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逃生游戏里反复横跳[无限] 完结+番外 (睡懒觉的哈士奇)
- 类型:玄幻科幻
- 作者:睡懒觉的哈士奇
- 入库:04.10
【我不知她在演些什么,但是我知道她挺惨的。(><)】
【用演不大合适,应该用回溯,她好像在回溯某个人的真实经历。】
【她是不是在回溯韩珠的经历啊?真可怜同样都是韩家的女儿,这个怎么被这样对待呀?】
现在,只余下林肆一人站在门口。刚刚韩莹所作的一切,就像一场幻觉,除了盛放的午间花,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能证明刚才事情的存在。
“哥哥,你看懂了吗?这个韩珠好像在躲什么?”04歪了歪脑袋,现在他的行为举止和样貌越来越像林肆,“我觉得她应该在躲追击者。”
“她在逃,她想逃离这个村子,可是只逃到了我们的休息处,就被重新抓了回去。”林肆靠在门口的栅栏上,脚下正是一朵开至绚烂的午间花。
“她说她恨,她恨的是什么?祭祀?河神?她的母亲韩娟?”林肆低头盯着那朵摇曳的花,喃喃自语。
“当时的她应该不知道自己是河神的祭品,那她肯定是恨的韩娟,你看同样的女儿,韩珠生活的猪狗不如被随意打骂,而另一个不知名表姐我的锦衣玉食如同大小姐一样。要是我的话,我也恨啊。”04顺着林肆衣服袖子爬上爬下,像极了一个顽皮的孩童,在玩滑滑梯。
“况且你应该对一个不称职的母亲,能干出哪些事深有体会吗?”04言语锐利,偷偷摸摸的敲动两者之间的情感壁垒。
林肆听到这话勾了勾唇角,那笑容里带了十足的嘲讽,“对哦,这事应该我最清楚。”
“不过还有一件事,它能跑出来,一定是有了帮助者,他没有逃成功,一定是有背叛者。否则用碎镜子割绳子,这一步她就没有办法达成。”
“这人怕是藏在村子里,一直在观察着我们。”
林肆一脚踏碎了,泛着红光的午间花,糜烂的香气从破碎的花瓣处蔓延开来,甜香阵阵让人想起了熟透几近腐烂的水果,丝丝绕绕勾人心魄,而林肆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把不老实的04放回到肩上,转回到了休息的院子。
……………
“啊!我苦命的丈夫啊,你怎么走的这么早!”
“呜呜呜,你让我娘俩怎么过?”
哭声震破天际,也吵醒了躺在床上的林肆,身边三人也一脸惊恐的抬起头,一骨碌的爬起来。
“艹,什么事?我的天呐!”
“靠,一大清早干什么呀?困死了。”
“妈呀!睡得好好的,吓死我了。”
外面的天才将将亮,天空一碧如洗,飘着几朵云彩,一看就是个大晴天,空气中又漂浮着淡淡的水腥气,其他院子人也睡眼惺忪,揉了揉眼,打着哈欠从屋子里出来。
“早上好啊。”
“早上好。”
打招呼的人都有气无力的,“唉,怎么才11个人,杜勤呢?”曹洪数了数人数,发现少了一个人。
“他呀,还在睡着呢,推了推他不醒,睡眠质量可真好。”他一个屋子里的人回道。
“呜呜呜,我苦命的丈夫啊!”
这个把所有人都吵起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声音正好出现在紧闭的门外。
“妈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杜芳一大早上有起床气,气势汹汹的一下把门拉开,丝毫没有管身后段段的那句,“别…别开门。”
吱——
扑面而来的是雪色满天!!!
第58章 在河神祭里搞事情的日子(十一)
“别……别开门,外面是在哭丧。”段段这话正说完。
门虽然只开了一瞬间,却已经看清了外面的情况。
飘飞在天空中的白铜钱纸,伴着唢呐的声音洒满了外面的天地,走在最前面的是拉着儿子的母亲,扰人清梦的哭嚎声就是从她那传出来的。
地上的白铜钱,随着整个丧葬队伍的行动打旋儿。唯一一处与素白色海洋不相搭的,大概就是那暗沉沉的红木棺木。
那个母亲很是漂亮,泪水悬在眼角,有一股弱风扶柳我见犹怜之感,那个男孩也非常可爱,脸是圆乎乎胖嘟嘟的,眼里全是迷茫丝毫搞不清发生了什么。
但整个队伍都堵在玩家休息处的门口,那个母亲眼泪汪汪地与村长对视。村长的身后也跟着一列队伍,他们抬着一个木板,木板上是一只被拿开水烫过的猪,猪的身上挂着一匹红绸。
两个队伍都堵在路中心,谁也不想让谁。红色与素白对比,深深刺激着那个母亲的心脏。
“这怎么搞?祭祀和丧事撞到了一起。”一群玩家躲在门缝和围墙后看热闹。
“这祭祀不能误了时间,丧事也不能误了时间。这情况得谁先让一步?”已经吓清醒的杜芳,看着这外面两难的情况。
外面的两队人也在交涉。
“王家嫂子,你这让一下吧,耽误祭祀,河神可是要发怒的。”村长有声好气的劝说,希望早点通过这条路。
“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误了祭祀,我只知道不能误了我丈夫入土为安的时间。”王家嫂子拿起素白色丧服的袖子抹了抹眼泪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开。
“祭祀这事可跟全村人都有关系。”村长身后的人频频点头,妄图以人多欺压人少。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丈夫已经死了,我们家从来没有从河神那里得到过什么,最怕的应该是你们,你们一个个都心里清楚,你们是靠什么赚那么多钱?”
