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一打了个冷战。
“这,难道我就像那唐僧肉一般?”
是个妖精都要争着吃一口?
“是这样没错,所以我才在你的办公室为你布下了结界,谁知你竟敢忤逆我的嘱咐私自外出。若不是我及时收到灵蛇的召唤赶了过来,你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想起今日接连出了的诡异怪事,林天一不禁后怕。
“那,那我以后该如何是好?”
虽然这安樨看起来不似好人,但怎么说也坏不过那些恶鬼去,现在除了依靠他,林天一还真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
林天一正苦恼着,谁知安樨却靠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庞。
“没事,我以后都守着你,不会再让你出事……”
感觉到自己又被安樨拢入怀中,林天一只觉得抱着他的那双手臂又勒得死紧,似乎像在害怕他凭空消失一般。
林天一被安樨抱得生疼,又想起自己现下赤身裸/体的模样,生怕擦枪走火,赶紧又丢出问题吸引安樨的注意力。
“但是我这个大活人,也不可能永远只呆在办公室里不出去吧?何况你也有你的事情,不可能24小时都守着我……”
安樨捏了捏林天一的耳垂,就跟调戏宠物一般,又道:“原本若是你乖乖地呆着,我按照计划下了套,晚上就能给你抓来个东西当礼物。有那东西跟着你,一般的妖鬼缠不上你。谁知你中途出事,我只得放弃计划,弄得打草惊蛇。”
“估计那捉捕计划得稍微延迟了……”
林天一顿感头痛:“这么说,这几天我只能呆在办公室里了?”
“也不尽然。”安樨邪恶地勾了勾唇角,“你还有另外一个地方可以呆。”
“哪?”
牛高马大的猎物乖乖入了圈套。
“我的床上。”
8第8章
华丽的欧式大床上,林天一的双腿被打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安樨肆意地抽/插/着,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根本不用刻意寻找G/点,安樨那玩意大得能把林天一的后面撑破,随便一动就能撞到那个点上。
林天一的小腹上都是白浊的精/液,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安樨的。
几乎就是为了惩罚,这次做/爱,安樨完全不会在他体□/精。根据第一次的经验,就算之前林天一被折腾得再惨,只要安樨内/射,他的伤口就会恢复。
不过安樨既然已经说了是“惩罚”,自然不会给林天一好受。
现下只不过才做到第三次,林天一的下面已经见了红,床单上染了很大一片血迹。
林天一开始还硬着头皮咬牙忍耐,但安樨那货根本就不是盏省油的灯——你越扛着,就越要把你逞强的面具全部敲碎砸烂,把你原本的最生嫩最无助的一面给完全剥露出来。
这向来是安樨的恶趣味。
所以,这样的强度到了第二次,林天一就开始求饶了。
可惜他这次冒然逃离又数次将自己置身险境,安樨早已下了决心要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林天一的身体素质很好,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弄死。
这次若不做得林天一求爹叫娘,止不住下一次还给捅出什么篓子来。
直到后来林天一是真的见了血,腿都支撑不住像瘫痪一般耷拉了下来,随着安樨的动作不断地颤抖,前面那根也因为疼痛的缘故畏缩下来之后,安樨的动作才稍微慢了一些。
安樨舔了舔嘴唇。
“知道错了吗?”
林天一被/操/弄得满头冷汗,只想着能赶紧地在安樨的“大棒”政策下得到解脱,此时哪还顾得上脸面不脸面的问题,只求安樨能赶紧放过自己就算不错了。
“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安樨勾了勾唇角。
“可惜,我还没做够。”
看安樨又利索地动作起来,林天一吓得肝胆俱裂,只得哀求道:“你,你别做了,我,我换个方法帮你……”
要是再继续弄下去,估计后半辈子就要失禁了。
最后,林天一用嘴帮安樨弄了出来。
对于这种方式,安樨倒觉得新鲜,被林天一伺候着,心情也没有了方才的差。
不过林天一还是弄到快嘴抽筋,安樨才泄了出来。
“咳咳……”
白浊的□随着咳嗽的动作溢出嘴角,林天一第一次用嘴帮别的男人做,感觉到那种微咸的味道,顿时心中五味杂陈,立刻就将东西给吐了出来。
“别急着擦。”
安樨抓住了林天一的手腕,阻止了他想把手擦在床单上的动作。
林天一心里一个咯噔,只想着那变态不会想逼着自己把他的东西吞进去吧?
