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姓柳,叫柳韫,柳家也不算是榕城富豪排行榜榜十。
柳家在榜九。
而滕家在第四,他俩是怎么联婚的,他不知道,如果他俩是真的不相爱的话,真的会有他和他弟弟吗?。
柳韫原本以为第一胎会是个女儿,结果是个男孩,名字都给起好了叫滕安韫,是个男孩就把名改了叫滕影。
影是不做他人影子,要做就做自己。
后来那个女孩名就用在了滕家某个在国外亲戚的女儿。
他父亲名叫滕安,在家排行老二,反正他们挺相爱的,相爱到小时候和弟弟只能在一旁看他俩在那撒狗粮。
他弟弟比他小两岁,那一年他七岁,他弟弟五岁,永远停留在五岁的小滕青,不会长大的小滕青。
滕青滕青这名大概是他爹取的,他母亲一定不会取这种名的。
梁叔车停在了一家花店门前,滕影打开车门,弯腰下车,花店门口上方挂着一个风铃,每当有人走进去的时候,风铃就会知道叮叮的响
花店的名字叫折耳送海棠。
是三个女孩儿一起买下这个店铺开的,三个女孩是最好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大学毕业后就开了这家花店。
“欢迎,请问您要买点什么花?是买花送女朋友还是什么?。”店员上前问道。
滕影买了一束西府海棠,付了钱后就走出花店,打开车门上车,往墓地开去。
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就是西府海棠,他父亲喜欢什么他真不知道。
时间过得太久了,他甚至不记得他们喜欢什么样的东西他都给忘了。
除了他母亲喜欢西服海棠以外,其他的他几乎什么都记不得。
那场车祸到底是意外还是蓄谋已久的谋杀,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清楚。
墓地到了后,花了几分钟找到他们的墓碑,梁叔在外面等着,三个墓碑前放着鲜花。
看样子是有人刚刚来过,是谁他也不清楚。
滕影把手里的西服海棠放在柳韫的墓前道:“我今天来看你们了,太久没见,就真的不记得你们了。”
“小青,如果你现在还在的话,可能现在都比哥高了,这几天是越来越忙了,忙得都抽不出时间来陪你们了。”
“妈你们好久没有都没有来我的梦境找我了,想你们,你们又不来,不想你们也不来。”滕影盘着腿坐在地上道。
“那一件事真的不想再回想起来了,对于我来说是一种痛苦,对于你们来说也是。”滕影闭上眼睛却总能感觉到有人围在他身边。
一个如幽灵形状的小男孩,双臂环绕着滕影的脖子,小嘴嘟着道:“哥哥一定是有新的弟弟了,把我这个亲弟弟都给忘了!哥哥一点不听话!说好的只有我一个弟弟!。”
滕安蹲在一旁手里捏着滕影的头发问柳韫道:“老婆是不是现在小孩都喜欢留长头发了?咱儿子虽然长得好看,留长头发也一定好看,但是…。”
滕安沉默了一会儿,指着滕影的脖子上的东西道:“啧,咱儿子什么时候玩的这么刺激了,现在他玩的挺开的嘛。”
“现在都有小女朋友了吗?还是说这么快就想抱上儿子?。”
柳韫看着滕影脖子上的东西沉默了两秒,捂着脸,叹了一口气道:“老滕,咱们家可能要绝后了。”
“小影他大概可能不喜欢女孩子,可能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脖子上的东西一看就不是女孩子能弄出来的。”
“……。”
滕安沉默了一会儿,收回勾住滕影衣领的手指道:“我就知道,一定会的,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啊!。”
“儿子啊!你快告诉爹,你是不是喜欢的男孩子?你是不是对异性不感兴趣!还是说你是什么时候弯的!。”滕安抓着滕影的肩道。
“咱老滕家怎么就绝了后呢?儿子你老实告诉爹,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异性不感兴趣的啊!!!。”
第91章 现实
日常
从墓地回来后,在家休息了一整天,在无限加载里几乎都没什么可以休息的时间,刚坐下没一分钟。
就要去寻找下一个新的任务,就算有些许时间也要寻找着那些人,还要防止那些女巫来杀你。
隐藏好身份,最后还不一样被梅菲克拉给认出来了,在庄园那里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几个可以休息的时间。
除了休息那一晚上以外,这个副本真的很迷惑,以至于他是怎么通关的,他也自己也不知道。
挖出了心脏,最后就是献祭了吗?是献祭心脏还是献祭他自己?。
所以说女巫继承人这个副本意义到底是什么?继承人指的又是谁?难道不是最后继承女巫的身份吗?怎么又搞成了献祭?。
