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本山神的夫郎变成黑心莲啦 完结+番外 (yun倾缱)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yun倾缱
- 入库:04.10
“娘!你说什么你,女儿那里不够文静了?”陈月惠不乐意了,缠着陈翠儿撒娇。
“好好好,你最文静了,这天底下就没有比你还文静的人儿了!”陈翠儿笑着说。
众人听了也都笑起来,陈月惠也知道分寸,又缠了一会儿就罢了,随大家一起去吃饭。此时陈小兰小春子跟陈小贵也回来了,陈老大要先去地里看一眼再回来,于是落在后面。陈小兰跟陈月惠有些不对付,因此并不跟她讲话,连带着小春子跟陈小贵也不怎么理她。
陈月惠知道陈小兰不喜欢自己,也不上赶着找不痛快,只拉着年佑鱼说个不停,年佑鱼只好听着她说话,偶尔附和两句。
吃完饭,陈老大也回来了,因为喜服这一大头已经不用操心了,所以众人也就早早告辞回家去了。
陈大娘收拾好碗筷,先摞在一边儿,坐下跟陈老大说话:“你今天去街上,东西都准备齐了没有?”
“还不好呢。”陈老大一边吃一边说“向来被褥什么的都是自家做的,只是今年咱们准备不及了才去买,街上卖这些的也少,今天已经找好了铺子,定了二十床,还要等两天才能去拿货。”
陈大娘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那别的买齐了吗?”
陈老大头也不抬:“别的都差不多了,只是枕头鞋子毛巾什么的,还是让鱼哥儿自己做。”
“这是肯定的,现在鱼哥儿不用操心喜服的事了,空下来正好做这些。”
“嗯?喜服已经做好了?前两天你还跟我抱怨时间太紧了来着。”陈老大终于抬起头,问道。
“你出去了不知道,黄成今天来了一趟,把喜服给送来了,难为他想着了。”陈大娘感叹道:“别的不说,冲着他能有这份心,鱼哥儿嫁过去必定不会受委屈。”
陈老大听了也不言语,只低头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元旦快乐丫,考试快到啦,以后一段时间可能更新极度不稳定了,嘤嘤嘤,大家抱歉呐。
第16章
陈月惠一回到家,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刚开始只是呆着想心事,只是越想越难受,最后忍不住扑到床上哭起来。
原来陈月惠早就暗自心悦于黄成,只是先前觉得黄成只是个猎户,陈福来跟陈翠儿是必定不会答应把她嫁过去的,所以虽然之前陈翠儿答应她婚事可以稍微由着点她的心意,但是陈月惠也只是把这份心藏起来,谁也不敢告诉。
但是孰能想到黄成大哥家境如此富裕呢?陈月惠不禁想着,要是自己早些把自己的心思告诉父母,是不是如今和黄成定亲的就是自己了?可是又想到就算告诉了父母,之前村里谁也不知道黄成大哥家里这么有钱,父母又怎么会同意呢?
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跟黄成大哥竟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陈月惠不禁更加伤心,泪水把被子打湿了一大块儿。
“诶呦我的老天爷,惠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陈翠儿因陈月惠回家时脸色不好,有些担心,所以回来之后稍微收拾收拾就来看陈月惠,看到陈月惠扑在被子上哭,吓了一跳。
“娘,我没什么。”
“没什么怎么哭成这样?”陈翠儿把陈月惠拉起来“跟娘说说,是不是有谁给你气受了?是不是什么时候又跟兰哥儿吵架了?”
“娘,不是,你就别问了。”陈月惠抱着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道。
“娘怎么能不问?我们家惠儿什么时候哭成这样过?娘要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怎么成?”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我下午睡着了,做了噩梦,没有缓过来罢了。”陈月惠仍捂着脸道。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不能跟娘说的?”陈翠儿急的直戳陈月惠的脑袋“不会是下午鱼哥儿跟你吵了?我看那孩子也不像个泼辣性子啊,难道竟然私底下……”
“娘!”陈月惠赶紧打断她“不关他的事。”
陈翠儿也是关心则乱,一时反应过来,讪讪笑了笑,又问陈月惠到底怎么回事。
陈月惠见陈翠儿问不出来是不会罢休的,只好把自己的心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陈翠儿听了,沉默了半晌,搂着陈月惠道:“我的乖乖啊,你何苦自己憋了这么久呢?”