只不过,后来安樨说出口的话,让林天一崩溃得还真不如当时就把那玩意给吞进肚子里去。
虽然同是高/潮之后,但区别于林天一的狼狈,安樨只是有些慵懒。
“把它弄到你后面去。”
安樨说完如此淫/靡的话,眼都不带眨的。
林天一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你,你,简直是逼人太甚……”
虽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林天一觉得自己的姿态已经放得够低了。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安樨逼疯。
林天一的语气不善,安樨皱了皱眉,脸上浮现出不悦的神色。
“我不知道你在胡想些什么。如果你不想未来几天后面血肉模糊的话,你最好按我说的话去做。”
林天一这才想起安樨的那玩意对他的伤口有疗伤愈合的作用,好像方才,确实是他自己多想了。
而且,安樨这妖孽似乎对床上技巧之事不太精通,方才林天一提议要给他用嘴做的时候,就发现安樨一脸发现新大陆的表情。忽又想起两人仅有两次的经验,安樨都是直来直去根本没有做过什么所谓的前/戏。
搞不好,在这方面安樨还真是个雏的。
当然,这种疑虑只能在心里想一想,林天一的狗胆再大也是不敢开口问出来的。
最后,林天一还是十分“屈辱”地按照安樨的话做了,毕竟他不想未来几天开大号的时候都弄得厕所像凶杀案现场。
而且,后面真的是钻心的疼,情况之惨烈,看床单上那一大片血迹就知道了。
终于将所有的手尾事项都给处理好,林天一拖着发软的脚,把床单全给丢出门外,又从柜子里取了新的出来换上。
本来这种事该是佣人来做的,但现在林天一浑身的骨头像被拆过一次一般,只想赶紧地在床上挺尸。
这么折腾了一圈之后也真的累透了,林天一身体一软,倒下去就睡着了。
等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又是整个人窝在安樨的怀里。
配着安樨那种正太脸,违和感油然而生。
这到底是多么诡异的画面啊——林天一在心里默默流泪。
“你醒了?”
安樨看了一眼怀中的人,竟伸手将林天一遮着眼睛的刘海拨开。
语气虽然带着些许生硬,但似乎心情还算不错。
看着安樨的脸,林天一在心里咯噔了一下,嘴巴数次张合,但也没敢把问题问出口。
“你想说什么?”
安樨倒是看出来了。
林天一犹豫了一下,“你,你到底几岁了?”
安樨的脸,看着真的像是刚毕业的本科生,而且还是那种跳级过几次导致毕业时未成年的类型。
安樨想了想,回道:“时间太过久远,我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上古的时候,那是我还只是一颗种子……”
“如果从后来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算的话,应该已是过了千年。”
林天一吓得不清。
“这么说,你至少有一千岁了?!”
而且那是什么狗屁形容啊?上古时候还是一颗种子?是因为那时安樨还是颗受精卵吗?有这样形容自己的吗?
安樨道:“准确说,我已经在四界中存活了上万年。只不过我发育很慢,需要经过很久才能有自己的意识。”
林天一有些不敢置信。
“那你现在的样子是你的本尊吗?还是说有障眼法?”
“若是这幅人类的样子,确实是我幻化成人型的样貌。至于本尊,我不希望你见到。”
听了安樨的话,林天一身体抖了抖。
安樨的本尊,到底是有多恐怖多逆天啊?竟然不希望自己见到?!
“虽然你已经,呃,存活上万年了,问题是以你那边的标准,你到底成年了没啊?”
看安樨的样子,明显就是个十八岁以下啊!到书店想买本□的书都要被查身份证的!
听了林天一的问题,安樨皱眉道:“我不大理解你说的成年不成年的问题。”
“在四界里,都是以实力的强大来划分的。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可以分成幼年期、成年期和成熟期三个阶段。若是论实力的话,我自然是已经成年了的,但却还未能达到成熟阶段。所以处于哪个阶段和我的年龄并没有必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