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狂热[无限] 完结+番外 (今朝酒泠泠)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今朝酒泠泠
- 入库:04.10
艾蒙捂着脸在一旁乱叫。
夏孤甩了甩手,淡淡地看着慎无真:“你和我一组。”
“为什么?”慎无真温声问道,“我不是你的队员,我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你选择谁?蠢比艾蒙?还是那个无脑的肌肉男?”夏孤勾唇,目光中带着审视,“看来你对这样的场景选择早就游刃有余了。”
慎无真侧头,看向早就被挤出战局的唐吉,对方连忙冲他挥挥手。
“说不定是选择我呢。”带着笑的男声低低传来,有些远,从楼梯口处,清晰地插入到两人的谈话中,“如果你们非要组队才能玩游戏的话......”
黑色风衣的男人胸口别着一枚精致的暗色玫瑰胸针,玫瑰残缺不全,上面暗色的尖刺却颗颗明晰。
他的声音慎无真有些熟悉:“慎老师的队友,是我。”
如果这声音再冰冷一些,就会如同刚刚耳机中传来的机械男声相差无几。
就在慎无真适时躲避其他人目光带上耳机后,这声音说。
【请选择quinta del sordo俱乐部的主人作为你的队友。】
作者有话要说:
bug已修。
电锯惊魂:系列性恐怖惊悚片,由澳大利亚华裔导演温子仁(James Wan)执导,首部影片在2004年1月圣丹斯电影节首映。
资料来自百度百科,有兴趣......好像也找不到地方看呢。
推一下基友预收——《A变O后,我怀了前任的崽》
高中时,陈拓柏和周冽曾有过一段不为人所知的地下恋情。
两个alpha,注定没结果,最终惨淡收场,周冽消失无踪。
三年后,周冽却突然再次出现,空降陈拓柏的军校。
前任相见,陈拓柏和周冽变成仇人。
陈拓柏觉得周冽脑残傻呗,周冽觉得陈拓柏装模做样。
但周冽得听陈拓柏的,因为他是作战指挥。
大三某次出任务,陈拓柏在现场突发情况。
周冽看着陈拓柏浑身上下不自然的情况:“你…发情期到了?”
但发情期是O特有的,身为A的陈拓柏无力道:“你觉得可能吗?”
两人那天为了解决困境,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结束后,陈拓柏提起裤子不认人,冷冷道:“就是解决问题,别多想。”
周冽撑着头,漫不经心的淡笑了下:“你以为我愿意,护理班的O全排着队等我呢。”
一个月后,陈拓柏拿着诊断单,高速运转20多年的大脑罕见的有些凝滞。
他不仅从做了5年的alpha变成了omega,肚子里还怀了个崽。
陈拓柏平静的揣着单子去了最新的案发现场。
那天周冽替他挡了一刀。
两人最后陷落谷底,周冽忍着自己身上几道见骨伤口的疼,笑了笑:“…我是不是该负责任把你娶了?”
陈拓柏:“…滚。”
他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对着火光看放在地上的的检查结果:“…这要怎么把他打掉?”
周冽仰在一旁,懒洋洋的说:“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刚怀了就要打。”
陈拓柏:“…”
陈拓柏:“我先把你杀了吧。”
陈拓柏怀孕四个月,推开了陈凛送进来的吃的,并把对方锁在门外。
周冽在门外摇着钥匙笑的悠闲。
陈拓柏怀孕六个月,把身边给他按摩消肿的周冽踹下了床。
周冽围着床打转,漫不经心的向他展示自己劲瘦修长的好身材。
陈拓柏怀孕八个月,整个人都冷漠抑郁了。
周冽每晚抱着他轻声哄慰。
陈拓柏生产的前一天,历来表情寡淡冷然的那张脸上也隐有不适和紧张。
周冽低头轻轻摸了摸他的眉心眼角,语调罕见的温柔:“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但陈拓柏生产出来,周冽却再次消失无踪。
1.人形武器外热内冷深情攻A×作战指挥冷漠体弱女王专情受O
2.伪破镜重圆//不虐
3.受第一次分化是假性分化成A,第二次真分化成O
4.非常多的私设
5.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3章
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让大家骤然警惕,尤其是夏孤,她下意识把手放在腰间:“你是谁?”
男人走下楼梯,淡声道:“你们闯进我的club,还问我是谁?”