陈月惠听了哭到:“女儿就是不憋着又能如何呢?总归按之前的情况,爹爹是断不会同意的。”
“不止你爹不同意呢,我也肯定不乐意,你看咱们村里有姑娘有哥儿的又有几个人能同意的?谁愿意自家闺女儿子到山里去受苦呢?”陈翠儿道:“就是你陈大娘,怎么不把兰哥儿嫁过去呢?就是黄成看上了兰哥儿,兰哥儿也喜欢黄成,我看她要是一点不知道黄成的底细,也未必肯把兰哥儿嫁给他。”
陈月惠靠在陈翠儿肩上不说话。
陈翠儿又安慰道:“也是你们没那个缘分,这缘分啊,谁也说不清,就正好他们两个有缘,旁的人再怎么着也就是那样儿了,当年你陈达文伯伯跟你陈大娘也是,那时候你陈伯伯多受欢迎?十里八村的小姑娘小哥儿都喜欢他,可最后谁知道他竟选了你陈大娘?后来你陈大娘遭人使了多少绊子?可后来还不是好好跟你陈伯伯过了这么些年?还……”
“娘!你说什么呢?”陈月惠立即坐直了正色道:“你把女儿想成什么了?”
陈翠儿忙道:“是娘说岔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又安慰了陈月惠一通,看她不哭了,就回自己房了。
陈月惠又怔怔的呆坐了一会儿,越发觉得没意思,就干脆往床上一躺,和衣睡了。
第17章
第二日,陈翠儿跟陈月惠仍然到陈老大家里帮忙。
陈月惠跟着陈翠儿一群人做了没多久,就找借口向年佑鱼请教花样子,去年佑鱼房里说话。
原先年佑鱼一门心思钻在自己屋里赶制喜服上的绣活儿,虽然陈大娘再三叮嘱他不能太过劳累了,但是年佑鱼还是熬了好几天的夜,如今不用担心喜服的事,一下子松快好多,因此陈大娘这天特意让年佑鱼先休息一天,不用跟着他们一起忙活,因此年佑鱼就在自己屋里拿旧毛笔蘸着水在桌上练字。
陈月惠敲门进来后,看见桌上未干的字迹,忍不住走上前仔细看了看,笑道:“鱼哥儿真是巧的很,这字写的也好,绣花儿也好看,人长得又美,有你这么个妙人儿在,可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呢?”
年佑鱼忙道:“不过是小时候跟着略微学了几个字,绣活也不过是比你们多知道些花样而已,哪里算好的了?”
“鱼哥儿自己好,自己却不知道,还要对着我这样不好的来谦虚。”陈月惠笑道:“我要说你好呢,就违了你的话,要顺着你说呢,可不显得我不识好歹了呢。”
年佑鱼只好笑道:“哪里是我谦虚呢?是我写的真不好罢了,这世上比我好的要多了去了。”
陈月惠又笑道:“鱼哥儿是从大地方来的,自然见识比我这种村里的姑娘见识多些,鱼哥儿觉得不好的,在我们眼里好的不得了呢,要是连鱼哥儿都觉得好的,怕是村里人都发疯似的要抢呢。”
年佑鱼听出她话里有话,却又不知道陈月惠具体是个什么意思,只能一笑带过。
陈月惠见他神色讪讪的,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问起花样子的事,不知不觉又聊了半天,直到陈大娘过来叫年佑鱼过去挑布料,两人的谈话才结束。
“你舅舅去城里看见的新料子呢,昨天晚了没让你看,今天正要拿它来给你裁衣裳,快来看看。”陈大娘对年佑鱼说完,一时又问陈月惠:“惠姐儿去不去呢?今年的新料子,往年都没见过的。”
陈月惠笑道:“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鱼哥儿刚跟我说了新的花样子,我正准备拿针线试一试呢。”
陈大娘知道陈月惠家里并不稀奇这些,又见她果真拿着针线篓子在试花样子,也就不强求,于是拉着年佑鱼走了。
陈月惠看见年佑鱼跟陈大娘出去了,屋里顿时只剩她一个人,瞬间觉得心跳如雷,太阳穴突突突的跳,脑袋里嗡嗡作响,从窗户看见年佑鱼跟着陈大娘进了堂屋,立即跑到房门口,把门悄悄栓上了。
陈月惠栓了门,拿着剪刀,浑身发抖的走到柜子旁边,依着头一天看见的情况,把年佑鱼放好的喜服翻出来,解开外面的布,漏出里面鲜亮好看的衣裳来。
陈月惠却感觉什么都看不清了,脑子里混混沌沌一片,拿着剪刀比划了几下,略踟蹰了一下,听见堂屋里陈大娘跟自己娘亲等一群人的说话声隐隐传过来,不知怎么的,心一横,拿剪刀胡乱剪了一通。
剪了几下,陈月惠听见陈大娘声音好像近了,也不管到底剪成了什么样子,浑身打颤的把喜服重新包好,胡乱往里一放,匆匆去把门栓解了,软倒在椅子上,脑袋里一片混沌,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抖的不成样子,腿脚发软,也是抖个不停。
陈月惠缓了一会儿,发现陈大娘跟年佑鱼都没有回来的意思,方知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于是又重新栓上门,把喜服包裹又拿出来,重新按原来的地方放好,觉得和原先看不出来差别,才又开了门,回到自己原先坐的地方坐下,把剪刀放好,拿起针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