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泽将他放在地上站稳,接着吻了吻他,满是暧|昧得说道:“我会用棘影给师兄做一件专属的,绝无仅有的,只有我一个人能观赏的新娘礼服……”
“只属于今晚……”
那……是什么?
不等沈三川反应过来,棘影就从四面八方出现,缓缓缠了上来,这一次出现的棘影就像是柳枝般细软,上面开满的黯色小花弗如装饰一般,先是在沈三川的脖子上缠了两圈,就像是为他戴了黑色蕾丝状的颈饰一般,只不过棘影是黑色荆棘的模样,衬得他脖颈越发白皙,黑与白的碰撞美丽又妖艳……
紧接着,棘影又倾斜着在他的锁骨那缓缓绕了一圈,直到腰侧收紧一圈。
手臂上、腿上也缠上了盘旋而上的棘影,一圈又一圈紧紧得绕着,涩气值几乎令人窒息……
简直美感和欲感并存,恍如一件精心装扮的艺术品一般!
等棘影完完全全勾勒出他的曲线,就像是为他穿了一件黑色镂空荆棘图案的高定一般,只是这款高定,根本没有任何遮掩……
精致,美艳,又似带了几分撕毁纯洁后的堕落!
太羞耻了,他竟然如此对他!
棘影跟师弟一体同感,所以等于是……
陆临泽走过去,忽然一手放在他的腿上。
手指缓缓扣着,一点点隔开藤曼后,五指突然收紧。
某人白皙纤长的腿上瞬间多了五道红痕!
他眼眸里的颜色已经完全深黯难抑了:
“寒衍仙尊,真是绝景啊。”
第112章 不止七日
感觉到棘影在缓缓不断收紧, 沈三川霎时不安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陆临泽贴过去,另一手扶上他的腰侧,师兄的腰线非常完美, 手一放上去就让他想起昨晚双手掌控他腰的情景,他故意把玩起来:“哦?师兄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
他侧着头看他,语气又湿又热:“昨晚你说, 越过分越好。”
沈三川晃晃脑袋, 紧张道:“昨晚, 昨晚是我昏了头……”
陆临泽笑起来:“但是经过昨晚我发现, 越是过分,师兄叫得越是动听。”
“……别瞎说,我不喜欢你那么粗暴。”他艰难得咽了咽口水,不敢去看陆临泽。
“我原本也以为师兄喜欢温柔的,不过师兄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昨晚你被绑起来后变得更加热情和敏|感了。”
“……不许再说了,快让棘影松开我!”他看着他,急得眼里都泛起了晶莹的泪光, 师弟又在欺负他了!
“松开的话, 可就光着了,师兄不害羞吗?”
“现在这个样子比光着还让人羞耻!”
“既然师兄这么说, 那我就不客气得来拆我的新婚礼物了,包裹得如此精致,真让人舍不得开封, 不是吗?”
“你!”沈三川涨红了脸,“陆临泽你实在是太流氓了!”
陆临泽笑道:“师兄在说什么, 我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呀, 我先帮你解绑好不好?”
话落, 他勾过他腿上的棘影,微一用力就将整条荆棘完全扯了下来,棘影在他修长紧致的腿上落下一圈圈绑缚后的红痕,简直就像被人用鞭子训诫过一般,又红又勒,带着几分被凌|虐后的破碎美,显得他整个人都楚楚可怜起来……
沈三川的身体微微颤抖,解绑后的肌肤一接触空气,有股异样的空虚感。
可下一秒,陆临泽就用手中的棘影绑住了他的两只手,然后按着他的手将他背对自己推到墙上,他在他身后,像一头环伺已久的野兽,眼中的欲念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吞噬殆尽:“仙尊,美丽至此,让人怎么不疯魔……”
“陆临泽,你不要……唔,哈啊……痛……”
沈三川难捱得闭上眼。
陆临泽凌乱的气息在他耳边:“我说过的吧,要一寸一寸,完完全全问你讨回来的,仙尊别想再逃了,即便长了翅膀也逃不出去的……”
……
沈三川脑子浑浑噩噩:混账!这个时候谁要你来点题报书名了!原著这个名字是真变态好嘛!
……
洺初醒来的时候,身上很温暖,但是这身体第一次喝这种酒,即便醒了还是头疼欲裂,脑子里仿佛有根横冲直撞的经络,不停得在挑衅,他刚想揉一揉额头,就有一只手先一步帮他揉起了额头。
“宝贝醒了?”
