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在国际军事界有另一重身份,另一个名字,当然,那些私家侦探是调查不出的,但是他曾经出没于伊朗军中,报告里却列举了一些煞有其事的证据。
私家侦探还怀疑他可能在中国国安局也有身份,并且参与过对抗美国的反谍战。
和这个比起来,云澈那些网上流传的在日本三教九流混迹的破事根本连个屁都不是!
叶慎荣当然不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可是这些调查却又像笑话一样荒谬,不是么?
云澈怎么看也最多是个娱乐公司的老板而已,他和云澈接触的这段日子,何曾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们的生活?何曾见过云澈和身份特殊的人有来往?他连这方面的新闻都不关心!
难道那些都在他无懈可击的伪装下被掩盖了吗?还是说,在叶慎荣看不到的地方,云澈做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
不!
叶慎荣不信,叶父也不太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所以那份报告只能当做是其中有些误会。
中国人重名重姓的太多了,私家侦探的中文水平实在不怎么样……
可是现在来看呢?
即使仍然觉得荒谬无稽,但是叶慎荣却没有当时反驳父亲时那么坚定了。他内心开始有些真正的惶恐了。
云澈是不能进监狱,那已经不是定罪判死刑的问题了,他一旦被抓,背后那些事都会像滚雪球一样被牵扯出来。
可是其中有多少是真的不能被抖出来的事?
叶慎荣感到茫然。
他想起云澈在小岛上说的话。
“有些事一旦说破了,我在你眼里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会是这样的意思吗?云澈有着他完全不了解的一面,疑点太多,矛盾的地方也很多,显然应该不会全是事实,但那些事只要有一成是真的,他们俩就不能在一起!
“叮咚——”
门铃响了,叶慎荣在卧室里隐隐约约听到,却连根手指都不想动,脑子里乱得跟线团一样,直到门铃又响了第二声,第三声……
想起云漠说今天会来,他吃力地爬下床,行尸走肉一般晃到玄关,把门打开。
看到门外剪了一头清爽短发的男人,眉目透着军刀一般的锋利感,没有表情,冷得跟冰块似的,叶慎荣恍惚里愣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秘密先揭开一半,还有另一半后面说~
于是,之前说到的云澈瞒着boss许多事不敢告诉他,现在大家应该明白了吧?不是他杞人忧天觉得boss不能接受他那些杀人放火的事,而是他不是个普通级别的坏人。。。。
忽然觉得,如果两人都各自发展自己的野心,boss+云澈的组合,可以称霸世界军事了……不过俺这是娱乐圈文~不是军事文,咔咔
82被擒
不光是发型变了,云澈的着装也有变化。
叶慎荣认识的云澈爱穿鲜明或淡雅的颜色,喜欢花枝招展却不失格调,设计又有独特之处的时尚衣服,以显示他张扬的品位。
而眼前的云澈只穿着干净的白衬衫,下面是黑色牛仔裤和深棕色的皮革马丁靴。
不同的穿衣风格,不同的神情,让叶慎荣下意识地对眼前的云澈有了警惕。
但是云澈的举动却暧昧得令叶慎荣愣住了,他进门半步,一手按着叶慎荣的肩膀微微俯下身来,两人几乎脸颊相贴。
毕竟是日夜缠绵过的身体,云澈的呼吸吹在叶慎荣耳朵边,叶慎荣就不禁颤了颤身体,迟疑着,没有退开。
“云澈……”
“你刚才的表情让我发现,你还挺机警的。难怪杜锦笙想吃了你,要这么大费周章。”
“……!”
叶慎荣感觉到云澈的气息不对时,就被后脑勺一击打昏了。
云澈接住倒下去的叶慎荣,看了看房间内,冷笑。
……
叶慎荣醒来时,知道自己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时间也应该过了很久,看外面的天色光线,现在像是中午。
三十平的大房间里,有几样简单的家具,有一张两米左右宽的大床,而且竟然和他家里那张从意大利订制的床是一样的。
床诡异地摆在房间正中,四周有从天花板放下来的铁栏杆,形成一只巨大的铁笼子罩着床。叶慎荣双手被铁链绑着固定在头顶上方,而双腿被迫打开,更是被固定成屈辱的姿势,弯曲着吊在几根铁链上,铁链分别固定在两边笼子的铁栏杆上。
衣服还穿在身上,就是不知还能穿多久。
叶慎荣没有因为保持着尴尬的姿势而慌张,调整着呼吸,维持镇定,观察着四周有没有逃脱的机会。
房间四角有摄像头,全部都对准了床,叶慎荣相信主谋就在监视器那端清清楚楚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多久,主谋就走进来。
还有两个穿着统一白大褂的黑人女奴,戴着口罩和消毒手套,托着的盘子里放着毛巾、棉棒、钢丝球、刷子等东西,看起来都是清洁用具,但叶慎荣想到其中某些东西等会可能要用在他身上,全身不由得紧绷起来,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杜锦笙眼里,床上姿势诱人的男人脸色明显变了,尽管保持着镇定,却能感觉到微微缩紧的瞳孔中放射出惧怕。
杜锦笙对这种表情喜闻乐见,要是男人什么反应也没有,那他还费那么多功夫干嘛?
