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着,刘山炮就向陶土虎问道:“土虎,我知道你已经成家了,娶媳妇了,山菜咋比你大那么多?”
陶土虎皱皱眉,苦着脸说道:“那有啥办法,八岁的时候,俺娘就给俺娶了她……”
刘山炮又挨近他,凑到他耳朵上说:“那青鹅呢?他跟着你跑了来,你咋处置她?”
陶土虎一听,就愁绪百结,步子就慢了下来,干脆找到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刘山炮挨着他坐在一边,看看他的脸色,说道:“咋了?愁了?”
说罢,攥起拳头在他胸前捣了一拳,笑道:“你小子有艳福呀,还不知足?家里有个老的,又找了个嫩的,你还想咋的?有的地主老财,还有没找二房的呢。”
陶土虎也回了他一拳,说道:“去你的,你笑话我。”
又看了看刘山炮,神秘的问道:“山炮哥,你也不小了,和女人睡过没?”
刘山炮讪讪的笑了一下,仰起头想了一下,说道:“也算睡过,也算没睡过。”
陶土虎就不解的问:“这是咋说的?”
刘山炮抬起手挠挠头,说道:“我十八岁那年,腊月里,过年的时节,跟着二叔下山劫大户,那晚上一直跑到泰安城外的胡家庄,那村里有个胡大户,儿子在南京,是个大官,家财豪富,那晚俺们趁着他们睡觉,就打进去了,光好东西就弄了四马车,后来,二叔干活都是斩草除根的,把他家老小一个没留活口,因为都是用刀子干的活,没有响动,所以村子里没惊动一个人,看到厨房里摆得满满的用来过年的炸好的肴货,二叔就来了兴致,招呼大伙摆上桌子,在胡家就开了庆贺宴,大家正在喝得晕头转向的,就看见一个兄弟从厢房里提溜出一个大姑娘来,说是胡老爷的老生子闺女,被奶妈藏到炕洞里,才躲过去,看着她长的细皮嫩肉的,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小小的脚,吓得浑身软瘫在那里,这些汉子们一见,那还了得,哇啦哇啦的就要抢着下手,二叔就说话了,他说:“都给俺滚到一边去,这块肉,你们谁也别想吃,山炮今年都十八了,还没让他沾过女人,今天这个小雌猫,看起来倒是个雏,今儿,就让山炮给他开了苞,也算成了条汉子。”
说着,就要示意我上前,把那姑娘弄到屋里去,我当时不大情愿,可是看到大伙都看着我,心里就生腾起豪气,上前一把抓住她,拖到屋里去了,一进屋,就把她摔倒了炕上,几把就把她的衣裳撕烂了,露出了浑身粉嘟嘟的肉,看她这样,我就来了劲,下面的鸡巴涨的蹦蹦的。“陶土虎听到这里,就一把抓紧了他的胳膊,急切的问道:“你真的弄了?”
刘山炮一笑,说道:“你慢慢听我说呀。”
说完,就伸手折下身边的一根树枝,在手里摇着一边往前走。
“那闺女刚开始还连哭带叫的,不让我碰她,等我脱下了裤子,她一看到我胯间的鸡巴,就一下子不哭了,擦了擦眼泪,对我说,大哥,你不会杀我吧,我这时候还哪里顾得说话,就要扑上去,她眨巴眨巴眼,突然说道,大哥,你的家什真大,比俺石头哥的还大,我听了一愣,就问道,石头哥是谁,她就说,是俺爹的长随,俺两个都好了好几年了,俺都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了,死了一个,一个偷着养在他姨家呢,说完,这小闺女就一下倒在炕上,劈开双腿,对我说道,大哥,你就操了俺吧,你操了俺,可得放了俺。”
我低头他一看,操他娘的,那闺女的X户,黑乎乎的,咧着一个大口子,外面拖拉着几块烂肉皮,像一只快死的老牛的眼,我恶心的差点吐出来,站起身就要出去,那闺女一见,就急忙坐起来,伸手一把攥住了我的鸡巴,说道,大哥,你快点啊,快点啊,我一生气,抬起手,一巴掌就把她呼到炕底下了,又过去把窗户一脚踢烂了,抓起她,把她扔到窗户外面,让她逃命去了,从那以后,我也就没碰过女人。”
陶土虎听罢,就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也是。”
刘山炮问道:“你咋了?你八岁就娶了山菜,你们……你们操的很过瘾吧?”
陶土虎轻轻擂了他一拳头,说道:“屁,我也没动过她,我也……我也觉得女人恶心。”
刘山炮就皱起眉毛,把手里的树枝一下扔到远处,骂道:“兄弟呀,咱们是中病了,咋会不喜欢女人?他娘的,山上的弟兄们,看到母猪都是双眼皮的,鸡巴都能硬撅起来,咱这是咋了?”
