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什么黏稠、冷血的东西缠上了。
薄柏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起自己还带着系统出品的**,顿时升起一些底气:
“大人……我只是走错房间了。”薄柏压低声音,说话时到底有些心虚。
此话一出,身后的人一时没了动静,只是薄柏还没得到喘息机会,腰部的精神力就收紧了些,将薄柏往后拉扯。
薄柏被扯着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被人抵住,落入了一个寒气凛冽的怀抱。
冰凉的指尖拂过薄柏脆弱的后颈,感受到血液流动的温热,西泽尔的喉咙发出一声嗤笑,随后他捏着薄柏下颚处的口子,轻轻一操作,就将**撕开了。
薄柏咬牙,心里把立flag的系统骂了个狗血淋头,神他妈品质保障,坑人!
不过他只来得及骂一句,身后的西泽尔感受到薄柏的不专心,低头张嘴咬了口薄柏的脸颊肉。
估计下了死口,薄柏疼地‘闷哼’一声,身体的颤抖更甚了,像是被蟒蛇缠住的小狐狸,无力挣扎,只能用皮囊试图诱惑捕猎者。
不过狐狸总归是狐狸,本性狡猾地紧,已经上过一次当的捕猎者不再被狐狸表现的示弱所动容。
西泽尔垂眸,看见被自己咬出血的印子,恶劣地凑上去舔了舔,将冒出来的血珠舔舐干净,明明象征太阳光明的金眸此时却碜的让人毛骨悚然。
“还跑吗?”西泽尔轻声、温柔地贴近薄柏耳边说道。
薄柏这时候哪还敢否认,连忙顺着西泽尔的话道:“不跑了,不跑了。”
他感受到了生命到头的胁迫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薄柏心里喊着消失了的系统:救驾!快救驾!
但四处一片寂静后,薄柏的心咯噔一下,目光往四处扫了扫,突然一双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个东西凑到眼前。
西泽尔的声音轻快的响起:“是在找它吗?”
薄柏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后,瞪大了双眼。
系统这坨小光团被雾蒙蒙的屏障包裹,像是小时候玩的琉璃球,只是里面的东西变成了系统,还是两个。
另一个应该是002,他们看起来试图想要撞开屏障,但毫无用处。
“能把它放出来吗?”薄柏吞了吞口水,忍着脸颊的疼痛,请求道。
他不知道西泽尔为什么有能力困住系统,但没有系统他根本没有能力面对这个‘黑化’了的公爵。
西泽尔却不回答薄柏的话,反而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薄柏的脸颊,动作间咬破皮的肉疼的他龇牙咧嘴。
“我若给了你,是不是你又会离开。”西泽尔的话虽然是问句,但说出来确实肯定的语气。
这让薄柏没法昧着良心去否认,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这句话的答案。
沉默带来的伤害有时候就像是尖锐的利器扎进人最柔软的地方,西泽尔倒是习惯了这种锥心的疼痛,他眼神贪婪,像卑劣的狩猎者想要将自由的灵魂禁锢。
他无法再忍受别离,那么只好自私地将宝贝圈在自己领地了。
随后他像是想到了那副画面,沉寂的心似乎要破土而出,咚咚咚的颤动着。
“乖,我带你去个地方。”西泽尔指尖擦过薄柏鼻尖。
只几秒时间。
薄柏一股清冽的香味在鼻子中扩散,随后他诧异地看向西泽尔,眼前却变得模糊,只瞧见西泽尔眼中迸发的疯狂与扭曲……
然后意识彻底坠入黑暗中。
*
作者有话要说:
哎,又熬夜了……
下一章嘿嘿嘿,疯批小黑屋,吸溜~
反正就是小摆摆:你听我说……
黑化西泽尔:我不听我不听
第108章 这操作六六六 完结篇
——《拯救反派不成后, 雄君带球跑》第二十三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柏昏昏沉沉的意识有了些恢复,随后他挣扎了几下, 意识像是模糊的屏障被撕破后彻底清醒了。
薄柏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藏青色的床顶,他侧脸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还在一间房屋里,虽然不是他昏迷时所处的房间,但里面的装潢和摆设让他十分熟悉。
仔细回想了下,薄柏惊奇地发现这不是以前他和西泽尔睡觉的房间吗?
