没什么关系。”
樱花国种族歧视很严重,就算自己是那将军亲生儿子也一样,他们只认血统。“我这么讲你有听到懂吗?”好像很乱,自己都快说糊涂了。
“嗯。所以你是混了三国的血?”秦君挑起他下颚左右端详,深沉的讲:“还好我父亲不乱搞关系。”
嗯?这跟秦老将军没关系吧?
“不然下一代得混多少国家的血啊,这样一来,至少Z国的血统占比会多很多。”
75
啥米?梁上君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瞧着近在咫尺的人,想着他穿越了吗?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下一代?”自己就算有下一代也跟他没关系吧?
“说说你母亲的事吧。”看到他的疑惑,秦君松开手与他拉开距离。
“我母亲还是不说得好,怕吓着你。”管他发神经,梁上君一说到母亲就挺直背,甚是骄傲。
“很吓人?”明知道他不是这意思,可他还是要扭曲一下。
果然梁上君经不起激了,四十五度望天傲慢的讲。“她是二十五年前风云H市的校花,风寄雪。”这就是他回H市的原因,先前他只知道母亲是这个城市的人,可是经过他慢慢的探查后,才知道她的惊人事迹,简直跟是红颜祸水吧,不过这个祸水正是自己的母亲,他便觉得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风寄雪?!秦君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震。这个人他从小就听说过,在报纸上的红颜祸水,从父亲口里的叹息,她在校时一度被人追求,就连他父亲也不例外,其中尤为热情的便是裘仁军,不过风寄雪最后好像喜欢上了梁永煜的书生,她与他结婚时记者写的标题他清楚记得:北方佳人人成眷,多少男儿泪湿襟。
那个时候她才只有五岁,曾问父亲为什么他有母亲了还会喜欢上别人,难道不喜欢他们母子了吗?那时意气风发的父亲一身得体军装,望着远方的目光竟然充满柔情,在这一刻中他明白也许父亲真的不爱母亲,不过他也不恨那个女。
小君,你见过她就知道,这跟爱没关系。父亲是这样讲的,让他不仅恨不起来,对那个女人也更上心了,想着有一日定要见一见她,不过等他长大便再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仿佛她就凭空消失了一样。
“原来她就是你母亲。”许久后,秦君沉吟的讲。“不知道父亲知晓会是何表情。”二十五前他得不到的女子,二十五后自己竟跟她的儿子混在一起,这个事好像越来越精彩了。
“关你父亲鸟事,我老妈提起他的时候最多只有朋友间的感激。”看看时间,梁上君臭屁的讲完便起身下床。就是因为母亲说起过那个英俊少校,他才不敢在老将军面前放肆,不过上次他好像气得不轻……
“你要去做什么?”见他起身,秦君望向他不满的问。
“去训练啊。”给了他一个白眼,梁上君揉揉屁股准备要走。
想去训练还给他白眼?秦君挑挑眉淡淡的讲:“少尉,你现在的职务是文书。”
“现在你又没事,我去训练加强一□质不好吗?还是将军不想让你的部下变得更强?”操,他这又是发哪门子疯,上午还明枪暗挟的让他带“伤”训练,下午就变主意了?
“给我沏杯茶来,要第三遍的。”走过他身边,将军大人不疾不徐的讲,完了便如皇帝便漠然离去,全不管身后那个小跟班咬牙想吃他的肉。哼,想吃他的肉,他牙还嫩了点。
梁上君不甘不愿的跟着,走过训练场时还不舍的望着那些在泥里打滚的战友,不过他还是得跑去泡茶!
第一杯自己喝,第二杯还是自己喝,第三杯小心翼翼的端给将军,可将军一下就喝完了,与是他便重复刚才的动作,再重复。“将军,我给你用杯子泡吧?”这小小的紫沙杯一口就搞定,他老是递水很累耶。
秦君闻言从文件中抬起头,看着愁眉苦脸的少尉轻轻挑眉。“要三叶尖。”三叶尖,采自茶叶上最嫩的三片叶子,晒干呈现针状,便称之为三叶针,极为名贵。
“是将军!”听到他默许,梁上君为之一震,恭敬敬个礼就拿着将军大人的茶杯,乐颠乐颠跑进茶水间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