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儿粗心大意,出界时便将装璇丹的玉瓶弄丢了,泓烈跟在后头,正好捡着,便也没想着还,只是想逗一逗他而已。
想瞧瞧这人丢了药,入了热当如何解决,却没想到,这人竟能转头便找上别人。
那会儿泓烈想,若是这小孩儿当真要“故技重施”,他立刻就将人抓回去关在沧澜殿。
幸好这人自己扭了话题。
……
贺涔已经整个人都贴在了泓烈身上,两人身量差的多,这人鼻尖才到泓烈脊梁处而已,可正是如此,呼吸打在背上,泓烈只觉得难以忍受。
暗叹道,真是越来越弱了。
贺涔的手掌已经伸进了泓烈挂在腰上的衣服里,马上就要往下,泓烈一把按住他,问道:“清醒吗?”
“嗯……”
泓烈瞧着他的样子,心道,清醒才怪!
这人神志不清,泓烈实在不想这样同他一起,便想着待会儿喂一颗璇丹便好,但这人又攀了上来,泓烈便放弃了喂药的想法。
手臂一伸,就将泓烈从自己身后拉过来,架在了自己腰上,腰带一解,腰上的衣服便掉了下去。露出两条极长的腿,沾了水的白色底裤就贴在腿上。
将贺涔按到床上,他叹了口气,道:“希望你当真是认出来了!”
……
贺涔觉得这一夜过的很奇妙,从濒死边缘莫名其妙地被抱在了阿浓怀里,接着又被压在了床上。
不过,还挺……兴奋的。
阿浓问他,清醒吗?
自然是清醒的,他知道这是阿浓,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喜欢,也愿意。
只是眼睛睁不开而已,像每次午休之后艰难的起床时刻,听得到周围的一切动静,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许久没见过阿浓了,有些想念,似乎身体也有些想念,才刚被碰了一会儿,下边就已经湿透了。
上次做的急促,贺涔未曾注意,他从来不知,一个男人的后穴竟然也能冒这么多水……
身体空虚的要命,他急切得想让这人赶紧把东西放进去,可这人似乎不紧不慢,反而趴在他耳朵边上,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小声道:“我好想你。”
泓烈温热的气息,带着似有若无的冲击感扑在贺涔半边肩膀上,声音也温柔的很,听的贺涔半边身体发酥发麻。
但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身体本能去回应,双腿还缠在泓烈腰上,他不停扭动身体,这应当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泓烈的某个东西已经抵在了他的洞穴处,却迟迟不进来,贺涔只能主动往下,将那东西往里送。
不了泓烈却后退一些,忙道:“等等。”
等?为何要等?自己等得,这身体等不得。
“呜……”贺涔委屈得都哭了出来。
泓烈哭笑不得,急忙哄他:“会疼,先别动,我来好不好?”
“嗯……”贺涔耸了下鼻子,连说话都哼哼唧唧的,道:“哥哥快一点……”
泓烈:“好。”
贺涔只觉得这人擎着巨物在自己小穴处一下又一下很有律动地蹭,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汁液如同活泉一般往出流。
待差不多了,泓烈叫了一声“阿涔”,趁着贺涔回应之时,将那巨物送了进来。
可还是很疼,钻心的疼,贺涔再一次咬住了他的肩膀,察觉不对,又立刻放开。
泓烈道:“咬吧,无妨。”
也不是第一次了,更何况。他也不怕疼痛。
两人的身体,一个冰凉,一个火热,冰火交融,贺涔的手指紧紧扣在泓烈背上,那力度像是要扣出几道深深的痕迹来。
不过谁也没有心情来管这个,贺涔正处于爽痛交融的境界之中,那东西太大,自己的后穴太窄,即便进去了,也很难动弹。
泓烈试着抽了几次,每一次都能听见贺涔的痛呼,他便不敢再动了。
察觉到泓烈没了动作,贺涔宽慰道:没事……哥哥……我……不疼……”
泓烈瞧着这人满头的汗,不疼才怪!