陶土虎扭转头看看他,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只是搂搂他的肩膀,一起往山下走去。
☆、第七卷 拜天地 第九章 上坟
待到正午时分,两个人才下了山。
来到山下的酒店里,冯狐狸已经准备好了两匹马,喂足了草料。
冯狐狸把腰间的手枪拔出来,递到陶土虎手里,"土虎兄弟,一定要小心防备吴大桥那些人,你两人别急着报仇,单枪匹马,不济事的,以后兄弟们自有机会找他报仇,你们一路保重。”
陶土虎点点头,抬腿跨上马,在马上回头一抱拳,说:“放心吧,鹿童哥,我们会小心的。”
说完,一拉缰绳,两腿一夹,和刘山炮一起向着远处飞驰而去。
这样骑着马顺着官道跑了一天,还算没有碰到麻烦,中间停下吃了一顿饭,喂了喂马,傍晚的时候,两个人来到了陶家营子。
因为已是初冬,岸边的河水已经冻住了一部分,芦苇也已经被收割的净尽,视野辽阔,一眼望出去,能看到远远的湖那边的小村庄。
一抹夕阳还挂在西天,映的湖水也变成金色,随着波纹一荡一荡的。
两个人下了马,站在孝妇河上的石桥上向村里望去,正是做晚饭的时间,家家户户都冒起了炊烟,在落叶已尽,光秃秃的树顶上缭绕盘旋。
趁着夜色,他们牵着马来到村里,七绕八绕,就来到了曾经最熟悉的地方,可是眼前的景象,让陶土虎大吃一惊,在茫茫的夜色里,自己家里那五间茅草屋已经没有了,代替它的是满地的残砖破瓦和灰烬。
他的眼里一瞬间充满了眼泪,仿佛又看到娘在织布机上弓着腰忙碌的身影,爹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手里拿着一只捉给山牛的蝈蝈。
没有了,都没有了。爹,娘。还有自己的家。
陶土虎慢慢蹲下身,趴在了满地的瓦砾上,双手捂着脸,心里的痛苦随着眼泪从指间流了出来。
刘山炮坐在他的身边,流着眼泪,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
风从村外的河边吹过来,冰凉刺骨,两个人也没有觉得。
月亮渐渐西斜,一片乌云笼罩了半个天空,夜色更加的浓厚起来。
“是……是土虎哥吗?”突然一个声音从一边的黑暗里传过来。
陶土虎抬起头,透过泪眼,看到一个人站在角落里,正呆呆的看着自己。
他站起来擦擦眼睛,一看,是陶新意。
陶新意看清是陶土虎,就先是抽抽搭搭的哭起来,“土虎哥,你怎么才来呀?大叔和婶子……”
陶土虎和刘山炮走过去,牵着马,同着来到了陶新意家里。
在陶新意家的堂屋里,一盏油灯忽明忽暗的亮着,村里的几个老少爷们围坐在一起,有坐在炕沿上的,有蹲在脚地里的,闷闷的抽着旱烟,望着陶土虎唉声叹气。
听陶新意说,大火以后,爹和娘的尸身早就找不到了,大伙只好给他俩埋了一个衣冠冢,里面埋的就是山菜为爹和娘还没做完的新鞋子。
陶土虎坐在灯下,只是默默地流泪。
过了一会,他抬起通红的眼睛,站起来,一把抓住了陶新意的胳膊,颤抖着声音问道:“新意,你说,是不是……是不是挺坚开的枪?”
陶新意狠狠地咬着嘴唇,看着他的脸色,过了一会,才郑重的点了点头。
说完,眼圈一红,就流下了眼泪。
陶土虎看到他点头,脸色一白,身子就摇晃了几下,陶新意赶紧抓住他的胳膊,哭着说道:“土虎哥,你要想开点,他……他不是咱们的兄弟了……他就是个畜生啊。”
陶土虎挣开他的手,对刘山炮说道:“山炮哥,咱们到爹娘的坟上看看吧。”
刘山炮点点头,就在陶新意的带领下,向着村外走去。
在迷离的夜色里,陶土虎在刘山炮和陶新意的陪同下,来到野地里爹娘的坟前。
坟上的新土刺疼了陶土虎的眼,心里一阵难受,他趴在坟堆上大哭起来。
刘山炮也跪在坟前,伤心的哽咽着。
一弯新月怯生生的躲在天边,怕听见这令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从遥远的湖心里传来一两声野鸭的叫声,和着陶土虎的呜咽声,显得这个初冬的夜晚更加的凄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陶新意流着泪拉起陶土虎,“土虎哥,别哭了,大叔和婶子已经去了,自己保重吧,还有山菜和山牛要你照顾呢。”
陶土虎擦擦泪,站起来,又跪在地上,板板正正的磕了三个头,俯身在坟上抓起一把土,放在衣袋里,哑着嗓子说:“爹,娘,你们好好去吧,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山菜和山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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