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推眼镜):啊?答应你之前我没有和说女人的嘴也是骗人的鬼吗?
感化系统感觉要疯了,宿主的每一个行为都在指南的底线跳跃,看见陈郁还想上暗恋男主的女配,又冒泡了。
系统:宿主,感化男主指南里面没有这一条,你这样天天想着ghs会被锁的!
陈郁(深沉):人要学会摆脱框架,自己寻找幸福知道吗?感化男主首先得教他怎么照顾好小可怜,这样才能更好的造福社会。
系统(沉默之后):可是小可怜刚刚把男主戳死了。
陈郁:……
对外毒舌实则妻管严女主vs外冷淡内偏执淡定女配(还是快穿,先生命大河蟹再谈恋爱)
第72章 心机鼎炉vs腹黑公主(六)
本来江宁还在想朱辞镜醒了看见棋盘是否会说什么, 没想到她瞥了一眼也没其它反应,反而是让她去见花辞树。
朱辞镜睡醒之后有一段时间喜欢自己一个人坐着什么都不干,然后江宁也是看着她什么都不做, 这已经是两个人默认会做的事情了。现在听到朱辞镜又提那个男人, 江宁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也没有拒绝,因为她并不想让朱辞镜派别人去或者自己亲自去。
付文到后面果然没有走, 一直在门外等着,成功把花辞树带了进去, 为了做戏做全套还请了个大夫过来瞧瞧, 到后面花辞树没有什么大碍, 付文反而是病倒了,大夫一走直接就晕在了花辞树身上。
本来花辞树想直接把人推开,听到脚步声之后马上闭眼装死。江宁没有走进去,看见这一幕淡淡的跟身边的几个龟公说道:“既然这两人感情如此好,睡这么大的房间难免生分了, 去把柴房收拾一下, 然后让他们直接住进去吧。”
花辞树既然想要进袖满楼, 自然不要想有什么好待遇, 这也是紫武一开始就想到过的事情。
“你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人, 要是这些你都能忍得下,朱辞镜肯定不会怀疑你是假装失忆, 会对你慢慢放松警惕心。”
“你们两个本来就是夫妻,只要你主动示好, 她肯定是会接受的,毕竟她中的火毒一向猛烈,到时候你只要一展神威她还会离得开你?”紫武瞥了一眼花辞树, 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只要你忍住然后找到时机下手,到时候把她的妖王印拿到手,再狠狠的把她羞辱一番抛弃她,岂不是大快人心?”现今随着时间的流逝,魔界和妖界都有一些想要不安分的,而且又有想引起大战的苗头。
“少主,你要知道魔界除了我们正统一系,还有很多旁支。他们要是合起来对付我们怕是会吃亏,做大事的人都能屈能伸,你还是试试跟朱辞镜在一起能获得什么好处吧,要是不行便证明之前那句话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信度,选择与她解除道侣关系也不会被她拖累名声。”
“而且你这一走,魔界那些不安分的人准是藏不住狐狸尾巴,只要他们一下手,我们就能掌握先机一举拿下。”
花辞树想了想,这个计划虽然的确会让他受到一些屈辱,但是也有十分大的可行性,只是最让他在意的还是魔力上的事情,要是真的打伤自己去潜伏,他心里还是不愿意的,毕竟要是真的失去了魔力便只有被人宰割的份。
“这你不必担心,听闻神族有一样法器叫做混元珠,它能够把妖魔神三届的气息都伪装起来,但是又不会损伤修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
花辞树从回忆中□□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柴房,心里的怒气翻江倒海却还是需要伪装好,硬是又装了好半天才假装迷迷糊糊的醒来,想要借救命之恩好好的跟朱辞镜搭上线,没想到睁开眼看见却是付文的大脸。
“公子你醒啦?”付文虽然现在人很不舒服,但是为了给花辞树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一直都守在他身边,看见花辞树醒了娇羞一笑,似乎十分的惊喜。
看的花辞树脸色难看的把视线移开,要是一个女子这样他或许还是想搭理,但是一个男子这样真的是恶心人,当即把他推开,然后在付文面露怒火的时候皱眉道:“你是谁?我在哪?”
“公子,我名唤付文,现今我们在袖满楼。”付文听到花辞树的话把心里的怒火压了压,然后反问道:“公子你又是谁?怎么会晕倒在袖满楼的门口?”
“我......”花辞树眉头一皱,突然十分痛苦的敲了敲自己的头:“我是谁?我怎么就记不清楚我是谁了呢?”
