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酒精的后遗症是极力叫自己去见周公,可被子里的东西怎么也赶不出去,没耐心的梁上君大叫起来,张牙舞爪的挥开被子,脚一阵乱踢,总算是把那个毛茸茸的东西踢下床了。
被赶下床的小火抖抖身子,冲秦君甩甩尾巴就傲慢的走了。
秦君看着跟他如出一辙的小火,想着刚才这东西是不是在向自己势威?
床上的少尉早呼呼的见周公去了,被一只小畜牲挑衅的将军极度不爽。走到床边把快掉地上的被子扯开,犹豫一下便在他经不住冷,缩成一团时覆身搂住他,在白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
“唔……”脖子一痛,梁上君挺直身沉呤出来。那该死的小畜牲,等明天一定把你的牙拔了!睡梦中的人在心里愤恨的想。
而被当成畜牲的秦君黑眸暗了暗,被他这声呻·吟弄得差点真变成畜牲了。不过他从不是一个会亏代自己的人,抬头便扣住他下巴吻上去,肆意的长驱直入掠夺他的美好,舌尖细细扫过他的牙龈,舔过上粘膜,最后纠缠上还在沉睡的小主人,色/情的挑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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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窒息的恐惧让梁上君迅速睁开眼睛,迷茫望着压在身上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见他醒来,秦君慢慢放开他,离开前还把他唇边的水渍舔干净。“裘欢少尉,你好像有反应了。”强烈的荷尔蒙散发房间,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在他敏感的缩缩脑袋时大手覆上他□,握着一柱擎天的小裘欢。
“你!咳咳……”梁上君大骇,瞪大眼睛惊讶的被口水呛到。
秦君扬唇一笑,不等他回答手上便开始动作起来,弄得梁上君喘的差点背过气。“啊~……”被欲望主导的人抓紧他整齐的军服,忍耐的低吼着,像只正在暴走边沿的困兽。
手上猛然一握,秦君等自己制止了体内的猛兽,才隔着裤子继续安抚手里颤巍巍的小东西。
“哈……呼~……”满大汗的梁上君像条跳出水的鱼,张大嘴只有本能的大口呼吸。“你他妈的……唔……”放开我!
见他又要开口成脏,秦君再次吻上去封住他嘴,另一只大掌蹭进衣服里,捏住挺立的乳/头大力搓揉。梁上君在这三面受敌的情况下,唯有被迫承受他的掠夺,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唇角滑下,淫/靡至极。
要死了!思绪开始混乱,脑袋乱成锅粥的梁上君崩紧身体,脚指用力绻缩着,太多的快感让他有点害怕。
知道他快要达到□,秦君手探进他裤子里,还没刚包住就听到他像小兽般的低吼,随即喷得自己满手都是。“真快……”这种事情就连自己都很少做,秦君抽出手看着上面浓稠的乳白色液体,有些意外的自语。(汗哒哒,这东西不值得将军大人你这么认真研究吧?)
看看因为□而晕过去的人,秦君抽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把他收拾干净,又借用他浴室洗干净手与帕子才离开。
(XX:导演,为毛不直接吞掉呢?(对手指望天)导演:XX你知道个鸟,这叫欲擒故纵。XX:我知道你没鸟……(所以才这么变态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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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史上最混乱的早晨。
五号抱着被子防备瞪着床上的不速客,两只纯真受惊的眼睛就那样瞪着他,不讲一个字。
三号扶着头瞪着五号,就这么瞪着,不发一言。
就在两人要成斗鸡眼时,班长走进来视察,也就这么瞪着他们两人,目光在两位光溜溜的战友身上徘徊。
“啊!~~~”倏的,白菜大叫,惊天动地。 小兰花立即像活过来一般,迅速下床穿衣服,速度比集合时还快一半。
“咳,意外,这是意外。”郑澜无措站床边,没感到自己有什么不适,就想着一定是对方承受的,愧疚的都快要讲我会负责了。
其实两个人醉得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哪能出什么乱子?最多就是两只闷骚的骚年相互蹭了蹭,外加跳了下脱衣舞。
二十号探头探脑的跑过来,瞅见房间这情况就扑过去抱住萧白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嗷。“五号,你怎么就跟三号好上了,我救了你几次,还想着你以身相许呢!”
