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家皓三下两下把楚珣西裤扒了。
楚珣衬衫敞开,两条腿光溜着,也急了,眼神突然暴怒:“你放开!”
汤家皓:“我就骑你,就骑着你!”
楚珣即便被铐,身上也挺大力气,一条翻腾的大白鱼,一脚把小汤踹坐到地上。汤家皓脸都涨红了,从地上爬起来,拼命压着楚珣。他把人翻过来,内裤一扒,照着楚珣的白屁股,狠狠抽了几巴掌。
“你个坏蛋,欺负我,我揍你。”
汤家皓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抽了楚少爷的腚,那副架势,活像把犯了错的男人捉回家拖上床实施家暴的小媳妇。他心态上,是已经把自己搁置在小媳妇的位置。
楚珣皮肤白皙,屁股蛋瞬间凸起几条红痕指印,白里见红,相当诱人……
小汤愣了半晌,卸掉自己的西装领带,呼吸有些乱了,动情道:“珣哥,珣哥……”
楚珣又是什么人?那真是一头骄傲华丽的豹子,脾气也横,能容忍别人在他身上翻来滚去为所欲为?二爷金贵的臀还被打了,男人的火爆脾气显露出来,吼道:“汤家皓,你再敢碰我一下,你看我揭你的皮!”
汤少:“……”
楚珣:“你试试?!”
楚珣真一发火,小汤立刻软下来,凑上去想亲楚珣。楚珣扭开脸,躲开对方索吻,声音冷得像冰渣:“甭想亲我,你要是想强暴二爷,别他妈搞得好像咱俩做爱似的。”
小汤让楚珣的气势逼得,低声道:“你再骂我,我真强暴你,信不信?”
楚珣冷哼一声,还真不信:“你压我,你有那本事?就你没长全乎半截吊子似的小黄瓜条,能操得动我?赶紧放开,别在二爷跟前丢人现眼。”
楚珣那流畅的嘴皮子,汤少哪是对手?小汤低头看自己的黄瓜条,面露悲愤:“我、我、我怎么小了?你,你……”
人与人之间,一物降一物。
小汤包在珣公子手里栽得体无完肤,天生就是被楚珣降服的。
俩人正纠缠,锁着的房门突然被人撞开。
阴鸷一般的声音在二人头顶腾起:“玩儿够了?汤小少爷压不住你,我怎么样?”
汤少蓦地回头。
他还骑在楚珣身上固呦,姿势尴尬。
“Jimmy,你别进来,快出去啦。”
这个叫Jim的小个子黑发男人,嘴角甩出一记冷笑,玩味道:“该你出去了。”
汤少:“你什么意思啊?”
躺在床上的楚珣脸色遽然沉下去,盯着来人:“……”
Jim年轻瘦削,生就一张常人脸,平常人身材,扔在人堆里使劲扒拉都找不着的那种,唯有一双微耷的小眼睛透出不寻常的狡猾,笑里藏着刀,暴露出真实面目。
汤家皓被人从床上扯下来,往门外拖。他两腿乱蹬,嚷道:“Jimmy,你这人做什么,你别乱来!”
Jim轻蔑地往汤少脸蛋上甩了一颗烟蒂:“放心,我不会乱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心肝宝贝儿楚少爷。”
“我们还要谢谢汤少仗义出手相帮,哈哈哈——”
汤家皓面孔蓦然变色,目瞪口呆。
他突然明白自己上当了,中了圈套!
他奋力挣扎试图挣脱,想去护着他珣哥。他后颈立时挨了一记黑手,手脚垂下去……
床上的楚珣猛然跃起,被铐的双手奋力一挣,几乎挣脱。Jim凶狠地扑上去,一掌摁向楚珣颈动脉,中指粗的针管带着蛮力强行将一满管液体推进去。楚珣猛地一抖,张着嘴喊不出声,脸色变白,肌肉颤抖,肩胛发力,竟直接将针头拧断在自己身体里!
楚珣大睁着眼,这个隐藏在汤少身后行迹难辨的黑手,终于现身了。
Jim得意地整整领带结,抿一抿发迹线:“你挣扎也没用,我已经注射进去了。”
楚珣大口大口吸气,面色由白转红,全身发抖:“你,注射的,什么东西?”
Jim说:“能让你很舒服的东西,你很快就能感觉到。”
楚珣双眼直勾勾盯着对方的眼:“你究竟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Jim言语意味深长:“这话明明应该我来问楚少爷——你究竟是什么人?”
