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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 (扇形圆角)


  “……咬你了吗?”许久海南雁才回复一句。
  “那倒没有。”苏衡道,“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动物怎么都喜欢逮着我咬?”
  过了很长时间,海南雁也没开口,苏衡以为他没了,也顾不上怕蛇,着急的打掉了身上的蛇去找海南雁,跑到了海南雁跟前,他开口了:“你……试着指挥他们去墙上找找机关看看。”
  那些被他打掉的蛇又重新攀附在他身上,但并没有咬他。
  苏衡心想能有用吗?我跟他们也不熟。
  海南雁气息奄奄,浑身颤抖,已经是到了力气用尽的时候,铁栏又开始向里移动,他已经抵挡不住了,只能咬牙坚持着。
  苏衡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你们,听得懂我说话吗?”蛇攀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耳边吐着信子。
  苏衡可以感受到后脖子属于蛇冰冷的体温。
  吓得他结巴道:“是是是是可以听懂吗?”
  海南雁的腿和手臂开始弯曲,苏衡抵住一头的铁栏急忙道,“你们要是能听懂的话,就拜托帮我们把这个机关给弄停了!海南雁!”
  苏衡用脚和手分别抵住前后两道铁栏,以此给海南雁减轻压力。
  “海南雁,你把腿放下来,我来撑着!”苏衡害怕把海南雁的腿再弄断,他害怕海南雁会死掉。
  海南雁摇头,双腿酸软,一直毫无波澜的脸上开始扭曲,痛苦的低吼着。
  无数条蛇在墙壁上游走,那尖刺刺进苏衡的手心,海南雁的腿被折的弯曲,尖刺刺进他的膝盖。
  “躲起来!”海南雁猛地用力竟然将铁栏移后了一步,下一刻两道铁栏缓慢的移开,是蛇接触到墙壁上的开关。
  在铁栏松开的一瞬间,海南雁轰然倒在地上,苏衡急忙跑过去抱起他,给他揉胳膊和腿:“海南雁,你醒醒!我现在带你出去,你别死——”
  苏衡费力的扛了几次海南雁都失败了,只能将他完好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拖着他离开了山洞。
  天已经黑了,四周虫鸣叫唤着,山洞的地上有一滩苏衡的血迹,在他们离开山洞后,群蛇蜂拥而至的围住,哄抢起那小小的一滩血。
  出了山洞,他将海南雁放在地上,探了探海南雁的鼻息,还有气。
  他松了一口气,经过这么一折腾,他和海南雁身上的衣服多少有些破损,他从衣摆撕下几条布带,将海南雁受伤的腿用布带裹住。
  在看到海南雁完全折断的手臂时,眼泪又掉了下来,边哭边用布带在大胳膊上紧紧勒住,不让它再流血。
  他解开上衣,果然左胸上有大片肿块,他身上没有药,只能先将就着用布带裹好。
  做完这些,他用小刀在手上划了一道,喂给海南雁。
  苏衡带着海南雁不敢走夜路,脱下衣袍放在地上,又将海南雁移到衣袍上,用两只袖子系在海南雁身上,拉着找了一个他觉得比较安全的地方。
  他一晚上不敢松开海南雁,要时刻的注意着他身体的状况。
  到了后半夜,海南雁发烧了,整个人像是刚从火炉里出来一样。
  苏衡手里头什么也没有,他又累又饿,身上只有一些驱蚊的药包。
  在草药上他不懂,他不敢给海南雁用,只能将衣服脱掉,围着海南雁转几圈,等到自己冷了就抱住他。
  然而这种效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苏衡一夜未睡,临亮了海南雁的温度才渐渐降了下来。
  他一刻不敢耽误,天蒙蒙亮便拉着海南雁赶路,他们一晚上没回来,不知道贡宁匪有没有找他们。
  村子是回不去,只能先下山,找个郎中先给海南雁治伤。
  苏衡在心里将一切重新计划了一番,拉着向山下走去。
  他一天未进食,早已没有了体力,只能走一会儿歇一会儿,
  还要时不时的去观察海南雁的身体,喝了海神血的海南雁,体温渐渐降成了寻常人,脉搏也恢复了平稳。
  苏衡松了一口,拉海南雁的衣袍也破了,不能再拉了,他只能将海南雁背在背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走进高灌木丛里,苏衡累得直喘气,脑袋有些眩晕,脚步开始漂浮起来,额头上的汗不断的掉在地上。
  忽然有一双脚步声快步走来,他脸色一变,急切的背着海南雁打算进灌木丛里躲一躲。
  奈何体力已经耗尽,每走一步都很困难。
  苏衡害怕来人是武家叔侄的其中一人,这样的话他和海南雁是必死无疑。
  他用尽力气向灌木丛夺去,眼见着就能躲进去了,那脚步声忽然停了下来,来人惊喜道:“苏公子?”