江宁在门口看着花辞树的表现,心里第一个浮现的词就是做作,虽然对方的表现不似作假,但是她就是有些看不惯,见花辞树还在不停的敲头也没有拦着,等里面两个人都安静些了之后说道:“既然醒了的话那就快些换衣服准备去接客。”
话音刚落房间里面两个人你拼我拦的动作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一同朝江宁看了过去。
然后花辞树问道:“姑娘你认识我吗?可知道我是谁?”
“知道。”说完里面两个人心中都有些惊讶。
“你叫阿狗,之前是袖满楼男倌儿的头牌,后面被一个四十好几的女人看上了,你与她一见钟情非要跟她一起走。”江宁睁着眼睛说瞎话,神情冷淡一点都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柳袖姐当时阻拦过你,但是你非不听,也不知道你是图她胖,还是图她有钱,一定要跟着去。现在你是不是被她抛弃无路可走,又想回袖满楼来?”
花辞树脸色十分的难看,似乎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皱着眉头倒是十分的惹人怜:“这位姑娘似乎说的不是我?虽然我记不清自己是谁,但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姓名中有个花字?”
听到花辞树的话江宁心中更加确定此人就是装的,但是大家都会装就看谁装的多了,江宁也有些惊讶的看着花辞树,喃喃说道:“花.....”
“那我真的是记错了,原来你是小花。”江宁神情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似乎对于记错人这件事情十分的愧疚:“不过小花,之前你不是跟着一个年过半百的大官走了吗?你说你最爱这样仙风道骨又饱读诗书的男子,非要跟着他走,为此不惜撞死在柳袖姐面前。”
“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是否救回来了,现在似乎是当时撞坏了脑袋?”
不仅花辞树现在神情僵硬,付文也是有些不可置信,他还以为是傍上了什么大少爷,没想到既然是逃出去的男倌。难怪当时楼里的人那么冷漠,看来就是认出他是谁来了所以不待见这人,想到这付文的肠子都悔青了。
见花辞树一直没有说话,江宁神情一转狐疑道:“你不会想跟我说你也不是小花吧?”
在花辞树想说是的时候冷笑一声:“若你不是小花也不是小狗,那你醒了就早些离开,袖满楼不收身份不明的人。”
不管是小花还是小狗这身份都不是花辞树能够接受的,但是他千辛万苦的进袖满楼就这样被赶出去实在是心有不甘,眼前这女子摆明了就是只给他两条路,要么就是承认自己是逃出去的男倌,要么就滚出袖满楼,怕是他还没有找到其他人说什么就被丢出去了。
想了想花辞树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整个人摇摇欲坠,似乎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份:“那我应当......应当就是小花了。”说完流下一行清泪,似乎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是沦落到如此地步。
江宁见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说还要继续让他去接客:“既是如此,那我也不逼你了,还是好些养养伤,你这段时间应当是被那男人欺负好久了吧。”
花辞树恨不得江宁马上闭嘴,干脆眼睛一闭直接晕倒算了,他本以为付文会接着自己,没想到自己往地上一倒,脑袋撞到地的声音十分的清脆响亮,好听到江宁忍不住笑了笑。
江宁本来就很不想过来询问,但是朱辞镜既然已经说了便只能点头,回到院子里面江宁公事公办的把小花的一些大致情况都说了一下,因为撞伤了头大部分东西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是从一个青楼逃出去的男倌。
朱辞镜一开始听着江宁的话还能借着喝茶的姿势掩饰笑意,到后面实在是没忍住埋在她怀里笑得娇.躯.乱.颤,刚刚她放出神识听到江宁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时候便十分的想笑,现在见她竟然还可以面不改色的跟自己汇报这些,没想到小妖还有些恶劣。
江宁把朱辞镜眼角的泪水擦干,误以为她是被花辞树牵动了情绪,眉头皱了皱:“主子,你不必太过关注他,要是你不放心到时候我会帮你看着的。”
朱辞镜没有回应江宁上一句话,只是挑眉说道:“阿宁怎得不喊我辞姐姐了?”
江宁没有把朱辞镜推开,也没有问自己这样喊会不会不好,直接唤了一声辞姐姐,本就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声音自是十分清甜可人,一声姐姐婉转悠扬倒是在朱辞镜心里荡出些许涟漪。
她算是看出来江宁对花辞树十分的不待见,当然她也知道对方肯定没有见过花辞树,那么她不喜欢花辞树的原因多半是因为自己多看了对方两眼,想到这朱辞镜突然有了些许感觉,干脆直接环着江宁的腰摩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