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把这些东西放在家里,怕自己忍不住去见他,但又舍不得扔掉。
闻子宋看着那坐着轮椅上的身影,一步步地靠近,直到他从后面抱住了陈然,他把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肩头,最后狠狠地说:“陈然,你这个骗子!”
陈然的手都在发抖,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滑下去。
老板靠着门口看着对方,嘴角上扬,看向远方长叹:拥有爱情的人真好啊!
只开了暖色灯的房间里面,陈然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没阻扰闻子宋的亲吻,“等、等一下……”
闻子宋喝了一点点酒,但没上头,他二话不说将人带去了酒店,一上床就脱了陈然的裤子,看到了他两腿上的伤疤和萎缩的肌肉。陈然还是有些自卑,他连忙挡住闻子宋想要摸过来的手,“别……”
“我想看。”闻子宋附身亲吻他,和他十指相扣,“别怕。”
他什么都不想想,只想狠狠地占有陈然,然后让他哪里都去不了。
得到爱人的安抚,陈然才慢慢地偏过头去,放松身体。闻子宋从他上身一直吻下去,留下一路的红痕,酥痒的触感让陈然的体温上升,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闻子宋爱不释手地亲着他的疤痕,然后再吻到他的大腿根部,两手将他分开,看着那已经勃起的肉棒轻笑,“老师,它好漂亮。”
尺寸正常男子的大小长度,但因为没有经验,整根都是粉粉嫩嫩的,陈然的耻毛较少且浅,那阴茎立在中间格外的好看。
陈然听到闻子宋的笑,有些羞恼,正想推开对方,被他吻软了身体,然后被他含着肉棒,开始吞吐。陈然惊呼一声,没承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咬唇忍耐。
闻子宋故意逼他,加快速度,陈然很快就受不了了,溢出的闷哼藏都藏不住,直接射在了闻子宋的嘴里。
味道很浓,闻子宋舔着舌头笑看着不断喘息起伏的陈然,“老师的这么浓,都没有自己解决过吗?”
陈然眼角微红,瞧着闻子宋的目光都带着羞,瞪了他一眼,那种温雅的脸说不出的勾人,把闻子宋迷到不行,忍不住低头含着他的气味和陈然舌吻。
“老师,你太坏了。”闻子宋给他做扩张,陈然抖着腿没法拒绝,他有些求饶式的看着闻子宋,闻子宋心软地一塌糊涂,弄几下就急不可耐了,带上保险套就顶了几下。把陈然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用力插了进去。
没有经验的两人都苦不堪言,一个被进去得痛,一个被夹得痛,都皱着眉头出了一身的汗。
“老师,老师……”闻子宋勾起陈然,吻着他的脖子个胸,尽量挑逗起对方的情欲。
“啊……”陈然的呻吟给闻子宋带来鼓舞,他掐着人的一条腿用力地抽插起来,“老师,你忍忍,很快就舒服了。”
刚开始确实疼,但疼痛中又夹着快感,陈然觉得后面鼓胀得难受,被硬铁似的肉棒不断往肠道里面顶,谈不上快感,又舍不得他离开。
“闻……子宋……你慢点……”
“老师。”闻子宋看不到他这副被自己肏得一脸嫣红的模样,低头去缠上他的嘴唇,勾出舌头和自己缠绵,把他痛苦和愉悦的呻吟全都吞咽下去。
他渴望了这个男人将近六年,现在终于得到了他,身心都是,他怎么可能不激动,不开心?现在都巴不得将他肏烂了吃进肚子里面去。
“啊……”陈然忽然浑身一抖,“别……那里。”又酸又麻的,有点受不了但又很爽。
闻子宋察觉到了,他挺着腰用肉棒去摩擦那凸点,“这里?”他笑着不断地肏干着,就要看陈然在他身下失魂快乐。
陈然被顶撞得脸声音都变了调,两手抓紧枕头,从开始的难受到现在的愉悦,明显是被弄舒服了。
“这么喜欢?”闻子宋有些得意,他抓起一个枕头垫在陈然的腰下,将两只脚都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再压下去和他亲吻。陈然整个人机会折叠了起来,下身和闻子宋连得密不透风,被抽插得又快又凶,里面龟头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太深了,啊哈……子宋。”后穴里面的阴茎凶猛有力,撞击着肠道,磨出更多的湿液。陈然硬起的肉棒被贴着摩擦,没多久又射了一回,黏糊糊的沾着皮肤。
闻子宋看他这副淫糜的模样,眼眸更红了,发了狠的抽动,“老师,我爱你,我爱你!”他一边告白一边顶撞,几十下后,他快速撤掉保险套,再一下子挺进去,死死地卡在深处射了进去。
“嗯哼……”陈然尖叫一声,被顶到腹部抽搐着,全部接纳了他的精液。
闻子宋抱着人一起倒了下去,他舍不得出来,就这样抱着人继续亲,把陈然又亲软了,浅浅地回应着,“子宋……”
“先睡会儿。”闻子宋心满意足地笑了。
“好……”
他累了,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吧,反正,他的青年回来接他了。
第37章 37:番外
冬天的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闻长宁站在过道上仰头看着飘落的大雪,年少姣好的面容总能引人侧目,站在四楼实验楼的顾婷婷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面的他,直到好友撞了她一下,顾婷才回过神来。
“这么喜欢?还不去追?”好友笑眯眯地说。
顾婷有点不好意思,淮安高中的闻长宁谁不认识啊?可是那人待人虽然彬彬有礼,可是又礼貌疏远,都说告白成功的可能性比追校霸的可能性都要低!
