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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人美心善 完结+番外 (小废物恹恹)


  将孙松拖到乱石边,莫瑀转过头想说什么,却瞪大眼看着不再是女子身形的楚瑾。
  黏湿的衣裙贴着他瘦削修长的身形,乌黑的长发发尾沾了水,那双眼睛毫不避讳地直直看向莫瑀,这衣裙于男子的他短了许多,露在外头的双腿漂亮笔直。
  实在是太懂怎么去勾引,莫瑀红着脸移开眼睛,却任由楚瑾拉过手,楚瑾摸着他的脸低声道:“从前不许你幕天席地,实在觉得太过大胆。”
  这话里的意思莫瑀不敢细想,只是红透脸嗯了一声。
  那双柔软的手拉着他的手放到那浸湿衣物的身躯之上,温热的气息吐露在他耳边,大胆热烈地邀请他:“可如今情况特殊,你说该不该特殊处理一点。”
  “没说不生气。”莫瑀低声哼道,楚瑾见他态度早就软和,只轻笑道:“那便生吧,给我生个气也行,我都不挑的。”
  他嘴里打不着边,被莫瑀突然抱起来,湿淋淋的水从衣裙往下掉,楚瑾贴着莫瑀道:“把你也淋湿了。”
  “不碍事,湿衣服,”莫瑀抱着他往一处隐蔽着的山洞走,那里有用烟灰裹着火星未灭的木炭,只拨开就能燃烧供暖,莫瑀将楚瑾放下,才哑声道,“我帮你弄干些,湿一点就是了,别那样回去,叫别人看了,我心里难受,又酸得很,恨不得把他们眼睛都扣了。”
  不等人回应,他压着人解开湿透的衣服,伸手摸向了楚瑾腰侧,等着人抓紧他肩头,克制不住轻哼出声,只觉得多日来的酸都翻成了火,叫心里火急火燎,要将人吃进肚子里才安心。
  初秋万籁都寂,隐着难耐轻吟和占有的不安,却叫那寒洞外的花都染上春。
  回来时已然是一瘸一拐,楚瑾特意将身上几处红痕露了出来,他在系统败家的谴责中又买了一粒药丸,那风流翩翩的公子摇身一变成了楚腰娇娘,只是双眼失神,一步一步走回了寨子。
  谁都看见楚瑾浑身湿透走回了西山寨,越南山听到消息时心里已是觉得不妙,再等人说那暧昧红痕和楚瑾回房后屋内传来的抽泣,已是怒不可遏。
  另,有人说着孙松也衣衫湿透回府,本是避人耳目,却还是撞见了人,偏偏挑着最偏的一条路回来。
  猜测和怀疑在越南山心里打鼓,他撇下赵琦和齐悦冲向楚瑾那阁楼,却见人已然将一条白绫高悬,眼里含泪抽泣,将脚下的凳子一踢,竟是要自尽去。
  越南山脸色一变,赶紧将楚瑾抱了下来,怀里的人衣衫还是湿透的,怒火和责骂在那双泪眼里尽数消去,他只摩挲着楚瑾脖颈上的红痕咬牙切齿道:“是不是孙松。”
  见人不反驳,只垂着头掉眼泪,越南山冷笑出声。
  真是他的一群好兄弟,竟一个个都惦记着他碗里的肉。
  是觉得美色惑人,还是当他死了不成?


第80章 有许多的乔思剧情,介意别订
  京城地界儿的米粮价猛不丁升涨了许多,那些个权贵自是不愁,只苦了底下百姓日子越发困苦。
  紫薇阁掌管着京城大部分商铺,这关系网上头的主子一发话,哪里有不听的道理。
  既供着户部的大官,背后靠着太子,做事向来是半成皇帝意思,自然就无人敢检举。
  只是粮价突涨甚至不肯成批卖出,只一户一户卖出去,还得论升卖,简直匪夷所思。
  粒粒细数如黄金般,可是收来的米价格又压得极低。
  有人嘟囔嫉妒着农人发财,谁知税收一交手里剩下的米还不够全家人果腹,抠抠搜搜几个铜板,还得去米行买米。
  未几日,城里便卖起了荠菜和马齿苋,窦青收米未一半就遇到这难题,找玉仪妆同米行招呼也只得到歉礼,玉仪妆面色凝重,犹豫道:“觉着,像是故意针对。”
  窦青无法,只得去向贺崇天找法子。
  贺崇天写信与宣家家主,茶米油盐最是一条道,宣家主自有法子弄来米。
  只是苦着百姓捡拾着漏在田地里的遗穗,天子坐高台,不闻田头哭,京城城郊的百姓苦无门路,只得背井离乡去其他地儿买粮食,一时家中无壮年,剩下老妪与妇孺,日日站在那田埂望远方,盼着离人早归。
  “想着买别处的粮,既是低价,那就出价把粮尽收走。”莫南乔垂眸摹着画,闻林休思所言只平淡道。
  见人半晌不出声,莫南乔收回笔看向林休思,忽的伸手勾起他长发,那柔顺长发下掩着的后颈处一道烙痕隐约可见。
  “先生,心疼了?”莫南乔摸着那对他而言并不丑恶的伤疤,感受到林休思轻微颤抖的抵抗,抿唇压下不悦。
  不过他只垂下鸦睫看着那双腕子上留有旧疤的手,轻声道:“孤知道先生素来心善,若非走投无路,恐怕也不甘在孤手下。”
