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迫剖丹后 完结+番外 (给我一粒盐)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给我一粒盐
- 入库:04.10
耳侧是喧嚣的风,有细雪飘飘洒洒落下,我余光瞧见宋遥临灼灼的目光。
沈翊笑道,“等拜完堂,你便是本尊的.....”
我闭了闭眼,趁着沈翊得意忘形之时,左手以极快的速度擒住他的喉咙,拇指扣住他的喉管,死死掐紧。
他的话戛然而止,唇角的笑容也凝固了,变数太快,满座哗然。
沈翊沉沉唤我,“温青。”
“我早说过了,我不会与你成亲,”我冷声道,掌心力度更紧,环顾一周,“让他们都退下,放我走,不然我便杀了你。”
话落,宋遥临提剑来到我身旁。
沈翊很快反应过来,轻轻地笑了两声,细听带着勃发的怒意,“你二人难不成以为走得掉?”
“众魔听令,不准放他二人。”
宋遥临丢给我一柄剑,道,“师兄,我们走。”
一场婚宴顿时沦为屠宰场。
我挟持着沈翊,魔修不敢下死手,成了我的剑下亡魂,鼻息间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在打斗中,凤冠落地,碎了一地的珠玉,我身上的红衣皆是魔修喷洒出来的鲜血,鲜艳得骇人。
沈翊见我殊死搏斗,恨恨道,“你就这样不愿嫁给本尊?”
我毫不犹豫抹了一个魔修的脖子,没有回答沈翊的话。
混战越来越激烈,我太久不曾动用灵力,渐渐的有些支撑不住,宋遥临灵力大减,更是难以招架,不多时便带了伤。
难不成今日我真要命丧于此?
一道浓郁的魔气骤然朝我袭来,我躲闪不及,后背像是被震碎了一般,擒住沈翊的手也随之一松。
沈翊大呵一声,“父尊不要伤他!”
但远处的魔尊不曾听沈翊的,又是一掌打在我的背部。
“温青!”
“师兄!”
筋脉寸寸断开,我手中的剑落地,被打出了十丈之远。
众魔修见我不再挟持沈翊,又得了魔尊之令,纷纷张牙舞爪朝我袭来。
我尝到喉咙中的血腥气,风也潇潇,雪也瑟瑟,天地变得朦胧。
人终将有一死。
我苦笑一声,将要落地之时,却只见一道雪白身姿从天外而来。
犹如仙人下凡,普度众生。
我重重跌入一道淡淡檀香气萦绕的怀抱中。
断天剑发出龙吟般的鸣叫——
云霁仙尊只身一人执剑面对千军万马,抬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第48章 48
寒风如虎啸,阵阵贯耳。
云霁仙尊将我的脑袋按进他的颈窝后,一手托着我的腰抱住我,一手握着断天剑,屹立于浓浓的瘴气之中。
天边是翻腾的乌云,一浪高过一浪,有压城之势。
我抬起眼,瞧见霜雪在狂风中乱舞,落在他的乌眉与鸦睫上,十年未见,云霁仙尊仍如记忆中那般清丽绝尘,纵身处险境,连眉心都不曾蹙一下。
有魔修化出青面獠牙的原型,面目狰狞袭来,他只是轻巧地挥一挥剑,恢弘的剑气迸发出万丈光芒,百来魔修一瞬化为灰烬。
鼻尖环绕夹杂着血腥味的清浅气息,我的红衣与他的白袍被风卷起,猎猎作响。
我瞧见沈翊阴翳的神情,也瞧见身负重伤的宋遥临不敌魔修,一对银质的鹰爪嵌入他的琵琶骨,猛然往后一拉,鹰爪穿透他的皮肉,将他甩出几丈远,他重重摔倒在地,从喉间喷出一口浓郁的血。
宋遥临在看我,我也在看他,他似有不甘,最终却点地而起,朝我做了个口型,“师兄快走。”
被魔气打伤的筋脉忽而剧烈地抽痛起来,我喉咙里的血气更重。
沈翊阴沉道,“云霁,今日是本尊与温青的大婚,你若敢带走他,本尊掘地三尺也会将你们抓回来。”
云霁仙尊语气平缓,“温青是我的徒弟,我替他做主,这桩婚事不作数。”
我咬住牙,想跟他说我早已与他恩断义绝,我任何事都与他无关,一张嘴,却涌出了浓郁的鲜血。
断天剑一挥,刺眼的光劈开厚重的瘴气,等我再睁眼,我已与云霁仙尊逃出了重重叠嶂,于乌云中飞腾。
不远处仍能听见魔修排山倒海的呼喝声,是沈翊带着魔修追来了。
云霁仙尊带着我躲进一处隐秘的洞穴,这里山峦迭起,草木横生,乃藏身的好去处。
他将我放下,让我靠在狭窄的洞壁之中,设了阵法,再回过头来瞧我,眉心微乎其微地皱起,不知是不满我穿得不伦不类,还是不满我染了一身血污。
我被魔尊打伤筋脉,痛楚从指尖蔓延到心口,原是动弹都觉得痛苦万分,却还是在云霁仙尊接近我时,竭尽全力刺出手中的凤钗。