好友又笑,“没勇气?”
少年依旧迎雪,仿佛不知道冷,甚至伸出手来接下飘雪,然后扬起淡淡的笑意。
顾婷望而却步,摇了摇头,“不敢。”
这人天生有一种让人不敢靠近污亵的感觉,总认为若是有人粘上了都是对他的一种玷污。
好友叹气,托着下巴看,“是啊,闻同学那么好,谁敢去靠近啊。”
闻长宁踩碎了一地的雪,有些心不在焉。
“闻长宁,怎么还不回去?”同伴的徐州东拍了拍有些发呆的他。
闻长宁回过神来看他,“州东,你们晚上有节目吗?”
“有啊。”徐州东眼睛一亮,以往他们邀请他参加,闻长宁从来都不感兴趣的,现在他居然亲自开口问,简直机不可失啊。若是闻长宁一起去参加聚会的话,简直挂面子了好不好?
“什么场?”闻长宁问。
“小比的生日。”徐州东说,“哦,小比是我发小,你见过两次的,不算陌生。怎么样?可以吗?去的话我直接说就好了。”
闻长宁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可以。”
“yes。”徐州东和朋友一顿高兴,已经迫不及待的和朋友分享喜悦了。
凌晨一点多,闻家的大门打开了,闻长宁头有点晕,被徐州东他们几个人劝了一些酒。闻长宁心情不太好,所以也拒绝也就意思意思了一些,离开的时候他们场子还没散。
他嘴巴有点干,锁了门直接去的厨房倒水,整个一楼只有一盏薄弱的感应灯。闻长宁没开灯关,从冰箱里面拿了一罐冰水,倒在了杯子上,灌了好几口下去才借口一些。
洋酒的后劲挺足的,他觉得更晕了。两手撑在岛台上,低着头,揉了揉太阳穴。
过了一会儿,他才走出厨房,准备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再上楼去。
他走路有点晃,庆幸的是人还算清醒,一离开厨房,感应灯就暗了,整个空间都黑漆漆的,他摸索着想去开灯。突然碰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吓了他一大跳。原本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顿时冒了一身的冷汗尖叫一声。
男人在黑暗中皱眉,伸手啪了一下开了灯,闻长宁看到是谁之后,一下子腿软了,捂着胸口差点倒了下去,“你在这干嘛呀?不开灯,吓死我了。”
他刚刚什么都空白一片的,没想乱七八糟的,突然触碰到这么块东西,差点没把他心脏给吓出来。
闻渊一把将他拦腰抱起,闻长宁出了一身汗,人都清醒了,他连忙挣扎起来,“你放开,我自己走。”
闻渊将他放到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压了过来,“你喝酒了?”
“你退开点。”闻长宁两手抵住他压进的胸膛,偏着头,“我没洗澡。”
“长宁。”闻渊将他的两只手抓着压到头顶的沙发背上,眼眸锐利地盯着他,“你回来晚了。”
他逼迫的气息让闻长宁想逃,闻渊这些年看他的目光越发的不对劲,尤其是昨天晚上,他原本想要去找闻渊商量晓屿读书的事情,结果他居然看到对方对着自己的相片在做自渎之事。
他怎么可以?他们是亲父子的关系啊。
即使这些年他们关系亲密无间,又几乎是心灵相通,但他一直以为是血缘之间才纯在的关系。
闻渊对着他的眼眸,肯定地说:“你看到了。”
“我……”闻长宁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否认,“我没有。”
闻渊没否认他的撒谎,只是用手捏起他的下巴,抬高他的脸,两人的呼吸几乎贴到了一起,“长宁,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耳根就会特别红。”
“我没有……”闻长宁躲又躲不开,挣扎也挣扎不了,却看到了闻渊眼里那股可怕的占有欲,急得他眼眶都泛了红,“闻渊,你不可以……我是……我是你亲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