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品朴听了廖盛凯的话,心中受到的冲击很大,眼前画面上人还充满着活力,眼睛里有对敌人的仇恨和生的渴望,可事实上,他们已不在人间,被自己的同胞结束了生命。
“来,这边有主题轻松的摄影作品,请你欣赏了给点评价。”廖盛凯轻扶着花品朴的手臂带她走向另一面墙壁。
“廖大哥,你的摄影水平牛啊!”花品素冲着领着花品朴走来的廖盛凯伸起大拇指。他和庄锦言正站在一幅非洲少女河边取水图前。
“怎么牛了?”花品朴好奇地问弟弟,她不觉自己弟弟会欣赏出什么艺术来。
“诺,你瞧,廖大哥拍的非洲少女很美丽,真是颠覆我对黑人的印象。”花品素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副人物摄影作品。
“嗯,廖大哥取景是厉害。”花品朴仔细端详这副人物摄影,画面上美丽的黑人少女青春气息在镜头里凸显得淋漓尽致。
“我以后的工作室以人物写真为主要盈利点,品朴,能不能帮忙做我的模特儿,让我拍摄一组写真做广告?”廖盛凯看着花品朴的眼神有点痴迷,他对自己的摄影水平非常有信心,花品朴在他的镜头下,将成为女神。
花品朴听完廖盛凯的提议,连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了。“不,我不上照,你还是找别人吧。”
“廖大哥,我姐姐不想抛头露面。”花品素也连忙阻拦,花品朴心里的阴影虽然已经过去,但她对在公众面前露面一直很排斥。
“可惜了。”廖盛凯非常惋惜自己不能说动花品朴,花品朴在他眼里,不但美丽,还非常有灵气。
“品素,你有没有兴趣拍写真?”廖盛凯目光转向花品素,说真的,像花品素这样一个男人外貌长得如此美丽也是很少见。不知道这美丽的男人在镜头里会不会变妖孽。
“给我拍写真?能不能把我拍得男子汉点?”花品素倒是对写真兴趣浓浓。
“男子汉?”廖盛凯摸着下巴打量花品素,这个要求实在有点让他为难。
“品素,很喜欢写真?”庄锦言把手搭在花品素肩上。
“没拍过,看了廖大哥的摄影作品,心里有点痒痒。”花品素觉得廖盛凯摄影水平高超,肯定能让他的男子气概在镜头里得到提现。
“那下周抽个时间为你拍摄。”廖盛凯觉得,把花品素拍得有男子气概,对他来说是种挑战。
艺术工作室开业当天的晚上,廖盛凯宴请了廖家圈子里的几位主要人物聚餐。花品朴一向不参加这些聚会,花品素和庄锦言从工作室直接去赴宴,花品朴开车回南区公寓吃晚饭,吃完晚饭她要去接方佟一起去夜校上课。
当天晚上廖盛凯做东的宴席,一共邀请了十多位客人,一张大圆桌坐得满满的。李主任在小公园邀请的那几位,这次也都在邀请之列。
“咱们申市的**局长明年要换人了。”一位在法院工作的副院长报告最新消息。
“知道是哪一方的人来吗?”发问的是个胖胖的中年人,花品素没搞清他是做什么的,只知道胖中年人的行业对廖衙内的工作室有帮助。
“是那派的。”副院长做了个手势,花品素没看懂。“态度一贯强硬。”
“哦,那到申市来肯定要烧几把火了。”胖中年人点点头,表示明白,新官上任都是要烧几把火立威的,这次调来申市的新局长是个强硬派,这几把火更要烧得厉害。
花品素微咪着酒,竖着两只耳朵听桌上众人聊天,这聊天里经常包含着申市的最新动向。
“品素。”庄锦言拉了拉花品素的手,示意花品素和他换酒杯,庄锦言的酒杯已经快空了,而花品素的酒杯还有三分之二的酒在里面。
花品素瞄了下众人,发现没人注意他们两个,连忙迅速把手中的酒杯和庄锦言做了交换。两人在酒席上换酒杯是经常做的把戏。
“来!盛凯这次在申市要大家多帮忙,在此,盛凯敬在座各位一杯。”廖盛凯眼角睥见花品素的小动作,嘴角一弯,捉弄花品素的心思顿起。“盛凯这杯是满的,大家是不是也满上啊。”
“不错,小凯是满杯敬酒,咱们也应该把酒杯满上还酒。”在座的都是酒经征战,一点半点酒不放在眼里,一个个把自己面前的酒都倒满了。花品素是酒量最差的,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做小动作,只得跟着大家满了酒杯一口闷掉。
花品素这杯酒一下肚,肚子里就有股火往脑门上冲,双颊立刻变得绯红。
“小花的酒量太小了,得练!”廖盛凯没想到花品素的酒量如此之小,不由摇了摇头。