  林休思脸色一僵立刻跪在莫南乔面前,他低下头干涩道:“并非如此,属下不悔。”
  “先生,你看着孤长大,你该是知道,”莫南乔的指尖划过林休思的脖颈,他的眼睛向来清浅,装不下太多激烈的情绪,只这一次透着阴狠的掌控,“孤不信人心,孤只信绝对的,不会有半分失误的控制。”
  “是以十二暗卫都得月月向孤求得解药活命,可是,”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像在问自己又像只随口一提,“孤没有给过你。”
  “若是他们叛孤,贱命一条,一命呜呼就罢了,孤懒得计较。”莫南乔弯下腰捏着林休思的下巴将他头抬起。
  莫南乔生来倨傲,尤其是那双眼,便是与之对视亦清楚对方眼中总是空无一人,林休思嘴唇动了动,终究不发一言等着莫南乔的动作。
  像是看够了这张脸上隐忍的神情,莫南乔松开他,屈膝半蹲下来将林休思长发拢好遮住那伤疤,柔声道:“可若先生敢背弃孤。”
  “孤就要把先生的腿脚打断,关进地牢中日日折磨,叫先生生不如死。”
  “所以,”他笑道,“先生是最清楚的,孤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若是想逃,孤哪怕死了,也会爬上来拖着先生去地府。”
  “先生那时收了孤的好处,就得替孤卖一辈子命,后悔也不行。”
  纷飞的雪落了满头,林家因一场子虚乌有的造反诗被推向灭门,时年幼的林溪岩得以逃过死劫,只是身为官奴,仍然置身于火热中。
  精贵的皇太子打着轿门从刑场过,见那被拉扯的少年清瘦身形笔直不肯曲折,饶有兴趣道:“这是何人?”
  便有数人争着向他献媚讨好,只差把林家八代祖宗的事迹都讲完,莫南乔兴趣缺缺道:“无趣。”那些人便再也不提,只是准备将那林家小公子去烙奴印,押往官府做奴仆。
  “奴印?”莫南乔看着那张清隽的脸微微皱眉,立刻有机灵的明白什么,谄媚道:“这奴印是逃不了,不过若是太子爷您想要,奴们倒是能将印子印得隐蔽些,届时那张脸定不会损伤分毫。”
  本无意做打算的人来了兴致,问道:“这还能印在哪?”那小吏笑得腌臜,附耳说了几句,莫南乔笑道:“你倒是会折磨人,不过那些地方还是不妥。”
  他转眸看着林家公子袖下露出的白皙瘦削的小臂,漫不经心道:“就在后颈好了,若是在身上其他处,确实碍眼。”
  匆匆几年一过,林家诗案翻底,只是已经无人在意,更不知林家后人存活,如今生活潦倒。
  一日京城某处贫民窟里来了位光鲜亮丽的贵人,他手握一卷黄纸,交给那屋中人便离开了。
  屋内的男子身形瘦削面色苍白,将一旁的墨磨好后捏紧毛笔冥思苦想许久,而后伏案一整夜,洋洋洒洒写下一十页策论。
  翌日交卷,那精贵公子却道等结果下来才能定夺,林溪岩有些焦急欲言,那人却转身走了。
  从隔壁那间破房子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林溪岩心里一紧转身进屋为那咳嗽的人顺气,躺在发黑稻草床上的女孩身材纤瘦,眼睛在一张没肉的脸上显得格外大。
  她发着烧不停流泪,抓紧林溪岩的手将被泥垢染黑的指甲恰入皮肉,林溪岩也不躲,只是用一块洗得发白的帕子耐心地为她擦汗。
  几日后皇榜放了下来,秋家大少爷中了状元,林溪岩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便鼓起勇气亲自上秋府讨要。
  只是临着进门被人拦着推了出去,怒骂哪里来的乞儿也敢碰状元府的门楣,冲撞圣驾。
  原是今日这一篇策论博得满堂彩,为彰显恩宠将琼林宴设在了秋府,一时荣光无限。
  林溪岩自觉来得不妥,他想退到一旁等着酒宴散尽才上门,只是待各路达官贵人都走了个精光,他犹豫着靠近那送客的秋家少爷,对方见着他的第一眼便叫道:“哪来的乞丐,给我轰出去!”
  一时不可置信此人竟会反悔,林溪岩怒上心头道:“状元郎,你那篇策论用得趁手,不怕鄙人将秘密公之于众!”
  人尽去了,秋家那大少爷哪里有怕的,只讥笑道:“谁信你这罪臣官奴能做什么文章,不夹着尾巴做人,倒是等别人来拔出你这根,滚吧,我不将你扔出京城喂野狗也是我仁慈,别再到我秋家一步,若是再来,你那贫民窟里认的小妹,只怕会连做个被烧傻的傻子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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