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npc是我死去的前男友 (蜜罐朗基罗)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蜜罐朗基罗
- 入库:04.10
——什么病人会反抗的厉害?精神病院吗?
何一满摸了摸耳机,一直没有人说话,只是偶尔传来微弱的电流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视线已经适应了黑暗,终于沿着房门上的房间号顺利找到了1521。
铁门内还有一扇木门,看不见里面的场景,何一满转了转门把手,发现门是锁住的,他想起那把随手带走的钥匙,试探着拿出来试了一下,居然成功打开了门。
房间里没开灯,隐约散发着一种怪异的味道,陈腐中带着一丝铁锈味,说不上难闻,只是莫名让人不舒服。
何一满踌躇一阵,在心里默念几遍:“我们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接着轻声靠着墙摸进房间。
他伸手在墙壁上摸索一番,找到了开关,“啪”的一声,房间内稍微明亮了一些。
房间很小,没有窗户,四周空无一物,浑浊的暗黄色灯光中,一个有些怪异的座椅安放在房间的正中央,椅子上好像坐着一个人。
实在是太暗了,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被一根破损的电线吊在空中晃荡,而它竭力发出的光也只能勉强照亮那一小块地方。
刚才在门口看的模糊不清,何一满以为这人是坐在椅子上,还有点担心对方会突然冲过来,直到这时候走到椅子前面他才发现,这个人被紧紧绑住,动弹不得。
椅子很大,已经生锈了,杂乱缠绕着破损的电线,数不清的的电线缠着npc的胳膊,还有两根贴在他的太阳穴上。
npc是个身形单薄的年轻男孩,头发剃成板寸,悄无声息地垂着头,面容隐没在阴影中,穿着一件有些脏的白色无袖背心,身上布满青紫的伤痕。
何一满进门的动作不小,他却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没有生命一般,如果不是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脊背,他几乎要以为椅子上坐着的是个假人。
男孩的手脚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何一满甚至能看见他手腕上因为剧烈挣扎留下的勒痕,不禁有些头皮发麻,这些伤口太逼真了。
何一满不知道该做什么,下意识敲了一下耳机,耳边如同死一般寂静,他拧了拧眉,也不知道是工作人员睡着了还是耳机没信号了。
没办法,犹豫片刻,何一满按照办公室里张主任叮嘱的那样,开口道:“谈朔?你好,我是来负责记录你的情况的。”
话音落下后仍然是一片沉寂。
见对方不搭理他,何一满有些尴尬,又莫名觉得瘆得慌:“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无人应答。
半晌,何一满沉不住气了,上前一步戳了一下对方的胳膊:“你……”
“砰——”
他没想到的是,只是轻微碰了碰对方的手臂,那人却像受到巨大刺激似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剧烈颤抖起来。
“我靠……”何一满瞳孔微缩,吓得后退几步,只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年不停地痉挛,连带着椅子也有些不稳。
地面上是无数因为椅子的撞击产生的刻痕,谈朔的手脚因为被紧紧绑住刻出几道血痕,深可见骨,新伤和旧伤交错在一起,看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在末世大佬手中艰难求生》求收藏~
文案:
末世来临,丧尸横行。
陆屿辞第一次见到郁徊,对方是出了名的废物美人,跟在另一个小队首领身后,娇生惯养,漂亮又精致,和周围衰败腐烂的场景格格不入。
他生平最讨厌这种人,嗤之以鼻,当即冷着脸放下狠话:“这种人要是落到我手上,肯定活不过三天。”
后来,郁徊真的落到了他手上。
所有人都在暗暗幸灾乐祸,空有漂亮皮囊的废物遇上陆屿辞这个杀神,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纷纷打赌等着三日期限。
谁知郁徊不仅活过了三天,还活的有滋有味,颐指气使,几乎要爬到陆屿辞头上去。
-
起初。
大家觉得郁徊就是个靠陆屿辞活着的花瓶,离开了他分分钟被丧尸撕成碎片。
见陆屿辞日渐沉迷美色,连出任务都要带着他,队友愤愤道:“队长,你怎么把他带上了,他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直到某一天。
生死关头,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口中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徒手捏碎丧尸的骨头,紧接着又满脸惊慌地扑进陆屿辞怀里:“啊,它们的血好脏。”
>>表面的大佬与菟丝花组合。
陆屿辞以为自己领回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可怜,谁知其实他只是个牛逼的懒鬼。
于是懒鬼每天干干净净地遗世独立,是在末世里仍然漂亮无比的草包美人。
而原本对他不屑一顾的最强打野吓退所有靠近他的人:“还敢看一下试试?!”
