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这个世界上对渺小的人有多么不公,哪怕你做再怎么优秀,你依旧是底层的人,爬不出去。”
“就算出去后,你也终究是底层的人。”律师苏尧尧道:“就算你做的再怎么的不错,再怎么的好,你也是来自底层的人,被人质疑,说你不配。”
苏尧尧:“你难道不想做一回真正的自己吗?每天戴着面具在这里生活,就有多少个人注意到你呢?注意到你的是什么呢?说你整容,骂你小三。”
“你又做错了什么呢?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他也只不过是在玩那么的感情而已,等他玩腻了,被抛下的不一样是你吗?。”
“别再挣扎了,你是想继续痛苦着,还是跟我们走,别再犹豫了,时间不等人。”两人的声音合在一起。
最后,初姐的脖子套进了绳套里,身子往上一飘,没有挣扎。
两道身影消失在雾里,留下了只有,上吊的初姐,弹幕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说着她是不是装的?。
【哎呦喂,这装的还挺像的,也不知道她能装多久。】
【谁知道还能装多久?没准是一分钟?。】
【好!现在已经过去一分钟了!看看她什么时候会挣扎。】
【两分钟过去了,她不会真的死了吧?。】
【开玩笑,初姐怎么可能会死?肯定是她的演技好喽。】
【你这在夸她还是骂她?[哭笑]】
【管他是是夸是骂,反正有好戏看。】
【三分钟过去了,真死了吧?。】
【死个毛线的死,这不要脸的,为了热度什么都会要,这肯定是假死,你们担心个毛线,死的又不是你们。】
【你这狗叫什么?死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疼啊,你这么牛叉的话,也去吊个给我们看看。】
【凭什么要我去?是你自己不会去吗?。】
【是啊,凭什么?你算个毛线,就你长嘴了。】
【怎么我长嘴了你没有嘴?真可怜。】
【所以在这里狗叫叫什么?我说怎么这么吵?原来有只疯狗在这叫啊。】
【真是让人烦心,我以为出来可以散散心,结果就碰到一只疯狗,啧,真晦气。】
【……话说已经过去四分钟了,她该不会真的死了吧?。】
【谁知道她是真是假死,除非动一下,不然都不知道是死还是活。】
【……没人注意,雾正在散开吗?。】
【就算是雾散不散,也和我们没关系吧,我们只关心的是,这婊子到底死没死?。】
【死了,再不报警的话,去了的话,也只有灵异事件喽。】
【早在两分钟前就死了,还在这里逼什么逼啊,尊重一下逝者,不尊重的话,把你家的祖宗挖出来看看。】
【真死了?这不是装的吧?。】
【你去找一棵树,这样在上面两分钟看看,到底是不是装的。】
【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第39章 日常
另一边,江忻坐在桌子前,他一手托着腮,桌面上散落着几张打开的不同颜色的糖纸,有纸质,有几张大白兔奶糖的糖纸。
那些糖,有些是从楼下商店买的,还有超市里,还有是在国外进口的,每天就吃四五颗。
电脑上正放着直播,里面放着的正是的就是宗山那的直播,江忻看着直播,打了个哈欠,另一只手按在键盘上,时不时的打几个字。
“一群傻逼,除了会在网络上逼逼,还会什么?。”
江忻退出直播,看了眼桌面上的糖纸道:“我不是才吃了两块吗?什么时候变成了几块了?。”
“那这些一定不是我吃的!。”江忻手握拳道:“果然啊,不次不能再一边看直播一边吃东西了,不然记忆容易混乱。”
江忻打开宗山律师事务所的资料件,转了下转动椅,转身从一个书柜上抽出一本笔记本,又转了下,把自己转了回去,跷着二郎腿翻开手里的笔记本。
这一本笔记本上的资料很全,也有很多的重要笔记,翻开其中一页,里面夹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黑色连衣帽的男人,他左眼到下巴有着一巴很深的刀疤。
两指夹起那张照片,男人背着一个黑色的单肩包,背景是一片漆黑的小巷,两指转着照片,照片后面用黑笔写着,陈秋默,2029年6月9日。
江忻看着指间那一张照片道:“现在都2059年了?你还能跑到那去?秋默叔叔。”
江忻放下跷着的二郎腿,从椅子上站起,向着身后的那一块钉满了照片的黑板走去,这次他挑了一个正中间的位置,用一块红色的磁铁压住。