五号满头黑线。三号一脸我有罪。一号听到了乌鸦叫。
再来看看这边,被将军宠幸一晚上的梁上君睡得特别好,醒来就蹭着柔软的被子,等着太阳从东边升起来。
好舒服呐,果然是好的环境,睡的都格外神清气爽。一丁点也不记得昨晚事情的梁上君子把小火扔下床,就蹦下床扭扭腰,顺带心情愉快的把被子折成豆腐。
“早啊,班长。”阳光在天的边射出万仗光芒,梁上君走去就瞧见班长,立马好心情的打招呼。“噫,你们都在呀,白菜你快点起来吧,快要集合了。”罪魁祸首豪不知道情的指手画脚,
顿时一号三号二十号都望向五号,想着看他是不是被三号这样那样了。五号羞愤想杀人,不过为了证明清明,他大方的被子一掀,找底裤穿上,然后是纯棉制T恤,黑色的军服、围脖、贝雷帽、手套。
见他身上光溜溜什么印迹都没有,三人都松了口气。
梁上君不明所以,走进去就拍着二十号的肩膀,十分流氓的道。“同志,你哪个班的?跑来看我兄弟的裸/体是啥意思?”二十号跟班长的标准身材差不多,不过脸有点圆润,一看就像是大户人家的。
二十号仰头望着无人不知的十三号,懦懦站起来,有点儿怕他这架式。不是有俗话说,聪明人最怕遇到疯子吗?这十三号就是个疯子。“我叫范泛,三班的。”
“饭饭?”一班的人都惊讶起来,围着二十号像看稀有动物。
“不是饭饭,是范泛!”“范围的范,泛泛之交的泛。”范泛内牛满面的解释。
“哦……”众人拉长的尾音,显然是没将他的解释当一回事。
“呜呜呜~……呜~……”
“集合集合!”听到集合号,班长抽出别在肩膀上的帽子,边喊边带。
咚咚往下跑,梁上君朝旁边的饭饭恐吓道:“等下再跟你算窥视的事。”
“我是正大光明!”范泛为自己辩解。
“哼!”梁上君给他个鼻孔看,长腿一跨挡住他的道。
范泛也不是软柿子,一个漂亮的跨栏翻到梁上君前面。梁上君火了,直接一脚踹他屁股上。范泛猛的往前扑,这时刚好九楼的班长们都跑出来,被飞来的物体撞个正着,班长们一个踉跄没稳住脚,扑到下面的战友身上,战友又扑另一个战友身上,顿时整个楼梯间里的兵都滚成一锅粥了。
班长们都滚了两三个楼层才停住,个个东倒西歪倒地上呲牙咧嘴,摸着被撞到的地方破口大骂。
范泛抓住栏杆,没有跟着一起滚,他瞅着一个个挂彩的班长,又僵硬的抬头望向十三号。
梁上君脖子一缩,躲进自己班长身后。“快点走啦,集合要迟到了!”被他们看得不自在了,梁上君梗脖子嚷嚷的往下跑,期间还踮起脚尖从班长们的身边踩过。
班长们个个瞪着他,恨不得掐死他。不过碍于军令在那里,他们无空计较这么多,迅速爬起身就跑去训练场集合。
“立定!”李杰是队长,而且还是将军的直接部下,所以住所都是跟将军与少校王健是一栋楼。他早早站在训练场上,看到跑来的兵便大喊号,喊完就惊讶的望着他的宝贝部下们。
将军与少校同样不能避免,瞧着他们脸上挂的彩心痛呀。
“有谁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秦君沉着脸冷酷的问,大有要为他们出头之势。这百来个兵可是他亲手挑出来的,上战场那是一个顶百,怎么突然间都变成这般模样?
班长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本着要内部团结,一时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将军,你挑来的兵有一个是个灾星!
范泛有些内疚,左望望右望望,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报告将军,是下官下楼时没走好,撞到了班长们。”
“为什么没走好?”秦君踱着步子走到二十号面前,直视他平静的问道。
这……二十号犹豫了,眼睛瞄向十三号,想着要不要如实说,如果说了的话就又扯上十三号,这似乎有点不够义气。
这事本来就是自己挑起的,见二十号主动站出来,梁上君自然不甘落后,胸膛一挺便走前一步。“报告将军,是我踹了二十号一脚,二十号推了班长一把,班长又推了另一个班长一把。如此循环。”顿了下,选了个有深度的结尾。
“裘欢少尉,如此循环的话,你应该绕着这里跑五圈,再依此推算,你浪费军费实属可耻,应该再加五圈。”秦君侧身看着十三号,很和蔼的讲。
“啊?”被他这文明话绕晕了,梁上君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浪费军费了?”这训练场十圈跑下来,没五十公里也有四十公里,这不是要人命吗?
“副官,告诉他都浪费了些什么,免得少尉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