洞穴狭小,他面不改色地生生受了我这一刺,金色的凤钗没入他的胸口,血花由内而外一点点晕开,顷刻间胸膛便湿了一片,待我想要再往肉里刺时,云霁仙尊握住了我的手,稍稍一扭,我手一抖,凤钗就落了出去。
云霁仙尊一把丢掉凤钗,也不管胸口处的伤口,朝我逼近,我忍不住地侧过脸,听见他道,“你筋脉错乱,不宜动气。”
我恨恨扭头,“我有今日,皆拜仙尊所赐。”
他淡色的唇微抿,扶着我让我与他面对面打坐,作势要给我疗伤。
我根本不想再受他一丝恩惠,强忍着痛苦拨开他的手,哑声道,“不必。”
洞穴只能弯腰而行,我扶着粗粝的壁面,踉踉跄跄站起身,只两步走到洞口就痛得肝肠寸断,但还是执意道,“劳请仙尊解开阵法,莫要挡我去路。”
云霁仙尊不言,也不动,只是用那双淡漠的眼睛瞧着我做困兽斗。
我知晓我绝不是他的对手,与他作对无疑是蚍蜉撼大树,但见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一股火却在心内蹭的烧了起来,我捶打着洞口隐形的屏障,哑声道,“解开。”
他定定坐着,不为所动。
我扬声重复,已然成了嘶吼,“解开!”
云霁仙尊忽而伸手攥住我,将我拉扯进他的怀里,他不顾我的挣扎,一把将我抵在石壁上,近乎掠夺一般地堵住了我的唇。
我拼命躲闪着,他却不依不饶地追逐,软舌探入我的口中搅动,一改常态很是急切地吮着。
我本就重伤,被他如此擒着,疼得全身都在抖,禁不住从喉咙里发出诸如兽类濒死时轻微的哀鸣声。
云霁仙尊将我的嫁袍扯到腰间,继而卡住我的下颌逼迫我抬起脸来,眼里的淡漠被另外一种陌生的情绪替代,他问我,“你想走去哪里,回去跟沈翊完婚么?”
我眼前朦胧,“与你何干?”
云霁仙尊忽而一口咬在了我裸露的胸前,我痛得咬紧了牙。
他不再问话,而是将这身碍事的嫁袍剥了个干干净净,垫在我的身下。
洞口外风雪飘飘,洞穴内却春意盎然。
有那么多的疗伤法子,云霁仙尊偏偏挑了最费事的一种——双修。
洞壁过于逼狭,不容许我二人躺下。
他扶着我岔开腿坐到他的腿上,让我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掌心像是一尾滑腻的鱼,一路从背脊摸到臀间,钻入臀缝之中,找到闭合的穴心,两指在外悠悠地打转,慢慢地旋了进去,我背部绷紧,刚仰了下脖子,就被他噙住了胸前一点。
云霁仙尊一手环在我的腰上不让我躲,实则我背靠石壁,胸膛贴着他,早已被他牢牢禁锢住,哪儿都逃不掉。
两指在穴内越抽越快,他吮着我的力度也愈发叫人抓心挠肝般的痒,我的发早在打斗之间皆散落,此时粘着血和汗披在身上,发尾垂到腰间,被云霁仙尊碾起一络,抓在手心把玩。
洞穴里皆是我二人沉重的呼吸。
云霁仙尊亲着我,慢慢将自己抵了进来,有绵绵不绝的醇厚灵力犹如暖流一般输送到我的体内,断裂的筋脉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剧痛渐渐被抚平,我紧握的十指缓缓松开,被云霁仙尊扣到了石壁上。
他的指尖插入我的指缝里,与我指环相扣,将我的反应一点点收纳眼中。
肉刃加剧了速度,在体内横冲直撞,我被顶得不住往上颠,背部在石壁上刮弄着,又麻又痛。
云霁仙尊附上来,与我唇齿交缠,阵法隔绝了洞外的风,我却无端地觉得寒冷。
我偏过头,望见身下的嫁袍,早被淫液打湿,混杂着血水,泥泞不堪。
为何我总是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纯净的灵力汇聚到丹田处,那里藏着我的金丹,似一颗炙了火的珠子,烫得我小腹微微痉挛。
云霁仙尊摸我汗涔涔的脸,神色微暗,“温青。”
我抬眸,眼前逐渐变得清明,注视着云霁仙尊,却仍无法在他眼中看出些许明朗。
他便是如此,直至今日依旧叫我捉摸不透。
我不知他为何冒着与魔界为敌之险来救我,不知为何他明明无情却假意有情,也不知为何他会舍下宋遥临在魔界而带我远走。
我都不知,我也不想知道了。
待我伤势渐缓,云霁仙尊终是放开我,我无其它衣物可敝体,只好披上染了淫液的嫁袍,从袍上撕下一块碎布当作发带,将一头散落的发随意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