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的陶承柏是春夜喜雨,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夏日里的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郑陆还没有醒透就被他这一个大浪给打翻了船。脑袋里瞬间便眩晕起来,被陶承柏连吸带搅得一时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嘴巴也被他的舌头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用鼻腔喘息,然而陶承柏连这点喘息的空间也不想留给他,他呼进去的都是陶承柏喷出来的热烈气息。
郑陆从鼻管里用力地哼出来,竭力将头摆到了一边,连撒娇带抱怨:“你想憋死我啊。”
陶承柏腾不出嘴应他,已经转战到他脖颈耳后,又在腮帮子那块水豆腐上反复地吸舔。郑陆痒得直缩脖子。陶承柏一手将他不老实的头颈按得动惮不得,伸出舌头去舔他敏感的耳廓。
“痒死了。放开。”郑陆嘻嘻笑着,两条腿乱蹬将被子踢到了一边。挣着去掰陶承柏的手,握住他结实的手腕,却是完全挣不动半分,“滚蛋,承柏你……啊!啊!啊!别别,受不了。嗯啊——”
陶承柏将舌头猛得刺进他耳里,好一阵狂翻乱搅。郑陆就觉得半边身体立刻就麻痹了,脸上的毛孔一层一层地竖起来,仿佛是要耳鸣,除了那种过电的感觉,别的都感觉不到了,唯有软在那儿浑身发抖,嘴里控制不了地哎哎叫唤。
陶承柏从脖颈吻到胸口,小腹。郑陆此时不但脸上红得烫手,连身上也染上一层粉色,已经整个老实了。陶承柏拉他的毛衣,郑陆就乖乖地让他脱,陶承柏要褪他的裤子,郑陆也配合地抬屁股。一时间便被陶承柏剥成了刚出娘胎的精光模样。不但脸上红得烫手,连身上也染上一层粉色。
小郑陆早已经倔头倔脑地挺翘起来了,色泽鲜嫩,模样可爱,明显是没有被主人怎么使用过。陶承柏用拇指将其顶端一点透明液体抹掉,张嘴就将其一含到底,嘴上一个用力,郑陆登时全身向上弹了一下,一声长吟从鼻管里溢出来。
郑陆浑身都酥了,陶承柏在唇舌上用劲,是能把他的七魂六魄都给吸出来的。身体仿佛荡漾在一片温软的水中,毛孔全部张开了,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柔腻舒爽。
就在他正昏昏倒倒,晕晕乎乎的时候,一根裹着液体的微凉的物什从后面慢慢探了进来,很不舒服,郑陆不解地睁开眼,一瞬间腰肢一酸,一种微妙的电流一闪即逝,他控制不了地抖了一下,浑身打了一个大哆嗦。
郑陆用劲撑起胳膊肘,陶承柏也正抬眼看他,他额上此时已经是一层薄汗,明显是忍得很辛苦,温柔地问他:“刚才那一下舒服吗?”说着不等他回应,他又曲起食指顶在郑陆体内略略突起的那一点上,果然是在食指第二根指节弯曲处,郑陆已经嗯一声软倒,陶承柏稍稍用了点力气快速顶了两下,小郑陆立即排出了一串透明的腺液。
陶承柏长久地高频地轻触那一点,郑陆便停不住地呻吟出声了,身体里又酸又麻,加上被陶承柏用手指戳弄后庭的羞耻感,形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双脚难耐地在陶承柏侧腰上蹭来蹭去。他知道体内的手指增加了,因为按压的力度变大了,酸麻舒爽更甚。他不知道陶承柏是从哪里学来这一套的。当前端同时被陶承柏含进口中舔弄的时候,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向那个温软的口腔里挺刺了。
今天他恐怕是跑不掉了。
从上次陶承柏提出来想做一次被郑陆拒绝以后,他就没有再提过这个要求。每次纾解还是互相撸一撸就算了。陶承柏不提,郑陆自然更不会主动说起。陶承柏的尺寸和体力,着实让他心惊害怕。他喜欢陶承柏,他不是不愿意做,他就是怕自己会被他撑坏了。陶承柏受伤么也已经好了。他现在连哥也不喊了。喊承柏早已经喊成了习惯。从知道陶承柏的心思开始,他对于哥这个称呼已经觉得有点别别扭扭的了。
即使不是亲兄弟,但是嘴上喊着哥哥弟弟的两个人在一起,总觉得有点像xx。
最后在陶承柏真正的手口并用前后夹击下,郑陆在一片瑰丽里扬起脖子射了,是从未有过的舒服刺激。
“舒服吗?”陶承柏盯着郑陆泛红的脸蛋,不知道他是酒劲没有退,还是因为刚才的性事。郑陆用眼角撒娇似地瞪了他一下,默默翻了个身,刚才没睡醒,现在发泄了一下,更是全身发懒地想睡了。陶承柏气乐了,狗东西自己爽完了就不想管他了。
“啊——狗东西!”陶承柏疼得倒吸了一口气,当即抓住郑陆就是一阵乱啃,在胸前两点上反复舔舐吸允,用牙齿咬住尖端往外扯,将整块乳晕包括周围的痒痒肉整个含到嘴里。
“嘶~~啊!”又痒又疼。郑陆左右开弓地拍他脑袋,揪他耳朵。
陶承柏一路吻到锁骨,脖子,耳垂,气喘吁吁地哀求,忍不住要用下面胡乱地去顶他:“要急死我么?”陶承柏亲一下,求一声,亲一下,求一声,可怜兮兮的堪比小狗摇尾巴讨食儿。
郑陆:你是狗啊。
陶承柏:每次见到你我都会忍不住想对着你摇尾巴,如果我有的话。
☆、31 三十一章
郑陆看他急成了那个样,早就心软了,此时便瞅着他撅着嘴不说话。
陶承柏自动将之当做成了一种默许,兴奋地打开润滑剂,五指一握,差点将包装挤爆,整整一瓶瞬间全挤了出来。像最细心的泥瓦匠一样,将自己和郑陆仔细地涂了一层又一层。
让郑陆趴在床上,陶承柏按着郑陆的小腰握着自己的长枪,颤巍巍地探进了郑陆肉嘟嘟的屁股瓣。郑陆明显浑身一紧。他便俯下身去,叠到他后背上,在耳边温言软语地哄他:“乖,别怕。放松一点比较容易进去。”
“嗯——好疼!!”陶承柏刚进去一点点,郑陆已经受不了地翘起脑袋喊起来:“不要了,出去好不好?”