洺初睁开眼,有些茫然得看了一眼荒汐,再低头看了一下两人目前的相处状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抱着我的!”
“宝贝你昨晚醉了,非让我抱着你,还不让我松手,我都抱了你一整夜了。”荒汐喜滋滋的,“还看了你一整夜,都舍不得闭上眼。”
洺初莫名其妙看了荒汐一眼,觉得这家伙今日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样,似乎特别高兴的样子:“还不松手?”
“你头疼嘛,我帮你多按一会,等会想吃些什么,我安排人去做……”他顿了顿又说道,“本来应该我亲自去做的,但是我太忙了,抽不开身。”
洺初不解道:“你忙什么?”
荒汐看着他的眼睛都仿佛在发光:“当然是忙着陪你抱你呀!”
洺初:“……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那么开心?”
荒汐愉悦道:“我昨晚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当然开心得不得了!”
“什么宝贝?”
荒汐摇了摇头,想忍住笑,但还是没忍住,嘴角飞扬:“现在不能说,反正是对我很重要的宝贝。”
洺初瞥了他一眼:“昨天你儿子结婚都不见你有这么高兴的。”
荒汐忽然得意道:“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喝醉了,对着我说了好多醉话?”
洺初紧了下眉头:“我都说什么了?”
“你不记得了?”荒汐一边帮他揉着额头,一边乐呵呵道,“宝贝你仔细回忆一下?”
洺初心道:难道我不小心暴露自己身份了?不应该吧,暴露的话,他现在还会如此对我?
接着他转头看到桌子上的杯子,脑子里突然回忆起一瞬间的疼痛感,下意识看了下自己的手指,发现果然有咬伤,又瞄了眼荒汐同款被咬伤的手指,一时间震怒道:“你居然趁我醉了试滴血验亲?这么荒唐的事你都干得出来?!”
荒汐委婉道:“额……其实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
荒汐定了定神,决定牺牲自己讨好某人:“好吧,其实就是我……宝贝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看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之前说的没有错,你真的不是我和千陇憬的孩子……”
因为你就是千陇憬。
不过既然你想要瞒着我,那我就继续假装不知道,等你不生我气了,对我满意了,再来揭穿你,不然你肯定要从我身边逃走,对吧,师尊?
这次我要把你所有的后路都切断,让你从此以后甘心情愿得留在我身边。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洺初道:“嗯,下次不许这样,你想滴血认亲大可跟我说,何必趁我醉酒……”
荒汐忙不迭点头:“我知道错了,下次不管做什么事一定经过你同意,好不好?”
洺初点了点头,虽然感觉哪里不对,但是一下子又说不上来,他这个徒弟,好像拼命得在讨好他?
“对了,等会用完早膳我们就走吧,难得来一趟玄煞三州,我带宝贝你到处逛逛怎么样?”
洺初看向他:“你不急着回去陪他了吗?”
千陇憬的身体不是还在崇逢别院,你舍得离开他那么久?之前明明还打算当天就回去陪他……
他眼神真挚,笑容中隐隐带了些期盼:“不急了,想带你到处走走,好不好?”
洺初想了想,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跟我师父交代一声才行。”
“我建议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以我对阿泽的了解,他昨天为了婚礼肯定没尽兴,后面没有十天半个月,他不会舍得放你师父出来的。”
洺初:“……”
这父子俩……
……
“师兄,我们去水里吧,你的腿又在颤颤巍巍了,水里的话,你不用那么辛苦……”
沈三川挣扎着想要跑开,但是腿软到一迈开步子就差点跪下:“陆临泽,天都亮了,你还来!”
陆临泽一把将满身狼藉的某人抱起:“师兄不会天真得以为天亮就结束了吧?”
“……你!!!”
……
两日后,荒汐和洺初慢悠悠坐着马车来到了龙野宗,自陆临泽成为魔尊后,过去辉煌一时的龙野宗已经隐隐没落下来,荒汐虽然名义上还是龙野宗的宗主,但实际上他什么事也不去管,龙野宗已经完全听命于陆临泽了,连自己的护法厌五杀都已经成为浮灵山的护法。
不过荒汐无所谓,反而有种卸下担子当太上皇的感觉,只不过之前他一直在崇逢别院陪着师尊,现在倒是可以带着最爱的人出来走动走动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能够把过去没法做的事情一一去实现起来。
他心满意足得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洺初。
“你干嘛一直傻笑看着我?”
“啊,不是,我只是突然想起宝贝你应该还是第一次来龙野宗吧,我其实很早以前就想带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