汤少爷晕乎乎被人装进麻袋,丢入卫生间。直到昏迷一刻才明白,自己遭人利用,还连累了珣哥。真正算计他的是他身边这个朋友,不知什么来路。
Jim当然不是普通人,从一开始接近汤少就怀有目的。换句话说,有眼光盯住盛基小少爷的,可不只一派人马。楚珣利用小汤摸排盛基的底,同时也有人以汤少爷为跳板,探楚珣的底,双方互相渗透,各怀心机。Jim千方百计打入这群公子哥儿的小圈子,就是为接近目标。他一直插不进脚,今天倘若不是小汤放马帮他搞定楚少爷,他自己隐蔽在后面,真不好下手。
只是那个傲慢小少爷脾气也不好控制,很不听话。Jim原本想借机将楚珣运出边境,到了境外或者海上更方便下手。
Jim做活之前像是进行某种仪式,坐在床边,对着床头镜子整理面容衣冠,头发梳理好,还掏出一套精致小工具,修理指甲眉毛鼻毛,然后才笑着转过头。
楚珣衬衫被撩起,剥缠在手腕上,全身光滑赤裸,因为药力发作身躯浮出一层不自然的潮红,皮肤呈现半透明,血管在皮下若隐若现。他死死咬住嘴角,药性在他胸腹深处点燃一丛丛小火苗,噗噗地燃烧,炙烤着他。每一处骨缝里都滋生出难忍的酥麻,痒腻,隐隐地震颤,全身发胀。
Jim像对待一尊昂贵的胎薄瓷器,生怕用力过猛把人弄碎。他小心翼翼托起楚珣的下巴,逼问:“说吧,你到底什么人?你的级别,你的代号,你的行动,你的上线下线?”
楚珣双目紧阖,嘴唇嗫嚅:“你抓错人了,我没级别,没代号,我就是个生意人……”
Jim:“你从北美带回的情报究竟什么内容?”
“与你接头的美国情报员是谁?”
“中国军方的2213号计划,代号“彩云行动”,是什么意思?”
楚珣闭目不答,手指攥着镣铐,身体难耐地在床单上搓动,抵御一波又一波药力反噬,皮肤快要涨破。
Jim威胁道:“你顽抗没用,你的自我催眠法也没用。”
楚珣眼底闪出微弱光芒:“放开我,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Jim狠狠道:“药力不够是吗?”
楚珣嘴唇上缀满汗滴,发狠道:“你试试。”
高浓度催情药物再一次从颈部压进身体。
楚珣剧烈抖动,头抵在床角拼命扼制,群蚁啃噬一般的恐惧排山倒海涌进他五脏六腑。他感觉得到自己下身逐渐肿胀,昂起头来,红肿欲破,难耐地抖动,涌动的情欲撕扯着他的意志力。
楚珣知道他被注射的大约是什么东西。这种透明液体针剂是各国情治系统常用的刑讯逼供手段。
试图使用刑罚手段撬开职业特工的嘴,其实很难得手。这些人个个经受严格的非人的反侦讯、耐痛训练,剧烈的疼痛会使人体一套知觉器官迅速麻木,从而产生持久的耐受性。残暴的酷刑同时会激起受刑之人体内潜藏的负隅顽抗坚贞不屈的信仰人格因素。而这类春药针剂,是反其道行之。它并不引发痛感,不加诸丝毫痛苦。相反,它在人体内制造强烈的快感幻觉,类似性爱达到高潮濒临射精一瞬间的器官享受,令人血压迅速升高,肾上腺素井喷,意识模糊。这是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无法抵御的快乐升仙的刺激感。
前苏联东欧女谍也使用类似药物引诱异性目标,套取情报。通常一针管下去,就让目标意志涣散,精神逐渐崩溃,四体大开,防线溃败。
楚珣能捱到第二针,已经是超越常人的意志。
没人能抵御双倍剂量的折磨。
“唔……嗯……”
楚珣一口将下唇咬破,一抹血洇出来。肿胀的下半身得不到缓解,痛不欲生,快要炸开。
“告诉我北美的联络员,我立刻帮你解脱,不会让你再有丝毫痛苦……”
Jim一遍一遍在耳边诱供。
这人打开手提箱,箱中摆满各类精巧刑具,闪着修利的寒光。他慢条斯理儿地一件件展示用具。展示的过程对受刑者产生的心理压力和折磨,往往比用刑本身具有十倍百倍的威慑力。
楚珣双眼麻木,瞳孔涣散,电极导线在他身体某些部位接通,持续的弱电流让他浑身痉挛。他两腿抖动,尖锐的电流刺激沿着尿道孔连接的导线涌向小腹股沟,通电感疯狂窜入腹腔。
“嗯……嗯……不,不要了……停下……”
楚珣叫出声,眼角有泪痕。
涂抹了膏状药剂的粗大的震荡器撑开他的身体,剧烈的跳荡让他终于崩溃,这已经超出任何人能够忍耐的极限。
“啊——啊——”
楚珣浑身湿透,湿漉漉的额发凌乱铺散,眼神晕迷,嘴唇微张,肤色呈现微粉的半透明感,像裹一层水晶,修长的四肢因为催情的折磨而扭动。
Jim眼球微微凸出,目不转睛,神色也慢慢变异……
他因为楚珣崩溃似的叫声而兴奋,眼神变态式扭曲,凝视眼前人全部的身体反应,某种程度上也着了魔,浑身开始发热。他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然而即便没那方面欲念,眼前无比曼妙的美景足以令任何男人女人血脉贲张。他不知不觉忍受不住,血压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