“你是这里的老板?”夏孤有些迟疑。
“quinta del sordo,是我一手创建的受害者联盟俱乐部,我是虞景明。”男人啧了一声,“能找到这里,想必也都是‘夜游’的受害者。”
新鲜的词汇让所有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也很快明白,这人似乎知道很多线索。
“今天太晚,具体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既然来了就好好住下,但我不喜欢有人弄坏我珍藏的画作,这可都是名家的真迹。”
虞景明手肘倚着扶栏并不再往下,黑色的眼眸低低垂下看向大厅内的人们,面上笑容若有似无。
“或许有些画是赝品.....但说不定画里的人,是真的呢。”
低沉的声音给惊悸的人们添了把恐惧的柴,他们发现虞景明的目光似乎落在了慎无真身上——确切地说,是落在慎无真背后的墙面上。
雨水的浊湿浸入了墙纸,慎无真转头发现,自己背后竟然有一幅壁画,披头散发的男人瞪着惊恐的眼,手里却捏着半具被撕咬残缺的人体,状似迫不得已,却还要张口去吞食血肉。
《农神食子》。
临摹得与原画极其相似,上面暗红色的涂料如同血液,壁画上的人痛苦和害怕以及反差强烈的残忍血腥几乎溢出墙壁,慎无真退后了几步,画中农神的眼睛却像是黏在了他的身上。
他倒吸一口凉气,第一次因为一副画作感到毛骨悚然。
是因为水渍吗?
他靠上了一个略微冰冷坚硬的怀抱,大手毫不客气地按住他湿润的肩。
“慎老师,你弄脏了我的画,它生气了。”
“怎么办?”
那掌心灼热,慎无真浑身冰冷,此刻被烫的一抖,竟是不知道虞景明什么时候到的身后,肩膀缩了缩想要挣开,抬眼却又看见画中男人的眼神似乎重新收敛了回去,一个犹豫间,被揽着肩膀往楼上半拖过去。
“你....带我去哪儿?”慎无真磕磕绊绊地往前被带着走,男人的步子很大,肩膀也很宽,他似乎失去了主动权。
此刻夏孤也并未轻易出手阻拦,可能是碍于男人是俱乐部的老板,他们的信息来源,其他人更是不敢阻止。
“哎,你等一下!”唐吉紧张地叫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慎无真的胳膊,“你干什么,你有什么权力带他走?”
和虞景明滚烫的掌心不同,唐吉的手湿滑冰冷,只是头顶上男人的目光似乎更加冰冷:“松手。”
唐吉乖乖松手。
虞景明嗤笑一声,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带他去房间换身衣服,你也一起来吧。”
走到楼上的时候,慎无真往下看了一眼,此刻的瞳孔却骤缩了一瞬,楼下的人们脸色阴晴不定,或许是在猜想这位突如其来的虞景明在这个所谓的游戏中扮演什么角色,也或许是在为接下来的遭遇感到惶恐——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这是在楼下没有过的场景,此刻出现在慎无真眼中。
每个人的头顶升起两道若隐若现的光芒,分为黑蓝二色,但是颜色占比却并不相同,颜色构成的图案也不一样。
白色连衣裙女孩瑟缩在角落,她的头上是一只做着同样动作的小兔子,耳朵是黑色,身体则是蓝色,毛茸茸的样子仿真度极高。
倚在墙边踩灭了烟头表情压抑的肌肉男头顶是只站立的水牛,和他一样有着健硕的肌肉,整个头颅和大半个身体都是黑色,蓝色部分比较少。
双手环胸看着他的夏孤则头上是一只抱着爪子表情严肃的老虎,整个轮廓被描了黑色的边缘,身体和头颅各个地方都是均匀的蓝色。
.....以及,每个人,头顶似乎都有一个蓝黑颜色比例不同的动物,慎无真一时间有点发愣。
“你在看什么?”虞景明的手滑上他的后颈,奇怪地问。
他抬头,也终于看仔细了这个男人的模样,凉薄的唇,轮廓清晰的脸颊,以及黑得不是太正常的眼眸,黑色风衣显得肩膀宽阔,虽不显肌肉,气势却比方才的肌肉男还要强上几分,胸针更吸人眼球,不过慎无真此刻抬眼上去,却被盯紧了视线,一时黏住无法继续往上。
“头顶有什么?”
男人的敏锐超过慎无真的预料,他当即收回目光:“没什么,想看看这里有几层楼。”
“三层。”
黑色的风衣罩头下来,他被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
“先披着,以免着凉,你的房间在三楼。”
带着体温和一点稍烈的香气,慎无真被笼罩在这种氛围之下,一时间忘记了身处的地方,只觉得这件风衣就是生命的归宿一般——裹尸的草席一样熟悉。
这样被抱得更像样了,慎无真被带着往前走,忘记了自己突然能看见奇怪景象的特异功能,恍恍惚惚地到了房间。
虞景明里面穿着一件低领黑色毛衣,将慎无真推入了房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