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很快发现这一切并不是自己的错觉,林池的身量连带着长相也在变化,原本是玉雪可爱的少年稚嫩面容,现在成了更具侵略性的青年锐利容颜,只是那双苍星一般冰冷的眸子始终落在顾真身上,分辨不出饱含的情绪是恨还是怨。
随着簌忽的风声,忽然一双洁白羽翼在林池背后展开,因为太过庞大,几乎充盈了整个室内,连带着顾真脸上也被几片掉落的羽毛拂过,他这回再看林池的眼睛,血丝无声无息攀上了眼白,带上了几分显而易见的难以自控。
林池现在就连指甲也更为坚硬尖锐,一言不发直接伸手扯碎了顾真的衣物;顾真还慌乱地待用唯一自由的手遮挡住要害,却被锐利的爪尖直接割裂了皮肉,血液瞬时滚落下来,沿着皮肤滴在床上。
见状林池愣了愣,显然这是误伤,但他很快俯身用柔软的舌头舔舐顾真胳膊上的伤口,随着刺痛和湿热,伤口竟然很快止住了血,顾真这才惊觉林池的唾液怕是有治愈的能力。
对于顾真慌乱无措的挣扎,林池显然也不满意,他轻声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啦,顾真。”
“什么……什么机会?”顾真不肯认命,铁青着脸好言诱劝,“以前我是有错……”
林池忽然打断他的话:“你有很大的错,你不小心打碎了我们的定情信物对不对?”他话语重音放在不小心上。
现在这个姿态下哪里容顾真说一句不是,他强忍着屈辱应了一声,为自己的示弱羞耻地闭了闭眼。
“好,我可以原谅你,”林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比之前清脆快活的少年音色更为低沉成熟,这是来自一个青年的嗓音,“你要好好证明我们的定情信物很重要。”
还不待顾真睁眼问怎么证明,下/体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一切不言自明。
林池竟然在试图将那个被软胶包裹的不规则形状塞进他的后/穴里。
“林池!”顾真气得大声斥骂,同时试图让自己朝后缩一些,好躲开那要人命的异物。
但是得到的回应只有林池五指越发禁锢住他的腰髋,所用力道之重仿佛要嵌入皮肤一般:“生气了?怎么,你又要杀我一次吗?”
他说话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不知为何顾真能觉出话里暗含的汹涌情绪,无非又怨又恨。天使亚种用的力气极大,入口处痛的厉害,竟然硬生生被挤进去小半截异物,伴随着皮肉撕裂的轻声,顾真只觉穴/口被撑出数道裂伤,不规则的硬物刮得最脆弱那处犹如钻心剜骨,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开口哀求:“进不去的……林池,求求你。之前是我错了……”
低声下气的求饶入耳,林池却依旧下手无情,反而转动了一下被软胶带包裹的玻璃摩天轮,崎岖凸起毫不留情刮过肉壁和被完全撑开肛口,渗出的鲜血瞬时将玻璃物件染成了淡红色。
顾真嘶声倒抽一口冷气,终于忍不住呼痛出声,轻声呜咽:“会死的……”
林池这才稍停住了手,但随即追问道:“你要用什么肏你。”
“什么……?”从难以启齿的疼痛中稍清醒过来的顾真一时没听懂林池的逼问,愣了会儿。
只是回应慢了片刻,林池便毫不留情的苛罚他,那玻璃异物往前更递了递,逼出身下的人一声惨叫后才慢悠悠停手,再重复了一遍问题:“你要用什么肏你。”说话时,青筋脉络盘虬的阳/具不无恶意的顶了顶。
顾真这回明白过来了。
他还没想通透,到底是要被林池肏干还是要被这死物撑裂下/体,天使亚种却等不得了,手腕抵着臀肉朝里再送了送,几乎大半玻璃摩天轮都没入肉肠内,疼得顾真眼睛翻白几乎要晕阙过去,身上也出了一身冷汗,再转醒是因为林池毫不留情地继续抽动玻璃异物,接踵而至的疼痛就像无数把刀子在内壁划动。
“别……”顾真在尖锐的疼痛中艰难开口,哑着嗓子闭眼道,“……你来……”
林池终于停了手,是个居高临下逼问到底的姿态:“我没听清楚。”
话里非常明显,非要顾真把荤话讲到让他满意为止。
顾真疼得眼泪也渗了出来,哽咽道:“……要你来肏我……别折磨我了。”
林池哼了一声,像是稍微满意了,又像是还不满足,修长白/皙的指头在血肉模糊的穴/口掏了掏,拨弄夹出玻璃摩天轮,将染血的异物轻轻搁在床头柜上,抬起顾真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又逼问了一句:“要用什么肏你?”