杜锦笙用眼睛一寸寸地刮过男人全身四肢细微的战栗,终于开口道:“帮他洗得干净点,下手轻点,他是我很喜欢的一只宠物,别让他受伤。”
叶慎荣内心默默地叹了口气,杜锦笙这死变态,果然就冲着人的弱点下手。知道他有心理洁癖,还让人洗他……
不一会儿,叶慎荣身上的西装就被两个女奴用刀子割破,扒了下来,但是衬衫却只是解开了扣子,底裤也留着。
不过这并没让他感到好多少,在杜锦笙的监视下,女奴把他翻过来翻过去地擦身,还擦了好几遍!第二遍喷了消毒水,第三遍抹了带香味的精油,再擦干净,简直像是在处理一会准备烹调用的食材。叶慎荣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了,他在杜锦笙眼里就是实验台上的小白鼠。
过了会儿,叶慎荣慢慢觉得浑身发热,皮肤好像在灼烧一般,神志也有些不清醒了,下身莫名地肿胀起来,只见两腿间,底裤被撑起了小帐篷。
原来杜锦笙还对他下了药?
叶慎荣思维渐渐迟钝起来,狠命用牙齿咬着口腔内部柔软的皮肉,用疼痛刺激来保持清醒。
但这时候,女奴脱下了他的底裤,用钢丝球去清洗他已经胀得发痛的性器!钢丝球表面的细小却尖利的棱角摩擦着器官敏感娇嫩的顶端,刺痛和麻痒让叶慎荣浑身不住颤抖起来,绷紧的小腹不自觉地起伏着,他紧紧咬牙,脸色在忍耐下涨得通红。
杜锦笙有趣地欣赏着男人秀色可餐的红扑扑的英俊脸蛋。
同时,另一个女奴又在他的指示下,拿卷好的粗棉棒清洗叶慎荣的后穴,在里面轻轻地推进,缓缓抽出……
“操!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叶慎荣终于忍不住骂出来。
但是他越这样反应激烈,杜锦笙就越愉悦。
叶慎荣平常给人的感觉太冷了,没什么表情,难以亲近,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看到他那张脸上出现大幅度的情绪波动,且总是西装革履整整齐齐,浑身散发着一股禁-欲的味道,真的是“万年玄冰”。
杜锦笙在想到“叶玄”这个名字时,就是想着男人冰雕一般的脸。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期待男人脸上能出现更多的表情,想看看他失去冷静和自制的样子,露出激烈失控的情绪会是什么样?还有,杜锦笙更想看看这种禁欲的男人被剥光了,在床上羞愤受辱,又媚态勾人地娇喘的模样;或者还有哭泣的模样……
杜锦笙想象不出来,所以就越发想亲自试验品尝。
现在,男人在春-药的作用下微微颤着小腹,呼吸凌乱,满脸通红,胸膛的皮肤也泛出了浅浅的水红,已然是一副撩人的销-魂姿态,虽然看得出在竭力克制,但是有心理洁癖这一点会让羞辱感扩大,杜锦笙最喜欢观察人性的弱点,他能感觉到男人努力克制下的愤怒!
自制力差一点的人,看到这样的尤物,就该放弃理智扑上去了。而杜锦笙任何时候都很理智。
清洗完毕,叶慎荣身上被绑上了一套皮质性具,重新穿上衬衫和底裤,两个女奴退了出去,他听见转角那头传来的关门声。
杜锦笙终于爬上了床,弯着腰,从叶慎荣的小腿肌肉摸到大腿根,手停在滚烫的内侧部位,隔着一层底裤棉料挑拨着垂挂在两边被刑具勒紧的柔软滚圆的两颗大丸子。
叶慎荣知道骂什么都反而会令杜锦笙更加亢奋,索性紧紧咬住牙,嘴唇抿得掰都掰不开的样子,一声不吭,眼睛半垂着。
他想连轻微的低喘也抑制住,但是这太难了,他的身体已经被药所控制,加上刑具的刺激,不听使唤地回应着杜锦笙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