薄柏搞不懂西泽尔这样做的心思,不过当然薄柏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到他的崽崽以及把系统给弄出来。
想到这,薄柏撑起身想离开, 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何时被绑上了一条细锁链,链子很长一头是软皮质的项圈束缚着薄柏,一头则绑在床边的柱子上,虽然不至于起不了身,但活动范围也只能在床上,要下床,脖子就勒得慌。
薄柏用力扯动几下,清脆的锁链声便哐当哐当响起。
“什么鬼?”薄柏使出吃奶的劲儿,但锁链的质量很坚固, 雄虫这点力气对它没有丝毫影响。
薄柏尝试了几分钟就放弃了,仰躺回床上怀疑人生。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 只有桌上微弱的烛光在跳跃着, 提供微弱的光亮。
薄柏并不清楚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正在他持续放空时,门吱呀的打开了。
“西泽尔?”
薄柏立马起身,看着门口被光线勾勒的高大人影,微眯着眼睛,有些生气的道。
西泽尔就像是没听见薄柏的话,一声不吭,走进来将门关上,让黑暗再次吞噬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薄柏的错觉,他总觉得西泽尔进来后,房间里的气氛就开始逐渐阴冷森然起来,
薄柏对于突然的冷意,不由地抖了抖,同时回想起了之前脸颊被咬疼的经历,怕西泽尔又发疯,便隐忍着生气没有再说话。
在西泽尔靠近时,薄柏闻到了一股冷香,味道很淡,飘过来时夹着些寒气,像薄荷一样的刺激下让薄柏尚有些迷糊的脑子瞬间清晰了不少。
他身体往后仰了仰,说实在的,现在他惹不起西泽尔。
“害怕了?”安静的空间里,西泽尔轻笑一声,冰冷的指腹在薄柏的眼尾停留,摩挲着,他眼底涌现着波涛汹涌的恶意,直直的看着薄柏,丝毫没有掩饰的意图。
薄柏对上他噬人的眼睛,心下一抖,但旋即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僵硬的身体便放松了下来。
“如果你把这个拿掉,我或许就不害怕了。”薄柏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有些没好气道。
他总觉得自己带上这链条,像只小狗似的。
西泽尔看到薄柏白皙脖子上套着的项圈时,眼中透着狂热,他的嘴唇勾了勾,声音低沉又沙哑道:
“这样不好吗?能保证你永远在我身边。”说到这里,西泽尔的手勾住那个项圈,将薄柏拉至自己面前:
“而且失而复得又一心想要逃跑的小狗,我怎么可能再放过。”
跟雌虫离得近了,薄柏才看到西泽尔眼中充斥着的红血丝,像是灾难席卷过后的荒凉城市,从内到外透着孤寂,薄柏突然感觉面前的西泽尔像是在强撑着自己所有的坚硬外壳,但内里早已经脆弱不堪。
薄柏认为西泽尔这样表现,就好像他薄柏才是这段感情里的负心汉,但事实明明是西泽尔先跟小皇子有了亲密关系,那为什么西泽尔还要露出这种自己负了他的表情?
薄柏虽感到奇怪,但他更多觉得西泽尔不讲道理:
“我承认我当初跑路,确实不对。但你就没有错吗?你让我当挡箭牌,还……还给我带绿帽子,跟小皇子在一起就算了,你能不能别再招惹我?另外也别跟我扯什么其他雌虫三妻四妾,要跟我在一起,就得一心一意,你做不到,为什么还要强求我跟你在一起?!”薄柏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最后眼睛都泛着红。
他不是没想过跟西泽尔在一起,但西泽尔根本就跟他不是一路人,他走了岂不是更好,可以给小皇子腾地方,他这么懂事主动让位,结果还被西泽尔像狗一样栓在床上。
西泽尔听了薄柏的话,攥着项圈的力度收紧,身上的寒气不减反增,他的声音带着怒到极致的笑意:
“他安德里?算个什么东西。我从未与他在一起过。若你想找借口,也该找些立得住的。“西泽尔以为薄柏又在给逃跑找借口,心里的暴虐止不住地往上冒,他捏着薄柏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招惹我,还想拍拍屁股就走?想的倒挺美。”
嗯?薄柏听了西泽尔的回答,突然脑子有些发懵。
思绪像是洗衣机里运作的滚筒,咕噜咕噜过后千头万绪搅和在一起,直到薄柏从里面扯出了一个关键点:
“我能问问,佩恩……的雄父是谁吗?”
薄柏有些紧张的看着西泽尔,心里有个想法,让薄柏的心激动又不安地跳动着。
西泽尔眼珠微转,冷冷看着薄柏,眼底的深潭咕噜噜冒着怒气,他倒是明白了,这只雄虫从来未曾信任过自己,他曾经主动跟薄柏解释的答案给狗听了吗?
“你想知道,那我亲身示范给你看。”西泽尔猛地将薄柏推倒在床上,强健的身体欺身压了上去,烛火摇曳,火光舔舐着西泽尔的侧脸,无形中给了薄柏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