娇里娇气打起架很凶的卡哇1×十分不禁撩的最强打野硬汉受
1.文案受视角,正文攻视角
2.攻确实有点屁事多,但受觉得很可爱~
3.扮猪吃老虎!
第2章 怀疑
何一满攥紧指尖,怔忪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脊背渗出细密冰凉的汗珠,从头到脚变得僵硬起来,一动不动。
太真实了。
即使戴着口罩,他也能够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何一满看着对方,咽了咽口水,有点不敢靠近。
这是什么情况,工作人员这么敬业?是安排好的剧情吧……那他现在应该做什么?
过了片刻,何一满掐了掐手心,最终还是上前一步,试探性地问道:“你……你没事吧?”
正当他以为这次仍然不会有回应时,椅子上的人却猛地抬起头。
而何一满也看清了他的模样。
谈朔脸色苍白,脸颊微微凹陷,眉骨上的疤痕和照片一模一样,只是原本的头发现在短得扎手,也更消瘦,嘴唇干裂起皮,渗着血丝,看起来十七八岁,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死寂。
他抬眼死死盯着何一满,瞳孔漆黑,锋利的眼神几乎要将人刺穿。
在对上何一满目光的一瞬间,谈朔眸中明灭闪烁出异样,却又迅速归于死寂,悄无声息,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艰难开口:“……滚。”
声音沙哑,粗粝如砂石碾过。
“什么?”何一满愣住,心底莫名发冷。
谈朔死死扣住椅子把手,上面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抓痕,语句破碎:“滚……出去。”
他的话语中是难以忽视的狠意,其中压抑着绝望和痛苦的铺天盖地的情绪几乎要将何一满淹没。
“你——”
即使知道这只是游戏,何一满也下意识想要离开,可脚下却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谈朔的模样让他觉得,如果没有绳子绑住他,对方一定会立刻扑上来咬断他的喉咙。
何一满视线下移,源源不断的血顺着对方的指尖淌下,一滴滴落在地面上,逐渐汇聚成一小滩,他死死盯着对方的伤口,拼命想从中看出什么。
也是在这时,他莫名想起了刚进门时闻到的怪异气味——那是陈旧干涸或刚刚涌出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其间还夹杂着烧焦的味道。
“什么情况?”
何一满看着眼前这一幕,逐渐慌张起来,现在这个情况,工作人员总该给他点提示了,他使劲按了按耳机,耳机却像报废了一样,没有一点回应。
他想过也许这只是密室逃脱的恐怖效果,自己这么大惊小怪的,等会儿和大家汇合了肯定要被笑死。
可在内心深处,他又控制不住地觉得,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如果真的是哪里不对劲怎么办……
算了。
何一满咬咬牙,不再逗留,转身快步走出这个房间,他急迫地想找到一点破绽,脑中却不断播放着那人的挣扎,鲜血、昏黄的灯光、和没有信号的通讯器。
这一切都不对劲,从他打开那扇门开始,很多事情好像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扯下耳机,按照原路往回走,鲜血味却还是萦绕在他的鼻尖,挥之不去。
何一满下意识抬起手,发现指尖的一点暗红——是刚刚碰到不小心碰到对方时粘上的,他摘下口罩,凑上去闻了闻,是血。
他不禁心里一阵恶心,加快脚步穿过来时的走道,找到办公室那扇门,伸手一拧。
门开了。
何一满松了口气。
仍然是和离开时一模一样的陈设,周身涌起一阵暖意,何一满从另外那扇门走出去,终于又回到了明亮的医院走廊。
一直哑巴似的通讯器在这时红光闪烁,总算出声发出指令,引导着何一满到指定的地方。
“何一满,你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就是啊,老何,大家都等你半天了。”
“你这不行啊,怎么脸都吓白了。”
“当时是谁吵着要来玩的?就你回来的最晚。”
房间里,几个朋友似乎等他很久了,见何一满出来了,纷纷围上来,笑嘻嘻地调侃他,显然是认为他卡在了某个关卡。
“去你的。”何一满勉强露出笑容。
他的体温已经开始回暖,指尖却还在发凉,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上前去,询问刚才看到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