无限加载这个坑逼,这个副本到底和女巫继承人有半毛钱关系?。
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一场献祭,只不过是无限加载懒得改名而已?。
郊外的某处,又是同一地点,一颗枯树下,有人吊在那里,他的嘴角被人割开,整个人被套上一块白布,脖子处勒得很紧,像一个大号的晴天娃娃一样,他随着风摆动。
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站在树下,戴着黑手套的手拿着一部相机,对着吊在树上的大号晴天娃娃拍了几张照片。
风衣男人留着一头长发,脸上带着一块面具,风衣男人低头看了一眼相册上的照片,看了几张后,有一张不满意。
最大的晴天娃娃布料下男人的脸早就腐烂,脸上全是蠕动的蛆虫,眼睛里嘴巴里哪里都是。
终于男人拍了下最后一张完美的照片后,转身向着一辆越野车走去。
伸手拉开后车门,把手里的相机扔进车里,然后坐在车上,司机在后视镜看了男人一眼,脚踩着油门,往前开去。
后备箱里捆着一个双手被绑的少女,嘴上贴着胶布,头发凌乱,双眼紧闭着。
男人手里拿着手机,手机里有几十段视频,视频都是高清无码的那种,视频里的主人公有男有女,他们不是在手术台上就是在树上。
共同的一点就是他们在死之前都是受过很多的虐待的,这些视频像是人精心处理过一样,然后发送一种网站上。
另一边,江忻答完手里的试卷,伸了个懒腰,黑眼圈依旧很重,一个晚上都没睡过,一醒来还要继续翻找着资料。
中午回去一定要睡个好觉,然后再找资料。
交卷的时候,江忻把手里的试卷交了上去,打着哈欠往外走去,江生用肩膀撞了一下江忻道:“走这么快干嘛?一起去吃饭啊。”
“没空去,我要回家睡觉去,昨晚一整晚都没有睡。”江忻边说边打着哈欠回江生道。
江生看着直打哈欠的江忻,又看着他脸上的重重的黑眼圈道:“我去,你这真的只是熬夜吗?你不会是连夜去破了两个案吧,你这个样子像三天没睡过一样。”
“先去吃饭,然后再回去睡觉,实在不行去我宿舍凑合一中午,上次想叫你一句,你偏偏又走了,这次不好好吃一顿都不行了。”
“巫秋景!走了回宿舍去。”江生一边走一边逼逼着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搬出宿舍了,有那帮室友我也想搬,以为有几个力气就想当王了。”
三楼3004宿舍里,五人各自点好餐了后,今天考的有点难啊,什么也不怕,就怕挂科,忻你怕不?。”巫秋景用胳膊撞了撞一旁坐着的江忻问。
“还行…@&¥#*。”含糊的说了几句话,往嘴里塞了几块吃的,肚内的饥饿感一下就没了。
“岑寂深!借你的床给我睡会。”江忻从椅子上站起拍了拍岑寂深的肩道。
“睡呗,哎江忻你上次是不是跟秋哥说过南大那几个女学生在寝室里莫名其妙自杀那案子的事啊,最后秋哥说了什么啊。”岑寂深咬着筷子问。
江忻脱下鞋子,爬上床,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道:“睡醒了再和你说吧,现在太困了。”
闭上眼睛很快就入了梦乡,半个小时后,江忻喘着气从床上坐起来,额头早就被汗水浸湿。
江忻擦着头上的汗水,后背的衣服连上后背,江忻闭着眼睛会想起梦的内容。
那是他第一次见副本的梦,被一只怪物追杀,在森林里逃窜,森林就像找不到镜头一样,不管他怎么样逃也逃不到出口。
最后被怪我抓伤了后背,在他感觉他自己快要死的时候,一个人把他救了下来,然后那个人在他面前撕下自己那张脸。
露出那张和怪物一样的脸,然后一拳打进他的胸膛里。
江忻捂着自己的胸口,心脏快速的乱跳着。
宿舍里很安静,江忻往下一看,江生一行人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也懒得管他们去哪里了。
江忻拿起手机解锁密码,点下一个陌生的号码,三秒后对面的电话接通。
“喂,你是。”陌生的男声传来。
江忻用衣领扇风,嗤笑一声道:“你这话问的有点好笑啊,我是谁啊?你有几个儿子?。”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是江忻?。”
“不然我是谁?我是你和哪个女人出生的野种吗?自己生出来的种却说是野种,江老总我可是你和你夫人生出来野种啊,这句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江忻嘲讽着对面的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