花品素从那杯酒下肚后,神智就开始变得糊里糊涂,酒桌上人接下去谈了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半个身子靠着庄锦言撑到了宴席结束,到了庄锦言的车子上,就歪着头睡了过去。
庄锦言的公寓离F大非常的近,花品素如果住在庄锦言的房子里,早晨可以多睡半小时再去学校上课,大二开学以后,花品素就经常借住庄锦言那里,他回南区公寓的次数变少,一般要在周末才会回自己家。花品朴对弟弟经常留宿在庄锦言住处,刚开始还经常打电话询问,到后来习惯了,就很少查问。花品朴不是对自己弟弟不关心,她是觉得自己弟弟一向懂事,做事很有分寸,庄锦言为人又让她放心,所以她觉得自己弟弟住在庄锦言那里上学方便,就不要对着个大小伙去多啰嗦。
花品素长期留住在庄锦言这里,在庄锦言的公寓里,已经有了一整套的随身用品。庄锦言对付花品素的醉酒已经很有经验,他喜欢花品素醉倒,因为酒醉的花品素就像个乖小孩一般,随便庄锦言摆弄。
“渴!”倒在床上的花品素砸吧了下嘴,双唇因为酒气更加艳红,微张的形状分外性感。
“我马上去倒水。”庄锦言低下头,把花品素的嘴巴含进嘴里狠狠允吸着,直到花品素感觉呼吸有点困难,身子开始挣扎才放开。
喘着粗气的庄锦言在厨房倒了水,让自己气息平息才端进了房间,一进房间就发现,躺在床上的花品素正在和自己的裤子奋战。
“品素,我来脱!”庄锦言把水杯放到旁边,帮花品素把长裤都脱了。
“热!”花品素又开始扯上衣。
庄锦言慌忙再帮着花品素脱掉上衣,脱光了上下衣,花品素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了。
身上没了束缚了花品素,又感觉到口渴:“锦言,水。”
“水在这里。”庄锦言把水杯端了过来,看着花品素微翘的双唇,不由眼色一暗,也不把杯子递到花品素嘴边,而是用自己嘴巴含了一口去喂花品素。
迷迷糊糊的花品素哪里分辨得出盛水的是什么东西,从庄锦言嘴里得到解渴,庄锦言只要含了水去喂,他就紧扒住不放,把庄锦言伸进他口腔的舌头都砸吧得发麻。
水杯里的一杯水被庄锦言用嘴巴全喂进了花品素的肚子,花品素的饥渴得到解决,可庄锦言的饥渴上来了,他紧紧得抱住花品素,一只手抚摸着花品素的后背,一只手按住花品素臀部紧靠向自己身体,花品素喝了酒本来就血气上涌,庄锦言又把他的臀部紧按住用下/体在那噌,花品素的欲望被庄锦言蹭了几下后,海绵体立马充血成硬棒抵住了庄锦言。
紧抱住花品素的庄锦言已经没了理智,触摸花品素带来的感觉让他陶醉,不知不觉中,花品素的底裤被他扯掉,庄锦言自己的裤子拉链也拉了下来,两人的欲望都被庄锦言一只手握到一起。
一个是酒醉,一个是色醉,两个醉人脑袋都不是清醒,在喘息和汗水中,两人死缠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花品素醒来后只觉得自己腰很酸,手脚发软,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那东西有点红肿,还有些微疼痛,大床上也只有他一个人。
“品素,衣服在你床头柜上。”庄锦言听到卧室有声音,推门走了进来,他的全身穿得非常整齐。
“锦言,我这次酒醉得好像有点厉害。”花品素发觉自己这次醉酒有好多后遗症,不但腰酸,手脚发软,嘴唇还有点麻,嗯,另外那个东西还有点红肿。
“嗯,是的,你这次酒醉得比以前厉害,昨天你身上衣服和床单都弄脏了。”庄锦言盯着花品素露在被子外的肌肤,眼神幽深。昨天的被单都是两人的精/液。
“我吐了啊!”花品素恍然,怪不得自己全身光溜溜的。“锦言,麻烦你了。”花品素有点不好意思,醉了酒呕吐的人很难弄,六年多前庄锦言醉倒呕吐,花品素一个人可没整得过来,是在花父的帮助下才把吐得一身的庄锦言清洗干净。
“你的衣服和床单我都洗了,哦,昨天我只帮你拿热毛巾擦了□子,现在你要去洗个澡不?”庄锦言嘴角上翘。
“哦,我现在就去洗。”花品素心说,难怪自己下/体有点红,原来是被庄锦言擦试身子弄红的,这男人做事就是手脚太重。花品素想通了自己身上一切症状的由来,把床头的短裤套上,掀开被子就往卫生间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