  苏衡一顿,回过头,在看到是贡宁匪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委屈道:“公子,公子为了救我受了很严重的伤,我背不动他呜呜呜~你快来帮帮我呜呜呜~~”
  贡宁匪在急忙接过昏迷不醒的海南雁,在看清他身上的伤后,整个人震惊,不敢相信。
  背上没了海南雁,苏衡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浑身上下软的提不起劲儿来。
  贡宁匪背起海南雁道:“苏公子此地不宜久了,想坐一会儿下了山再坐,我们现在要马上离开这里。”
  苏衡也知道现在不能歇息,可是腿软的站起来都很费劲,他看到地上有一根木棍,拿起来拄着棍子跟在贡宁匪身后。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苏衡勉强跟得上贡宁匪,很疑惑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贡宁匪皱着眉头道:“到了晚上我瞧见武大他们回来了,却不见你们回来,便知道你们可能是出事了。我顺着你们走的大致方向找了一晚上,在临天亮的时候,发现了树上的标记,顺着标记找过来的。”
  “你们是遇上了什么?”贡宁匪看着穿透皮肉的骨头,心疼着海南雁,“为什么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
  苏衡道:“我们一直跟着武家叔侄到了前面的一个山洞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们发现了我们在跟踪他们,将我们故意引进山洞里,没想到那里面有机关,先是一颗很粗的圆木将我们砸倒,公子的手臂就是为了抵住圆木被撞断的——”
  一说起来苏衡又开始哭了起来,“当时我们的火折子掉了,啥也看不清楚,就被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铁棍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尖刺,一直在挤压我们,公子为了救我,硬生生卡停了笼子——”
  贡宁匪点点头:“咱们先送公子去就医,其他事情等公子醒来再另行商议,谁!”
  贡宁匪随手揪了一片叶子送上内力向树后扔去。
  “咻——”叶子穿过树丛被一红衣女子捏住扔在了地上,看着吃惊的两人道:“怎么,不过才分离不到一年,就不认识我了?”
  薛瑶姝走到他们跟前,看向昏迷的海南雁道,“伤的这么重!先找个干净的地方将他放下,我先给他治疗。”
  贡宁匪戒备着她,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背着海南雁找了一处相对来说较为干净的地方放下,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就怕她耍些花样。
  薛瑶姝先把过脉,眉头紧蹙,问苏衡:“他这一路上有没有碰到过一种黑甲壳的四角甲虫?”
  苏衡想了想摇头。
  “那有没有走的好好地摔了一跤?”
  苏衡立马点头:“有有有,我走不动道了,公子背着我,走到高灌木丛时,被地面上的一个小坑绊倒过一次,我和公子都摔得不轻。”
  薛瑶姝点头道:“那就对了,他现在软甲虫毒麻痹全身,虽说没什么大碍,休息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但他现在伤成这样,就怕会损伤这条断掉的手臂。”
  “损伤是什么意思?”苏衡问道,“是每逢天凉下雨就疼还是不能动了?”
  “可能没法用了。”薛瑶姝从布袋里取出银针,解开胸前的衣服,在肿块上施了几针,又从袋子里拿出伤药,开始给海南雁上药。
  苏衡脑袋一蒙,一时反应不过来,反应过来后,仿佛天雷从脑门上打了一下,他崩溃的哭了起来:“你救救公子!你是神医,一定可以治好他手臂的,你救救他,救救他——”
  薛瑶姝点头:“我尽量救他,你先别哭,咱们现在先下山,找个安全的地方,我给他治伤。”
  贡宁匪背着海南雁,薛瑶姝扶着苏衡,四人绕过营地下了山。
  马车和马儿还在山下等着,架好马车四人离开了这里。
  这里离镇上有六十里地,贡宁匪找了一个偏僻的靠着河的林子旁,停下马车,薛瑶姝让贡宁匪带着苏衡离开马车。
  开始苏衡有些不愿意,在看到薛瑶姝将手肘里割开,吓得便看不下去了。
  出了马车,苏衡深呼吸一口气,坐在树下用双臂抱住脑袋。
  贡宁匪来来回回给薛瑶姝送了七八盆水后,才停了下来,看到苏衡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就想到了先前自己没保护好公子,害得公子从悬崖掉落受伤的自己。
  当时的自己也是和现在的苏衡一样,自责和悔恨。
  他走过去拍拍苏衡的肩膀,苏衡抹了一下眼泪抬起头。
  一双眼睛红红的,分明就是哭过的。
  贡宁匪坐下道:“很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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