两人就这么静止了一会儿,待小穴被撑开的疼痛过去之后,才继续动作。
泓烈没抽插一下,床角的铃铛便响一声,同时伴着些余响。
这边的人好像很爱铃铛,包括草原上的库斯也是,帐篷里与牛车上都挂着铃铛,这塔塔城里的人更甚,挂的到处都是。
只是,贺涔实在想不通,将铃铛挂在床角是什么脑残操作。
情到深处,任何一点外界的声音都是打扰,即便知道自己碰不到,贺涔也伸手想去抓那铃铛。
却在刚伸出去便被泓烈按了回去,泓烈一只手便将他两只细细的手腕攥在了手里,而另一只手朝着身后的虚空一扯,那铃铛就被抓下来扔在了地上,再响动不得。
清净了,一下子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贺涔时而微弱时而快速的喘息声与浪叫声,响在房间里,响在泓烈的身下。
这场性爱很久,从贺涔满头大汗一直到燥热退去,甚至换了个姿势翻身向下,都还没有结束,贺涔嗓子都有些累了,身上这人却还不知疲倦。
不知已经过了几波浪潮,身下的床单沾湿一大片,被贺涔抓的乱七八糟,贺涔某处地方甚至已经从爽转变为了疼痛。
这人却还没有要射出的迹象。
他只能微弱地哀求:“阿浓……我好累……又累又疼……”
趴在背上这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旧不停地进进出出,如同在惩罚一般。
对,惩罚!
贺涔突然反应过来,难道这人是在惩罚自己不声不响离开?
贺涔将脑袋埋在枕头上,声音透过棉絮挤出来,他道:“阿浓,对不起……”
身后的动作果然止了一瞬,不过立刻又恢复了频率,甚至还将自己的屁股抬了起来,只由双腿撑着力度,上半身也被腾空起来,下一秒被压在了墙上。
泓烈一口咬在了贺涔的脖子后面,只用牙齿轻轻叼着,并没有用力,知道自己理亏,贺涔只能受着。
但嘴里还是讨扰,小声道:“哥哥……求求你……轻一点……”
其实泓烈的动作一直轻柔,生怕将他弄疼,贺涔的疼痛只是来自于高潮后的疲惫而已,归根结底,还是这人太久了……
贺涔想,这习惯,得改!不然以后每次都这样怎么能行!他不得每次都累得半死!
到贺涔几乎要没有力气撑住身体的时候,泓烈终于是泄了出来,似乎连泄力都带着些不满,停在他身体里一动不动,也不抽出去,贺涔只觉得许多东西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一直流到了毯子上。
即便射完了这人也不取出去,依旧留在他身体里,贺涔是有些累了,又累又困。
泓烈察觉到,便道:“困了便睡。”
好在这床铺还算大,寻了处干净的地方,泓烈带着贺涔倒下去,但依旧没有将东西抽出去,如此一来,贺涔像一只猫一样蜷在泓烈怀里。
这个姿势倒也不难受,加之贺涔知道自己也拗不过身后这人,便如此睡了过去。
……
第二日早晨醒过来时,身上盖着毯子,身体没有粘腻感,像被人清理过,衣服也被人穿上,只是身边空落落的。
他赶紧扭头,没瞧见泓烈的身影。
这人走了?就这么离开了?
贺涔瞬间有些失神,心里边也空落落的,他不知自己这空落落从何而来,也许知道,但他说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走了不是正好吗?免得抓自己回魔界。
可,这人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怎么就不管我了呢……
这几日的情绪通通压了上来,其实从落入这处地方开始,贺涔便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
他不是个容易陷入失落的人,遇见落难,总会先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努力想解决方法,到最后,想尽所有办法都没能解决的时候,才会进入崩溃绝望的阶段。
贺涔觉得,自己这会儿应当就是那个阶段了。
引火线是什么?他觉得应当是一觉醒来,身边的人没了踪影。
这人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贺涔透过窗格的空隙,看见了外头十分灿烂的太阳,就挂在天上,可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冷的发抖。
坐在床上,贺涔抬手掩面,双手几乎盖住了整张脸,眼泪从指缝里挤出来,也从心里挤了出来。
这场哭泣,是无声的。
贺涔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呼气和吸气,眼泪先是沾湿了双手,接着蔓延到整张脸庞。
待贺涔放下双手后,就顺着脸颊往下滴,直到哭的没有眼泪,他才像一个被摄了魂的人,呆呆地坐着。
这场哭泣,是发泄的哭泣,从来到这边开始,他便没有好好的发泄过,神经一直绷着,一直假装没事。
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
贺涔哭了多久,泓烈便在门外站了多久。
他醒得早,替贺涔清理了身体,又穿了衣服,怕这人醒过来会饿,便去城里买了些吃食。
回到门口时便觉察到了屋子里的情况,他将木门打开一条缝,正好能瞧见床上那人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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