“嘘!前面已经进去了,前头是最大的,所以最难进,后面就不会疼了。”陶承柏将人搂住,用两膝将郑陆的腿拨顶成了一个大张的M形,“乖,腿张开,腰松下去。”
“呜——疼死了!!你滚……你根本不疼我。”郑陆委屈地眼睛都红了,感觉自己后面已经被陶承柏撑坏了,痛得像被人生生撕开了一样。此时两腿还有力气在床上乱踢,他一动下面就跟着一收一缩,陶承柏被他夹得简直是要疯了,恨不得按住他就一阵狂、抽猛送,“嘘——”陶承柏心疼地吻他耳朵,极力安抚,已经折腾出了一脊背的热汗:“哥怎么会不疼你,哥最疼你。”
“那你出去,换我上你好了。”郑陆别过脸来,用通红的眼角瞪他,刚说完,陶承柏就一口将他嘴唇含住,一阵疯吻,一手去捏他胸前一点,一手去握他下面已经软掉的小弟,快速套、弄。
郑陆两手两脚皆受制于他,此刻连嘴巴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很快便被吻成了一团软泥,整个身体放松了下去,后面也因此有了一些空隙,陶承柏乘机缓而有力地挺了一段进去。
“呜——”郑陆在陶承柏嘴里闷叫了一声,两串生理眼泪应声而落。
“嘘——别哭,别哭,我要心疼死了。”陶承柏嘴上嘶嘶直吸气,是因为下面紧得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一面被欲望折磨,一面又心疼郑陆,赶紧去吻他的眼角,把他脸上的眼泪舔干。
“你滚!”郑陆觉得自己现在像被一根大木桩子给贯穿了,下面又麻又疼又胀,身上疼得直冒汗:“拿出去!”
“现在拿出去也会很疼的,我马上就出来了,等软了再拿就一点也不疼了。”陶承柏并不是哄郑陆,他虽然已经反复做了心理建设,但是真看到郑陆喊疼,他还是受不了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两人都是处,第一次自然是不可能坚持时间长的。事实是他也确实已到了极限了。
郑陆将信将疑地瞅了他一眼,忽然毫无预警地抽噎了一下,陶承柏便在他这一抖中被夹得爽翻了天,一把将他搂紧咬着他的肩头,痛快淋漓地射了。郑陆差点被他这一把给活活勒死。
陶承柏趴在郑陆背上,帮他揩额上的细汗,去啄吻他的眉毛耳朵。
下面已经半软半硬了,他犹犹豫豫地非但没有拿出来,反而慢慢往里推进。这次如果真就这样半途而废了,那以后可能就再没有机会了。
肠道被撑开的过程是循序渐进才能适应的,一下太猛很容易让对方受伤,他可不想伤到郑陆。不过他没有带套,据他了解,有些人会因为被内射而肚子痛。待会他得仔细给郑陆洗干净。
他实在是不想带套,他想完全占有,和郑陆做最亲密的接触。
“你怎么还不拿出来。”郑陆往上挺了一下屁股,这才发现腰已经被他压麻了。后面也是,好像要失去知觉一样,他不禁一阵委屈,要是被别人揍也就算了,现在却是陶承柏在让他受这份罪。其实他也想让陶承柏快乐,可是真的很疼啊。郑陆脑袋伏在枕上,两只眼红成了小兔子。
看到郑陆这种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小承柏立刻就闹起了独立,不受大脑控制地自己胀大起来了。陶承柏此时一面心疼郑陆,一面又疯狂地想将他按在身下,狠狠地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