被撑裂的肛口虽然撤出了异物,暂时还不能合拢,血汨汨涌出,被纯白的床单吸收了,顾真被折磨了一番后驯服许多,强忍屈辱小声说:“用你的……干我。”
对于他含糊其辞的话,林池并不满意,伸手像是想去拿玻璃摩天轮。
顾真只能用轻微泣声说:“用你的鸡/巴干我……”说完这话,他不堪其辱地闭上了眼,因为屈辱和羞愧从脸颊红到了耳垂。
闻言林池眼神越发暗了,他轻轻说了一声好,语气又郑重又快乐,直接捧着顾真的臀肉俯首下去,从顾真的角度只能看到粟色的发顶在不住晃动,很快湿热的触感裹挟上被玻璃异物折磨出数道裂伤的后庭,伴随着濡湿疼痛而来的是麻痒的热意。
天使亚种在尝试用唾液治愈难以启齿那处的外伤。
顾真现在明白了林池没有那样好糊弄,也不知清楚什么反应会惹怒他,可是下体麻痒得厉害,他只能用唯一自由的手抓紧床单,低声呻吟稍缓解挠心一般的触觉。
听到声响的林池抬起了头,玉雪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了淡淡的红晕,用湿润晶亮还粘着唾液和伤口那处血液的嘴唇想亲吻顾真;想到他的唇舌刚舔过自己下体,顾真吓得直往后退。
林池露出受伤的神色,眼看又要翻脸,顾真只能强忍屈辱哄道:“那里很脏……你先用纸巾擦擦嘴。”
这话也许稍安抚了天使亚种,软红的舌尖舔过嘴唇,将沾染的血液吞吃入腹,喉咙吞咽声在室内清晰可闻,林池用青年漂亮俊逸的面容笑了笑:“一点也不脏,顾真,你哪里都很香……”他一面肆意嗅着,一面把顾真抱在怀里,用虔诚而贪婪的姿态,从脖颈开始舔吻,一点一点覆盖那些殷辰皓和顾涵留下的吮咬瘀痕和齿印。
舌苔刮过皮肤的触感痒热湿暖,更要命的是顾真也正值盛年,竟然被毫无章法的舔弄惹出了欲火,下体无声无息地抬起头。
这一幕被林池尽收眼底,他原本还在乳肉被掐出的指痕附近流连不去,一定要把那些抓揉的印记都覆盖上涎水,这回眼圈发红低头含住了昂扬的肉柱,直接贪婪地吞咽到最深处,喉咙被阳具顶端抵出凸起。
他应当没有口交的经验,做出这样的举动纯粹是出于占有欲,也不顾自己会多难受,只一味用口腔裹着阳具贪心无餍地吞咽,喉口因为呕吐反应不住痉挛,这样纯粹出于占有的举动却给顾真带来莫大的刺激,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充溢集中到了勃起的阳具处,头脑也越发昏聩,希望湿热的口腔再动一动。
顾真大概有些忘乎所以了,忍不住抓住了林池的头发往下按。
这时候的林池又脾气变得极好了,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越发将阴茎前端含得更深了一些,配合着顾真抓着自己头发的举动,不住吞吐阳具,十分乖觉,甚至在顾真身体巨颤,无法自控地射精后,将全数精液都吞吃入腹,还捧着软垂的阴茎以珍视的姿态舔舐干净。
顾真在高潮褪去后喘了会儿气,才发觉林池充满希冀地挺胯将阳具递到自己唇边,甚至收起了羽翼和凌厉的姿态,所图不言自明。
那根色泽浅淡却血脉贲张的阳具暧昧地在顾真唇上擦动,前端还渗着透明液体,热气腾腾的硬涨着,等待被吞进湿热的口腔里。
顾真哪里肯替别人舔鸡巴,嫌恶地朝后躲了躲。
这样绝情的动作说明了一切,林池面色煞白咬了咬唇,忽然笑了一下:“不肯吃就算,反正还有一张口。”说完捉着顾真的双腿,朝着两侧折压下去,强迫他敞开露出了湿漉漉的后穴。
顾真终于开始怕了,说:“我……我给你舔出来……”
林池这回不为所动,五指捉紧肉臀,毫不留情地将滚烫巨物往湿软的后穴一寸寸抵进去。
先前的舔舐和玻璃异物的入侵已经算是开拓了一番,但天使亚种的那根阳具实在太过天赋异禀,滚烫巨物几乎将肉穴内壁涨裂了。顾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惨叫,哑着嗓子断续道:“出去……”
天使亚种根本不理会他的絮语,性器被肉壁紧密地吸纳紧绞,正是最得趣的时候,他完全随着本能调动腰身,毫不收束力道,次次撞顶到最深处,双手捉顾真窄胯,脸上全然是夙愿得偿的意乱情迷:“顾真——顾真——我早就想这样了……”
被他按在身下的男人只能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求饶道:“……疼。”
林池先前几番被骗,这回就算听见讨饶也不肯稍施怜悯,大概记起前仇旧恨,动作越发狠戾,扶着灼烫硬热的阳具全根没入,以十足征服和占有的姿态在顾真身上撘伐抽送起来,一面逼问:“是你求我肏你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