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如果不在家的话,陈顺景一般都是在医院里的休息室里过夜,他哥一般都是在半年内回来一两次,偶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过。
“……。”喻柏他说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所以说,我哥是怎么看上陈顺景的?”
问陈顺景他又不说,每次都露出贱兮兮的表情对他说:“这么想知道啊?你猜呀~~!”
如果猜得出来的话,也不可能会来问他了。
沈难鹤沉默了,今天本来就是他和谢邹约会的日子!结果今天要进本!约会泡汤了!他一点也不想进入副本!他想约会啊!。
一段记忆融入他的脑海里。
校园厕所隔间里,沈难鹤抱着浑身湿漉漉的自己,整个人被锁在厕所隔间里,手背上被烫出了两三个烟疤,伤疤被泡的发白,很疼。
好像高中时期,除了高三那一年,其他时候,他好像都是在被霸凌中。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惹上了别人,以至于被别人拖进厕所里霸凌,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每一次湿漉漉的走进班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每次和班主任说说,他被霸凌的时候,但班主任都会有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他说:“他们霸凌你?他们可都是学习前百的同学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欺负你呢”
“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惹到他们了,你怎么不从自身寻找自己的错误?行了,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赶快回教室去。”
走到教室门前刚推开教室门,一桶撕成了碎纸片还有垃圾,全倒在了沈难鹤身上,班里响起阵阵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他一定会从前面走进来吧!。”
“哈哈哈哈哈!看他那一身!简直就像捡垃圾的!”
“哎!还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快把地上的垃圾都给捡起来了!一会老师都要来上课了!你在那杵着干什么呢?”
“……。”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刚坐下来,几个人都来围住他的桌子道:“你刚刚没听到我们刚说的话吗?让你去把垃圾捡起来,你是耳聋还是怎么的?”
“谁让你回来做的?我们可没让你回来就坐着呢,现在立刻马上去把门口的那些垃圾给捡好!”
其中一个人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道:“老子跟你说话了!耳聋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没听懂老子的意思?老子现在让你去把门口那些垃圾都给捡起来!”
“去啊!你怎么不去呀!你敢不听老子的话!你胆是不是肥了?”
回忆结束后,他的后背已经有了些冷汗,那是他最不想回忆的记忆,高中三年,有两年半是被校园暴力着。
滕影刚走到门口前,那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融入他脑海里。
这一次的场景变化了一下,这好像是他的记忆,一家四口坐在车里,他的父亲开着车,他和弟弟坐在后座上。
他们一家四口好像要去姥姥家,去干什么?他不记不清了,好像就是这一天发生的车祸。
“哥哥!你不要再发呆了!陪我玩好不好?青青无聊啊!”滕青用力晃了晃滕影的手臂道。
“哥哥!亲爱的哥哥!陪青青玩好不好?青青好无聊啊。”
“哥哥也无聊。”滕影摸着滕青的脑袋道:“小青乖好不好,去到姥姥家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好不好?”
这一段的记忆特别模糊,以至于很不清楚,等这一段记忆清楚的时候,已经发生了车祸。
这样的剧情应该是全部都死亡,没有一个人能活到最后的那种,一道熟悉的的身影出现在车祸现场。
一家四口送到医院的时候,滕青呼吸越来越弱了。
权牧看着正在被抢救着的,但呼吸还是越来越弱的滕影,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了一吻道:“亲爱的小朋友,你的命运才刚刚开始呢,可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死去了”
但是这一段也就是还是很模糊,术后是有人正在干扰着这一段记忆,还是说这一段记忆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滕影闭上眼睛,深吸了两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回忆已经结束了,推开门往楼下走去,这个庄园里的NPC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似乎好像这个庄园里根本就没有NPC一样。
一个隐秘的角落里,一座被黑布蒙着眼的雕像,他身上穿着白色长袍,双手握着十字架,他的面前跪着一个信徒。
“哈哈哈哈哈!神啊!我至高无上的神啊!终于有人再一次进入玫瑰园了!我们的玫瑰又一次的充满欲望了!哈哈哈哈哈!”
“神啊!让这一片盛大的玫瑰园!让它充满欲望的盛开着吧!神啊!这或许是最美妙的方法了!”