用红色的记号笔在旁边写下句,榕城十大悬赏通缉头号人物,陈秋默。
“啧,秋默叔叔,可别让我抓住你,你可别给爷先走一步了。”江忻抱臂看着黑板上的照片。
看了两分钟后,转身回到位置上,又要整理资料了,明天后天,满课,早八,不能迟到,考试也不能不及格。
“唉。”江忻叹了口气道:“还有三天,无限加载又来了,好麻烦啊,前有考试,后有无限加载,考试不要挂科,无限加载不要挂。”
翻开后面的笔记,开始在上面记下宗山律师事务所的资料,不重要的不理会,重要的满满一页。
考试和这个无关,有关的是案子,当江忻听说他死在宗山的一个废弃水池是他就知道了,这是无限加载通关失败了。
胜者活,败者亡。
这是一场属于胜者的游戏,只有你够强,你才有权力从这里活下去。
江忻看着电影上的那张图片,让他想起了一个副本,惊悚七日游,存活时间为七天,只要你能安全的在那活下去。
啊,好麻烦!我为什么要想起这晦气的无限加载啊!。
“哥!。”蓝毛少年把头上的蓝毛染回了黑发,手里拿着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盒,走到他哥面前,把手里的盒子往前一递。
“我们班班花让我给你的。”黑发少年把礼盒放在桌上道:“她让我问你,有兴趣谈恋爱吗?她可甜可辣。”
“没兴趣,她可火化都和我没关系。”滕影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腰靠着沙发背,腿上还躺着雪利。
雪利上面是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正在直播和那些老股东们开着会,一个个的听着黑发少年那一句“可甜可辣”。
就差把整个耳朵给立起来听了,全程他们都是一幅吃瓜的样,生怕一会自己少听了一句。
全程也只有闻燕保持着职业微笑,当然,关于自家老板的八卦还是不少听的,每天一个情报局,他不想知道都难。
他老板是不是无性恋这他还不清楚。
喜不喜欢异性?。
这他不清楚。
喜不喜欢同性?。
这他更不清楚了。
不过,他上司喜欢什么又关他闻燕什么事,喜欢异性和他没关系。
喜欢同性,那更和他没事了,他上司喜欢男人,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喜欢男人就是喜欢所有的男人?。
那个男人又不可能会是他,他闻燕担个毛线的心。
要是他的上司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怎么办?。
有三个方法。
一,换个上司,找下一个上司。
二,保护自己的菊花!或者让上司他保护好自己的菊花,谁忍不住不清楚,或者看看谁才是忍者。
三,从了,反正对他又不亏。
老股东们啧啧两声,他们的孙子都有对象,或者已经结婚了,而滕影,从十八到现在依旧是单身。
“你们对我的私事很感兴趣?。”滕影抿一口红酒道。
“不是我们好奇,我们只是在想,你难道都想单身到老吗?。”顾董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问道。
“我的钱够几万个我花,你们也不用担心,这家公司倒了,我还有几家,滕家的财产有六份之一是我爹留给我的。”
“还有潘家那三份之一是我妈留的,你们急什么?还有今年我还没过生日,我才二十二。”滕影拿过黑发少年手里的酒杯道。
“闻燕都不急,我急个什么?。”
“……?。”依旧保持着职业微笑的闻燕嘴角抽了抽,心想:“你们吵你们的,关我什么事?。”
“……。”
“………。”
“…………。”
“……………。”
“要是我孙子敢和我这样说话,看我抽不抽他就完了。”苏董道。
“孙女下不去手,孙子又太小了,所以还是抽他爹吧。”
“……。”
“讲重点,别浪费各自的时间。”滕影往嘴里塞了颗葡萄,刚咬下去,呸呸两声的从嘴里吐出来。
“不甜吗?。”黑发少年看着滕影道,他手里还拿着一颗紫色的葡萄,个还挺大的,看着他哥吐出来的葡萄问。
“烂了。”滕影回道。
“……。”黑发少年看着他哥,又看了看手上的葡萄,下一秒塞进了嘴里,甜的,没有烂,嗯,果然是他哥那有问题,而不是他这里有问题。
“……。”滕影拿起红酒杯,抿了一口道:“看我干什么?说你们的,如果都没事了,那就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