“自己损的德行,自己付出代价。而且如果不是你们定下的规定,怎么连停灵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
王家嫂子一点情面都没有留,村长脸色瞬间就变了,他频频看向看热闹的游戏玩家处。
“王家嫂子你一点情面都不留,就不要怪我了,你们家干了什么?你们心里也有数。你赎罪了那么多年,才有一个孩子,能顺顺利利的长到现在吗?”村长的话不知勾起了王家嫂子什么回忆,她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满眼的疼惜。
“停灵?”林肆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有些发懵。
“像大城市一般都只是一天,在偏僻的小乡村,时间好像是三到五天吧。”段段回忆起自己曾经历的丧礼。
“那这个村里的习俗就很奇怪了,昨晚丝毫没有得到过关于村里死人了的消息,只是短短的一个晚上,就要让他入土为安,这个习俗倒是有一点……”曹洪没有把话说完,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害怕死去的人,再次醒过来似的。”林肆说出未尽的话,配上他清冷的语调这话一出,好像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两度。
街道上的王家嫂子搂紧怀里的孩子,忍痛出道路。村长带着人抬着猪。经过半开半掩的门缝,红绸被风掀开,露出了猪脖子处那道深深的刀痕,猪的眼睛是死白微凸的闪着诡异的光,皮肤也是血液流尽后的苍白。
丧葬队等到祭祀的队伍过去后,抬着那个巨大的棺木一步步挪向村外,“啪嗒,啪嗒”暗红的血,顺着棺木的缝隙流淌了一路。
看热闹的玩家也逐渐散开,各自在忙自己的事情,江凯打了个哈欠,“我去叫杜勤起床,这小子睡眠质量也太好了,这么大的声音都闹不醒他。”
林肆与段段并排走在一起,段段好奇的眼光频频投向他的肩上,林肆掸了掸肩头说:“段段姐,怎么了?”
“嘶…嘶…你这小木偶怎么越来越像你自己啊?特别是眉眼。”段段手里拿着块馒头,低下头边啃边问,余光依稀看见了小木偶似乎挑了挑眉。
林肆眉眼一挑,手往04脸上一盖,“这个啊,我随手改了两笔,可能无意间就改得我比较像吧。”
他刚想拿一个馒头,“啊!”得一声尖叫,林肆的手一抖,馒头又跌回了盘子里。
只见江凯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到门口猛的摔了一跤火急火燎的爬起来,脸上不自觉的布满了泪水,出了满满一额头的汗
“出事了!出事了!”
“杜勤死了!”
…………
昨晚还用来睡觉的床上已经布满了暗沉沉的血。杜勤躺在棉被下,就像是那只猪躺在红绸下一样,曹洪颤抖着手把棉被一把掀开,底下的惨剧己令人不忍直视了。
杜勤软软的地躺在床上,面色并不平静,大张着一双眼睛,整个身体都异常苍白,脖子上是一道深入见骨的刀口,全身的血都已经从这个伤口中流干,暗沉沉的全部都凝在床上,浓郁的血腥味漂浮在空中。
“呕…”
“呕…”
几个女玩家坚持不住,冲出门外呕吐起来,“太可怕了,这味道太难闻了。”
“这情景比孟蓉可怕多了。”
“这…这…谁干的?”曹洪声音颤抖着,难以置信的反问。
“不可能,我们当时全部都在看祭祀和丧葬,不可能有人回来杀了他。”丁广手掩鼻子,忍着生理性的恶心上前查看。
林肆看着这个刀口,恍惚间想起了猪脖子上的那条刀口,“这刀口,未免太大了。”他在心底说到
“”整个屋子里只有水果刀,而水果刀不可能造成这样的伤口,不然得使多大的劲。”04居高临下站在林肆的肩上,俯视着床上的状况。