“神啊!我们的玫瑰正在凋落着!它们没有欲望在支撑着了!玫瑰不能凋落!它们绝对不能掉落!他们应该适当地盛开着!”
“这七天应该有很多的欲望要盛开!这7天玫瑰一定能恢复以往的了!神啊!您一定要相信啊!你难道不想这一片玫瑰都充满欲望的盛开着吗?”
“神啊!你应该是最乐意让这一片玫瑰园!让着它们用他们的欲望而盛开着!玫瑰不能凋落!玫瑰园的玫瑰全都不能凋落!不然我们真的可要完了!神啊!至高无上的神啊!您有在听吗?”
“神啊!您一定有办法让这片玫瑰继续的盛开了下去!这几天欲望一定很大!这样玫瑰园又能恢复以往的欲望了!”
“……。”
如果我不是神的话,我并不想要这一片充满欲望的玫瑰继续盛开下去。
人的欲望都在这一片玫瑰园里,这一次又会有多少的欲望盛开着呢?
十朵?三千?还是六千?。
世界上又能有多少的欲望盛开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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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副本大概讲了都是回忆之类的,也有些不存在的记忆,有糖有刀,就看你们看的是哪一版本喽
第110章 玫瑰园.画室
一幅不复存在的自画像
滕影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别想了,再怎么想他们也不可能回来了,一切终究会是这样”
“……。”
整个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画,有的是黑白画像,有的是血腥,还有几幅画着各种各样的雕塑,其中一幅是被白布蒙上的自画像,这幅自画像的两旁像雕塑裂开的样子一样。
自画像身上穿着一件长领的白袍,一头银白色卷发,两手中间握着一枚银色十字架,这一幅字笑话很像那隐藏在玫瑰园里的那个雕像,这幅画像是专门有人放在这里的一样,又像是有人专门的让人注意到这一幅自画像一样。
脑海里又融入了一段记忆,感觉这段记忆很陌生,确实感觉非常的熟悉。
面前的男人穿着西装,抬手抚摸着他的脑袋,微笑着说:“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滕影抬头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抿着唇,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怎么这样看着我呀,小影子?是我脸上有着什么东西吗?”男人看着滕影脸上的表情问。
滕影没说话你就是静静的看着男人。
西装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但是他身后什么也没有,西装的人蹲下身,今天拍了拍滕影的脑袋问:“小影子,还记得我是谁吗?”
滕影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西装男人:“……”
西装男人:“……这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你才是傻子,我妈说过了,不让我跟着陌生人走,尤其是脑子不正常的傻子”
“……。”
如果这个是他的记忆的话?为什么滕影一点点印象也没有。
滕影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窗前,思考的这一段到底是不是他的记忆, 还是这根本就是虚假的记忆。
滕影:“……”
靠着窗边看着滕影发呆的权牧:“……”
不是,如果这不是你的记忆的话,你直接跳过不就行了?还在这里发什么呆呀!这有什么好发的!你有这时间发呆,还不如用这时间去思考,你要怎么通关的游戏!。
这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玩家们了。
权牧看着还在继续发呆的滕影默默的摇了摇头,感觉没救了。
坐在玫瑰园正中央的楮卫郗,手上不知何时又拿起了画笔,那幅画脸上被画了一个红色的叉,此时上面又出现了一个字。
死!。
楮卫郗:“……”
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刚装了一下嘴,却又不知道自己又该说什么好,老线直接又闭上了嘴,毕竟本来也不想说话的。
此时脑海里又融入了一段记忆,关于在医院的,幼小的身体身上穿着不怎么合身的病服,手腕上缠绕着绷带,另一只手正打着点滴。
病房里站着一个男人,楮卫郗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这好像是第2次被那个疯子弄进医院了,她并不记忆得起来,是因为什么原因了。
她的脖子上有十个深紫色的掐痕,看得出来是用的力气并不小。
穿着休闲服的男人拉开一张椅子,坐在病床旁边,温声问道:“卫郗!还疼不疼啊?身上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楮卫郗听见声音,缓缓转头看着穿着休闲服的男人,道:“我好疼啊,我真的好疼啊,是卫郗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妈妈一直叫卫郗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